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破碎

    第一個察覺到不對的是徐明。

    他從便利店往家走，忽地覺得有什么人正在盯著自己。

    那視線相當隱蔽，但徐明對于他人的注視相當敏感，走在路上，便覺得自己的脊背發著涼。

    “……”

    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之前，他也曾遇到過這種狀況，那時的他衣裳凌亂地往家趕，他人的目光便死死地黏在了他身上。

    脊背上寒毛直立，他畏懼這件事，因為他永遠不知道，那些默默注視著他的人在想些什么。

    第二個察覺到狀況有異的是萊諾。

    金發的仿生人少年時隔兩天才艱難地從之前遇到的事中恢復。

    他沒有把那件事告訴徐明，也努力掩飾著自己的狀態，他成功騙過了徐明——又或許是因為他的狀態依然相當糟糕。

    糟糕與糟糕的疊加仍然是糟糕，在徐明看來，他或許不過是狀況反復了而已。

    無論如何——

    他們有兩天的時間相安無事，男人沒有再出現，他也多多少少從驚弓之鳥的狀態里恢復。

    萊諾終于敢再次踏出家門，把累積的廚余帶去垃圾袋堆。

    “——”

    那個男人就站在垃圾堆邊。

    萊諾僵住了，臉色“唰”地變得慘白。

    然而對方卻并沒有看他，甚至，他快步離開了這里，像逃跑一般。

    仿生人因而有些茫然，他看了眼男人的背影，心底忽地變得格外不安了起來。

    ——發生了什么？

    他坎坷不安地回家，傍晚時家門口有了些許動靜，他一抬頭，便看見屋門“哐哐”地震動了起來。

    徐明絕對不會這樣做，那么在外頭的是……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合頁直接崩開，在萊諾驚恐的目光下掉落在地。

    出現在外頭的人有些眼熟，萊諾額角一跳，忽地意識到，他來這個小鎮的最初就見過這些人——

    是那些追逐徐明的人。

    他們像是片被遺忘已久的陰影，忽地出現在了他面前。

    “什么啊——不在家嗎？”不大的屋子迅速地被掃視了一遍，“算了，只有一個也行?！?/br>
    萊諾一驚，躥起身就要向門外跑，但那些人就聚集在門口，一把又將他推回了屋內。

    五、六雙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那仿生人，目光從頭頂打量到雙腳，有一個人說道：“果然是視頻里那個?！?/br>
    “咕……”這些人也看過那視頻。

    萊諾幾乎可以想見自己的下場，他急忙尋找出路，但門口卻被他們牢牢把持。

    房間——

    至少有些防身的東西。

    雖然仿生人的協議規定他們不能傷人，但像徐明那樣的威脅或許可行。

    一打定主意，萊諾立刻就動了，他飛快向一側躥去，卻發現那里早有人等待。

    他幾乎是一下子撞進了男人懷中，對方邪笑著抓了把他的腰身，扯弄著他的褲子。

    “唔！”萊諾驚慌失措地抬手抵抗，那人竟也像是順著他的意思般推了他一把。

    仿生人的身子踉蹌著摔向屋子另一側，而后跌跌撞撞地摔進了另一個人懷中。

    男人扯開他的衣扣，手指在胸口抹上了一把，接著便又趁著他掙扎之際將他推出。

    萊諾就這樣被幾個男人推來推去，身上的衣服都被扯開了，男人的手掌肆意探進衣裳內撫摸著。

    他喘息著，好不容易找了個間隙搖搖晃晃地站好，身前的人就已向他逼來。

    “……！”

    萊諾慌忙后退，又被身后的男人抱了個滿懷。

    男人一把鎳捏住他的rutou，聲音里滿是戲謔：“怎么？迫不及待投懷送抱了？”

    “等、放手……！”萊諾掙扎著，可連續被戲弄著，他已經消耗了大量體力。

    “還放手，嗯？你不是挺開心的嗎？”手指向著他的下身摳去，褲子也早就被褪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掛在腿上。

    指尖一下子陷入了柔軟內壁的包裹中，潮濕的內里被鼓搗，萊諾立刻便發出喘息，引得那人更深地插入手指。

    另一雙手也撫了上來，陰蒂被掐住，欲望根部也被撫摸，他被一前一后兩個男人夾住，掙扎著的身體像在扭動著摩擦兩人的身體。

    “嗚、嗚嗯……！”

