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五
橫豎是不能插入的,這回射出來后,兩人也沒有再做了。格拉維爾收拾了下,又去洗了個澡,等臉色總算恢復了大半的正常才珊珊回去。等賽西清潔了身體回到帳篷,他已經先一步躺下,做出一副已然入睡的姿態。 這種“治療”又持續了七天,將賽西采集的龍血用了個精光。雖然進行了好幾次,格拉維爾仍是不太能適應那仿佛腐蝕內臟的痛楚和酸麻,每回仍是忍得額頭冒汗,頭發濕盡,眼眶也紅如胭脂??伤约耗莻€雌性器官又yin浪得過分,即便對如此虐待,仍是潺潺流水,被折磨得被金屬導管一碰就會繃緊身體,卻依然不斷吐水,渴求陽具和男精。再加上yin紋折磨,時間拖得越久,每回灌藥的時候格拉維爾便越sao得厲害。雖然嘴上沒說什么,身體上卻完全表現了出來,到后面幾日兩人走到了鎮上,格拉維爾幾乎不與旁人搭話了,只在賽西靠過去的時候抬眼望著自己的友人,眼睛底下全是恍然。夜里賽西壓著他的腿往zigong里灌湯時,又壓著嗓音低低的喘息,雌xue激烈地絞緊,抽搐著分泌yin液,rou紅的yinjing硬得滴水,整個下身都濕漉漉的。然后賽西會將自己的中衣解開兩個扣,松掉褲帶,掏出已然被友人的yin樣勾引得勃起的yinjing,與格拉維爾的貼在一塊兒,相互摩擦。格拉維爾先射了,賽西便又將他的雙腿闔在一塊兒,插進兩條長腿之間的縫隙不斷頂弄,把濕軟的yinchun摩擦得紅腫,頂得夾在rou裂之中的小小陰蒂幾乎破了,才射在格拉維爾的小腹上。 到最后,光是被這樣cao著腿,格拉維爾都能爽到失神,yinjing再度勃起射精,女xue也不斷潮噴,將一股股熱液淋在腿間的roubang上。被塞西看見,又會捧著他的臉慢慢親吻,舔開齒列,仿佛在用舌頭侵犯口腔。 到最后一天早上,排了最后一次藥后,更是賽西剛剛將roubang插入那張饞了小半個月的yin浪女xue,格拉維爾就挺著腰高潮,陷入痙攣的下身又是射精又是噴水,將兩人的胯下打濕了個透徹。大概是不能接受這是自己的身體,格拉維爾終于發出了一聲泣音,腰一軟,趴伏在了床上。他整個鼻尖和眼尾通紅,皺著眉,幾乎算是被賽西cao得哭個不停,嘴里也不斷拒絕,卻又饞得大腦發空,一口嫩xue里的媚rou咬著粗硬熾熱的roubang便不肯放了,到被直直捅到脆弱的宮口,才猛地一彈身體,被干怕了般地躲開roubang,卻又很快忘了教訓般纏得更緊。 因為排藥前又做了些念咒畫陣的工作,時間已經不算早,天色大亮,旅館厚重的窗簾也已經被打開。白亮的日光投進屋內,將格拉維爾赤裸的身體照得如同發著光,身上各處發紅的地方顯眼到不行,賽西忍不住在格拉維爾肩頭啃咬了好幾下,同時接連挺腰,甚至cao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格拉維爾顧忌自己的握力,不敢在這種時刻抓著賽西的肩膀或是手臂,便只能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枕頭。女xue被搗干的快感太過激烈,在被痛楚折磨了一周的器官當中橫沖直撞,簡直透入骨髓一般尖銳。與此同時下腹的yin紋仍在因為太久沒被男精安撫而發著燙,太多復雜的感覺混做一團,將格拉維爾整個人裹在其中,仿佛下一刻就要溺斃。 賽西也沒有多做折磨,他光是看格拉維爾昨晚下意識的舉動便理解到對方究竟陷入了何種混亂。