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別人搞得你shuan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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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他低調出宮,見到李燼的時候,人正陪著小孩子放風箏,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見南遙來,李燼登時激動,低語道:“讓你的隨從退下吧,書房里有個人你一定想見,他也等你多時了?!?/br> 南遙趕緊跑過去,果然見馮晨在,小崽子這一個月風里來雨里去,都瘦了些,但人還健在就好,他激動得撲上去,一下子盤在了馮晨腰上,滿心眷戀地蹭著馮晨的胸膛,馮晨親吻著他的額頭,溫柔道:“哥哥,我好想你啊?!?/br> “我也是,赫連衡他騙我,說殺了你,氣死我了?!蹦线b落淚道。 “我也以為你真的被賜死了,一心想為你報仇,被赫連衡轟出京城后,我就去找了孟將軍,如今各地都有駐軍紛紛響應,我們的人已經有二十萬之多,只是孟將軍說,打起仗來百姓一定會吃虧,所以他還在嘗試,先暗殺赫連衡,盡量減少開戰損失?!?/br> “原來你們都安排好了?!蹦线b快慰道:“但關竅不在赫連衡,而在拓跋部的那位年輕首領,拓跋隱?!?/br> 兩人交換完各自情報,一時無話,馮晨聽李燼說過宮里的事,心亂如麻,抱緊南遙哄道:“寶貝受苦了,你等著,等不了多久我一定宰了那狗皇帝,救你出苦海?!?/br> “好,我等你?!?/br> 他們僅僅是這樣擁抱著,情愫就滋長得繁盛,本只分開了一個月,卻像分開了好幾年那樣,當真是小別勝新婚,滿心都是甜蜜蜜的滋味,南遙小聲道:“相公,要做嗎?” “你想要嗎?” “想?!蹦线b耳根微紅。 “那就自己把褲子脫了,我也想你,一想到你就硬,受不了,想把你cao暈,cao到尿都射不出來?!?/br> “你……你可學壞了?!蹦线b心怦怦直跳,被撩得有些受不了。 于是親吻、撫摸乃至進入,一切自然而然發生,他們無比熟悉彼此的身體,貪戀地攫取對方的體溫,體液交融,潮紅漫溯,快感將彼此都泡化成飄搖的水草,你纏我繞,難舍難分,浪花兒里舞蹈,連根系都在沃土下緊緊相絞。 這時節溫度正好,春風如醺,連檐上的貓兒都在叫春,撲騰得瓦片兒響,馮晨在親熱的間隙,調戲道:“你比貓兒叫得還好聽?!?/br> “閉嘴!”南遙又羞又惱。 馮晨閉嘴了,但手又開始不安分,揉捏著人敏感的rutou,弄得他yin軀亂抖,肌膚泛起桃花般的粉色,晶瑩的汗珠微微滲出,眼見著紅暈遍布整個脖頸,馮晨滿意地輕咬那rutou,加快抽插,用異常粗大的巨物把南遙的嫩逼cao得汁水四濺,yin水狂噴。 兩人都開始高頻率的喘息,馮晨被夾得舒爽,“嘶”地咬緊齒關,問道:“夾這么緊,是相公把你cao舒服了?” “太大了……受不了了,你,你等一下……??!”南遙的聲音支離破碎,求饒都沒說完,馮晨就再度填滿了他,他媚眼如絲,再也承受不了這樣兇猛的抽插,“噗噗”地噴出一小股yin水來,沾得馮晨恥毛上到處都是。 “cao!”這溫熱的sao水噴得馮晨又激漲一圈,他低吼出聲,將高潮中的南遙一把抱起,一邊狂cao他水淋淋的嫩逼,一邊狂吻他的嘴唇。 “唔……啊……相公……??!”