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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解禁團文在線閱讀 - 第三章

第三章

    ?

    *

    舊小區的單元樓并沒有電梯,一棟9層,一樓兩戶,樓梯窄而厚,兩家人‘門當戶對’,之間只余不到三米的長度供樓梯轉折后能向上延伸。

    郭澤家在7樓,少年腿長,一邁兩三梯不多會兒就竄到了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下一瞬,屋內溫暖的氣息裹著誘人的飯菜香氣撲面而來。

    “爸爸!”

    郭澤眸子頓時一亮,拉住門把往里一帶,順手就把圍巾扯掉,忙不迭地踢開鞋子,背包都來不及放的隨便丟在地上,急急忙忙踩著棉襪繞過客廳,一折身就跑進了廚房。

    不大的廚房里,身穿淺色家居服的男人背對郭澤正握著鍋鏟往瓷盤里盛青菜。聽見郭澤的聲音,那道修長的身影轉過身來,俊秀的臉上笑意盈盈,一雙桃花眼里波光粼粼,眉梢眼角盡是溫柔。

    “澤澤?!?/br>
    ?

    郭澤熟悉的溫柔腔調響起,人高馬大的少年聞聲立刻像顆炮彈一樣沖進男人懷里,也不管是不是把對方撞得往后仰,郭澤彎下腰低著頭把自己的臉埋在男人肩膀上,像大狗一般嗅了嗅,才悶悶地抱怨:“爸爸你好久都沒回家了!”

    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沒讓手上的盤子掉落就聽見少年帶著委屈的控訴,郭書瑜心里立時軟成一片。沒端盤子的另一只手抬起來揉了揉郭澤在自己肩膀上磨蹭的腦袋,有些失笑。

    一個多月不見,郭書瑜自然也是想念郭澤得緊。只是這次出差來得突然,加上中途由于一些突發狀況臨時耽誤了行程,以至于他也沒想到會花這么長時間。

    雖然拜托了家政按時過來打掃做飯,鄰居家的熊卓也主動提出替他照看郭澤,但少年向來大小事情都是由他cao辦,粘他得厲害,這一個多月的獨居生活想來還是讓郭澤有些難受。

    甚至還發起了小脾氣,好幾次不接他的電話。

    這么想到,揉弄少年頭發的力道越發溫柔了。郭書瑜把手里的菜盤放到廚案上,伸手有些費力地攔腰環抱住已經比自己高大的少年,輕聲安撫道,“澤澤好孩子,爸爸不是故意的,原諒爸爸吧,嗯?”

    郭澤又將頭往郭書瑜的肩膀上蹭了蹭,才終于抬起了臉,可是始終不肯離開郭書瑜的肩膀,側著臉壓在男人的肩膀,微微佝僂著身子回抱住男人,聲音還是有些怏怏不樂,“不怪爸爸,我只是特別想你?!鳖D了頓,又加了一句,“不想跟你分開?!?/br>
    說者無心,郭書瑜在聽到郭澤這句直白的話語后卻是愣了愣,兀的想起了出差這段時間陸續收到的短信跟電話,眼中氤氳的溫柔一下子就散開了。眉心微擰,秀逸的臉上漸漸籠上一層霧靄,眼里泛起一絲詭譎的陰郁,聲音依舊溫潤,但字里行間卻帶了抹危險的冷意,“澤澤怎么會跟爸爸分開呢?...是有人跟澤澤說了什么嗎?”

    “嗯?”

    沒有察覺到父親的異常,郭澤把臉壓在郭書瑜的肩上磨蹭,想了想,“沒有哇,沒有人跟我說會跟爸爸分開?!闭f完后知后覺的驚慌起來,“爸爸會跟我分開嗎?”

    “當然不會?!被卮鹚氖悄腥藬蒯斀罔F的話語,郭書瑜側過頭對上少年因為惶惶不安而瞠大的黑眸,溫和卻不容置疑的說,“澤澤是不會跟我分開的?!?/br>
    這樣的回答顯而易見的成功安撫下了像小獸炸毛一樣的郭澤,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郭書瑜的側臉,少年嘿嘿笑傻道,“最喜歡爸爸了?!?/br>
    ?

