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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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朋友火化的日子。? 前一日,我在離家不遠的百貨商店買了黑色西裝,這是我第一套黑色西裝,這也是我參加過的第一個葬禮。 打車去了殯儀館,儀式還未開始,在儀式廳門口不遠處,凌玲穿著黑色的大衣,依偎在簡凡身邊,眼睛紅腫,簡凡抱緊她,對我指了指木棺邊上死者的父母。 百多平米的儀式廳站著朋友生前的親朋好友,朋友生前好人緣,同學和同事來的不少,房間里回想著低聲的哭泣和小聲的談話,將原本空曠的房間撐的飽和,我穿過人群,在木棺前停下。他所睡著的并非儀式中常用的可供瞻仰遺容的水晶棺,外形沉重的紅色木質棺木形成壓抑的封閉感,隔絕了生者和逝者,他的父母站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人們遠遠圍攏著木棺,焚燒過的尸體無法放置在水晶棺中做最后的告別,連一點念想也不留的終結,與其說是感到莫大的傷感,不如說是在傷感之后,隱藏了生者更大的恐慌。? 他的父親默不作聲,在棺木前低垂雙眼,我在這張長久不變的臉上望不到悲傷,也望不到悲傷以外的情緒。母親看上去好一些,向吊唁人一一回禮,看見我的時候,她說她記得朋友帶我去她家玩過。 “小武說你們關系很好,可惜畢業了不常見了?!?/br> 她嘆氣,似乎在為他兒子不經意留下的遺憾而遺憾。 從殯儀館出來,由于強冷空氣南下,刮起了大風,我拒絕了搭簡凡的便車,但沒想到因為天氣不好出租車也緊俏起來,只得裹緊圍巾,逆著風往前走,感冒又在反復,我被吹的頭暈目眩起來。 汽車鳴笛的聲音。 “你沒事吧?!?/br> 我有點遲鈍的看了沿路緩慢前行的薩博車。 秦嶺朝我招招手:“去哪,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謝謝,不用了,我還是搭出租吧?!蔽矣行┮馔庖姷剿?。 “上來吧,”他的聲音很溫和,但是語氣并沒有選擇的意思,“這里畢竟冷僻,天那么冷,會等很久?!?/br> “你家在哪?”他問。 “城西的廟前街附近,有點遠,真是麻煩你了?!?/br> 溫暖的車內,我泛起困了。 “你看上去在生病?!彼f。 “沒事,只是感冒?!?/br> 秦嶺沒再問下去,把暖氣的溫度調高了兩度:“路面還有積雪,速度不快,你累了睡一會兒,到地我叫你?!?/br> “謝謝你?!?/br> “只是舉手之勞?!?/br> 秦嶺打開了音響,清新而緩慢的音樂,慢慢在車內彌散開,我把臉埋進圍巾,強烈的倦意。 短暫的夢境,被卡在丑陋扭曲的車內的重傷者,從昏迷中醒來,到處濺著血,火從車座另一邊跳躍著向他的方向跑來,途徑血跡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如同死神的輕聲細語。 這絕望的狹小空間,他眼睜睜望著火團躍上身體,吞噬衣服和皮rou……? 人來人往的繁榮市中心,被路人遠遠圍觀著,這樣孤獨的死。 “喂,醒醒?!?/br> 我睜開眼睛。 秦嶺皺著眉頭:“你的臉紅的不正常,我直接送你去醫院吧?!?/br> 我聽到了他的話,但思維不是很清晰,直愣愣的說:“我去參加了葬禮,我大學最好的朋友?!?/br> 秦嶺笑了笑,沒有責怪我胡言亂語。 “比起悲傷,我更害怕?!蔽艺f。 “英年早逝是遺憾,但你只是普通人,你很年輕,死還是很遙遠的事?!彼谷灰不卮鹞业暮?。 我搖搖頭,覺得他沒理解我的意思:“不是害怕死這個事實?!? 