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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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這場愛,做得桓意遠很滿意。 據桓梧說,啞巴情人名喚符恒,今年剛滿二十二歲。 符恒應該還是第一次,后面非常緊,初次進入很難,但能感覺到他在很盡力地配合他放松下來。cao過一陣,后xue被cao開后,也便沒了那股生澀,濕熱的xuerou緊含著他的陽具,有一下沒一下地吸著。 對方身為啞巴,在床上著實也安靜得緊,就偶爾在進深了時候,低低地悶哼一聲。其余時候,都是在獨自喘息。 他也乖巧得很,桓意遠要他躺下,他麻利地照做,而且他也知道桓意遠失明,貼心地引導他cao自己。 慢慢地抽動身子的同時,桓意遠嘗試摸對方的身體,首先摸到的是對方抵靠在小腹的yinjing,那尺寸不小,粗大柱身暴起了脈絡。松開陽具,他觸碰到了對方結實的六塊腹肌,以及富有彈性的胸肌。 再往上,摸到了臉,剛碰到鼻梁,心道,這人鼻子還挺高,只默默忍受的對方忽然動了,雙腿纏住了他的腰,雙臂抱住了他的肩背,主動地動身子,讓yinjing在自己體內抽插。 正好,桓意遠也覺得累了,索性抽了身子,在床頭坐了下來,說道:“你自己來動?!?/br> 對方照做,頗是小心翼翼地坐上了他的身,扶著他的yinjing,含入了體內。初時動作生疏,后來慢慢就找到感覺了。 對方還試探性地捧起了他的臉,似乎是想要和他接吻。 桓意遠皺了皺眉,扭頭回避了他的吻。 * 22 次日醒來,對方已不在身邊了。 洗漱完畢后,桓梧到了他房間來找他,問到昨晚那情人怎么樣。 “還不錯?!被敢膺h被傭人扶著坐下了身,問道,“他現在在哪兒?” “我將他安頓在了一樓。哥要找他,隨時都可以?!?/br> 桓意遠按了按額頭,說道:“我帶情人住在你這里不像話。不然我還是回我自己那里去吧。在大城市,又有嚴密的安保,封之琮不至于再像上次那樣?!?/br> 桓梧抓住了他的手,憂心忡忡道:“但我擔心哥?!?/br> “沒什么好擔心的?!边@一個月以來,桓意遠也看開了被抓的事,也正想辦法怎么同桓梧說想要離開,正好趁這次機會,“在陌生地方被限制了一段時間的自由罷了,我卻也不至于要死要活的?!?/br> 桓梧拗不過他,只得依了他。 桓意遠聯系了自己的親信,后者次日派了人來接他。 在符恒的攙扶下,他坐上了車的后座,親信似乎是對情人的存在見怪不怪,下意識地忽略了對方,也沒問對方是誰,言語間全是在關心他的身體。 桓梧還派了十幾個保鏢和他一起回去。 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地形了然于胸,這使得桓意遠自在了許多,這里服侍的傭人也大多是他熟悉的。 只是叫桓意遠感到疑慮的是,他叫人給符恒安排房間之時,管家在第一時間沉默了,很快又若無其事地應允了下來。 他有意遣退了其他跟隨的傭人,只叫符恒扶自己回房。 符恒顯得很無措,在他掌心比劃,意思大致是自己不知道他的房間在什么地方。 “我說,你扶我走就行?!被敢膺h平靜地說道。 他有意指引符恒走向錯誤的房間,對方照做,扶他在客房的床上坐了下來。 “你今年二十二歲,剛剛大學畢業,是怎么被阿梧看中的?” 一個瞎子,一個啞巴,兩人進行溝通不可謂不難。符恒在他掌心劃了許久,桓意遠才大致明白他的意思。 他父親重病在床缺錢,好在他有一副好皮囊,誤打誤撞就被桓梧的人看中,送到桓意遠的床上去了。 “說起來,阿梧將你送給我,是為了讓你給我解悶??墒悄阋膊粫f話,你還能做什么?” 桓意遠并不是什么刻薄的人,但在商場混跡多年的他多疑慣了,更別說他現在雙目失明,又遭遇了封之琮那事,也不得不更加謹慎。 符恒繼續比劃,意思是他可以細致地照顧他。 桓意遠道:“你去樓下替我叫趙于來,順便給我削個蘋果?!?/br> * 23 桓意遠還是派人去查了符恒的消息。 倒不是說他不信任桓梧,只是他覺得這件事奇怪得很。 昨晚zuoai時,他摸過符恒的身體,對方肌rou結實,顯然是經過了長期鍛煉。倒不是說啞巴和剛畢業的學生鍛煉不正常,只是他似乎還在對方背部摸到了一塊凹凸不平的傷疤,像是彈痕,不過很快對方就換了姿勢,把他的注意力給轉移了,之后他再沒找到機會摸到那個疤。 當晚,桓意遠又與符恒做了一次愛。 后入時,他著重摸了符恒的背部,這次又摸到了那塊疤,只是不同于昨日彈痕的輪廓,現在好似只是普通的傷疤。 他大力cao弄,對方只是發出了極低的嗚聲,以及短促的喘息,好似當真是說不了話的啞巴。 * 24 符恒的資料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對方也沒做些可疑的舉動,平時他沒有叫他的時候,就整天待在房間里,zuoai時也老實乖巧得很,任由他擺弄。長期的相處下來,桓意遠也漸漸打消了心頭的懷疑。 這段時間,他與桓梧聯系了幾次,對方說封之琮沒有回W國的家族去。 對付黑血幫,算是桓意遠全權策劃。他沒有忍氣吞聲的道理。 現如今,黑血幫一單大生意被國際刑警給截了胡,一個大管事被抓入獄,封之琮的大姐蠢蠢欲動,在家族里有了些動作。而身為老大的封之琮遲遲沒露面,只是一些應對方式隱約看得到他的影子,大抵是他被摔慘了,還在養傷。 私底下,桓梧的遠風與黑血幫以道上的形式也對上了。 桓意遠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大抵都不會再見到封之琮,也未曾想在多方勢力都在尋找封之琮,想要除掉他的情況下,封之琮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在他面前。 那時,符恒正攙扶他在街上散步,另外還有十幾名保鏢偽裝成路人的樣子跟在他后面。 馬路上是絡繹不絕的行駛車輛,嘈雜的街道旁,突然響起一個溫和熟悉到讓他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的聲音,“先生,別來無恙??吹侥埠?,我就放心了。只是,您尊貴的身體怎么能讓一只惡心的臟手觸碰?桓梧,你也配站在先生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