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戳奶摸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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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正歌抬頭看了他半晌,心里涌出各種復雜的情緒,激烈的在他的大腦中碰撞。 他那些害怕的,不敢面對的,想追求的...這些東西在陳舟那里都好像路邊的雜草一樣不值一提,讓他沒由來的感覺到一種...解脫。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平等’,他只知道和陳舟說話很‘輕松’。 陳舟看出他心亂,不等他反應過來——他得先一步出手,挖出那天晚上印在顧正歌腦子里的東西。 這么做一方面是因為想開解他,人只有把事情說出來,才不會悶在心里生成病。 另一方面則是有點小私心。 他都在顧正歌面前那么沒面子的掉金豆子了,顧正歌可沒這么做過。 他得看他哭一次,這事兒才能平衡! 哼哼哼哼~ 頭頂兩個惡魔小角的陳舟,開始諄諄善誘:“你跟我說說那天發生了什么,我也在電視里看過不少戰爭片,殘肢四濺血流成河的場面我也見過,放心,嚇不著我?!?/br> 不光如此,就憑他讀的那些玄幻,里面動不動就一滅一群人,一拳炸裂一個星球,一腳踢碎一個國家,說的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 顧正歌一點沒講故事天賦都沒有,說話平鋪直敘沒有高潮,他覺得應該不會嚇到他。 顧正歌腦子雖然不太清楚,但還殘留著一絲敏銳,反問他:“電視是什么,戰爭片又是什么?” 陳舟跟他解釋: “電視就是用技術做出來的一個大方盒子,技術你懂吧?比如打鐵是一門技術,木工是一門技術?!?/br> 顧正歌點點頭。 “這個大盒子會連接空中的信號,信號也是一門技術,是一種看不見的電磁波。電磁波是電場和磁場相互轉換發生的一種反應,屬于能量的一種,隨處都有,但是人看不到,就像你呼吸的空氣一樣??諝庵腊??” 顧正歌搖頭。 “你吸吸氣,進你肚子里這個就是?!?/br> 顧正歌乖巧的照做,做完懵懂的問:“人看不到,是...鬼嗎?” “不是鬼,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不對,我算什么?” 陳舟忽然想起自己這尷尬的穿越來,腦海中數十年的無神論教育和一朝魂穿作斗爭,終于馬克思主義壓倒了迷信,他咬著牙說: “就算是有鬼,那也是電磁波的一種?!?/br> 顧正歌則抓住他話里的那句,瞪大了眼問他:“你,你是鬼嗎?” 他有點害怕的攥緊了袖子。 陳舟搖頭:“我不是鬼,我是從——從天上來的!” 星球論壓過了時空論,他給顧正歌指星星看,說: “這天上有個星星叫地球,我就是從那里來的,我在那里是一個苦逼但賺錢的程序員,但是后來被該死的老板抓著改bug,好幾天不讓睡覺,就猝死了。死了之后piu~的一下,就到了這里,進了這個身體?!?/br> 顧正歌現在心里只有那句“他猝死了”,不敢說話,默默地離他遠了些。 結果被發現他小動作的陳舟,一個用力又給拽了過來,氣呼呼的戳著他的奶子...哦不,良心說: “我還委屈呢好嗎,我在那里有錢有工作,長得還好看,不缺吃不缺穿,平時還能跟人打炮安慰一下自己的吊,實在太忙還能看AV用手解決,來這里我才是吃虧的那個!” “好好好?!?/br> 顧正歌其實都沒怎么聽他說話,只顧著捂住自己被戳的生疼的胸部,哄他道: “你還是說那個大盒子的事情吧?!?/br> 陳舟指尖還殘留著結實奶子的余感,心里生出一種滿足,輕哼一聲繼續說: “大盒子得用電才能工作,電你們這兒也有,見過閃電嗎?” 顧正歌一邊揉胸一邊點頭。 “跟閃電差不多,但不是閃電這種一閃而過的東西,是可持續性的,緩慢的,穩定的電壓,就像是水流一樣,一直不斷,但是很少,能很長久的向前流動。