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逃離深潭的魘夢(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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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來了……”洛伊小聲說著,把頭埋在拉斐爾沒有脫下的衣領里。 拉斐爾的動作也停了,抱著他汗濕的背一下一下撫摸著,黏膩的水聲與rou體碰撞聲都消失了,“篤篤”的敲門聲異常清晰。 他們的身體還連在一塊兒,就算立刻穿上衣服,屋里的氣味和床上的痕跡也不能掩藏掉。洛伊急得額頭上冒出一串細密的汗珠,敲了敲拉斐爾的肩膀,但拉斐爾一動不動。 “奇怪,門也是反鎖上的,他們的確在房間里……”是沃爾夫岡的聲音。 “洛伊?聽見了嗎?”雪萊又問了一次。 洛伊大氣沒敢喘,扭了扭身子想掙脫,然而體內的東西才堪堪滑出去一點,突然重重一插,毫不猶豫地嵌了進來。 “??!” “洛伊,你怎么了?” 雪萊果然聽見了。 洛伊趕緊捂住嘴,拉斐爾卻像受到了奇怪的啟發,不僅不停下來,反而越發動得兇,又快又狠地進出著他的身體。洛伊苦苦支撐著,淚水從眼角滑了下來,但身上的人好像刻意要折磨他,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不要、不要、拉斐爾,不要了……”洛伊咬著手指小聲哭求著 ,可身下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斷,他無法阻止,更無法拒絕。 他太習慣享受床笫之歡,身體就像沉溺于深不見底的沼澤之中,一旦動情就無法抽離,即使理智的弦緊繃著,但作用已經過于渺小。 “該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沃爾夫岡聽起來很擔憂。 “我再等等看,你先去忙你的事,實在不行去找找房門的鑰匙……”雪萊說。 老管家離開了,洛伊的心情卻沒有得到絲毫的放松,他希望哥哥也快些離開,千萬不要等在那里,千萬不要推開門,千萬不要看到他…… “嗯!” 身上突如其來的酥麻又讓他禁不住溢出一聲呻吟。 “洛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雪萊敲了敲。 即使是咬住嘴唇不發出哭喊,持續不歇的撞擊與粘稠的水聲也一定能讓門外的人聽見。漫長的沉默讓人的惶恐不斷累積,逐漸超過了身體的負荷,而在臨界點崩潰之后,他又將迎來什么? “求你,求你,拉斐爾,停下來……” 洛伊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能胡亂地重復請求的話。拉斐爾的額頭一圈汗,握住他的下巴喘著氣。 “亞瑟來了就不愿意跟我做了么?” 他沒有抽出去,硬挺的陽物正好抵在最欲罷不能的那點上,讓人進退不得。洛伊的身體一陣陣無法自控的痙攣,眼里生理性的淚水大顆大顆滾了出來。 拉斐爾久久凝視他,突然發出了一聲嗤笑。 “嘴上這么說,這里卻還在把我咬著,不住往里吸呢?!崩碃栒f,“被亞瑟聽到,其實你更興奮了吧,小蕩婦?!?/br> 他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說的話像是一盆guntang的沸水迎面潑了上來,洛伊還來不及細嚼這里面的意味,拉斐爾忽地把他雙手一拉,就著下身插入的狀態將整個人抱起,停在半路的男根重重挺入。洛伊不由得揚起脖子大口大口喘息,無聲地尖叫著。 拉斐爾抱穩了他,又掂了掂,洛伊反射性地圈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拉斐爾一步一步,不容拒絕地走向了房門。 “停下!快放我下來!”洛伊不顧體內一陣陣讓人酥軟的戳弄,回頭看著逐漸靠近的雕花門,全身的肌rou都忍不住繃緊。他不知道拉斐爾想做什么,但他的確什么都敢做,在這個宅子里,沒有人能夠真正意義上阻止他…… “亞瑟說不定還在外面呢,讓他聽得再清楚一些吧?!崩碃栒f得就像邀人一起品茶,將洛伊的后背抵在了門上,分開他的雙腿搭過自己的手臂,一下一下再次動作起來。 短暫的冷卻沒有徹底熄滅身體的熱度,甚至還讓復又燃起的火苗燒得更加熾烈。洛伊徒勞地一手撐在身后,企圖讓自己身體撞上門板的動靜小一些。他分出心神想去聽門后是不是還有人在,透過門縫是否還有一絲隱約的呼吸。雪萊沒有再敲門,也沒有再說話,但他優秀的耳力一定早就將屋里發生的一切聽得一清二楚,他一定還在那里…… “你瘋了……嗚嗯……放我下來,求你……”洛伊咬著手背,含糊不清地說著,但并沒有引起任何憐憫。 “洛伊,低頭看看?!崩碃柎臍獯档剿?,“你比剛才還要硬,流了好多水……屁股都濕漉漉的了,xiaoxue也把我吃得好深,拔都拔不出來……” “不要說,不要說,啊……不要說了……嗚嗚……” 洛伊不知道該捂住誰的嘴,他無法否認拉斐爾說的每一件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完全墮入性欲之中,就像個填不滿的yin窟。他喜歡跟男人zuoai,他喜歡被男人的陽物貫穿,一次次被捅入高熱的深處,他本身就是個下賤的,骯臟的,丑陋的野貓。 并且在自己至親之人的“注視”之下,恐懼、緊張、廉恥,都不過只是yin欲的柴火,點燃了還能燒得更旺,嘴里說著道貌岸然的話,實際上巴不得能被更加無情激烈地cao弄到失神。至于之后的事,誰會在意呢?大不了就像塊用爛的抹布一樣扔在路上,被惡臭的泥濘纏繞致死。 他的精神太脆弱了,岌岌可危,命懸一線,就待被來勢洶洶的快感徹底壓垮摧毀。在崩塌的廢墟中,他也不復存在,他看見了自己卸下層層光鮮的偽裝后最真實的樣子,幼小的,赤裸的,傷痕累累的,眼睛里暗淡無波,輾轉在不同面目的男人們身下,玩具般聳動起伏著。 這哪是什么尊貴的小少爺,他骨子里從來就只是個妓子而已啊。生下來就是,從小就是,長大也會是。 不要難為我了,不要難為我做一個高高在上的偽君子了……就這樣對我吧,用鞭子抽打我的身體,用鐐銬把我捆在墻上,把我吊起來張開雙腿,把我扔進狗籠,拿你們臭烘烘的大玩意撕開我的xue,就著破爛的血抽插個不停,留下白濁的腥液。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我本來就該這樣活著的…… “洛伊,舒服嗎?” 拉斐爾的聲音浸透了毒液,涼涼地從耳道滲入,在廢墟里淌成渾濁的溪流。 “喜歡被我干嗎?” 洛伊的叫聲輕而細,如同眠貓的夢囈:“喜歡嗯、洛伊最喜歡、最喜歡被老爺的大roubang干……好舒服、好爽……繼續干我……” 拉斐爾皺了皺眉,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但兩個人都已經到了最后關頭,總不能在這時候剎得住手,只能一邊頂弄一邊問:“你怎么了?” 洛伊抬起臉,因為一直在哭,眼睛都有些腫,眼神迷蒙一片,眼淚仍然簌簌不斷地流,嘴里卻絮絮地念:“喜歡,喜歡……cao死我……要死了……啊……要死了……” 他一邊抑制不住地啞聲哭叫,一邊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幾道白色的液體盡數淋在胸膛上。驟然收緊的后xue把拉斐爾逼得用出蠻力狠狠挺腰,把急劇收縮的蚌rou再捅開,將飽滿濃稠的體液盡數灌進去。 拉斐爾回過神,從洛伊身上抬起頭,將他輕輕放在了地上。 陽具拔出時還隱約聽到“?!钡囊宦曧?,隨后白色的濁液從紅腫的xue口里流了出來,掛在腿根。 拉斐爾正四處張望尋找能給他擦身的東西,洛伊卻癱坐著岔開雙腿,用手指直接捅進自己后庭,“咕嘰咕嘰”把殘留的jingye攪弄了一手,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舐起來。 