南遙凄艷地叫著,高潮后的身軀更是敏感,偏偏馮晨不放過他,cao得又深又狠,他哪受得了這種蹂躪,很快又痙攣著達到了第二次高潮,意亂情迷,身子亂顫,雪白的屁股一陣繃緊,更多的yin水從xue里涌出,簡直像是發大水了。 “哥哥真敏感,”馮晨換了個姿勢,繼續cao他,動情地說道:“哥哥,你說我怎么就cao不夠你呢?” 這一口一個“哥哥”,南遙被叫得更敏感了,身子被cao得痙攣不已,有如花枝亂顫。 兩人正纏綿著,突然光線大亮,李燼推門而入,沒料到這青天白日兩人竟在他書房辦事,一時慌亂,怕下人們看到趕緊關上了門,把他自己也關里面了,他面紅耳赤地看著緊密相連的兩人,捂臉道:“你們……可別欺人太甚!” “哎呀,李兄,不好意思,把你書桌都弄臟了?!瘪T晨笑道,順手拭去桌上一抹yin水。 南遙正舒服著,被陡然打斷很不耐煩,yin叫道:“相公,好哥哥,別停呀,再多插幾下……” 馮晨如他所愿,繼續一頓猛cao,弄得水花四濺,李燼汗顏道:“說不好意思,你倆倒是下來啊……” “別吵!”南遙呵斥道,李燼想出去,隱隱聽到有侍女在外面說笑,只得卑微地縮墻角。 媽的,聽得自己好硬。 南遙和馮晨又折騰了一炷香才消停,他們互相摟抱著泄出來,把李燼的書桌弄得徹底沒法用了,馮晨穿好衣裳,在南遙耳畔低語道:“寶貝,我一進京就會被赫連衡的人追捕,不能久留,下次再找機會看你?!?/br> “好?!蹦线b軟糯糯答應。 馮晨一閃身,從書架背后的機關地道里逃走了。 一種巨大的空虛感和悲涼感瞬間籠罩了南遙,他滿心都是不舍的情緒,連身體都不滿足地起伏喘息,沉浸在云雨的余韻中。 李燼這才起身,想離開,南遙卻大大咧咧轉身,坐在書桌上張開腿,故意露出滿是晶瑩水痕的roudong,媚笑道:“姐夫,我這里還餓得慌,姐夫不想喂飽我嗎?” “你是馮晨的人,我若知道你們是那種關系,上次不會要你?!?/br> 李燼聲音低沉,明顯壓抑著情欲,南遙笑道:“那可惜了,沒想到姐夫雞兒梆硬,嘴巴更硬,算了,我去街上拉個路人吧?!?/br> “你!你真是個小妖精?!崩顮a忍無可忍,沖上前來,急不可耐地脫了褲子cao他,圓碩的guitou挺進濕濘的rouxue,那里面還有馮晨留下的jingye,被李燼cao得一股股涌出,黏在xue口,又被cao成破碎的白花兒,南遙不住地叫著姐夫,饜足地迎合著。 南遙躺在書桌上,被撞得身子一聳一聳的,不住地哼哼,yin叫道:“姐夫,啊,你真猛,好爽嗚嗚嗚……” 李燼狠狠地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罵道:“小sao貨,別夾那么緊啊,要夾xiele!cao!怎么這么緊!” 李燼的一雙眼變得猩紅,欲望浸yin其中,南遙很喜歡看到李燼這副模樣,誰都知道前任禁軍統領很正派,草根出身,兢兢業業,忠君克己,是個鞠躬盡瘁報效國家之人,這樣一個人,本不該有私欲,但此刻卻被他勾得如此欲求不滿,失控發瘋一樣cao他,實在有趣。 連葷話都罵出口了,嘖。 南遙調戲完李燼,心滿意足想要走,李燼拉住他的手,皺眉道:“能等等嗎?還沒射呢,腫得疼?!?/br> “那就腫著吧,將軍什么傷沒受過,還怕這點疼?”南遙惡劣地一笑,施施然離開。 “你!”李燼無話可說,他真是要被這小妖精折磨瘋了! 南遙回宮時,正趕上晚膳,赫連衡為了讓他吃胖點,近日的飲食安排一直偏葷腥,什么火腿雞湯松鼠鱖魚燉海參,一溜兒美食輪著上,看著就饞人,可南遙莫名覺得惡心,吃得便少,赫連衡哄著他,小聲道:“不吃飽點,晚上哪有力氣?!?/br> “臭不要臉的?!蹦线b挑眉,勉勉強強多喝了一碗燕窩粥。 飯后兩人散步消食,路過御花園,但見滿園桃李芳菲,粉白花瓣簌簌落了一地,美得如夢似幻,赫連衡突然捏住了南遙的細腰,笑道:“這一處倒是風景怡人,朕等不及回去了,就在這里cao你,好不好?” 