    享受著少年的親昵,郭書瑜眼里的冷意褪去,重新掛上和煦溫柔的笑容,“我也最愛澤澤了?!闭f著,拍了拍郭澤的背,“好了,爸爸要做飯了,時間還早,澤澤你去洗個澡吧?!?/br>
    郭澤聽話的噢了一聲,被郭書瑜一頓順毛之后的少年劍眉舒展,星眸里亮閃閃的,一掃方才那副萎靡委屈的模樣,末了在郭書瑜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便哼著小曲兒蹦跶著出了廚房,轉身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熱水器啟動的聲音跟著隱隱的水流聲傳來,郭書瑜又站回爐灶前,動作嫻熟的開始整理做飯,但心神卻始終靜不下來。

    姜若彤。

    默念著這個許久未曾出現的名字,郭書瑜的眼神有了一瞬間的恍惚。單純羞澀的少女模樣跟艷俗嫵媚的身影不停在腦海里交替,自記憶深處響起的叫嚷回蕩在耳邊。

    ——【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種怪胎!不可能,我的孩子不可能是這樣的東西!】

    鋒利的菜刀斬向砧板的rou排。

    ——【書瑜!幫幫我!把他扔了!快!幫我把他扔了!求你!】

    骨rou均勻的小排被放進沸騰的水里。

    ——【好久不見,方便見一面嗎?】

    修長的手拎起沾染血跡殘渣的砧板放到水龍頭下。

    ?

    ——【那個孩子...還好嗎?】

    清澈的水流自上而下,血跡稀釋成淡粉色,合著稀碎的rou渣骨碎悉數被沖走。用干凈的抹布將砧板擦干放好,看了眼咕嚕冒泡的燉鍋,郭書瑜輕嘆一口氣:“明明別再出現就好了?!?/br>
    他曾經也想過姜若彤有朝一日會反悔,可是一年,兩年...擔心有人從他身邊把郭澤搶走的惶惶不安好不容易在一年年的平靜無波中消弭殆盡,卻不想,當他的澤澤終于從懷里小小的一團長成比他還高大的少年時,這個女人再次出現了。

    一時間,腦海里浮現出各種零碎的片段,狹窄漆黑的小屋,盛在缺著口的碗里的殘羹剩飯,被踩在腳下的破舊練習冊,洗得發黃的淺色T恤,女人推門而出的窈窕身影,孩童惡意的笑臉,最終,只剩被他抱在懷里,全身紅彤彤皺著一張小臉哭泣的rou團子。

    他從來都是被放棄的那個,更不曾擁有任何屬于自己的東西,直到那天,同樣被拋棄的孩子落到了他的懷里…

    他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寶物。

    而現在,卻想從他身邊把澤澤搶走…

    他怎么能允許。

    郭書瑜凝著砧板上的刀具,刀刃雪白明亮,倒映出一雙晦暗陰沉的眸,盛著濃郁的叫人背脊發涼的冷色。

    “爸爸——”

    突如其來的呼喚拉回了郭書瑜洄游的思緒,睫羽翕張,方才的沉暗盡數褪去,又恢復成了一片靜好的模樣。砧板和刀具收好,郭書瑜把灶火轉小,將案臺上的菜盤端在手上往餐桌走過去,一邊朝衛生間喊道:“怎么了澤澤?”

    “衣服...忘啦!”水聲嘩啦夾雜著郭澤模模糊糊的回話傳來,郭書瑜把瓷盤放到餐桌上,轉頭一看沙發,果然看見之前替郭澤疊好的換洗衣物。

    脫下身上的圍裙,郭書瑜用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走到沙發邊拿起那一套準備好的睡衣和內褲,轉身走向浴室。

    “澤澤,我進來了?!?/br>
    按下長柄門把,推開浴室的門之后攜裹著暖熱的濕氣立刻撲面而來,少年正背對著門口站在花灑舉著手閉著眼沖洗頭發,并沒有聽到這邊開門的動靜。

    花灑噴涌出的水柱打在少年健康的蜜色軀體上,水流沿著矯健的肌rou線條滑落,從肩頸,背脊,最終順著渾圓挺翹的臀線滑入不可見的幽密處。

    郭書瑜微微一愣,臉上驀地涌上一股熱意,連忙把衣服放在門口的小凳上,正想開口告訴郭澤一聲,卻看見少年略一低頭,后頸泡沫被沖刷干凈后,露出幾抹奇怪的淤青印記。

    幾乎是瞬間,郭書瑜眼中暖意盡消。

    “...澤澤?!?/br>
    這聲低啞被嘩嘩水聲覆蓋,并沒有引起郭澤的注意。

    郭書瑜又走近一步,看得更清楚的不僅是那些曖昧的痕跡,靠近之后,少年的鎖骨上印著的牙印赫然也闖入他的眼里。

    瞳孔猛地一縮,腦中繃緊的那根弦“啪”的斷了,口中不由控制暴怒地喊出了少年的名字:“郭澤!”

