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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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遙登基后第五年,天下安定,漸漸有了些盛世氣象,赫連衡怕他累得慌,提出要去北狄散散心。 “為什么非要去北狄呀?多危險?!?/br> 赫連衡笑道:“哪里危險,有錦衣衛還有北狄騎兵團,沒人敢動你?!?/br> 南遙支支吾吾:“太遠了……這一來一回幾個月,朝中事務繁雜,耽誤不起?!?/br> 赫連衡又道:“朝中大事我已安排好,其余事情,你的大臣們不是草包,都能辦?!?/br> “那好吧?!蹦线b勉強答應,他其實很向往草原風光,很想看看赫連衡長大的地方,只是脫不開身。 馬車慢悠悠走了半個月,出了關,便是黃沙漫天,人煙稀少,浩渺大漠里只有商隊帶著駝鈴聲幽幽前行,南遙很喜歡這副蒼茫景象,換騎馬前行,赫連衡非說怕他摔下馬,和他擠在一匹馬上,把他護在胸前,他哭笑不得,道:“騎射是皇子必修課,我不會摔的?!?/br> 赫連衡耍賴道:“那我給你擋風沙?!?/br> 南遙只好隨他去,蜷在赫連衡懷里,軟軟說了聲:“那就一起吧,反正我也喜歡?!?/br> 他們一路前行,見到了沙漠里最清晰唯美的夜空,見到了火狐在金黃胡楊林里奔跑,還見到了海市蜃樓的奇景,南遙都是第一次見,覺得新奇,對這場旅行變得十分期待。 又過了七天,他們抵達了北狄大營。 大營駐扎在一片水草豐美的綠洲上,彩旗獵獵,綠樹成蔭,乳白色的小羊羔四處漫步。 赫連耀帶著北狄各部首領在大營前迎接他們,得益于雙方通商,北狄各部冬季草場不足互相爭奪地盤的問題,再沒出現過,所以這些首領如今對南遙感恩戴德,南遙一到大營,就得到了熱烈的歡迎,當晚首領們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會狂歡,觥籌交錯,氣氛熱烈。 “沙漠里的果子格外甜,你嘗嘗?!焙者B衡剝了一顆葡萄喂他嘴里,他咂咂嘴,甜得骨頭縫兒都酥了。 不多時,又有好幾名身姿曼妙的少女,圍著篝火翩翩起舞,步法精妙,熱情似火,周圍人紛紛鼓掌叫好,南遙為之感染,也目不轉睛地欣賞起來,正看得入迷,猝不及防被赫連衡捏住下巴親了一口,赫連衡道:“看夠了吧,有我好看嗎?” 南遙心里發笑,故意嗆道:“比你好看?!?/br> 赫連衡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軟腰,捏了一把,問道:“你說真的?” 南遙眨眨眼,眼角淚痣透著一絲狡黠的俏皮,他笑道:“真的,不過你要是穿上那裙子跳舞給我看,我倒是可以承認你比她們好看一萬倍?!?/br> “凈想些不該想的,我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欺負欺負你,免得你想東想西?!焙者B衡說罷,竟一把摟起他,扛在肩膀上往氈包走去,眾人見此,爆出一陣陣意味不明的歡呼聲,南遙又羞又急,捶著赫連衡的脊背,叫道:“你放我下來!” “不放,我扛我媳婦,他們要看熱鬧隨便看?!?/br> 南遙還要掙扎,道:“老流氓,放我下來!” 剛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不輕不重,沒把他打疼,倒把他的身子打興奮了,花xue里咕嘰分泌出一汪蜜液。 “怎么能罵你男人呢?”