拉斐爾一驚,趕緊把他的手指從嘴里拽出來,仔細看他的神色,眼睛仍然是霧蒙蒙的,不知道是否還清醒,等人的手一松又把臟兮兮的手指含進嘴里,就像吮吸糖果一樣發出“嘖嘖”聲。 “洛伊,這個不能吃!”拉斐爾喝止道。 “好吃,好吃……”洛伊嚼著自己的手指,目中無神,含含混混:“老爺的jingye最好吃了,把肚子都喂得飽飽的……洛伊乖不乖?下次還要給洛伊吃yingying的大roubang……” 拉斐爾聽著他喃喃自語,不明所以,但一點都沒有發泄后的暢快感,他不知道洛伊這個反常的模樣是因為什么,又要持續多久,眉頭越擰越深,干脆把人直接打橫抱起來走向房里的浴室。 他心下有些疑慮,悄悄打開了一線門縫,門外空空如也,早就沒有人在了。要是洛伊能看見,會不會覺得松一口氣呢? 懷里的人被他抱著,吮著手,溫順地合起眼睛,看起來就像睡著了。 洛伊是被敲門聲叫醒的,看了看窗外,天都已經快黑了,自己好好躺在被子里,身上干干爽爽,拉斐爾不知所蹤。 回想起他們一下午干了些什么事……他真想消失在世界上。 “洛伊少爺,晚餐時間到了,您還需要餐前酒嗎?” 洛伊應了一聲,沃爾夫岡打開門,給他送來一套衣服。 “拉斐爾呢?”洛伊想起這名字就一陣頭疼,但還是得問。 “晚上皇宮里有餐會,拉斐爾殿下趕回去了,不過他說結束了會再來看望您?!?/br> “我睡了多久?” “應該沒有很久,拉斐爾殿下臨走前說您玩累了正在午睡,讓我們別來打擾?!?/br> 洛伊知道這個蹩腳的理由根本騙不住雪萊,不過已經沒有力氣再問下去,朝沃爾夫岡點點頭,示意自己來穿衣服。沃爾夫岡退出去前幫他帶上了門,提醒他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他赤裸著身子檢查了一圈,拉斐爾沒有留下太顯眼的痕跡,于是遲鈍地套上干凈衣服,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塞進眼里。鏡子里的人看上去還是毫無變化,年輕,俊俏,就算板著臉也總像噙著笑意。 誰想得到這是個能在自己養兄眼皮子底下跟別的男人媾和的人呢?明知道自己哥哥就在門外,也一點沒有掙脫的意愿,還被壓在門上,不知廉恥勾引別人,求著人盡情cao弄,尖叫到失聲,然后高潮得一塌糊涂。 最后那段他腦子很亂,也記不大清楚。他不知道雪萊究竟在門外待到了什么時候,也不知道拉斐爾是怎么跟哥哥稀松平常地道別,這一切都太好笑了。他覺得自己長久以來的愿望可能真的會實現了——他會被當成敗壞家風的下流胚子,然后從這里滾出去。 就像是注定的一樣,最終他還是會以這副原原本本毫無長進的樣子,從雪萊面前消失。 洛伊走下樓梯,沒有發出一點腳步聲。 餐廳有些光亮,上餐的仆人們進進出出,見他來了都有禮貌地讓開路。 雪萊已經坐在了位置上,身影背對著他,依舊幽深得如同夜色一般,冷硬、疏離、陌生,好像這幾天柔柔軟軟相處的光景都是他一個人做的白日夢,連帶著幼時那些鑲了光邊的記憶也從來都是他的臆想。 “坐吧?!?/br> 椅子上的人發號施令一般,聽不出一點情緒波動。 —————— 如果本能有獸型設定 洛伊:四肢超長,耳廓超大,尾巴超短,跨欄超強,咬人超痛,撓人超狠。黏糊起來就成了小乖乖。喜歡被哥哥舔毛,冬天不出門,待在窩里靠著哥哥換下來的毛攢的毛毯取暖。 雪萊:野外障礙跑冠軍,飛檐走壁養家糊口,毛發特別厚,無聊的時候喜歡把又長又粗的毛尾巴叼在嘴里,也會讓洛伊叼自己尾巴玩。 拉斐爾:鹿角長得像王冠一樣威風,但一年都得換一次,新角長出來了還得磨,沒打理漂亮的時候特別不想見洛伊。 克萊因:橘紅的長毛,蓬松的大尾巴。無論是適應性還是狩獵能力都很強,但偶爾也有頭槌鉆地失敗的時候,會倒在原地暈幾秒鐘然后若無其事地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