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癡纏(2)
陶郁背著書包站在教室門口,不停地往樓梯那邊張望,已經下課十多分鐘了,自習室就在樓下,走得再慢也應該到了,怎么學長還沒有上來。 “學長,你到哪了?” 陶郁拿出手機,給裴槐發了條微信過去,手指剛按下發送鍵,就看見裴槐從樓梯口走出來。 走廊里光線不明,高大的身影逆著光向他走來,在過分虛化的背景下有種影影綽綽的神秘,仿佛從黑暗中走出的惡魔。 裴槐穿著黑色的休閑工裝,雙手懶散地插在褲兜里,露在短袖外面的手臂肌rou隆起,頭上壓著一頂黑色鴨舌帽,臉上的表情隱藏在晦暗的光影下。 寂靜的走廊里,腳步聲似乎被襯托得格外沉重,隨著裴槐的走近一下一下地敲擊在陶郁心上。 頭頂的感應燈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亮了,光暗交錯的瞬間,裴槐似乎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那笑容映襯在明滅的燈光里,詭譎而又危險,莫名就讓陶郁想起了前段時間看過的懸疑片。 雨夜里的連環殺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一頂黑帽,穿梭在隱蔽破舊的小巷之中,尋找著落單的獵物,看似風度翩翩的男人,卻在手提的公文包里藏著一把可以割喉削rou的剔骨刀。 “學長……”此刻陶郁看著裴槐拎在手里的書包,竟有些脊背發涼,不自覺地向后退了兩步,嗓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驚慌和恐懼。 裴槐抬起一點帽檐,露出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陶郁那張糅雜著驚恐和茫然的臉龐,緩緩牽動起嘴角,輕笑了一聲:“怎么了?這么怕我做什么?” 陶郁聽見那聲輕笑,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裴槐從來沒有用過這樣譏誚的語氣跟他說話,他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一直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手腕上的檀木手串。 “怎么不說話?”裴槐無視陶郁的小動作,淡淡道:“看到我不開心?” “沒有,我……”陶郁也解釋不清楚剛才那陣沒由來的恐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裴槐的神色,抬起手碰了碰對方的胳膊,“學長你,怎么才來???” “嗯……有事耽擱了一會兒?!迸峄贝瓜卵垌?,反手扣住陶郁的手腕,撥弄著那串檀木手串上的珠子,笑容愈發燦爛,“不過已經被我解決掉了?!?/br> 陶郁用手串試探,見裴槐沒有什么異常反應,終于松了口氣,這時才注意到裴槐發梢掛著水珠,臉色也有些蒼白,連忙問道:“學長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裴槐無所謂地笑笑,“沒什么,天氣太熱洗了把臉而已,我們回家吧?!?/br> 日暮西垂,晚霞的余暉漸退,天邊留下一片紅黑交錯,靜默地等待著黑夜降臨。 陶郁跟著裴槐回了家,一進門便看見客廳里那面用氣球和彩帶裝飾的歡迎墻,頭頂的天花板上飄著許多五顏六色的氫氣球,斜對面的餐桌上擺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整個房間布置得溫馨而又浪漫。 “學長,你這是……”陶郁驚訝地看向裴槐,眼里是顯而易見的歡喜,這是屬于他的歡迎儀式嗎? 裴槐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拉著人走到餐桌前,隨手摘下一片玫瑰花瓣輕輕抵在陶郁的唇珠上,“喜歡嗎?特意為你準備的?!?/br> “呃……喜歡,謝謝學長?!