生不如死(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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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吊在房間中間,地上鋪著藍色的塑料布。 怕我的血弄臟地毯? “他在流口水哎,”黃頭發笑著拍了拍我的臉,順手將手上的血擦在狐貍保鏢的西裝上,那保鏢沉默著,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還以為是個頭腦發熱的弱雞,竟然是個瘋子,你知道現場所有人就算我不下命令都不會讓你好過了嗎?”狐貍皺著眉頭,側身對著黃頭發說,“老九,別太血腥了,這間房間以后可還要用,竟然給我搞得這樣?!?/br> 狐貍說著打開了門,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音樂,這是餐廳,還是KTV?呼救的話…… “看這里,boy。不管這里是哪兒,你都沒機會完整的出去了,”黃毛一手捂住我的嘴阻止了我的呼救,一邊敲了敲他身旁剛推出來連著許多電線的鐵盒子,“我們把剛才沒做完的,做個全套吧?!?/br> 門關上了,房間的消音做的很好,那些男人女人的說話聲,笑聲,立刻被隔絕在外。 兩個人的鉗制下,他將一對鐵夾子夾上我的rutou。 那緊迫的疼痛令我不自主的收縮了一下胸口。 他將剛才被我扔在地上的鐵質按摩棒用濕巾擦了擦,與盒子上的一根電線相扣,那條下巴上的刀疤扭曲的像另一張詭笑的粉色嘴巴:“前戲夠多了,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br> 我看了一眼昏暗燈光下的門。 與人群一墻之隔的這里,是我一個人的地獄。 太黑了。 窗口被厚窗簾遮住,開著昏黃的燈,根本分不清時間,也沒有什么聲音。 隔一段時間,電流開關就會被開啟。同樣隔了一段時間,或長或短,它會被關閉,好像是防止我一下子昏厥過去,不能品嘗到他們想給的痛楚。 空氣里有一股混雜著皮rou烤焦的sao臭味,第四次電棒通電的時候,電流被倏地調大,身體誠實的崩潰了,尿液淅淅瀝瀝的落下,滑下大腿,落在塑料布上,響起啪啦啪啦的聲音。 黃頭發關上了電流,我猛地獲得了喘息,整個人像尸體一樣的在房間中緩慢晃動。 “支持住,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呢,”黃頭發抽了一口煙,將煙吐在我的眼睛上,辣辣的刺痛感,“哈哈哈哈,我的直覺說你能撐過去……別隨便死了,處理起來很麻煩的?!?/br> 他撥弄了一下rutou上的夾子,我反射性的拱起背。 “血泡破了而已,調到max說不定會燒起來呢,你的婊子生意以后難做了,誰會喜歡一個肛門和rutou都爛掉的爛貨呢?” 他把手放在旋鈕上,他每次往順時針轉動一點,電流就變得更猛烈。 這世上竟然有這么痛,痛的令人發瘋的折磨。 旋鈕被撥弄三格推到了底,我不禁連腳趾也緊繃起來,呼吸停住了,我無法從那紅色的刻度上移開眼睛。 不就是一個被人踩在腳底的男妓,有什么資格為人出頭? 是不是剛才,我服從了,忍受了,就不會被折磨到這個程度? “……求,求你,”從來沒在俱樂部和陳炎底下發出的求饒,含糊不清的流出了我的嘴唇。 “你說什么?”黃頭發捏起我疼的發麻的下巴。 “殺了我,”用刀,繩子,棍子都行。 “可我就喜歡電你,”他看了一眼手表,“太令我失望了,還以為能撐過兩小時呢?!?