他提起格拉維爾的胯,兩膝跪住,屁股高高翹在空中,從后面深深沒入雌xue。沒干多久,粗熱的jiba便將這幾日備受折磨的zigongcao開了。格拉維爾被這一搗干出一聲悶哼,只覺得酸麻不已的小腹直接被頂破了,溫熱黏稠的血液不斷順著破口流出,終于用熾熱的疼痛止住了yin亂帶來的酸麻感。 他做著聯想,一只手仍死死抓著面前的枕頭,另一只手卻慢慢探了下去,滑過小腹和yinjing,一直摸到了不斷被進出抽插的雌xue口。的確有黏黏滑滑的溫暖液體隨著roubang的搗干被刮出體外,淋了格拉維爾一手,但當他收回手看的時候,卻只有一手透亮光澤的粘液,半點鮮紅的痕跡也沒有。格拉維爾便完全了解到,即便是被男人的yinjing捅開了zigong,仿佛插破了里面,自己的身體卻仍然只是在歡快地分泌yin水罷了。 賽西就著后入的姿勢cao了會兒,看夠了那對緊窄挺翹的渾圓rou臀被自己的jiba撐開的景色,又把格拉維爾翻過身,抓著兩條白皙筆直的長腿幾乎掰做一條直線,讓那枚濕潤柔軟的女xue完全朝自己敞開,粗熱的jiba蠻橫地破開嫩rou,重新回到幾乎蓄滿熱液的zigong中頂弄rou壁。 格拉維爾心思仍在自己掛了滿手的yin水上,隨著賽西動作,毫無反抗,本該一直避開的目光也對上了。賽西緩下動作,卻是伸手在兩人相連的下身摸了一把,勾著那些黏滑的sao水,又一探身,將自己的手插入了格拉維爾微張的嘴中,食指中指勾夾著友人的軟舌玩弄。 “想試試自己的味道?”賽西整個人壓了過來,隨著他的動作,無論是陽具還是手指都在格拉維爾體內埋得更深。上下都被填滿的飽脹感讓格拉維爾感到詭異的安穩,仿佛下一步就能被別的東西塞滿思緒,阻止他思考別的東西。 有些腥甜的味道在舌尖上擴散開,格拉維爾本以為自己渾身已經熱到極致,卻在這一刻耳根更加guntang。他輕輕搖頭,掙扎著想脫離開賽西的控制,只是剛一仰頭,又被賽西順著動作直接兩指伸長,直直捅進了喉管當中。被刺激著咽喉,格拉維爾很快保持著喉中塞著異物的狀態咳嗽起來,卻仍然擺脫不開友人的壓制,只能從眼中涌出更多淚水憋氣,調整自己的呼吸。 賽西松開了他的兩條大腿,隨著掙扎的動作,格拉維爾便將賽西的腰緊緊夾在了兩腿之間,又被法師衣物上綴著的各式寶石晶體剮蹭柔嫩的大腿內側,提醒格拉維爾此刻的姿勢有何不妥?!麟m然長得高挑纖細,看起來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法師,實際上卻是相當有勁。他早在當年被格拉維爾救出森林時便暗下決心要鍛煉自己,之后也說到做到,精通劍術或是別的格斗術,力氣也大得驚人,能輕輕松松將格拉維爾整個人抱起??杉幢闳绱?,在格拉維爾眼中,他這位面容俊俏到艷麗的友人仍然是柔弱的,可憐可愛,值得輕拿輕放。因此格拉維爾在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后第一個反應便是強迫自己分開雙腿,不再夾著塞西勁瘦的腰桿。 可惜被格拉維爾如此珍重,塞西卻毫無反應,被痙攣的嫩rou吸得爽快過頭,甚至得寸進尺地趁機又在水xue中搗干起來,上面的手也玩夠了,一寸寸挪過,最后又停在了格拉維爾修長的脖頸上。 那地方格外脆弱,無論是呼吸還是顫抖,甚至格拉維爾吞咽唾沫時,手掌下面薄薄的皮膚也會輕微起伏,向塞西傳遞著友人心跳的脈動。 塞西將五指慢慢收緊,再度使格拉維爾陷入窒息之中。