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邊畫畫一邊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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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楠淵洗畫筆的時候,余溫緊張得坐立難安。 當季楠淵把畫架搬到客廳,示意她脫掉衣服時,余溫輕輕呼出一口氣,手指微顫地解開衣服,一件一件脫下。 她赤身躺在沙發上,雙手疊放在肚子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看。 季楠淵走了過來,給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將她的腿交叉側放,隨后將她的臉轉過來。 “季楠淵,你不會讓別人看見吧……”余溫羞恥得厲害,耳根都紅了。 “你說呢?”季楠淵將她的手臂拉到沙發上,讓她枕著手臂,他往后退了幾步,看了眼,覺得不太行,又過來調整一遍,“看過泰坦尼克號嗎?按照rose的姿勢做給我看看?!?/br> 余溫想了想,側了側身體,目光轉向他,把手放在頭頂,腿的姿勢不變。 季楠淵站在原地,從她的臉打量到她的腳。 余溫被他的目光掃得渾身發熱,“這樣可以嗎?” “可以?!奔鹃獪Y坐在畫架前開始動筆。 羞恥感消散過后,余溫就直直地盯著季楠淵看,他畫畫時認真極了,目光漆黑沉靜,調色,上色,洗筆,換筆。 “季楠淵?!彼滩蛔¢_口,“你缺錢嗎?我可以給你?!?/br> 季楠淵從畫架前抬頭,唇角極輕地扯了一下,“不需要?!?/br> 余溫不說話了。 季楠淵目光看著她,有那么片刻,他沒有畫畫,只是安靜地注視著她。 半小時后,他才把畫筆丟進桶里。 余溫問,“畫好了?” 季楠淵“嗯”了一聲,“來看看?” 余溫有些羞澀,站起來沒穿鞋子,赤著腳走了過去。 畫板上,少女側躺在沙發上,白皙的肌膚被沙發襯得玉石般泛著釉質的光,她手臂抬起,指尖靠近黑色長發,其余長發凌亂地鋪在沙發上,有一縷垂在耳邊,襯得白玉似的耳朵白得近乎透明。 胸口的乳rou飽滿挺翹,中間的乳尖顫顫地泛著一抹紅。 兩條腿交疊放著,又細又白,腳趾瑩潤,連指甲都畫得生動逼真。 余溫咬著唇,覺得季楠淵畫得好,可又不想夸他,因為這是她的……裸畫。 她第一次以這種方式出現在畫紙上。 多少含了幾分羞恥和不安。 季楠淵去洗手間洗了手。 “你這幅畫……”余溫話沒說完,就見他脫了衣服和褲子,腿心的性器猙獰地沖著她的方向。 “該你畫了?!彼哌^來,拿起一支畫筆交到她手里。 “畫什么?”余溫整個人懵掉。 季楠淵由后摟住她,性器頂在她腰上,帶著她來到陽臺的畫架前,低頭吻住她的肩頭,牙尖輕輕咬了一下,“畫你被我cao的樣子?!?/br> “不要……”余溫顫了一下。 “我畫你,你畫我?!奔鹃獪Y大手揉著她的乳rou,另一只手拿起一支新的畫筆,蘸了點水往她的乳尖上掃刮。 余溫渾身都顫抖起來,“季楠淵……” 季楠淵低頭含住她的乳尖,輕輕扯弄吮咬,那支畫筆往她的xue口掃去,余溫兩腿顫得厲害,畫筆已經掃了進去,刮到了一片yin水。 季楠淵指節分開兩片粉紅的yinchun,用筆尖往她硬挺的陰蒂上掃刮著。 “啊……”余溫哭似地喘息著,“季楠淵……嗚嗚嗚……好癢……” “畫不畫?”他拿掉畫筆,用薄唇含住那陰蒂,唇舌一裹,大力吮咬。 余溫小腹顫了顫,yin水噴了出來,喊出來的聲音帶著哭腔,“畫……我畫……啊……” 余溫拿著筆畫畫時,xue口插著季楠淵的性器。 她被插得渾身哆哆嗦嗦的同時,還要在畫架上畫畫,不畫就會被cao得更重。 “慢點……哈啊……季楠淵……慢點……”余溫被插得受不了,渾身過了電似地顫抖著。 季楠淵用牙尖啃著她的肩膀,越過她在畫板上當先畫了她漂亮的脊背,蝴蝶骨綻放在眼前,接著是凸起的脊骨,每畫一個地方,季楠淵都會用舌尖舔吻那處。 余溫被插得尖聲哭叫時,季楠淵已經畫到了她的腰。 他一邊扣著她的腰大力cao干,一邊咬著她的耳骨,喘息著說,“怎么不畫了?嗯?” 余溫被插得頭皮都麻了,渾身酥麻一片,骨頭縫都透著麻意,她軟著手臂拿起畫筆,季楠淵動作慢下來,等她畫完換顏料時,才掐著她的細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余溫哭得滿臉是淚,喊出來的聲音盡是哭腔,“季楠淵……慢點……求你……哈啊……撐壞了……啊……” 季楠淵抽送了幾十下,隨后猛地拔出來,將余溫轉過來,壓著她半蹲下來,將性器塞在她嘴里。 余溫被那巨物一下捅進了喉嚨,兩只手無助地拍打著他的腿,嘴里嗚咽著,季楠淵扣著她的后腦勺抽送了幾下,腰身一顫,射在她嘴里。 他手指撓了撓她的下巴,“舔干凈?!?/br> 余溫被那東西燙得整個人都發著抖,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張嘴舔著仍不停噴射的馬眼。 季楠淵被舔得渾身舒暢,腰腹挺了挺,往她嘴里又頂了頂。 