    疾步沖到郭澤跟前,一把攥住對方的手臂,郭書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卻怎么也壓不住暴虐的情緒,再做不出平日溫和的樣子,手上用力,開口厲聲詰問道:“是誰?!”

    “...爸爸?”

    突然被抓住手臂,郭澤嚇了一跳,趕忙關掉花灑抹了把濕漉漉的臉,睜開眼茫然看著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有些害怕,高壯的身子跟著縮了縮,“怎么了?”

    見郭澤還是這副懵懂的模樣,郭書瑜眼里的風暴越烈,眼角染上血色,攥著郭澤手臂的手又收緊了一分,嘴唇翕合幾次,好不容易從唇齒間擠出一句完整的話:“你身上的這些東西,是誰干的?”

    說著,像是覺得還不夠明白一樣,手掌按到郭澤赤裸胸膛上,手指扣挖住印著牙印的鎖骨,“在你身上留下這種印子的畜生,是誰?!”

    “痛!爸爸!好痛??!”

    “說??!”

    “不知道,嗚嗚,爸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惫鶟蓮臎]見過這么兇狠的郭書瑜,鎖骨被扣得生疼,手臂也疼得厲害,哪里顧得上辨別郭書瑜的話,又疼又怕,少年忍不住哭出來。

    然而往常一看到郭澤哭泣就會放下一切事過來哄他的父親這次并沒有理會他。見郭澤仍然沒有回答他的質問,郭書瑜身上的戾氣肆虐,各種的情緒在胸腔里翻涌咆哮,太陽xue跟著一股股的發疼。

    郭澤身上的痕跡是誰留下的?

    ?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那個雜種又究竟做到了那種地步?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不停的在腦海里更迭交替,郭書瑜整個人都陷入了不可遏制的狂怒中——他養大的孩子,他疼愛的澤澤,他唯一的寶貝,被不知從哪里冒出混賬玩意兒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給弄臟了。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這樣將少年從他身邊奪走?

    怎么可以?不可以,他絕不允許。

    他的澤澤,只能待在他身邊。

    ?

    剎那間,自內心深處涌出的一陣詭異的平靜兀的將心里的驚濤駭浪壓了下去。一個荒誕的念頭醍醐灌頂一般浮現。

    沒錯,澤澤怎么可以被外面那些骯臟的玩意兒玷污,眼前的這個孩子是他養大的,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明明只有他才有資格留下痕跡。

    臟了...那就重新弄干凈好了。

    郭書瑜搭攏著眼皮半晌沒說話,臉上的神情越發平靜,目光落在指腹下的咬痕上,抿嘴淡道,“澤澤,瞧你,把自己弄得這么臟?!?/br>
    這話說的實在沒有道理,郭澤剛剛才把身上的泡沫沖掉,現在整個人赤裸裸的,干凈得很。

    郭澤瑟瑟發抖,看著郭書瑜又掛上了醇厚溫和的笑,他還是始終覺得哪里不對,被桎梏著手臂努力的想要說什么,但驚懼之下腦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翻來覆去還是那句帶著哭腔的“爸爸,疼?!?/br>
    可顯然,當下郭書瑜并沒有在意他在說什么,自顧自說完話后男人就松開摳抓郭澤鎖骨的手,側身從旁邊的沐浴乳瓶子里擠出一大坨沐浴乳,抹到他的鎖骨上,指腹攜裹著濃稠的乳液沿著鎖骨往下涂,摸到略微紅腫的茱萸時整個人又是一僵,隨即涂得更仔細了。

    明明郭書瑜的表情已經沒有像剛剛那樣生氣,但郭澤卻隱約的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更恐怖的氣息。

    粘稠的沐浴乳敷在方才被郭書瑜摳抓出來的破皮的地方,激起一陣一陣的刺痛。向來耐不住痛的郭澤忐忑地低下頭朝專心涂抹沐浴乳的男人囁嚅,“...爸爸,痛...”

    修長的指節一頓,浴室里暖色的燈光被熱氣氤氳后打在郭書瑜那張白皙俊秀的臉上投出一半陰影,被碎發遮住的眼眸里眸色莫測難辨,“啊...澤澤不喜歡沐浴乳嗎?”