/br> “做不起硬漢就別招自己惹不起的人,知道嗎?”他打了一拳我因為電擊發燙腫起的胸口,“既然你這么可憐,下面的就拿出來吧,畢竟那里傷重了,可是很容易死人的?!?/br> 有人捏住了捅進我身體的按摩棒往外面拔,但多次的電擊燒傷了我的身體,傷口覆蓋著整個鐵棒,任何的動作,都令我痛不欲生。 我控制不住的慘叫起來。 “停停停!”黃頭發皺著眉頭,摑了我一巴掌,“吵死了,幫你忙還不忍忍,行了行了,我給你機會,你自己動手,三分鐘里面取出來,不然,就一起電熱乎吧?!?/br> 他們放下了我的左手。 “三分鐘,180秒?!?/br> “換只手,好嗎?”我的左手好像斷了,使不出力。 “你要換我這只手嗎?”被我勒過脖子的胖子舉起他肥碩的拳頭,打在我眼睛上。 繩子懸著我一晃一晃,右手承擔著所有的重量,冷汗從額頭上不斷滑下。 “20秒鐘過去了,你可得抓緊,”黃頭發把手表放在我眼前示意。 既無法自救,也不會有誰來救我,我現在只想好過一點,為了好過一起,多卑微下賤的事我也愿意做。 他們看戲一般的圍著我,黃頭發的那抹疤痕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他打開手機,鏡頭對著我的臉,又往后移到我的身后。 我的手指艱難的夠到了按摩棒的尾端,因為懸吊,以及手臂發麻的鈍痛,我拿不住濕滑的按摩棒,幾次嘗試都失敗了。 “快點哦?!彼蚜硪恢皇值氖持阜旁陔娏鏖_關鍵上,“還有90秒?!?/br> 我胡亂的在空中摸著,繩子更劇烈的晃動來,手臂仿佛要斷掉一樣,開始是酸痛,接著從受傷的前臂骨那里,一陣刺痛的冰涼感往上蔓延,我的左手快沒有感覺了。 這個時候,因為晃動,手指終于纏住了按摩棒尾端扣住的電線。 “還有60秒,”黃頭發饒有趣味的提醒著,周圍的人發出壓抑的笑聲。 我握緊拳頭,用力,眼前陣陣發黑,但我還不能暈。 傷口被撕開,皮rou被磨掉,本來已經停止的滴答聲又在我身下響起來了。 門開了。 房間里的燈也隨之全亮了。 陳炎站在狐貍旁,對我黑著臉,但我已經無心理會他了,我連自己愚蠢的只會被當作笑柄的哭聲也管不住。 “陳三少,我勸你站著別動,這小子熬過去,我就不追究,讓他以后還可以活著,不然——” 他沒說完,陳炎就向我走來,黃頭發看了狐貍一眼,警惕著陳炎。 “吵死了,”陳炎啐道,一把將我的臉摁進他的肩頭,“趕緊的?!?/br> 也許是緊緊貼著另一個人的身體,幾乎要昏厥過去的我清醒了一些,手上回了點力,一寸一寸的將那個粘連著皮rou的兇器往外抽。 我陷在陳炎的衣服里喘氣,身體兀自顫抖不止。 終于,那東西離開了我的身體,啪的落在塑料布上。 “我要開電源了,麻煩陳少站遠一點?!?/br> 黃頭發沒改過電流,那旋鈕停在標刻最大電量的那一檔。 陳炎似乎在猶豫,身體向后靠了一點,我用沾滿血污的手抓住他白色的襯衫。 “你,說過……”不會讓狐貍動我。 他掰開我的手指,向后退了一步。 我瞪著他,為什么想要依靠這個混蛋,我是真疼的傻了。 陳炎轉過身,面對著狐貍。 “到此為止了?!?/br> 狐貍低笑了幾聲:“你這個虐待狂想救人?不是腦子也被電壞了吧?!?/br> 陳炎也笑:“你再玩rutou就燒沒了,我玩什么?再說他這樣子,后面個把月都恢復不過來,我還蠻中意這具身體,也算把我的樂趣毀了?!?/br> 他停下,似乎在思索什么,過了幾秒鐘說:“我的人做的不對,影視城的股份,我賠給你五帕,你四五,我三五,以后我就當個閑散股東?!?/br> “這事算翻篇了,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