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收網計劃
清純漂亮的女孩在思考了兩日后讓我出乎意料的滿意,在時效性催情劑藥效上來前成功的將人帶去了三樓。 錢可真是個好東西,能看穿人心,勾出欲望,左右人性,甚至改變命運! 兩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轉角的樓梯口,不多時后西裝革履的男人就會褪下身上那層包裹骯臟的皮囊,露出毒瘡暗生的丑陋內里。 今夜的726依舊燈光耀眼,卻是我來這里以后最為冷清的一天,舞池中三三兩兩的男女瘋狂搖擺著,這樣喜慶的日子里他們卻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凈土里。 吧臺旁有人微笑著向我舉杯,用口型無聲的說了聲Cheers。 我舉起手中的酒杯與這個午夜里寂寞的男人來了個隔空碰杯后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老板,不好了,”監控室的方偉快步走到我面前垂眸緊張的告訴我監控室的電路剛才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斷了,幾個人盡力了也沒能修好。 空了的酒杯在下巴上輕點了幾下,我作思索狀,半晌后抬手拍在他的肩頭,他身體肌rou明顯緊繃著,我在他肩頭輕拍兩下,“沒關系,盡力了就好,今天太晚了,天亮后再請人來修吧?!?/br> 聞言他放松的吐出一口氣。 再次見到秦遼時他赤身裸體躺在亂的一團糟的被褥上,床前年輕的女孩已經穿戴整齊,卻依舊可以從他脖頸紫紅色的印記,紅腫的嘴唇和地上散落的道具看出這場性事激烈變態的程度。 “我真的不會有事嗎?”女孩擔憂的看著我,眼含疑問。 “當然,”我甩開床邊垂下的被褥,在床面拍了拍才坐下去,被褥在秦遼身上落下,將他枯瘦骯臟的軀體掩蓋,我沖女孩笑道:“你服務的很好,看樣子,我的朋友應該會很滿意?!?/br> “那……”女孩欲言又止,牙齒緊咬著下唇,兩只漂亮的眼睛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與她先前的嫵媚形成強烈的反差。 “你弟弟后面幾場手術的醫藥費已經繳上了,”我交疊雙腿盯著女孩攪在一起的十指,“為了安全起見,醫藥費暫時不會一次性交清,不過醫院和醫生都已經給他換了最好的,你大可放心?!?/br> “……謝謝?!?/br> 女孩依舊低著頭站在我面前,右手拇指在左手掌心不斷的扣抓著,身體也在開始慢慢顫抖起來,看上去緊張到了極點。 人在呈現怯弱的時候往往會呈現出另一種美感,美人更是如此,然而我卻并不是個懂得欣賞這些的人。 “還有事嗎?”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問她,“還有什么難處也可以說出來,我不介意你多提個要求?!?/br> “沒,沒有了……”她忙不迭搖了搖頭,眼神偷偷越過我落在我身后的秦遼身上,躊躇半晌才發出蚊蠅一樣的聲音,“……他,不會有事吧?那藥……” 我隨著她偏過頭的眼神看到了床頭柜上沒喝完的一杯紅酒,原來是在擔心這個,我開口打消她的顧慮,“增加情趣的輔助物罷了,”頓了頓我抬眼看向她,“你已經驗證過了,不是嗎?!?/br> 女孩臉頰頓時染上一層屬于少女該有的緋紅,這才放松了些,又抬眼看了眼我身后被蓋起來的秦遼,低聲又開始對我說道謝的話“謝謝您,我知道您是想幫我,才……” 我抬手制止住她的道謝,“道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們各取所需罷了,你別多想?!?/br> “你的困難我會幫你解決,”我抬手捏了捏眉心,并不去看已經走到門口的女孩,“許未良那里,以后就不要再去了,他也不會再sao擾你了?!?/br> 許未良是女孩弟弟的主治醫生,長的人高馬大,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倒是給他長得不怎么樣的一張臉增加了幾分知識分子的儒雅。不知是因為錢的問題還是因為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女孩已經長達一年處在一種被迫的狀態下一直與那個主治醫生保持著不正當的性關系。 昏黃燈光下的諾大套房內冷冷清清,甚至能聽到站在門口女孩的呼吸聲,再開口,她嗓音帶著哽咽,略顯沙啞,“謝謝?!?/br> 我頭也不抬的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好人,自然也不會有悲天憫人的慈悲心,也做不來割地賠款的買賣,之所以會說出這話完全是因為在如今的我看來可以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用不值一提的事換一個人守口如瓶的感激和承恩,只賺不賠。 女孩走后,空蕩蕩的房間只能聽到床上秦遼綿長沉重的呼吸聲,我起身站在床頭抱著膀子蹙眉凝視著這張皮rou松弛的臉。 床上的人臉逐漸渙散到看不清,我的手指陷進手臂,呼吸越來越急促,直到床邊的枕頭掉到地上發出微弱的聲響,這微弱的聲響卻足夠扯斷我腦中的最后一根線。 我松開自己的手臂,彎腰將掉落在地上的枕頭撿起來,起身看見床上男人的臉時越看越覺得頭腦眩暈,不自覺將手里的枕頭猛然整個捂到了男人臉上。 失去氧氣的男人很快就掙扎了起來,悶哼著無意識的揮舞著手腳。 我雙臂發抖著用力按壓著手下雪白的枕頭,任憑下面的男人如何掙扎就是不松手。 男人掙扎了一會兒忽然手臂和腿腳都落了下去,落在被褥上發出“嘭”的悶響,墻上的掛鐘跟著發出“?!钡囊宦曧?,我猛然驚醒,趕緊將枕頭從他臉上拿下來扔了出去。 秦遼臉色發青,重新得到呼吸的身體本能的呼吸了幾口。 確定了他暫時不會醒來后,我去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活下去就不能親手殺秦遼,這是我在見了易廉后更加確認的事實,易廉雖說看我不順眼,但無奈礙于易旵他還能有所收斂。如果我親手殺了人,那就不一樣了,那樣只會給他一個名正言順逮捕我的機會。 而易旵不一樣,易旵殺了人不會有事,他是易廉唯一的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這一點從胡大志的死就能看出來。 床頭柜上的紅酒被我悉數倒進腳下柔軟的地毯,杯子在地毯上滾了幾圈后最終沒能逃過裂開破碎的命運。 我脫下厚重的羽絨服,褪下礙事的鞋子衣服,在碎片里挑了塊形狀方便的。 皮膚接觸到冰冷的玻璃碎片本能的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