    說著不等郭澤的回答,徑直將剩下的沐浴乳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伸手從郭澤腰側穿過,指尖勾住水閥手柄,用力一抬——嘩啦一聲,噴涌而出的細小水柱將兩人淋了個徹底。

    剛剛才打開的水流還沒來得及加熱,冰冷的水流兜頭淋了下來,落在郭澤裸露的身體上,整個人跟著就打了個寒顫。

    ?

    而同樣被淋濕的郭書瑜卻仿佛感覺不到寒冷一樣,濕漉漉的鴉發黏在男人額前,細急的水流順著他白皙秀雅的側臉往下落,身上的居家服頃刻間便濕透了。

    “好了,那把沐浴露沖掉吧?!?/br>
    對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視若無睹,郭書瑜有條不紊的就著水流將郭澤身上的沐浴乳抹散洗盡。不多會兒,之前被他涂抹上的沐浴乳全都被沖刷干凈,只是手下的肌rou因為緊張和害怕而僵硬地鼓起,眼前的少年整個人止不住的發抖。

    眼眸微斂,睫羽低垂掩住了眼底的郁色,看著郭澤經過兩次熱水浴之后深色的皮膚表面已經泛起一層潮紅的發著抖的身體,郭書瑜想了想,終于松開了一直鉗制對方手臂的手。

    惶惶不安的看著郭書瑜松開了自己的手臂,郭澤小山一樣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躲開了花灑的范圍,背脊碰到冰冷的瓷磚,眼睛下意識朝半掩著的浴室門瞅了瞅,到底還是不敢往另一頭的門口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前的男人迎著水幕慢條斯理的將濕透了的上衣,褲子,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隨手扔到一旁,直至跟郭澤一樣不著寸縷,裸露出被水流浸潤后泛著暖玉般光澤的修長勻凈的身體。

    郭書瑜脫掉衣服后順手拉下了淋浴閥,重新把視線落到了郭澤身上,然后在對方驚懼的目光下走了過去。

    雙手撫在少年輪廓分明的臉的兩側,男人以往清澈明亮的淡茶色的眸里此時渾濁晦暗一片,天生笑弧的唇角似是揚了揚,語調是跟平時一樣的溫和,卻又夾雜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寒冽的怒意,“澤澤放心,爸爸會幫你清理干凈的?!?/br>
    話音未落,雙手環抱住少年的脖頸往下一壓,跟著便含住了對方飽滿的唇瓣。

    “唔——”

    這與其說是一個吻,不如說是一場凌虐,郭澤的唇瓣仿佛是男人嘴里的獵物,銜咬住后就是兇狠地廝磨舔弄,因為驚慌而微張的唇毫無抵抗力,反而方便了侵略者的入侵,舌尖勾住牙關后的軟舌用力吸吮,唇齒交疊間只剩下少年難受的悶聲哼唧夾雜在曖昧yin糜的聲響里。

    環住郭澤的手臂慢慢變成了單手掐住后頸的動作,郭書瑜摸到郭澤紅腫的乳尖,略帶薄繭的指腹在敏感的rutou上摳捏,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那可憐的小點挖掉一樣。

    郭澤跟著嗓子里就是一陣痛哼,身子下意識想要躲,可是身后是冰冷的墻磚,身前是郭書瑜逐漸發熱的身體,一時間,少年猶如走投無路的困獸,最終只敢僵在原地被迫承受。

    好在郭書瑜似乎對手指間的小豆并沒有折磨太久,停下扣挖的動作之后,男人略微退了退,大發慈悲給了郭澤一個喘氣的時間。

    被方才的深吻逼得幾乎喘不過氣的少年急促的呼吸了幾口空氣,卻不想停在胸前的那只手突然滑到小腹,略過半抬頭的性器,硬生生的擠進腿間。

    郭書瑜手指輕觸會陰處的嫩rou,緩聲道:

    “澤澤,告訴爸爸,這里有沒有被碰過?”