碧沼舨蛔栽诘囟懔讼?,轉頭看著餐桌上精致的飯菜,“這是學長做的嗎?” “嗯,快去洗手吧,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br> “哦……”陶郁原本想說學長你不一起去嗎,可一抬頭看見裴槐單手撐著桌面離自己極近,仿佛隨時都會親上來一樣,立刻什么話都說不出了,慌忙后退了幾步,“那,那我先去了?!?/br> 裴槐看著陶郁走進衛生間,緩緩抬起撐在桌面上的手掌,將那張保姆留下的便利貼扔進了垃圾桶里。 晚飯是四素一湯,非常符合陶郁的口味,其中有道紅薯餅,味道簡直和裴槐昨天從飯館打包回來的那份一模一樣。 裴槐沒怎么動筷,開了瓶紅酒放在桌上,時不時給兩人空掉的酒杯添酒。 陶郁酒量不好,喝了幾杯就有點意識發昏,連忙擺手:“不能再喝了,我的頭……好暈啊?!?/br> 裴槐又給他倒了一杯,夾起一塊西藍花送到他嘴邊,“來,多吃點菜,頭就不會暈了?!?/br> 陶郁呆呆地張開嘴,一口咬住裴槐的筷子,把整個西藍花都叼進了嘴里,還伸出舌尖舔了舔筷子上面的醬汁。 裴槐眼神一暗,捏著筷子在陶郁口中輕輕攪動了兩下,曖昧地牽扯出一抹銀絲,又故意將那晶亮的液體蹭在陶郁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道yin亂的水痕。 “唔……學長?”嘴角癢癢的,陶郁偏頭含住作亂的筷尖,無意中嘬了一下裴槐的指腹,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巴。 裴槐一把扔掉筷子,捏著陶郁的后頸就吻了上去,強勢地舔吻著那柔軟的唇角,像是宣告領土的國王,印下一串串濃重艷麗的紅痕。 “唔啊……不要……”陶郁偏頭躲避,雙手抵住裴槐的胸膛,眼神慌亂地看向旁邊,“學長你,你在做什么?” “看不出來嗎,我在吻你?!迸峄碧帜讼伦旖?,貼著陶郁的耳畔低喃道:“還想cao你……” 陶郁驚訝地瞪大雙眼,頓時酒醒了大半,剛要張嘴說話,裴槐突然拿起桌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唇。 濃烈的酒香在兩人唇齒間迅速蔓延開來,陶郁被迫張開嘴,不停吞咽著裴槐哺過來的酒水,猩紅的酒液從嘴角慢慢溢出,流淌到下巴上,打濕了他的衣襟。 “啊……呃……我不要……學長……別這樣……” 陶郁心里又驚又懼,使勁推搡著壓在身上的人,掙扎間不小心打到了裴槐臉頰,不輕不重的一下,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響亮突兀。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碧沼趔@慌失措地推開裴槐,踉蹌著站起來想要離開。 裴槐被打得微微偏過頭去,卻不怒反笑,“呵,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學長你……你在說什么?”陶郁看著面前的裴槐,腦內一片盲音,感覺整個客廳都在眼前傾斜搖晃,眼角的余光掃到桌上的紅酒,陶郁難以置信地望向裴槐,“你……給我喝了什么?” 話還沒說完,陶郁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裴槐一把接住他的身子,回手扯掉了餐桌上的桌布,將人抱起來扔在桌子上,動作間沒有半點溫柔。 清脆的破碎聲在房間里回響,陶郁聽見裴槐飽含欲望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當然是……能讓你快樂的東西?!?/br> 裴槐撫摸著陶郁的臉龐,目光里帶著一絲病態的癡迷,他伸手勾起陶郁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接吻,瘋狂地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和唾液,仿佛這樣就能與禁錮在身下的人相濡相融。 “哈……??!”陶郁在令人窒息的激吻中失了力氣,身體像灘軟泥一樣任人施為,迷蒙中身下一涼,冰冷的桌面令他微微發抖,溫熱的親吻立刻落在頸側,沿著他被迫揚起的脖頸一路來到耳廓和臉頰,最后停留在眼角的紅色淚痣上,輕輕地吮吸啃咬。 