    “小sao貨，就讓哥哥們好好疼愛你?！?/br>
    “你在那視頻里扭成那樣，今個兒就要你現場扭給我們看?！?/br>
    “擔心別玩壞了?！遍T口有人提醒道，“不然賣不出好價錢?！?/br>
    “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兄弟們知道分寸?！?/br>
    ——他們顯然對不少仿生人出過手。

    沒有主人的仿生人是種一本萬利的商品，即便有主人也可以想辦法消除掉。

    倒買倒賣這種事理論上來說違法，但實際上會因此被捕的人少之又少，在這樣的小鎮里才顯得更加猖狂。

    “剩下那個應該也會回來吧?！绷硗庖粋€人說。

    “當然，上次被他逃了，這次一定會抓回來?！?/br>
    “徐、唔……”徐明！

    這些人的目標是他嗎？

    萊諾猛地一振，濕潤的雙眼瞪大了。

    “別……呼哈……！”

    花xue和陰蒂一起被揉搓了，才剛要出口的聲音立刻就變成了喘息。

    被玩弄帶來的快感誠實地在身體上流竄，他腦袋里像有花火在不斷蹦開，揮舞反抗的手也漸漸失去力道，無力的姿態像極了欲拒還迎。

    ——也不怪人們總是說他sao。

    萊諾腦海里一瞬間冒出了這樣的念頭，它像個黑色的旋渦般不斷旋轉。

    “嗯、嗯嗯……！”欲望開始有了爆發的前兆，他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輕而易舉地推向了頂點，“別……哈……”

    別這么快。

    可是身軀根本不會回應他的愿望。

    它自顧自地變得柔軟、迎接著手指進入更深處、發出呻吟、讓原本柔軟的地方充血挺立。

    兩個硬物一前一后地抵住了他的身體，男人們的喘息變得更加粗重，而身邊，還有更多人正看著這場好戲。

    “哈啊、啊啊……”萊諾扭動著，“停、那里……嗯??！……”

    掐著他陰蒂的手忽地向后移，它一口氣侵入了后xue，兩根手指撐開了那處xue口，萊諾一顫，雙腿被迫打開方便他們玩弄。

    兩只手交錯著撐住了他的下陰，它們一起撐住了他的身體，使他被迫只能依賴它們站立。

    腳尖踮了起來，身子搖晃著倚向后頭，身后的男人愉快地接受，將一手橫亙在他胸口，揪著rutou玩弄。

    “啊、嗯??！……”

    后xue里的敏感點被狠狠戳刺，欲望在刺激在顫抖著，卻緊接著被身前的男人堵住了出口。

    萊諾一僵，滿是淚水的雙眼瞪大了，就聽見那人說道：“這么快可就沒意思了?！?/br>
    “咦……？”

    “給老子好好忍著?！?/br>
    但他顯然不相信憑萊諾自己能做到“忍著”這件事。

    握住欲望的手一時松開了，他從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什么。

    身后的人吹了聲口哨。

    而后萊諾才看清，那是根棉簽——

    “不……不要……！”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的萊諾瞬間驚慌了起來。

    “‘不’什么‘不’??！老子可是知道的，仿生人的這玩意兒可是連觸手都能進去的?！?/br>
    欲望被握住了，棉簽底端抵在了上頭。

    萊諾掙扎的身體又被男人抱住，懸在空中的雙腿亦讓他避無可避。

    那東西——就這樣緩緩地塞了進去。

    “嗚！”

    少年發出悶哼，身體因疼痛而顫抖不已。

    要知道微小式觸手雖會進入尿道，但它們的身體圓潤，同時也有觸手的粘液做潤滑，而棉簽棍既粗糙又干澀，它的進入，每推進一寸都是種折磨。

    萊諾的臉色變得煞白，他顯然未曾體驗過這種痛苦，身體不斷地掙動著。

    “好痛！別……別再插了……！”

