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權的娛樂(毆打,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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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有很長的時間沒見過秦嶺。 但日子還在繼續,混沌而繁忙。 臟器衰竭,醫院發過兩次病危通知,主治醫生已暗示爺爺很難挨到秋天,我要求醫院換上最好的藥和治療措施,其實我心里明白,這并沒什么作用,人怎么能與神對抗,用的籌碼還是錢。 好好陪伴他往下的日子吧,醫生對一周來不了兩天的我給出忠告。 他看多了吧這樣的場景,身前不好好的孝敬,身后再賠多少鈔票又有什么用呢? 請護工去買用完的紙巾,我獨自坐在爺爺床邊,他的臉色發青發黑,干癟而布滿皺紋,仿佛從內部開始塌陷進了名為“故去”的黑洞,孱弱的身體上插著各種叫清醒的人痛不欲生的管子和儀器,我握著他的手,很輕很輕的在他的耳邊說:“還記得那個暴雨夜里,您從老遠的祖屋騎著腳踏車來學校接我,因為不敢去廁所,我尿著褲子發抖,可當渾身濕透的您挽著我的手時,那些妖魔鬼怪的傳說都煙消云散了,爺爺……我太沒用了,我害怕又只留下我一個人?!?/br> 靠著家里的關系,陳炎能搞到很多資源,鬧市區的廣告牌,或者極低價格收到的鋪位,不過他最近的興趣轉到了搞影視城上,他似乎急于向長輩證明自己,認真的做這攤事,作為他消遣物的我,便不得不聽憑指令在兩個遙遠的城市間往來奔走。 即便這最后的幾個月,我也做不到醫生說的“陪伴”。 陳炎住在豪華酒店的套房,享受著專梯和私人管家的VIP服務,可畢竟不能像他在自己公寓里那么放肆。為了方便玩樂,他常常帶我參加他那些富人間混亂不堪的聚會,養男人的有錢人不少,但公開被帶進他們圈子里也就只有我一個,除了不讓其他人cao我,我就像稀罕的公妓一樣,做著和以前俱樂部差不多娛樂客人的營生,他們因為覺得有趣,輪流叫我過去,把煙頭按熄在我的舌頭上,再把性器塞進我滿嘴血泡的口中。 這些人不是不把我當人,而是不把我這樣階層的人當人,他們毆打不聽話的小明星,給她們下藥,把強jian做的像通jian。 看多了世間冷暖,嘗過了各種疼痛,我也習慣把心冷硬的那面朝向這個世界。 六月某個熱的可以把腦子烤成腦干的晚上,起飛機場雷暴延誤,落地后,我從機場出來一路被陳炎微信催著,于是只能背著包進了他們常去鬼混的俱樂部包間。 我這樣子被里面一個外號叫狐貍的富家子弟嘲笑為“帶著出臺工具來被嫖”,他提議作為遲到懲罰,讓我在屋里所有人前,包括四個女孩前脫光衣服表演,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紀很小的姑娘表情不自然的立刻岔開視線。 “我不會跳,”我算比較能忍和圓滑的人,但那時的心情很差,在路上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爺爺的第三次病危通知,我趕著要從這個狼窩里爬出去,趕著登上次日早上七點起飛的第一個航班,“先生需要,外面有跳鋼管舞的舞者?!?/br> 狐貍把酒澆在我臉上,將我絆在地上,喊著與他寸步不離的保鏢,那個大塊頭對著我的后頸一拳,我正要爬起來,重擊下渾身沒了力氣,眼看著他把我的手卡進手銬里,鏈子穿過茶幾腳,又扣住我另一只手腕,接著我的皮帶松開了,褲子被拉了下來。 他們哄笑著,穿著皮鞋踩在我的后背,用鞋跟碾著臀部或大腿,只要我反抗劇烈,就會有冷拳落在我的后頸上,很有技巧的用力,將我打的像癱瘓的殘疾人,一段時間動彈不得。 那之后,幾乎所有人從茶幾經過時都會故意踩在我身上,連陪酒女喝高了后也一樣將高跟鞋踏在我的后腰上。從這個角度說,也許并不是有特權的人中有很多壞家伙,而是同樣身為人類,因為有了特權后激發了人性中的惡。 “你真是越來越沒趣了,怎么折騰都是這副死人表情”,過了幾個小時,陳炎皺著眉頭拍了拍我的臉,想來是覺得要這么鎖一晚上,他大概又要送我進醫院了,于是解開了手銬。 我一時起不來,稍動一動,骨頭就像要從關節轉動的地方掉落下來。 在陳炎轉身去和其他人說笑喝酒,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有人偷偷把不知被扔去哪里的長褲放在我的身邊,我抬起頭,看到一張正轉過去的側臉,是那個最初撇開視線的小姑娘,濃妝艷抹的年輕臉孔被霓虹打出妖異的光。 下半夜,那些混蛋又故伎重演,在酒里下藥,我在狐貍不遠處被陳炎壓在地上koujiao,趁著燈光昏暗,換了他和姑娘的酒。 下的量太大,幾分鐘后狐貍癱在地上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四肢痙攣,這場鬧劇不得不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