裴槐嘬著那一小塊皮膚,手掌伸進陶郁的上衣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截纖腰,滿足地嘆息道:“真軟?!?/br> 說完又狠狠掐上腰間的軟rou,泄憤似的掐紅了一大片肌膚,仿佛在故意叫人疼叫人哭。 “唔……好疼……不要……啊……”陶郁本能地扭動腰身,躲閃著那只鐵鉗一般的大手,光裸的下身卻無意碰到一團鼓起,他感覺那里很暖和,不由自主地貼上去蹭了蹭。 “呵,sao貨?!迸峄笨粗p眼迷離的陶郁,嗤笑出聲,用力掰開纏在胯間的雙腿,微微彎下身去觀賞那粉嫩的私處。 兩瓣渾圓的屁股中間,緊致的菊蕾呈現出漂亮的紅色,周圍那圈褶皺均勻細膩,正隨著主人的呼吸慢慢收縮。 桌角散落著一堆花瓣,裴槐將它們拾起,一片片地灑在陶郁身上,就像在裝飾即將入口的美味蛋糕,可惜的是花瓣太少,無法將這具身體的每一寸都一一填滿。 “唔……”陶郁愣愣地看著玫瑰花瓣落在自己的鼻尖、嘴角、胸膛、以及身下隱密的三角地帶,難耐地夾起雙腿磨蹭,嘴里吐出一聲細小的呻吟。 “別急,馬上就讓你舒服?!迸峄蹦笃鹨黄ò?,打著圈地在菊蕾周圍徘徊,指尖輕撫上xue口的褶皺,極富挑逗意味地搔弄,每次都是淺淺探進一個指節,旋轉一圈便立刻抽離。 “嗯……好癢……進……進來……不要拔出去??!”股溝里的瘙癢鉆心噬骨,陶郁主動敞開雙腿,抬起屁股去靠近那根若即若離的手指,無比渴求它能夠好好進來捅一捅。 裴槐被他叫得心頭火起,手指略一用力,將花瓣碾碎抹在菊口,就著淋漓的汁液捅進一根手指,在緊致的甬道里四處摸索,很快便找到那處敏感的凸起重重按了下去。 “哈啊……癢……唔……輕點……”陶郁揚起下巴,細細叫出了聲,水汪汪的桃花眼里盡是媚意。 裴槐吻上他眼角的淚痣,抓起一大把花瓣握在手心捏碎,盡數搗進那貪吃的xiaoxue,將它填得滿滿當當。 搗爛的花瓣和汁液刺激了腸道里脆弱敏感的粘膜,陶郁搖晃著泥濘不堪的屁股去taonong那根手指,水汽充盈的眼眸有些可憐兮兮的,茫然又無助地看著裴槐,“里面……嗯……好癢……” “癢?那我來幫你好不好?” 裴槐抽出手指,提起陶郁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盡情欣賞他那副雙腿大開的sao浪模樣,隨后滿意地解開褲鏈,掏出灼熱硬挺的兇器,用力埋進他的身體。 “呃……好疼……不要……” 被進入的瞬間,陶郁立即發出一聲哭泣般的呻吟,拼命扭動起身體試圖躲避那根硬物的挺進,雙腿胡亂地在空中踢蹬,繃著屁股抵抗那一波又一波被人侵犯的劇痛。 裴槐強行捅開緊窒的軟rou,堅硬的rou刃瞬間貫穿到底,不等陶郁適應便急不可耐地挺腰抽送起來,仿佛要將人頂穿一樣。 “還癢不癢?嗯?小sao貨!”裴槐一邊大力沖撞,一邊惡狠狠地咬著陶郁的臉蛋,“小屁股還是那么會咬人,真應該把你cao壞!” “哈……不……好痛……求你……慢一點啊……” 陶郁被頂得一聳一聳,白皙挺翹的屁股在光滑的桌面上來回扭動,發出吱吱扭扭的聲響,伴隨著沉悶的rou體撞擊,整個人就如同漂蕩在大海上的一葉小舟,無力地在欲海中沉浮。 激烈的動作撞得桌腿前后左右地搖晃,各種曖昧聲響交織在一起,仿佛正在上演一場性愛協奏曲,裴槐心情愉悅地抓過陶郁的腳踝,沿著那塊圓潤小巧的踝骨,輕輕啃咬上小腿內側的嫩rou。 “哈……好舒服……還要……”溫柔的親吻讓陶郁軟了身子,雙腿忍不住勾上裴槐的脖頸,想要索取更多。 “要我什么?親你還是cao你?”裴槐放緩身下的動作,開始九淺一深地慢慢插弄,每一下都剛好撞擊在腸道里最敏感的那處,勾得身下的人不斷高聲吟叫。 “親……啊……親我……” 一直被忽略的性器吐出了水,陶郁伸手握住自己那根,上上下下地擼動起來,可卻總是不得要領,難受地小聲哼唧。 裴槐低頭攫住他的雙唇,手掌包裹住他秀氣的yinjing,指腹輕輕摩擦著guitou上的小孔,自上而下地揉捏他硬挺的分身,過了一會兒,又去按壓囊袋里的兩顆圓球,極具技巧性地侍弄著。 快感漸漸涌上四肢百骸,陶郁的脖頸高高揚起,目光迷惘地望著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吊燈,手指緊緊摳在餐桌邊緣,渾身的力氣仿佛都在順著發白的指尖慢慢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