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犒賞將軍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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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頭大耳的皇帝色瞇瞇的摟著嬌笑的美人,有些討好的看著底下四個手握重兵凱旋歸來的三軍頭領:“各位愛卿此次凱旋歸來想要什么獎賞啊,朕都可以答應?!?/br> 邪氣風流的男人看了一眼討好神情的皇帝,神情不屑?;实劭丛谘劾?,卻敢怒不敢言。 領頭的男人一副恭謙臣子溫潤如玉的模樣,口中說出的話確卻是把一旁的美人都嚇得跌坐在了地上。男人說:“回陛下,我們……想要太子殿下作為犒賞的獎勵?!泵廊思饨幸宦?,打碎了手中的盛著葡萄的盤子,只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其中一個冷漠至極臉上還帶著一道橫貫整張臉傷疤的男人如同惡鬼一般,抽出了長劍就要殺了驚慌失措的美人?!氨菹?,救救妾身??!陛下!”美人抓皇帝的衣服痛哭流涕。 肥頭大耳的男人連忙開口道:“不就是馮裕嗎?朕把他賞給你們了,放過朕的愛妾吧……”男人說到最后臉上已經是帶了討好的笑容。冷漠至極的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嘲諷,收回了劍。四人裝模作樣的口頭謝恩后連禮都沒行就離開了。 面色難看陰沉的男人盯著幾人遠去的背影,敢怒不敢言,此時想要發怒卻又怕還沒走遠的幾人聽到,連臉都憋紅了。等人走遠后,瑟瑟發抖的美人想起那個芝蘭玉樹曾經伸手幫過她一把的青年,忍不住抓緊了皇帝的衣服:“陛下……難道真的要把太子殿下……”話還沒說完就被扇了一巴掌,男人把桌子上的東西全一把掃了下去,臉色陰沉得可怕:“不就是一個兒子而已!”還是個時常頂撞他的兒子!而另一邊的馮裕正在東宮里批閱堆積如山的奏折,他皺著眉,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嘆了口氣,真是快敗的江山難以力挽狂瀾!正在頭疼的時候,伺候的小五子突然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殿下殿下!掌管三軍的四位將軍闖進來了!”馮裕愣了愣,剛想說什么就看到了渾身煞氣闖進來的四個人。 馮裕面色冷靜下來,擺了擺手:“小五子你先下去吧?!毙∥遄用嫔珣K白:“殿下!”馮裕搖了搖頭,很是平靜的模樣:“下去吧?!毙∥遄酉袷窍氲搅耸裁?,下定了決心行了禮就快步跑了出去。 馮裕沒想到的是,在小五子出去后四人居然把殿門鎖上了。為首的殷其羽一副笑盈盈的模樣,卻莫名讓人覺得心寒。殷其羽漸漸走了過來,背后是樂于歸冷面一道傷疤貫穿整張臉,猶如煞神,堪稱可以嚇哭小兒。凌秋夜手里把玩著一把刀,似笑非笑。席容是個謀客,一服文人打扮,面面無表情的跟在身后看著坐在案前的頭戴金冠面有疲色那個被眾人稱贊卻被自己親爹拖累的太子,那個心狠手辣果決在察覺他們有反心后一力要將他們坑殺的太子。 在他們鎖上門的那一刻,馮裕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多半已經查到是他所為。原本打算物盡其用讓他們打了勝仗后再坑殺掉,沒想到還是讓人活著回來了。馮裕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絲毫不見慌張之色:“各位愛卿是來找孤算賬的?” 殷其羽不得不感嘆這越發昏庸的馮家皇室竟然出了一個心狠手辣手段了得的人,可惜啊……他的眼神冷了下來,可惜他們被人救了,還是活著回來了,他的大腿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這是他們失算的見證。老二臉上的刀傷,也是失算的不斷提醒他們的見證。殷其羽沒了笑意:“太子殿下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馮裕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上面雕刻著一個小小的淑字,這是他meimei送給他的。馮裕抬頭輕飄飄的看了幾個氣勢洶洶的人:“有反心的臣子,當誅。在其位謀其政,我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罷了。成王敗寇,隨你們處置?!瘪T裕神色漫不經心,甚至帶了一點笑:“我那個好父皇已經把我交給你們處置了吧?”青年長長的睫毛垂下,帶著蹁躚易碎的弧度,有種很淡很淡的,幾乎看不出來的悵然若失,是早就知道結局還是忍不住的失望。 馮裕撫摸著玉佩的手停止了,他抬眸看著幾人眼中是一種復雜的情緒:“所以,你們要給我什么樣的報復呢?”馮裕已經不再自稱孤,從他的好父皇放棄他的哪一刻起,他就已經不是這馮家天下的太子了。 青年的臉清雋白皙,薄唇含朱,自帶皇家威儀,露出的一小截脖頸修長白皙,帶著安靜的韻味。從殷其羽的角度來看,能看見青年衣領下半片雪白肌膚,青年的眼神落寞而飄散,薄唇微紅,竟然有種色情的意味。 殷其羽原本是打算殺了這個必成后患的太子的,只是這一次他突然想到了更好的折磨人的辦法。