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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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桓意遠醒來后,只覺得腦袋發暈,胸口也發痛。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坐起了身,叫道:“阿梧?” 沒有人應答。 他摸索著身旁的床鋪,慢慢挪動身體,來到了床邊,正待站起身,身子冷不丁地被人給扶住了,他驚了一下,試探性地喚道:“阿梧?” 桓梧的聲音顯得十分低沉,還有幾分嘶啞,“恩,哥,怎么了?” “現在是幾點了?” “中午十二點多了。我就歇在隔壁房間,剛剛過來不久?!?/br> ——假的,他從昨晚就一直待在這里。 他昨夜給昏迷的桓意遠口了半個多小時,叫桓意遠在他嘴中射了,這是初次嘗到jingye,那又腥又咸的味道并不好,但他直接將其給盡數吞了下去,好似這樣就能讓他擁有哥哥的一部分。 心想大概這一夜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直到天色蒙蒙亮,才意猶未盡地抱桓意遠去清洗。 后來,他實在忍不住,就看著沉睡的桓意遠自慰,射了兩次,手腕都感覺到酸了,這才收拾爛攤子,開窗散氣味,清洗沾了jingye的衣服。 之后,他就望著桓意遠開始發呆,貪念一旦找到了閘口,就宛如惡獸,逐漸將小口越撕越大,越來越多的欲望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他現在越發確定自己的心意,他想要光明正大地做這些事,想做多久做多久,一輩子都和哥哥做。 “哥,你餓了嗎?樓下的廚師已經做好午飯了?!?/br> 桓意遠對于他貪婪渴望的目光毫無察覺,應答道:“恩,我先洗漱?!?/br> * 19 飯菜都被放在了一個大碗之中,菜都被切得較碎,桓意遠只需要用勺舀著吃就行。 不似被人像是嬰兒那樣喂,久違地自行用餐,叫桓意遠心情愉悅。 他吃了一會兒,忽然察覺到沒有聽到另一人吃飯的聲音,但理應桓梧是與他一起吃午飯的。 桓意遠說道:“阿梧不吃嗎?” 桓梧恍然醒過神來,道:“沒事。我還不餓?!彼谒伎既绾蜗蚧敢膺h表白。 半晌后,他開口道:“哥……對那封之琮怎么看?” 桓意遠聽到這名字,便心生厭惡,又想到昨日桓梧煞是自然地提起封之琮的事,問道:“你認識封之琮?” 聽到這一問,桓梧意識到桓意遠已經忘了封之琮。 是閃爍其詞,還是提醒哥哥封之琮是誰?不過片刻的思索,他就選擇了后者,“哥,你還記得大概在十年前,你包養的一混血少年嗎?” 桓意遠有過不少情人,不過全部都是金錢交易?;肝嗍遣粚⒛切┤朔旁谘劾锏?,只將他們視為供哥哥取樂的玩物——只要他們懂得分寸,不踏出那條線,桓梧也不會拿他們怎么樣。 桓意遠聽他這么一說,略一思索,腦海中浮現了一個模糊的印象來。之所以記得,是因為那少年是他的第一個男性情人。 他本是不喜歡男人的,但那少年著實長得好,符合他的審美,打著嘗個鮮的主意,他就同意了。 依稀記得,少年跟了他幾個月后就離開了,原因記得不太清了,他自己也沒太放在心上。 桓意遠覺得頭疼了,他從未往“封之琮是他前情人”的方面去想,是因為封之琮剛抓他的時候,說過“自從愛上您,我經常晚上就會夢見您將我按在床上cao弄我,親吻我”這種話,他以為他們沒有發生過性關系,卻忽略了封之琮本來就是個欲求不滿,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壓著他做的神經病。 但黑血幫老大的兒子,怎么會跑來做他的情人?印象中,那少年只有十八九歲,對他說是家里窮,沒考上大學,所以早早地跑出來混社會。 他迷惑不解??杀M管知道了這一茬,也不影響他對封之琮的恨。 “找到封之琮了嗎?” “在莊園外的百米找到了新鮮直升飛機的痕跡,應該是他早有準備。不過我派人在W國設下了埋伏?!?/br> 不必說,封之琮同他說“他黑血幫的手下全都不知道他的下落”,這又是一個謊言,為的是讓他毫無顧慮地離開。 封之琮應該早就知道他會下手了,提前安排了人接應。而他昨天千真萬確地聽到了人體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封之琮理應是真的摔下了樓。 桓意遠覺得恐怖了,手臂上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 ——封之琮到底想要做什么?愛他到哪怕他想殺了他,他也心甘情愿嗎? 正在這時,他聽到桓梧用很輕的聲音說道:“哥想過要找一個伴侶嗎?” 方才還在談論封之琮,現在話題就突然轉變到“伴侶”,桓意遠皺了皺眉,干脆地說道:“沒有想過?!?/br> 桓梧于是沉默了。 許久后,只聽他說道:“恩,我知道了?!?/br> * 20 距離桓意遠被救出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依舊沒有找到封之琮的人,但是如今,遠風與黑血幫已然對上了。 某日,桓梧在給他洗澡時,忽然問他要不要找個情人發泄生理需求。 眼盲后,他就再沒有情人了。老實說,有了在封之琮身邊三月,他現在有了心理陰影,不大愿意做什么愛了。 哪知桓梧一改往常不喜他情人的態度,竟是竭力勸說他找?;敢膺h被他說動了,心想沒準可以克服封之琮帶來的影響呢? 他同意了。 第二天,桓梧就同他說,找到了合適的人。對方長相身體都不錯,性格也老實,關鍵是個啞巴。 啞巴既不會到外面到處亂說,也不會在床上像封之琮那樣說一大堆他不樂意聽的話。 桓意遠表示很滿意,當晚人就送到了他的床上,不僅脫得光溜溜的,送對方來的管家還隱晦地告知了他,對方已經自行做好了擴張。 桓意遠摸著身下人滑嫩的肌膚,摸到了他寬闊的肩膀,脊線深凹,順著下去,是翹挺緊致的屁股。 桓意遠發覺對方的身體有些發抖,料想對方大抵還是第一次,安慰了一句:“放輕松,我會輕一點來?!?/br> 此話一出,對方的肌rou似乎放松了些,還將屁股給翹高了一些。 桓意遠一手扒開了對方的臀縫,一手握著yinjing,循著方向,慢慢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