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國皇族半夜去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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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馮裕到綺國的時候,傷已經好了大半。外傷已經結痂,只是內傷還沒好,時不時會咳嗽,還是需要不間斷的喝藥。 這次方流柏去盛國,不僅把盛國常勝將軍馮裕帶了回來,還毫發無損的把之前馮裕俘虜在盛國的人馬也帶了回來??傊?,簡單可以概括一下,馮裕不僅白干了,自己還賠了進去。 馮裕喝過藥就睡過去了,反正現在命在人家手里,愛殺就啥隨便好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綺國皇宮了,還是在方流柏的太子東宮。 方流柏就在一旁改這幾日堆下來的政務,一聽到動靜就連忙放下手中的卷宗去撩開簾子:“阿裕醒了?”然后伸手去扶馮裕。馮裕本來就沒什么力氣,腦袋昏昏沉沉的也就借力坐了起來?!鞍⒃pI了嗎?我已經吩咐下人備好滋補的粥就等你醒來好用?!狈搅靼乜粗鴷灂灪鹾跞嘀劬Φ娜?,干脆一把把人抱了起來,給人披上一件外衫。 馮?;撕芫貌磐耆堰^來,粥已經端到了眼前,馮裕卻沒有胃口,他抬眸看著方流柏,語氣輕飄飄的:“太子殿下準備什么時候殺我?”方流柏心中痛了一下,這個人殫精竭慮為國為民,最后卻落到一個皇室朝廷以及保護的那些人背叛的下場。方流柏至極還記得這人被召到宮里聽那個昏庸皇帝說完后面無表情拔出刀一刀捅進心窩里笑著說恕難從命的模樣。那一刻方流柏的心跳都差點停止,幸好,幸好這個人被救回來了,還被他帶離了那個傷心地盛國。而且……想起幫人處理傷口和換衣服時發現的秘密,方流柏咳嗽了幾聲,面上飄過一絲紅暈。 這段時間他們二人都刻意回避著去談曾經的事情,他知道這個人是對盛國徹底死心了。方流柏覺得心酸,又覺得欣喜至極,這樣他就能把人留在綺國了。但是一想起還有幾個虎視眈眈的皇兄皇弟包括他的父皇皇叔就覺得腦袋疼。哪知道他們綺國皇室全都是不靠譜的,一個個往戰場跑,見了這個把本該在幾年前就打下來的盛國硬生生拖到現在的人一見氣憤,后來慢慢了解越多就越喜歡,一個個都變成了仰慕者。 方流柏嘆了口氣,輕輕落了一個吻在馮裕頭頂:“我怎么會殺你,先吃點東西,然后太醫會過來看看你的傷勢,乖?!瘪T裕被這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給弄得有些啞口無言,最后也只默默的吃了一些東西由著太醫把脈。太醫開了方子離開了,馮裕覺得腦袋昏成有點熱,本欲休息一會,結果就被方流柏抱到了床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方流柏居然開始脫起了衣服。馮裕大驚失色,然后就被撲倒在了床上,二人間都沒摩擦讓他敏感的喘息。馮裕本能覺得不對,就是平常他身體敏感也不見得有這么敏感,然后方流柏笑瞇瞇的道:“小裕啊,沒發現我給你下了春藥嗎?”馮裕氣得臉都紅了顫著手瞪他:“無恥!”方流柏放低了聲音去含他的耳垂:“如果不無恥一點,恐怕我的那些至親們就要搶先了?!比缓簏S暴的按著馮裕吃了一遍又一遍甜甜臍橙??傊?,馮裕覺得自己腰疼。作為被cao的那一個,方流柏屁事沒有抱著他去沐浴了,把羞恥剛剛床上sao浪反應的馮裕氣得臉更紅了。 接下來馮裕好吃好喝的過了幾天,晚上的時候卻總覺得有人爬他床點了他xue道舔他雌xue。每每起來羞恥的掰開一看卻是干爽無比,馮裕做不出孟浪的跑去問方流柏是不是趁機占他便宜的事情,只能加快了恢復身體的配合鍛煉和喝藥。每天累得夠嗆吃飯吃得歡快的馮裕壓根沒發現他的膳食里除了藥膳還每天燉了一蠱十全大補湯,因為廚子手藝夠好,他愣是沒喝出來里面放了什么。 然后馮裕光榮喝上火了,燥熱得晚上睡不著覺。就在他羞恥的拿手去安撫流水的jiba和好無章法的戳弄雌xue的時候——有人突然撩開了幔帳。馮裕被嚇了一跳,撩開幔帳的是一個四十來歲面容冷銳俊美,帶著凝重威壓的男人。男人在看到受到驚嚇雙眼還濕潤帶著春意的馮裕時面色一下子柔和了下來,開口輕輕喚到:“阿裕?!比缓笊焓秩ノ兆×笋T裕還放在jiba上的手,笑容邪肆:“阿裕這么亂摸怎么會舒服呢?不如我來幫你?!瘪T裕覺得自己就像個被歹人強迫的良家子。后退著被男人抵在了墻壁上,隔著衣服揉他的胸。馮裕被揉得意亂情迷迷迷糊糊的問道:“你是誰?”男人伸手解開那系帶,低頭含住粉嫩的已經硬得立起來的奶珠,低沉的笑了一聲:“我是流柏的父皇——方往塑?!