赫連衡笑著,又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身子一顫,股縫里濕透了。 他沒再掙扎,赫連衡把他扛回大帳,放到羊絨毯上,他身子軟得跟沒骨頭似的,赫連衡把手探進他股縫間,摸了一把,笑道:“我說怎么安分了,被打屁股這么爽?” “狗男人?!蹦线b嘴上罵著,身子卻主動往赫連衡身上貼,夾著腿,想要更多安撫。 赫連衡淺笑一聲,在他耳邊罵道:“小浪蹄子?!?/br> 他溫順地躺下,赫連衡覆身上來,用溫暖的大手撫摸著他的陰戶,揉揉小jiba,又往yinxue里戳一戳,他被戳中癢處,忍得眼眶都紅了,小聲道:“給我?!?/br> 赫連衡逗他:“說什么,沒聽見?!?/br> 他羞得耳根發燙,咬唇道:“我說……cao我,我要你?!?/br> “今晚不給你,趕路這么久,你不累嗎?”赫連衡翻身躺下,打打哈欠,道:“啊,我醉了,好困啊,睡吧睡吧……” 南遙還沒反應過來,赫連衡那邊已經鼾聲大作了。 什么??!這人把他撩得腿軟,結果什么都不做,自己睡了? 南遙氣得狠狠蹬了赫連衡一腳,赫連衡卻像是真醉了,無知無覺,睡得香甜。 他滿腹怨氣,只得自己隨便弄了一下,胡亂睡了。 這一晚他睡得很好。 夜里外面很冷,帳篷里卻是溫暖如春,羊毛毯柔軟舒適又保暖,何況身邊還有愛人熟悉的味道,南遙甚至還做了個美夢,夢里,他和赫連衡行走在羊群里,小羊羔們像一團團棉花,圓滾滾的,圍著他們,他隨手撈了一只捧手心里,暖烘烘的,手感極好,于是他就一直這么捧著。 天明時分,赫連衡是被漲醒的,他硬得發痛,一掀被子,只見南遙攀在他身上,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欲根,他搖醒南遙,哭笑不得道:“睡覺都不安分,害得我做了一夜的春夢?!?/br> 南遙咕噥道:“別吵,我要睡覺?!?/br> “好好好?!焙者B衡從來不在南遙有起床氣的時候鬧他,只輕輕吻他額頭,笑道:“小饞貓,今晚夫君會喂飽你的?!?/br> 這是他們抵達北狄大營的第二天,南遙睡到日上三竿,伸伸懶腰,赫連衡端來奶茶糕點,他吃飽后,營帳里來了三個北狄女人,她們帶來了兩件綴滿珠寶的華服,又伺候南遙梳洗,把他的黑發一綹綹盤起來。 “這是做什么?” 赫連衡牽著他的手,親了親,道:“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嗎?狼神殿?!?/br> 南遙刷地紅了臉。 赫連衡以前說過,按習俗,北狄可汗成婚后,要和新婚妻子去狼神殿住上七天,這期間,兩個人不許出來,飲食和沐浴的熱水都有專人定時送進去,可汗要做的,就是沒日沒夜地歡好,最大可能讓新婚的可敦懷上自己的孩子。 以前赫連衡老是說要補上,南遙以為他說著玩,沒想到這回來真的。 他羞得低下頭,雙手絞著衣服上的流蘇,不知所措道:“老夫老妻的,不要這些花里胡哨的儀式?!?/br> “可我想要嘛,答應我,好不好?”赫連衡圈住他,煽惑道:“再說了,昨晚是誰纏著我想要?我忍著沒動你,讓你好好睡一覺,就是想著還有七天七夜……” 他趕緊捂上赫連衡的嘴,生怕被婢女們聽到,嗔道:“沒個正形?!?/br> 半推半就,他們還是完成了補辦的婚禮,赫連衡多年沒回北狄,威信卻還在,北狄子民們仍舊視他為高貴的狼神后裔,祭拜天地,為之拜服,他們稱南遙為“可敦”,輪流上前,等著南遙為他們“賜福?!?