他故意抓住南遙的手讓他摸自己下體,那龍袍下藏著的欲根,的確高漲勃發,尺寸叫人臉紅。 “不行,我要先回宮沐浴?!蹦线b別扭道,反被赫連衡一把抓住手,赫連衡急不可耐道:“沐浴什么?你一天天的出門都用御輦抬著,鞋都沒臟?!?/br> 他還要拒絕,赫連衡已經把手探進了他腿間,摸到一手濕軟黏滑,疑惑道:“都濕得這么厲害了,還說不要?” “唔……”南遙一下子就被赫連衡戳到花蒂,身子酥軟,坐在了毛絨絨的草坪上,赫連衡聞了聞指尖氣息,捕捉到了一絲石楠花香,皺眉道:“我說呢,這么不情愿,原來是被人搞過了,小sao貨,別的男人搞得你舒服嗎?” “當然舒服?!蹦线b不屑道:“我還兩個一起搞呢,舒服死了?!?/br> “媽的,sao貨!”赫連衡褪下他的褲子,對著屁股一頓猛拍,然后急切地進入,一邊頂一邊狠狠罵道:“小sao貨,就欠cao是不是?朕天天晚上寵幸你還不夠,白天還這么饑渴,都找上野男人了,看來朕以后白天也不能放過你?!?/br> 他兇猛地抽插,甚至隨手折了一枝纖細的桃花,堵住南遙的馬眼,讓南遙不得發泄。 一番激烈的侵犯之后,南遙徹底被搞崩潰,達到高潮,他很想射又射不出來,私處脹痛,憋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整個身子敏感到了極致,偏偏這種時候,赫連衡才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一次次進得又狠又深,直搗sao心,蠻橫地擠壓著他yinxue里的媚rou,他被搞得渾身痙攣,手腳都忍不住抽搐起來,憋到不能再憋,赫連衡才拔出那根桃花枝,他頓時一泄如注,憋了許久的欲望發泄出來,爽得欲仙欲死。 他不得不承認,在性事上,赫連衡干得兇狠粗蠻,什么變態手段都敢使出來,最得他歡心。 拓跋蘭臉上紅疹消了些,一連五天沒出門,實在是在屋子里悶得要瘋了,正逢哥哥拓跋隱進宮看她,兩人便一起散步聊天,路過御花園時,她隱隱約約聽到有詭異的聲響,上前去看,卻被皇帝的暗衛攔?。骸盎噬显趫@子里,命我們看好,說不許打擾?!?/br> “本宮是皇后,你也敢攔?”拓跋蘭怒道,一把推開暗衛,非要進去看。 她快步繞過假山,一下子就看到了園子里yin靡的一幕,頓時又氣又羞,好不容易消退的紅疹,又蹭蹭蹭冒上來了。 “賤人!”她低聲罵道,拉著拓跋隱憤然離去,等走遠了,才喋喋不休向哥哥控訴:“都是這個賤人奪走了皇上的全部心思,皇上如今對我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真是的,一個男人而已,我未出嫁時好歹也是草原第一美人啊,憑什么輸給他?” 拓跋隱驚愕道:“那美人竟是個男人?什么來歷?”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南遙了,不由驚嘆,這個美人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感,實在世間罕有。 赫連衡栽在這樣的人手里,當真不冤。 拓跋蘭委屈道:“他就是個紅帳出身的婊子?!?/br> 拓跋隱愈發驚訝,片刻后,得意一笑,安慰道:“meimei別急,赫連衡竟然敢把一個男妓藏身邊,實在荒yin無度,哥哥有充足的理由把他拉下臺,你等著,赫連衡遲早要被這美人蠱惑心智,丟了江山?!?/br> “嗯?!蓖匕咸m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