    郭澤這下總算略微緩過神,也聽明白了郭書瑜的話,他不會撒謊,但又直覺不能告訴郭書瑜實話,躊躇之間,只好沉默不語躲開對方的目光,卻不知道,這副模樣已經是種回答。

    掐在郭澤后頸處的力道又大了幾分,把少年身子逼得又佝僂了些許,再不敢逃避他的視線。

    “你啊,太不乖了…”郭書瑜突然笑了起來,但和以往在郭澤面前的笑不一樣,眉眼彎彎,明媚得讓人挪不開眼,但又危險的令人毛骨悚然。

    這下子郭澤連躲都不敢再躲了,這一刻眼前的父親陌生得像另一個人,那雙總是盛著兩汪清泉的眸子仿佛成了無底深譚,想將自己拖拽進去,將他咬碎,連著血rou吞進肚子里,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剩。

    少年的僵硬方便了郭書瑜的動作——他拉過郭澤垂在身側的左手,引著他自己抬高左腿。

    在對方茫然不安的目光中,郭書瑜將身子貼到郭澤身上,臉對著臉,鼻尖碰著鼻尖,身下的手指分開兩瓣xuerou,猙獰的rou刃在xue口輕戳了幾下,

    “澤澤,壞孩子是要被懲罰的?!?/br>
    話音未落,胯間狠狠一頂,昂揚粗長的yinjing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硬生生的闖進了花xue里。

    “啊——”

    幾乎是同時,郭澤一下子慘叫出來。

    高壯的身子痛得下意識想蜷起來,又偏偏被郭書瑜掐住了脖子,更用身體將他困在墻磚之間。郭澤恍惚間以為自己被劈成兩半了,但還是沒敢掙扎,只是虎目里淚水止不住的落,沙啞著聲音哀求著,“爸爸不要,好痛,爸爸我錯了嗚嗚嗚……”

    cao進rouxue里的男人并沒有立刻動作,反而真的在郭澤的痛哼中微微拔出了些rou楔,視線落到兩人相結合的下身,幾縷艷紅的血跡順著yinjing被帶出來,深色的大腿根濺落了零星的血珠。

    像女人的落紅一樣。

    即使心底深處知道自己的少年不知什么時候早已經被玷污過了,但眼下,因為沒有潤滑而被強迫闖入的甬道勒緊了郭書瑜的性器,男人被束縛得有些發疼,可這種生澀緊致和撕裂所致的出血,都給了郭書瑜一種自己才是給郭澤破身的人的錯覺。

    于是詭異的滿足感騰然而生,連帶著身上的戾氣都消散了幾分。

    一邊伸手摟住因少年吃痛松開手而往下滑的大腿,一邊輕吻著他的臉頰,舌尖一點一點舔掉少年的淚水。

    “好孩子,放松,深呼吸…馬上就不疼了?!?/br>
    郭澤因為痛處本能的僵住了身子,郭書瑜說著邊將他往墻磚上壓了壓,少年被迫展開了身體,被男人輕柔地舔弄略微安撫了情緒,但下身還是疼得厲害,雙手環抱住郭書瑜修長的身體,聽話的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不忘嘟嘟囔囔:“爸爸...不要了...”

    郭書瑜沒有回答他,比方才溫柔了不知多少倍的吻落到少年的唇上,旋即緩緩松開掐著郭澤后脖頸的手,修長的手指沿著少年肩頸肌rou往下落,劃過背脊,指尖按住后背腰間兩側凹進去的小窩,拇指掐著腰線緩慢地磨蹭。細微的酥麻癢意讓少年身體又軟了幾分,濕熱guntang的rou壁包裹著男人的yinjing,緊絞著熾熱rou刃的甬道也跟著微微放松了鉗制。強壓住沖動,男人輕輕試著抽插了幾下,在郭澤細細的哼吟中幽徑內分泌出的蜜液合著方才撕裂留下的血液終于稍稍緩解了xiaoxue里的滯澀。

    男人的吻越發深情,勾住了郭澤大部分的注意力,埋在體內的rou楔慢慢的開始抽動,細微的疼也被甬道內漸漸逐步升起的熟悉快感所掩蓋。

    郭澤終于不再哭了,只是那雙黑眸此時仍然還是濕漉漉的,眨了眨眼,委屈的張開嘴,順從的讓男人的唇舌盡情肆虐。

    郭書瑜挺動下腹撞在少年的胯上,他的整根性器此時都沒進了濕軟的雌xue里,郭澤的左腿被他架著合不攏腿,敞開的下身方便了男人的進出。只是這樣的姿勢難免令郭澤有些重心不穩,剛才郭書瑜輕緩的抽插還好,現在越發急促的cao弄加上被架起腿有一會兒了,讓少年不由得往后仰了仰,想貼著瓷磚墻壁緩一緩。

    可是這樣的動作卻讓郭書瑜以為他是又想逃離,掐在腰間的手就往自己懷里一扯,手又往下滑了滑,一把托住少年挺翹的臀rou。而郭澤被拉得有些踉蹌,身子頓時往下一沉,口中驚呼被郭書瑜堵住,rou壁一陣收縮,將男人的rou刃吃得更深了。