陽國多短袖,甚至不少世家大族都會豢養禁臠。如果高高在上曾經貴為太子的人一朝淪為禁臠,會何等痛苦呢? 殷其羽其實曾經不是這么惡毒的人,對于阻礙,他一向是給個痛快讓人死掉。如今做了這樣的決定,他從心底不愿意去想自己心中方才那一絲莫名的波動,又是什么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陽國世家大族都會豢養男寵,據說男性禁臠的滋味十分美妙。我等出身貧寒,還未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太子殿下養尊處優,想必滋味非同一般。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愿意侍奉我等?”殷其羽的笑容竟然不復以往的柔和,有種輕佻的味道。身后的幾人都愣住了,連一向風流多情的凌秋夜都怔住了,他們之前說好的分明不是這樣……對太子?凌秋夜目光落到一臉驚愕眼中甚至帶了點失望的青年身上,他看著那雙不可置信全然是失望神色的眸子,莫名有種被燙到的感覺:“大哥你在說什么??!”然而殷其羽這次固執得可怕,他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神情失望的青年:“殿下莫不是還沒聽清?” 馮裕沉默了,撫摸著手中的玉佩,閉了閉眸子緩緩道:“好?!鄙砗蟮娜藥缀醵家詾檫@二人瘋了,原本他們只是打算回來殺了太子以絕后患的為什么最后卻變成大哥瘋了似的要求太子做他們的禁臠?而太子居然答應了? 而此時殷其羽居高臨下的看著面色有些蒼白的青年,目光落在那衣領處一小片白皙的肌膚上,掩飾下心中那一瞬間的古怪,似笑非笑的道:“太子殿下既然聽清了,那就脫衣服吧?!?/br> 坐在案前的青年怔怔的看著他,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下來,眸子垂下,只有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像即將跌落的蝴蝶泄露了主人的不平靜。馮裕愣了很久,才緩緩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華貴繡工復雜的外衫散開來。那修長瑩潤如玉的手指在領口滑下,鎖骨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把那片衣服扒下將里面的美景看個清清楚楚。 馮裕低著頭,開始脫起了中衫,垂著眸子將中衫也剝落。他始終不去看眼前的幾人,默不作聲。此時的殷其羽看著一向高高在上雍容威儀的太子此刻脆弱無比被臣子冒犯臉色蒼白竟然忍不住生出了一股快感,衣袍下的某處竟然慢慢抬起了頭。其實不止是他,看著一向威勢極重與他們這樣的大老粗生活長大的人完全不同,就像那天上明月一樣的人衣衫不整,露出潔白無瑕的脖頸。人都是聲色動物,見到這樣一幕也忍不住受了刺激,屏住呼吸,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殷其羽見那慢慢脫著衣服的人始終不肯看他們,心中生出不滿來,他走上前彎下腰捏住了馮裕的下巴,入手上好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摩挲了幾下,看著那雙有些驚慌的眸子向他看來時,殷其羽更硬了。目光落到年輕太子微紅的薄唇上,殷其羽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強硬的插入了眼前青年的口中攪弄。他清楚的看到,青年放在內衫系帶上的手顫了顫,他心中生出一股愉悅來。 然而在下一刻,馮裕突然暴起,拽住殷其羽手指插進他口中的那只手一扭,死死扣住殷其羽的脖子一腳踢開桌案,從背后掐住了殷其羽的脖子。 “大哥!”其他三人都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反應過來后都抽出了自己的兵器直直的指著馮裕。馮裕面無表情,手掐得更緊了,殷其羽的臉都被掐得泛出紅暈來。 “你放了我們大哥!要什么我們都答應你!”一見殷其羽的模樣,三人都緊張起來。一向作為謀士的席容臉色難看,似乎想到了什么,聲音森冷了不少:“太子殿下可還記得九公主?” 馮裕的眼神閃了閃,沒有說話,掐著殷其羽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放松,那是他眾所周知的軟肋。場面一時僵持下來,馮裕此時說話了:“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和銀兩,把阿惜找來,送我們出城。出城后我自然會放了殷其羽?!毕菝嫔?,知道說什么也沒有用,向樂于歸使了個眼色:“于歸,你把殿門打開,去找九公主來?!?/br> 樂于歸冷冷的看了一眼掐著殷其羽脖子面色冷硬甚至有種瘋狂感覺的青年,壓下心中一抹怪異的感覺點了點頭,誰知剛剛打開殿門去皇帝那里搬救兵無果著急的趕了回來的小五子就回來,大喊道:“殿下!” 馮裕愣了愣,手上的力道有所放松,就是在這一刻分神,殷其羽暴起掐住馮裕的手,一掌將馮裕劈暈了過去。殷其羽接住了倒下來的青年,目光落在青年白皙的臉上,摸著手中有些咯人的骨頭面色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