余溫將那巨物從馬眼到根部全部舔干凈,這才軟著腿從地上爬起來,季楠淵遞了畫筆給她,按著她坐在椅子上,隨后埋頭在她腿心,舔她的花xue。 余溫被舔得小腹止不住顫抖,手里的畫筆一個不察,在畫紙上畫了一道,她低呼一聲,又被xue口的異樣快感奪走剩下的意識,她急促地喘息呻吟,滅頂的快感幾欲讓她瘋狂。 她小腹顫了顫,一波yin水噴了出來。 “怎么沒畫?”季楠淵抬頭看了眼畫,指腹繞著她的乳尖打圈,“要我cao你才肯畫?” 余溫搖頭晃腦,“不要……” 她拿起畫筆,將剛剛不小心畫出來的那道延伸著畫成一條手臂,畫架和畫紙雖然大,但這幅畫要畫兩個人,余溫要根據季楠淵已經畫好的比例做參照和對比,可她根本分不了太多心神。 因為下一秒,季楠淵的roubang就直直插了進來。 他坐在椅子上,而她騎在他腰上。 季楠淵頂了兩下,余溫連畫筆都拿不穩,手臂摟住他的脖頸,顫聲叫著,聲音都快啞了。 “畫到現在,jiba呢?”他惡意地頂了她一下。 余溫哭叫出聲,“……馬上……畫……” “現在畫?!奔鹃獪Y抱著她,一邊插入,一邊拿起畫筆,跟余溫一起往畫紙上落筆。 她畫他的jiba。 而他,畫她嫣紅的xiaoxue。 這幅畫足足畫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余溫則是被干了一個多小時,被洗干凈抱到床上時,又被季楠淵壓在床上cao了一遍。 cao到最后,她已經沒了意識,只知道呻吟。 滅頂的快感源源不斷地沖刷著她的靈魂和意識,她被cao得尖叫不斷,yin水已經把床單浸透。 “季楠淵……”她哭著求饒,“不要……了……不要……了……嗚嗚……” 季楠淵兇狠地插入她,薄唇用力吮咬她的脖頸。 喑啞的聲音落下,燙得周遭的空氣都稀薄了。 “你今晚不該過來的?!?/br> “我會cao死你的?!?/br> 余溫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她被尿憋醒。 下床時,兩條腿抖得不像樣。 一抬頭,險些被墻上那兩張赤裸裸的畫給刺得昏厥過去。 一張自己的裸圖。 另一張是……她被季楠淵一邊插入一邊畫的性愛圖。 畫上,女孩弓著身體,潑墨的長發垂在半空,漂亮的水眸失神地看著上空,眼角滑下一滴淚。 白皙的嫩乳在男人唇下嫣紅顫栗,蜜色的肌理占據半幅頁面,只透過空隙露出女孩白皙的手腳。 她手指緊緊掐在男人手臂上,腳趾蜷縮,細白的腿架在男人腰腹。 男人大掌扣住她細軟的腰肢,五指那樣用力,在她腰間都掐出一道凹痕。 通紅的性器進出那嫣紅的xue口時,迸濺出一片yin水。 當時畫的時候根本沒仔細看,現下一看,只覺得氣血上涌,渾身的血都熱了起來。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連他roubang上那顆痣都畫了下來。 余溫捂住臉,羞得不想再看,目光卻不受控。 她甚至能從那幅畫里看出季楠淵的功底比她強。 她看了幾秒,終于被尿憋得撐不住,扶著墻進了洗手間。 好不容易上完洗手間,她又趴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恢復了點體力,這才去洗漱。 桌上仍然放了份早飯。 她看了眼,難得沒有嫌棄,而是用廚房的鍋熱了一下,狼吞虎咽地吃了。 隨后才拿起手機看消息。 孔羨儀說找了兩個男同學幫她的超級無敵巨無霸大行李箱提到宿舍了,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又在末尾補充了句,不回來也行。 余溫打了一串省略號過去。 她原本想發語音的,但是嗓子啞了,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她喝了好幾口水潤了潤嗓,對著空氣說了兩句話,沙啞得自己都聽不下去,干脆就不發語音了,拿著手機戳了兩個字。 【剛起】 孔羨儀回復很快:【天哪!昨晚看起來又是一場大戰!】 余溫難得沒有否認:【是,戰火連綿不休?!?/br> 孔羨儀:【嚶嚶嚶人家害羞了啦!】 緊跟著又來一條:【我有個絕癥朋友表示不信,想康康視頻?!?/br> 余溫:【滾?!?/br> 她手臂撐著下巴,偏頭去看陽臺。 陽臺上掛著她的衣服和內褲,和他的晾在一起,被風吹得糾纏在一起。 余溫覺得這個畫面意外地唯美和諧,她咬著筷子,絲毫沒發現自己的唇角一直上揚著。 她拿起手機對準陽臺的方向拍了下來。 準備回去畫下來。 出去之前,她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干凈,還去洗了筷子。 這些事她以前幾乎從來沒做過,她慣常被伺候,很少動手做過家務,但這一刻,她內心盈滿了格外的滿足感。 離開之前,還哼著歌。 連著幾天余溫的心情都很好,在畫室更是比尋常認真了幾分,偶爾馮魔頭讓大家自由繪畫時,她就咬著畫筆,低頭認真地在畫畫。 孔羨儀都覺得她自從和季楠淵在一起之后,就變了個人一樣。 對待美術,多了幾分耐心和認真,甚至還存了幾分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好勝心。 她希望,自己能比季楠淵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