    郭書瑜氣息重了重,吸吮的動作跟著兇猛起來,將郭澤顫巍巍的呻吟盡數吞了下去,少年肥美的臀rou像是團手感極佳的面團,隨著男人越發狠厲的cao干被骨節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揉捏。

    浴室的暖氣鍥而不舍的工作著,兩人隨著激烈的情事,身體表面都出了一層細密的熱汗。浴室里rou體拍擊的啪啪聲中夾雜著零碎的嗚咽,男人caoxue的力道又重又急,每一次幾乎將性器全部抽出,又猛地齊根插入,郭澤的xue芯被粗長的yinjingcao得yin水直流,cao干間帶出細小的“咕嘰”水聲,yin水順著蜜色的大腿根滑落,整個人腿腳發軟打著顫,一米八幾的個子癱靠在男人的懷里,雙手在瓷白無暇的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紅痕,襯得男人因為情熱而微微泛紅的身子更添一股艷色。

    郭書瑜狠狠抓捏著對方的臀rou,眼角發紅。

    他記憶里的情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令他血脈噴張無法控制過,與女人為數不多的交纏更多的只是一種生理沖動,實在要論不過是出于本能的發泄。

    但眼前的人是不一樣的,并不單是因為健壯結實的身體不同于女人柔弱的胴體,更多是因為這具身體是屬于郭澤,他最珍視的少年。

    他的少年,只屬于他的。

    性器埋在溫軟濕熱的xuerou里的快感化成洶涌的滿足涌上心頭。

    占有郭澤的滋味令他瘋狂。

    他早該這么做的,他的少年太誘人,所以才引得那些腌臜的東西覬覦,他早該在這具身體上烙上他的印記…

    想起郭澤身上那些刺眼的痕跡,方才略微平復的暴戾的情緒再次溢出來。

    放過了郭澤破皮紅腫的唇,男人沿著少年汗濕的脖頸往下吮吸啄吻,換上自己的痕跡。郭書瑜身下胯骨聳動得更快,郭澤被cao得眼神越發渙散,臉上盡是汗水,手臂虛虛的掛在郭書瑜身上,哪怕郭書瑜的唇舌落到鎖骨上的牙印上,張嘴用力咬下,精疲力竭的少年也只是痙攣一下,發出了聲破碎沙啞的呻吟:“…好疼…爸爸輕點,疼?!?/br>
    等到郭書瑜終于在他的體內射出濃精,已經是把郭澤壓著生生cao射了兩次之后,少年濃稠的jingye大多噴濺到了他的小腹上,在男人平坦勁瘦的腹部留下斑駁的白痕。而郭澤自己的下身更是狼藉,恥毛處被自己的jingye糊了一片,連續兩次射精的yinjing跟他的人一樣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最可憐的是被cao得rou阜艷紅外翻的xiaoxue,原本小巧的xue口被男人粗大的yinjingcao透了,一時半會兒合不攏,此刻正可憐巴巴的張著嘴,汩汩的淌著濁液。

    手指按在對方發顫的大腿上,郭書瑜輕柔地替少年按壓肌rou,休息了會兒,見郭澤的腿似乎沒有再抽筋了,便讓郭澤靠在自己身上,聲音低啞震顫,帶著饜足跟愜意:“澤澤,回房間了?!?/br>
    把人收拾干凈從浴室里帶出來,岑鄴先是掀開被子將昏昏欲睡的少年放了進去。

    腦袋沾到枕頭沒一會兒,郭澤便睡著了。裹在被子里的俊臉紅撲撲的,大概是因為之前情事里哭慘了,此時鼻尖發紅,唇瓣張合,淺淺的呼吸聲有節奏的傳來。

    郭書瑜擔心郭澤悶得慌,探過手想替他把被子往下壓一壓,但是伸出的手卻忍不住落到了少年溫熱的臉頰,細膩溫軟的觸感沿著指腹直達心口,整個人都仿佛包裹在一團暖洋洋的溫水里,說不出的愜意。這種愜意又勾起下腹的欲望,眸色暗了暗,深呼吸了一口氣,郭書瑜勉強壓抑下,替郭澤壓好被子,低頭在少年的唇上親了一下,才忍得眼睛發紅,勉強起身,抓起一旁椅子上少年的睡袍罩在自己身上,往外走。

    澤澤得休息,不著急,接下來的時間還很多,他會一直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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