車子已經到了熱鬧的城西,即使氣溫驟降的周六,依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 我怕在人群中,在人人展開美好生活的人群中,孤獨的死。 朋友的死,讓我重新審視自己破敗不堪的生活,病愈后回到俱樂部,我請劉經理修改合同,我同意將原來與俱樂部的分成降低,但要給自己說不的權利。 劉經理頂了頂眼鏡,鏡片下是鄙夷與嘲諷:愚蠢。 我的收入確確實實少了一半多,至少可以不用再接那些特殊癖好的生意,留著命,沒什么值不值得。 元旦晚上,我剛到俱樂部的更衣間,劉經理就來找我,經理是從MB這里拿提成,我的收入下降,他一直很不滿,他把夾著木板的點單扔在金屬長椅上,響起框框的聲音。 “包房生意,大少爺你好像不樂意做???” 我低頭套上汗衫,彎腰撿起長椅上的單子:客人點了五個人,我看到藍蓮花的名字。 那個在廁所吐的東倒西歪還想扶我一把的男孩子。 “我做?!?/br> 我進去包房的時候,其他幾個少爺都到了,藍蓮花對我笑了笑,有點孩子氣的親熱勁。 客人陸續進來,我沒想到陳炎在里面,他挑起嘴角望著其他人,不屑看我。 包房的客人一般直接選自己喜歡的人,也會要求MB互相干,陳炎很安靜,拉了藍蓮花在沙發上坐著,慢慢舔弄他的耳垂,我被一個黑胖子抓住頭發吞咽著他的大物,不停干嘔,聽不見陳炎的耳語,只覺得藍蓮花本來妖嬈討好的動作僵硬起來,手指顫抖著解扣子。 看著他脫得赤裸裸的,趴在沙發上戰栗,陳炎從腰上解下皮帶,向他的后背上狠狠揮去。 藍蓮花的哭聲在幽幽的音樂中顯的不那么真切,不如他后背觸目驚心。 我吞下黑胖子的臟物,站起來,推開黑胖子要拉我的手,走到陳炎邊上,抓住他揮到一半的皮帶。 “陳老板,很久不見,一起玩嗎?” 陳炎冷笑著瞥了我:“你想怎么玩?” 我彎下腰,拍了拍抽泣著的藍蓮花。 “小兔崽子,慢慢躺下來?!?/br> 他看清是我,擦掉眼淚,點了點頭,抽著氣轉過身子,看上去很乖。 我脫了衣服,爬上沙發,蹭著他的眉骨和眼角,撫摸他的腰和臀,他一開始很驚愕,但很快附和著發出呻吟的聲音,皮帶落在我的背和腰上,引起無法克制的輕顫,我盡量表現的享受,額頭上的汗落在他的臉上,那孩子還是又哭了,我俯下身體,親吻他的喉結,挑逗他的會陰處,不讓其他人發現異常。 陳炎拋掉了皮帶,把我從沙發拖到地上,捅入我的身體。 藍蓮花又吐個不行,這次吐得似乎連胃都要一起出來了,我陪他在廁所等他終于吐無可吐,把他從廁所背出來。 “謝謝Jack哥!” 他淚眼婆娑看著我,后背的傷看來夠他受的。 “沒事兒,”我遞紙巾給他,“實在疼就去醫生那里擦點去腫的藥?!?/br> “嗯嗯,上次見你不理我就走,還以為你討厭我呢,”他拿著紙嘿嘿笑著,臉上還掛著淚,“你其實是好人?!?/br> 我忍俊不?。骸靶」?,不是見你年紀小嘛,說來你和我弟弟還同齡呢?!?/br> 藍蓮花做了個怪臉:“Jack哥的弟弟肯定也很帥?!?/br> “其實我沒見過他幾次,只是有弟弟這樣一個事實在吧,”我沒見過少峰幾次,作為同母異父的弟弟,他在我記憶里的痕跡,只是背著硬板板的深藍色書包,不怎么愛笑,頻繁來往于鋼琴和數學補習班的小大人。 “ 就算沒怎么見面,哥你一定對他挺好的?!彼{蓮花單純歸單純,嘴巴還挺甜的。 一方面作為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另一面卻當做奪走自己母親的敵人,除了為了達成母親的心愿供著他鋼琴班的學費,實在沒有什么地方可以稱的上“好”的。 我套上汗衫,棉布扎著傷口,刺得我有點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