瘪T裕被嚇得一激靈,卻很快又被舔得意亂情迷喘息著不自覺扒拉在男人身上把rutou往男人口中送去,男人口中含著rutou笑得聲音都是沉悶的。 馮裕也不知道是自己睡了敵國皇帝還是敵國皇帝睡了他,總之被臍橙的是他,腰酸背痛的依舊是他。方流柏日日來看他,如今他已經搬出了太子東宮,住在離方往塑最近的琉璃殿。方流柏看向他的眼神中含著哀怨和嫉妒,卻還是留戀不舍的走了。馮裕躺了幾天剛剛覺得身體恢復了,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又有人爬了他的床。馮裕喘息著看著那張邪氣不羈的臉無語凝噎,這位又是誰?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來人舔了一口紅紅的乳尖,扯出一抹邪氣慵懶的笑來:“我是方流柏的皇叔——方往儀?!蹦腥艘贿呎f,一邊伸手往已經被褪了褲子的青年身下探去,把青年揉了個汁水四濺,然后以口舌把青年cao得嬌喘不止,最后用已經潤滑好的濕熱之處含住了青年的大jiba??傊T裕又腰酸背痛了兩天,等他再好一點的時候莫名回想起來看他的方流柏口中提到的皇兄——方流風和皇弟——方流音。馮裕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雞皮疙瘩爬起來的感覺,他加緊的鍛煉,之前的傷已經大好在院子里練劍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人在偷看自己。馮裕不斷催眠自己,是錯覺是錯覺,然后離開了院子去沐浴更衣。 等到了晚上十分警惕的他等到半夜終于困得不行睡了過去,然后是被口醒和捏醒的。有人在捏他的胸和含他的jiba。這次被下了藥的馮裕被迫來了一次雙飛。 馮裕無語凝噎,加強了警惕還是時不時被神出鬼沒的一群人得手。到了后來,馮裕的身體已經被開發疼愛得越來越離不開男人了,于是他干脆接受了,也不排斥了。 某日馮裕歡好一夜后睡到了日上三竿,一睡醒就隱約聽見方往塑和方往儀還有方流柏的聲音。似乎是在討論攻打隔壁墨國,看起來好像是墨國玩了一似假似真請君入甕的套路,還有隔壁的水國交好,所以一時有些吃不定主意。 馮裕很隨意的披了一件外衣就這么走了出去,打著哈欠,脖子和身上還帶著綿延不絕的吻痕。他懶洋洋的開口道:“如果是打墨國的話直接出兵吧,水國不會支援他們的,而且……”馮裕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想起自家探子傳來的迷一樣的八卦:“墨國自己都拿不出兵力了,所謂的八十萬大軍很多都是空架子虛有其表?!?/br> 正在說話的三人被走出來的人慵懶的風情看得呆了呆,然后看到這個人里面什么都沒穿,松松垮垮的外衣幾乎遮不住什么,包括高聳的雪峰和雪白的布滿痕跡的大腿?!鞍⒃??是不是我們吵醒你了?”方往塑連忙起身去扶馮裕,被馮裕瞪了一眼拍開了:“少占我便宜?!比缓笞讼聛?。方往塑咳嗽了一聲,試圖保持自己在小弟和兒子面前的威嚴,只是不言而笑喝茶掩飾的二人早已經看穿了。 “阿裕剛剛說水國不會出兵還有墨國是空架子是怎么一回事?”方往儀一邊倒了一杯花茶遞給馮裕潤喉,一邊有些好奇的問道。馮裕懶洋洋的笑了笑:“那可得多虧我八卦的探子,愣是把墨國和水國八卦探了一遍。水國太子和墨國太子生了間隙,原本的好兄弟已經反目成仇了,據說水國太子想殺了墨國那位還來不及,哪里會出手幫他們。墨國那位雖說有能耐,可惜父輩耗得太兇,就剩了個光鮮的殼子。你們派人去查探一下墨國皇室秘聞就知道了?!闭f起這個八卦,馮裕神秘的笑了笑,但就是不告訴幾個好奇無比的人,開口道:“我餓了?!睅讉€人哪里還有心思說什么八卦,正準備叫人把早就準備好的東西端上來,方流風和方流音就笑盈盈的提著東西到了,兩個人一來就直撲馮裕身邊,悄無聲息的揩油。三個人看得直眼皮抽抽,恨不得把兩個家伙打一頓。 有人說破后,便很容易發現端倪。方往塑和方往儀很快就發現了那有意思的八卦是什么——水國太子被墨國那個小子下藥滾了一道床單。水國太子最討厭男人,所以自然是恨的牙癢癢,再加上墨國皇帝曾經對他父皇也有相差無幾的cao作。雖然這事情沒有傳出來,但水國父子二人顯然是恨透了墨國那父子倆。至于墨國,據說先皇為了某國美人耗金無數,甚至把大半個國庫都送給了美人,所以墨國雖然以商聞名,但近幾年天災變故頗多,已經是入不敷出,對軍隊訓練方面自然有所怠慢。 不管綺國又打下了哪里,馮裕都懶洋洋的每天在綺國里游玩很是自在。在盛國被滅的那一天,方流柏小心翼翼的來告訴了他一聲,馮裕摸了摸撲到他身上看得方流柏后悔不已咬牙切齒的小崽子腦袋,懶洋洋的笑了笑:“知道了?!敝劣谥篑T裕是怎么被醋意大發的幾個人弄得大半個月沒下床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