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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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梧實在是沒力氣把她拎走,他不可能硬抗著胳膊撕裂傷抱著她回房間,更沒那個精力去把她扔下床。 年鳩已經睡著,她面色正常許多,已經不如當時那樣潮紅,體溫也降了下來,兩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扒拉著他的手,呼吸綿長,睡得倒是安穩。 她抱著的正好是他受傷的那只胳膊,他連動都動不得。 這家伙是真的不正常吧?麟梧垂眸。 姑娘睡著的時候,倒是看不出來那種癲狂勁兒,安安靜靜的側著身子,睡成小小的一團卷在他懷里,抱著他的那只手像是考拉找到了樹,靠著便是安穩地熟睡過去,連一絲警惕都沒有。 他撐著手臂翻身,越過她將床頭的臺燈熄滅掉,在黑暗中無聲半晌,終于是嘆了口氣。 尋個日子,搬出去吧。 麟梧在一周之內都沒看到過年鳩的身影,在他疑心她是不是失蹤了亦或者是死在房里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晝夜顛倒,在正常的時間回家,是不會遇見年鳩的。 而在那天之后,年鳩也沒有纏著他的意思,平日里也沒有見著她來敲門,哪怕……他房間的門已經不能稱之為一扇門了。 雖然總是疑心她有什么大病,但是許久未見,卻是在心里揚起了些微的想。 要不,今晚早些回去? 麟梧靠在窗臺上,望著皎皎月光,不自覺出神兩秒鐘,回過神來才低低罵了一聲cao。 分明就不該去想那家伙的事情,可就是管不住自己。 從開始的撞見,到后面的浴室,他每次一閑下來,就會想到她可憐巴巴地跟他說那句話的神情。 “可是人家被你殺掉了啊?!?/br> 真是冤死他。 明知她是故意的,卻還是忍住了把她丟開的沖動。 第二天起床把她獨自留在家里,他也沒管床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躺在里面的少女。他凌晨的時候回去看,屋子里已經被收拾干凈了,衣服褲子也被她洗干凈掛在了陽臺上。 只是她房門緊鎖,一副生人勿進的抗拒模樣,他也沒那個閑心去解救自閉少女,她不纏上他就萬事大吉,還去敲門問……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 真是有病。 有大??! 他從一周的回憶錄里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在那扇熟悉的門前,甚至手里鑰匙都已經插進去一半了。 麟梧面無表情地打開門,今天只是完成任務早了些罷了,就是這樣。 屋子里還是很昏暗,她站在房間的墻邊,烏黑的發絲垂下,背對著他,一瘸一拐地扶著墻艱難地朝著浴室走去。 她分明知道他回來了,但是她偏沒有回頭。 姑娘纖細的右手貼在墻上,走一步,手便往前挪動小段距離,另一只手曲折著抵在唇口的位置,她走路連身子也站不住,似乎疼得有些厲害,顫了顫停下腳步,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往前走。 年鳩扶著墻彎腰嘔吐,聲音很難聽。 麟梧站在狹小的浴室門口,看著她撐著冰冷的白瓷板,像是要被折斷的細弱樹枝那樣的手腕抵在墻壁上,想要找個支點。 細弱的手指幾乎抓不住東西,大股大股的鮮紅液體從她嘴中涌來。 地上全都是濺開的血跡,她連自己都扶不穩,抵著自己的喉嚨,胃部痙攣一次便是一灘猩紅的液體,弓著身子快要栽倒在地上。 “你要……洗澡了嗎?” 年鳩抬頭看著他,眼眶里全都是生理淚水,痛得她連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那聲音卻是沙啞平靜的:“稍等?!?/br> 她唇瓣上,下巴上,衣襟上,全都是紅艷艷的。 她粗暴地將淋浴的蓬頭拿下來,對著自己的臉胡亂沖洗,弄完了這才將地板上的血漬沖灑干凈,喘了許久,才將花灑放上去,道:“好了……你用吧?!?/br> 身上的血都暈開了。 麟梧扣住她的手腕,看著她那只捂著嘴的手上咬進血rou里的牙印,眼眸暗沉:“去醫院?!?/br> 年鳩微微僵住,靜默幾秒后卻是搖搖頭,低聲:“……不用了,只是SX2402的副作用而已?!?/br> 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狼狽好像不太符合精英博士的人設,便抿唇微微笑,道:“回去…喝幾支修復試劑,就沒事了?!?/br> 他盯著她看了很久很久,“被人下藥了?” 年鳩莞爾:“誰能給我下藥???” 她微微站直擦了擦嘴角,眨了眨眼,“只是想看看實驗室的半成品副作用是什么而已?!?/br> 麟梧沉默。 她好像……真的有那個大病。 匆匆趕回來的自己,更像是有那個大病一樣。 …… “別擔心呀?!?/br> 她笑瞇瞇地捧著床上坐著的麟梧的臉,“我還沒強jian你呢,不會有事的?!?/br> 麟梧別開臉,垂眸繼續保養自己的槍支,不理會身后趴在自己身上一個勁兒造的壞女孩。 她真是超脫世俗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麟梧,麟梧~今晚,讓我上了你,好不好呀?”她貼著他后背嬌滴滴地磨蹭著,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撒嬌,“我床上功夫很厲害的,能夜御十八男——” 麟梧:“……”說得這么厲害你倒是去御你的十八男啊。 她手的的確確不安分,順著他的腰腹就要往下,麻溜到像是精準定位那樣,鉆進了他的松緊褲帶。 在他還在保養槍支抽不開手的時候,乘人之危地將柔軟的小手,輕輕攏住了內褲下的小東西。 “拿出去?!?/br> “不要,”她撫摸著他半硬的小可憐,由衷地贊嘆道,“小麟梧真是太可愛了?!?/br> 麟梧繃著身子壓低聲音警告:“別亂動?!?/br> “嗯哼~怎么才算亂動呢?”年鳩從身后抱著他,下巴擱在他堅實的肩膀上,懶洋洋地說著,手順著小可憐一路摸到頂端,壞心眼地刮了刮鈴口,曖昧地親了親他的耳垂,“這樣?還是——” “——這樣?” 她抵著他的會陰,輕輕揉了揉,聽他喉嚨里隱忍的悶聲,低低地笑起來。 她真是太壞了。聽見他這樣忍得身子都繃緊的聲音,忍不住想要聽更多更多的喘息,那種,難耐,但是又情難自禁的,從喉嚨中溢出來的,星星點點的,不受控制的呻吟。 “年鳩!你——松開!別——” “別?”她甜甜地親上他染上薄紅的面頰,驕縱地揉了揉他的小東西,“可是小麟梧說,它很喜歡喔!” 真他媽的是要了老命。 麟梧又不是沒給自己的小兄弟爽過。他這些年都是靠著自己勤勞的雙手這么過來的,自力更生,自給自足,又哪里被女孩這么細膩地碰過。 年鳩揉弄著他可憐的小東西,分明硬得不成樣子,卻還是被禁錮在緊繃的褲襠里不能被放出來。 她在他耳邊似乎是驚嘆:“麟梧,它好大??!我覺得……小麟梧,好可愛喔?!?/br> …… 有那個大病似的。 他大他知道!不用特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