這種被禁錮脖子的危險感對格拉維爾來說熟悉得過分,幾乎是立刻,他便抓住了塞西的手腕試圖反抗,只是又不知為何,力道最后仍是松懈下來,只是扶在腕旁,一雙碧空般的眼睛卻是望著塞西。 “我真想殺了你?!比髟谛睦飳Ω窭S爾說道。 在陽光之下的交媾頗有暴露之感,更別說大開的窗戶外便是臨街的喧囂聲,但正是這種太過現實真實的場景,反而令屋內的一切充斥了虛假和遙遠。 塞西盯著格拉維爾在日光下格外透亮的眼睛看了會兒,俯下身,仍是掐著對方的脖子,慢慢親吻他。格拉維爾的嘴唇柔軟,飽滿,塞西親上去后便總想咬下一塊rou來,卻只能將軟rou含進嘴里吮吸舔弄。 這一次做得格外瘋狂,自塞西第一次往那個饑饞的zigong射精開始,格拉維爾便像高潮不斷那般一直噴水。yinjing已經射過幾回,再噴也只能吐出些清亮的透明水液,女xue更是痙攣不停,像泉眼一樣冒水,塞西再cao起來時,水聲大得幾乎蓋過rou體拍打的聲響。 格拉維爾直覺自己底下是被干壞了,或許也有這幾日灌的湯藥的問題,卻又毫無證據,害怕純粹只是因為那口女xue過分yin浪,憋得狠了,才會在今日好不容易吃了jiba后盡數渲泄。他一面伸手想去堵住自己下面那個不停噴水的roudong,一面幾乎惶然地發問:“……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以前都沒有的……唔、嗯!塞西、是因為藥嗎?……不行,根本停不下來……塞西、塞西!” 他看上去過于慌張了。 塞西又湊上去輕輕吻他的嘴唇,同時拉開了格拉維爾擋在女xue上的手,換了自己的上去,卻是將yinchun拉得更開,完全露出底下被撐薄大開的xue口,讓那些水液噴濺得更加肆無忌憚。 “不是因為藥,”塞西低聲回答,表情柔和得接近憐憫,“就是饞男人的roubang饞得過頭了?!币姼窭S爾明顯不能接受這個解釋,他又將臉貼得更近,耳鬢廝磨地安撫著他,“沒事,吃夠了就行。沒事的,格拉維爾,我再多射給你兩回就好?!?/br> 他從未用過如此溫柔的語調說話,格拉維爾一時無法清醒地反應過來,卻也仍是愣了愣,乖順地接受了這個說法,將兩條腿打得更開,方便那顆guntang硬熱的碩大guitou在自己顫抖的zigong中來回頂弄熨燙,cao出更多的yin水。 這天一直做到傍晚才停歇,外面的陽光一點點黯淡下去,連帶著繁華的街市慢慢退潮,兩人才終于從床上下去。格拉維爾被干得恍惚,肚子被濃精灌滿,連續不斷的高潮讓他大腦依舊亂作一團漿糊,只能勉強起身后靠坐在床頭發呆,思索些有的沒的。 塞西讓旅店送來的晚餐很快到了,因為小鎮在奧洛拜尤的邊境處,吃食并不算多么精致,卻也算相當有特色,味道香濃。兩人剛剛消耗了不少體力,吃得都相當慢,不過兩道雜燴和面包,卻是一直吃到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換做極深的暗藍。 事后塞西逼著格拉維爾多喝了些湯補充水分,大概擺弄自己這位從來有主見的友人實在太過快樂,等侍者收了餐具沒多久,塞西便讓格拉維爾重新趴回那張臟污的床,側躺在上面,高高舉起對方的一條腿不斷干他。 yinjing已經到了發疼的地步,塞西用綁帶捆住了根部,不讓格拉維爾再用前面高潮,一切便只能從雌xue發泄。豐沛的水液吹出一波又一波,幾乎將小半床單都淋濕了個徹底。 又做到半夜,才終于停止,兩人簡單地沖洗了下身體,便換了張床擠作一團沉沉睡去,算是將荒廢的一整天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