這股向前流動的力量就會給電視提供能量,讓它開始工作,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人一樣,人不吃飯就會餓死,電視不吃電也屬于死了的狀態?!?/br> 顧正歌好半天才消化完這句話,還很聰明的舉一反三: “犁地的時候,牛會帶著犁往前走,如果沒有牛,犁就不會動了...電視就是犁,電就是牛,是嗎?” “對!” 陳舟都被他的智商感動了。 顧正歌則還沉浸于閃電能為人所用的震撼中。 他知道閃電劈在樹上,會引發大火,會燒掉村子,卻沒想到還能做好事。 陳舟跟他生活的地方不同,想法不同,所以不知道他想偏了,已經開始解釋片子是什么了。 “我們那里有一種照相機,能定住畫面,比如你,我想把你現在的樣子留下來,只要用照相機就可以?!?/br> “是畫畫嗎?” “不,是利用光,光往大了說就是你能看見東西的基礎,比如太陽光,月亮光,蠟燭光。往小了說,其實也是一種電磁波?!?/br> “.....好多電磁波摞在一起就是我能看見的光?!?/br> “對!有了光你就能看見東西,照相機也是這樣,就像是一個人的眼睛?!?/br> 他忽然湊到顧正歌面前,兩人的臉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借著月光,顧正歌看見他那黑亮的眼睛中,有一個縮小的自己。 臉不知為什么有些發燙,他不自在的往后縮。 陳舟整個人沉浸在給人講解科學原理的興奮中,容忍了他的小動作,說: “現在假設我就是一個照相機,畫面進入我的眼睛里,在我的腦子里成型并保存起來,最后如果我有需要,可以從嘴巴里吐出一張紙,紙上就是我保存起來的畫面,和真實中一模一樣,這就是‘拍照’?!?/br> “那...照相機是一個人?是一個...畫師?” 如果是真的,那他肯定比所有畫師都厲害。 “不?!?/br> 陳舟否認了他,從地上撿起一塊差不多大小的石頭,道: “照相機只有這么大?!?/br> 顧正歌震驚了。 陳舟心里生出一種裝逼成功的快感,鼻子里發出兩聲跟小貓一樣呼嚕嚕的舒服聲,繼續說: “片子其實就是在照片的基礎上,變成動態拍攝,成型不只是一張圖片,而是一連串的動作,包括聲音也能保存下來。 戰爭片就是一種片子類型,里面講述的是打仗的故事,除此之外還有愛情片,講兩個人從認識到成親的故事,還有講鬼故事的嚇人片子,讓人哈哈大笑的喜劇片,還有......” 陳舟忽然壓低聲音笑了一下,眼睛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顧正歌一遍,曖昧的說: “還有兩個人脫光衣服,用吊插洞的片子?!?/br> 顧正歌的臉騰就紅了。 陳舟壞心眼的看著他,心里很滿意他的反應。 他的臉很好看,但就是有種‘寡淡’的意思,可能是因為他的雙唇顏色很淡,也可能是因為他比較白。 雖然他皮膚顏色還是亞洲人的黃色,但還是比一般人要白一點,而且皮膚很細膩,風吹雨淋日曬月照的走了四個多月,也只有露在外面的臉和手稍微出現點干燥曬黑的跡象,且不嚴重,養段時間就能過來。 他一臉紅,那股子‘寡淡’就被沖走了一半,整個人也從冷淡風變成了平易近人風。 “打仗的片子是怎么保存下來的,會不會很危險?” 畢竟在戰場上,大家不是逃命就是殺人,怎么可能出現石頭...不,照相機,‘看’別人還不被殺死的? 還有那個愛情片,兩個人認識到成親得用好幾個月,要是定親早還得要好幾年,難道照相機天天拍他們? 鬼也怪嚇人的,還會吃人,照相機難道不害怕? 喜劇片顧正歌不懂,但那個...那個...那個怎么可以讓別人看,又不是樓里賣yin的下番... 想到這里,平易近人顧正歌直接變成煮熟紅蝦顧正歌,連帶著脖子和耳朵都紅了起來,看不敢看陳舟一眼。 陳舟倒是一點不忌諱的上下打量他,看看奶子,盯盯細腰,再瞅瞅屁股,最后定格在他那泛著紅的耳朵上。 “其實都是假的,是寫好劇本然后找演員演出來的?!?/br> “劇本是什么?