/br> 所謂賜福,就是用手指在他們額頭上輕輕按一下,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意義非凡,它代表著從此這些人是南遙認可的子民,同時他們要敬重南遙,聽從南遙的命令,如若違抗,會被視為忤逆狼神,褻瀆信仰,會遭到驅逐。 拓跋蘭也在等待的行列里,輪到她時,南遙不計前嫌為她賜了福,見她面色平靜,南遙道:“聽說巫醫治好了你的瘋癲癥,是好事?!?/br> “對不起?!蓖匕咸m突然跪下磕頭,道:“往日是我和哥哥貪心不足,鬼迷心竅,還請可敦原諒我們,饒恕拓跋部?!?/br> 這女人當初的確心狠手辣,而且還愚蠢,南遙甚至沒把當對手。 他釋然道:“都過去了,你也是為了家族生存,朕能原諒?!?/br> 拓跋蘭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這么多年來,她的確為了拓跋家的利益,蠅營狗茍不擇手段,所有人都說她惡有惡報是活該,最后能理解她的,竟然是當初的死敵。 她心甘情愿認輸。 這一晚,南遙和赫連衡被送進了狼神殿,殿內燭火通明,擺著十幾尊狼頭人身的神像,高約二丈,這些神像低著頭,仿佛在俯瞰眾生,光是站在這石像下,就讓人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整個大殿都鋪著厚厚的地毯,可以光著腳到處走,最里面擺著一張石床,宛如祭臺,有人提前布置過,上面鋪了絨毯被褥,溫暖柔軟。 南遙坐上去,緊張得腳丫子都蜷縮起來,他抓住赫連衡的胳膊,小聲道:“非要這樣嗎?你看那神像像活的一樣,簡直像是在被人看活春宮,太羞恥了?!?/br> 赫連衡哄道:“就是要讓天神見證我們的結合呀,別害羞?!?/br> 南遙被剝光了衣服,他有種被人窺伺的感覺,放不開,于是蜷在被窩里不吭聲,赫連衡沒逼他,也鉆進了被窩,抱緊他,用一只手在他腰腹間游走點火,他被撓得癢癢的,受不了,終于咯咯笑出聲來。 “寶貝,來親親?!?/br> 他乖順地伸長脖子,任由赫連衡親他,酥癢的快感從唇角開始,一路往下,燒到脖頸、鎖骨、rutou…… 那里是他的敏感點,偏偏赫連衡知道得一清二楚,一嘬他的rutou,他就舒服得全身發熱,開始無比渴望這個男人的侵占,他軟了腰,主動把一雙腿圈在赫連衡身上,赫連衡不斷吮著他的rutou,他開始低喘,身子變得guntang,這樣大的反應顯然取悅了赫連衡,赫連衡咬住他的耳朵,說道:“寶貝,你這副樣子真是勾人,叫我怎么都cao不夠?!?/br> 骨子里的瘋狂勁兒被刺激出來,南遙一口咬破赫連衡的嘴唇,舔了舔滲出來的血,應道:“磨磨唧唧,你是不是不行?” “寶貝,這么對老公說話,是要被cao得下不來床的?!?/br> 赫連衡沒再逗弄,掐住南遙的腰,挺身而入,那里早就被yin水濡濕,根本不需要過多的前戲,他毫不費力就擠了進去,慢慢推進。 “唔……”南遙感覺酸癢的媚rou被層層擠開,舒服得很,他情不自禁收縮xue道,把那根火熱的roubang子夾得緊緊的,被填滿的快感十分強烈。 赫連衡頂著他,說道:“寶貝,你的逼好緊,還這么多水,夾得老公的大jiba好爽,老公給你cao松點,一次吃兩根好不好?” 南遙被這葷話刺激到了。 這老男人,神明面前也敢說這么葷的話,真是流氓,偏偏他就喜歡赫連衡對他耍流氓,所以很不爭氣地又冒出一汪yin水,感覺xue里更癢了。 “小sao貨,真想一次吃兩根???真賤?!?/br> 赫連衡“啪”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抖了抖,又痛又爽。 