演員是什么?” “劇本就是寫在紙上的故事,只不過要把人物對話和神情都得寫全,演員就是演戲的人,演戲就是把寫在紙上的故事表現出來,就好像我現在是個演員,我要表演一段‘顧正歌生氣時候的故事’?!?/br> 他盯著顧正歌,眉頭皺起,聲音盡量壓低成和他聲線差不多的樣子,怒道: “陳舟,你非要氣死我是吧!” 顧正歌:“......” 他才不這樣! 陳舟也知道自己學的不像,趕緊尬笑兩聲翻篇: “我說完了,該你了?!?/br> “......” 氣氛被破壞成這種歡快曖昧的樣子,顧正歌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講那些悲傷的故事,怔怔的盯著陳舟看了半晌。 還得陳舟出馬,把話題給拉回來。 “那天晚上死了多少人?” “......好多?!?/br> “你看見了嗎?” “......嗯?!?/br> “是不是很慘?” “嗯......嗯?!?/br> 不只是很慘,而是特別慘,慘不忍睹。 陳舟回憶著自己看的那些戰爭片——其實他不怎么愛看這種打仗的現實片,他看美劇那種超級英雄看的更多,因為更爽。 不過應該都差不多,反正里面都有死人的場景,而且人家還是用超能力和現代化槍械大炮拼殺,論段位更高一級。 道: “街上到處都是尸體,被刺中的傷口噴出鮮血染紅地面,狗吠雞鳴絡繹不絕,女人孩子不知所措的哭嚎著抱頭鼠竄,奮戰反擊的人們踩著同伴的尸體和敵人廝殺......就想到這些?!?/br> 顧正歌皺著眉問他:“這都是那些戰爭片里的?” “嗯哼~”陳舟回之以傲嬌的鼻哼。 顧正歌很認真的說:“以后不要看了,很嚇人?!?/br> “我還有更可怕的呢?!?/br> 陳舟不屑一顧。 他還見過拿機關槍掃射,一掃一大片,掃完尸體還在生理性的抽動。 見過用炸彈炸人,炸的人直接上天,掉下來的時候全是殘肢斷臂。 見過子彈點射直接把人腦袋像西瓜一樣開瓢。 他還見過巨人吃人呢! 好歹也是天性中追崇鮮血和刺激的雄性,這點小場面怎么會害怕? “小弟弟,你太高估自己講故事的能力了,也太低估哥哥的承受能力了?!?/br> 陳舟擺手,讓他隨便說,能被嚇到算他輸! 顧正歌抿了抿唇,垂下眼睛回憶著那天的畫面,斷斷續續的講述: “沒有的...沒有血流成河,因為地上都是土,血一流到地上就混進了土里,變成暗紅色的泥,黏在人的鞋底?!?/br> “也沒有人...反抗,那些胡人來得太快了,就算反應過來也只是想著去逃命?!?/br> “尸體...那天晚上也沒有多少尸體,胡人來這里是為了糧食和水,他們不會在殺人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只會隨便捅一刀,看他們反抗不了就不再管?!?/br> “砍到最后,刀子都鈍了,上面還粘著不知誰的血rou?!?/br> “那些被捅了還能動的人,捂著傷口想把自己藏起來...我看見有人只藏了半個身子就死了?!?/br> “有人....還被馬踩死了?!?/br> “有的阿家抱著還不會走路的孩子躲在柜子里,怕孩子哭就拼命的捂著,結果等人走了一看...孩子已經憋死了?!?/br> “臉上衣服上全是土,碰到血就變成泥,黏在身上厚厚一層,還帶著好重的腥氣?!?/br> “...怎么洗也洗不干凈,這種味道就在你的鼻子里,吃飯睡覺都能聞到,后來甚至都能感覺變臭...” 月亮也配合著氣氛,躲在了云的后面,不再散發亮光。 陳舟聽的臉色發白。 尤其是他說那種腥味的時候,非常不喜歡吃魚的陳舟,幾乎瞬間就能感覺到那種惡心。 顧正歌還在說,他仿佛陷入了什么回憶里,陳舟沒有阻止。 他抓起顧正歌那不自覺發著抖的,骨節分明的,卻因為干活太多布滿繭子的修長右手,握在手心里緊緊攥住。 又捏起他一縷頭發在鼻尖嗅了嗅,感覺到一股清爽的植物的味道,這才好受一些。 “...并不只是那天晚上,后來還有很多事?!?/br> “有人受傷等著搶救,可軍營里唯一的大夫已經死了,關里的大夫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大家只能胡亂用藥?!?/br> “根本不管用,發燒死了好多人?!?/br> “這么多死人怕發了瘟疫,要早點挖坑埋了...可是哪還有力氣,只能堆在城墻下面,引來好多吃人rou的大鳥?!?/br> “它們怕人,想叼著rou回窩里,好多死人的肚子被它們撕開了,咬著里面的東西就飛...” “有好幾根腸子掛在了樹上,它們扯不動就重新飛回來叼別的...” 顧正歌越說越皺眉。 他其實也不記得太多,斷斷續續的把腦海中的所有畫面都說出來后,人也仿佛清醒了不少。 動了動身體,感覺自己的手陳舟攥在了手心,再抬頭看看他不怎么好看的臉色,才后知后覺自己說的太多了。 “你害怕嗎陳舟?” 陳舟確實有點,畢竟現在的氣氛著實有些陰森。 他甚至已經在心里腹誹了好幾句,這該死的月亮怎么還不出來! 可到底沒有真正瞧見那些畫面,恐懼也有限,再加上他是個男人,就算嚇死也要維持著那不明所以的‘男性尊嚴’,對著顧正歌搖了搖頭: “別小看哥哥,哥哥好歹也是有奇遇的人,倒是你,嚇的手都抖了——過來,哥哥抱抱?!?/br> 說完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勾著腰把人抱在了懷里。 顧正歌沒掙扎,因為他確實嚇得不行。 “陳舟,我害怕?!?/br> 顧正歌把頭壓在他肩膀上,悶悶的又補了一句: “很害怕?!?/br> 雖然沒成功讓他哭,但好歹也是示弱的表現,陳舟勾起嘴角,把他挽著頭發的簪子拿下來,讓還沒干透的黑發散在肩膀上,手在上面揉了揉,道: “別怕,想想我,我可是從天上的星星那里掉下來的,你連我都不怕,怕這個?” 顧正歌被他一提醒,身體猛地僵住,默默地就想離開他的懷抱。 結果被陳舟氣的狠狠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啪!” 顧正歌慌了:“陳舟!” 他現在屬于跪著的姿勢被陳舟抱住,屁股就翹在那里,非常容易被下手。 打人屁股的兇手不光沒有一絲懺悔,還怒氣沖沖的指責他: “顧正歌,用完就扔,你是不是人!” 顧正歌心說,就是因為是人才會怕你,不過沒敢說出來。 他終于感覺到這個姿勢太過親密,不自在的掙扎了兩下。 “陳舟,你先放開我?!?/br> 聲音帶著乞求。 可惜剛才那一巴掌的感覺實在太好,就像是打到了rou做的果凍上面,QQ彈彈的,讓陳舟一下生出色心,不光沒聽顧正歌的把他放開,還更加變本加厲的把手放在那屁股上,使勁揉搓。 飽滿,圓潤,把手心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柔軟中帶著彈性,讓人生出一種使勁向下壓的施虐感,偏偏那rou還特別不聽話,剛壓下去又隨著手心跳了起來。 陳舟手上越發用力,嘴里還不老實,湊近顧正歌幾乎要滴血的耳尖說: “我看了這么多用吊插洞的片子,里面那些人的屁股沒一個比得上你?!?/br> ——這是在拿他和賣yin的下番比了?! 顧正歌腦子發蒙,越想越覺得他那些摸奶的話,還有現在的動作是在羞辱他,和別人一樣覺得他在男人堆里過了幾年,身子就不干凈了! 伸手狠狠推他幾下,掙開他的桎梏,站起來拿了自己的東西就走。 陳舟都蒙了。 這咋滴還反抗呢? 不帶這么玩的,不就是摸摸屁股嘛! 陳舟也站起來,抓起自己的衣服邊穿邊追上去。 他抓住顧正歌的手,結果被人甩開了。 陳舟也來氣了。 主要是因為顧正歌面對他的時候,性子太軟,一直沒有反抗過,現在猛地來這么一出,他覺得好像被自己養的一直都很乖巧的小狗咬了一口似的。 “顧正歌,你他媽的給我停下來看著我!” “不看!” 顧正歌繼續往前走,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陳舟氣的踹了幾腳旁邊的大樹,震下一片落葉來。 “不看就不看,他媽的——回家!” 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各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