沒等他緩沖一下,赫連衡就開始大cao大干起來,碩大guntang的jiba一次次捅進他的yinxue,擠開柔嫩的xuerou,將他填滿,他剛叫出聲來,jiba又抽了出去,xue里的空虛感讓他發狂,但這只是暫時的,赫連衡很快又會擠進來。 進出間,他的yinxue被摩擦得火熱,蜜汁狂涌,他yin賤地挺臀,主動把自己的yinxue往赫連衡jiba上撞,赫連衡一邊拍他屁股一邊cao他,一次比一次動作猛烈,他爽得呻吟起來,赫連衡猛地一頂,強行擠開zigong口,cao了進去。 “??!”他大叫一聲,快感直沖天靈蓋。 赫連衡也很爽,南遙的yinxue又熱又緊,水還多,他的jiba一戳進去就會被緊緊吸住,每次沖撞都是極致的享受。 他情不自禁罵道:“寶貝,小sao逼,就這么喜歡含老公的jiba嗎?叫老公,快點,老公把你的嫩逼cao爛?!?/br> “老公,老公……”南遙一聲聲叫著,感覺赫連衡的動作愈發猛烈,腹下快感有如滅頂之災,將他吞沒,他叫道:“唔,老公,我愛你?!?/br> “我也愛你?!焙者B衡使勁頂他,他爽得渾身痙攣,劇烈發抖,抖著抖著,xue里就噗噗噴出一股熱液。 赫連衡摸了一把,笑道:“寶貝,你潮吹了?!?/br> 南遙直截了當:“嗯,老公,還要?!?/br> 赫連衡如他所愿,干得又狠又急,好像回到了數年前剛把他擄進宮的時候,幾近癲狂,怎么吃都吃不夠,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他很享受這樣刺激猛烈的性事,呻吟著索要更多。 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后,“噗”,赫連衡把一股熱熱的濃精射在了他zigong里,燙得他肚子一縮,無比滿足。 他們一點時間都不想浪費,休息片刻后,又迫不及待地繼續。 這一次換了個式樣,南遙跪趴著,赫連衡從后面進入,這個姿勢,赫連衡能清楚看到南遙那截潔白如玉的細腰,能看到它下塌的弧度,還能伸手愛撫,他被刺激得幾乎要流鼻血,于是干得更狠了。 “啊……嗯……啊?!蹦线b叫得支離破碎,被頂一下,身子就晃一下,他似乎還嫌慢了,主動扭著腰往后拱,小屁股白白嫩嫩的,吸吮著紫黑的roubang,赫連衡看著,只覺小腹火燒火燎,jiba漲得更疼,yuhuo焚身。 他狠命發泄,粗喘道:“寶貝,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br> 南遙哼哼唧唧的,意識卻還清明,他聽著這情話,心里一陣感動。 他們能走到今日,靠的是赫連衡無數次的妥協與舍棄,他何止是要了赫連衡的老命,他要了赫連衡的所有。 赫連衡陪著他的安全感,是別人做不到的。 同樣,他也愿為了赫連衡赴湯蹈火。 這注定是瘋狂的一夜,愛欲熊熊燃燒,最直接的表達方式,便是將自己全身心都交給對方。 那神像不再讓南遙覺得畏懼,反而讓他更興奮。 到后半夜,他的yinchun都腫了,赫連衡心疼他,說不做了,他卻讓赫連衡繼續用他后面,他們意亂情迷,換了無數個姿勢,因為熟悉彼此,所以配合得無比和諧,一同奔赴極樂,欲仙欲死。 累得睡著時,南遙還含著赫連衡的東西。 第二天他們醒來時,除了美味佳肴,還有一床新的被褥放在一旁。 南遙腰酸,白天窩著不想動,赫連衡就摟著他幫他揉,一下一下,揉貓似的,南遙饜足,恢復得很快。 不到入夜,氛圍到了,他們又滾在了一起。 彼時夕陽西下,一縷霞光從天花板的縫隙漏下來,照在他們光裸的身體上,南遙看著赫連衡額頭上的細密汗珠被染成金色,心旌神搖。 這就是他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