    “噢，叫得像是被cao了一樣，果然是個sao貨?！蹦腥藧阂獾貜澢谒髕ue里的手指。

    “說得是啊，大概已經迫不及待要被cao了?！被▁ue里的手指也開始摳挖起來。

    萊諾哀鳴一聲，被托起的雙腿在半空抽動著，雙手也在男人的臂弧間揮動。

    棉簽棒漸漸進入了他的欲望，木棍將整個欲望堵塞了起來，讓它顯得粗大了一圈。

    而棉簽頭仍留在外頭。只要男人微微轉動那里，他便發出啜泣般的呻吟。

    隨后他被放回地面，雙腳觸地時一陣發軟，下身的xue口里有液體流了出來。

    “哈啊……”他低喘著，隨后便被男人從后頭抱起。

    “那么，差不多該進入正題了吧?！?/br>
    “……？！”

    兩根欲望一起抵住了他的身體。

    身前的男人獰笑著抓住他的雙腿，又將他的手一并握住。

    少年纖細的手腳剛好能被他一掌握住，整個身體被他扯成了一個O型。

    然后他被放下了，花xue與后xue吞進了兩根欲望，它們都一口氣進入內里深處，仿佛要用欲望觸及人工的內臟般。

    “嗯啊——！”

    少年發出綿長的呻吟，呼吸被 強烈的飽脹感撕扯成片，他向后挺起身體，焦灼感讓他的脖頸覆上了層細汗。

    而男人們則開始了聳動，兩根欲望以截然不同的頻率開始抽插著他下身的孔xue，萊諾呻吟出聲，只覺得那兩根東西就像是觸手的頂端、在他體內不斷地搗弄。

    “哈嗯、啊嗯……”

    “果然不愧是仿生人，里面又熱又緊?！鄙砬暗哪腥苏f，“已經習慣了被這樣玩了吧？”

    “那當然，想想他被cao的視頻……嘖嘖，我見過的最賤的雞也未必能吞下那么大的東西?！?/br>
    “咕……”

    習慣嗎？

    當然不可能。

    無論是觸手還是人類，被插入、被玩弄這種事他永遠也不會習慣。

    然而他的下身卻在這種屈辱感中變得更加燥熱與濕潤，他自身分泌的粘液在交合處被抽插出了水聲。

    快感掠過尾椎，沿著脊背讓他喘息不已，rutou和陰蒂也迅速地進入了狀態，充血泛紅的乳尖讓人忍不住想捏在手中把玩。

    ——仿生人的身體被塑造得如此美好，以至于讓人頓生出了一股子蹂躪的欲望。

    人類揣摩觸手的習性，將自己想要凌辱、玩弄的形體賦予應被凌虐的對象，最后那效果又作用于了人類自身。

    身前的男人自然已經沒有手去碰觸萊諾的胸口，所以他低下頭、溫熱的口腔瞬間包裹住了充血的小東西。

    “哈呀……？！”

    萊諾驚喘出聲，身子顫抖著向后縮去，呼吸同樣發著緊，在顛簸中變得顫顫巍巍。

    前頭男人吮吸得更加起勁了，他故意弄出了“嘖嘖”的水聲，將萊諾的整個乳暈都涂上了一層唾沫。

    “咕……”胸口泛著涼意，rutou被又吸又啃，萊諾弓著身子喘息，身姿無意間讓進犯者更容易進入，“哈啊……！”

    “這家伙喜歡被吸奶?！鄙砗蟮哪腥苏f，欲望狠狠頂撞著腸道內側，“哈哈，有一對sao奶子?！?/br>
    他們并不是故意說這些詞的。

    從他們口中流露的一切羞辱、貶低，都只不過是他們的直觀感受。

    ——仿生人是天生yin亂。

    “唔、嗯??！”被兩個人如同三明治一樣夾在當中的少年抽泣著呻吟，“那里、別再……嗯！”

    “shuangma？小婊子，和那些觸手比起來，我們的大roubang哪個爽？”后xue里的欲望又狠狠向上頂去。

    這一下不偏不倚地頂中了后xue里的敏感點，快感潮水一樣涌上，幾乎將萊諾溺死其中。

    他拼命喘息著，眼底一片模糊。

    胸口的快感與下身的快感連成一線將他的脊背貫穿，所有一切都在搖晃，不由自主、瀕近失控、無法遏制地搖晃。

    “爽……嗚、大roubang、爽……！”他近乎哭著說出這些話，聲音隨著撞擊而顫成了波浪，“啊啊、那里……！”

    zigong和敏感點一起被撞擊了，他被男人抓著的雙腳因此而微微抽搐。

    埋在他胸口的男人聞聲抬起頭，他松開了對萊諾的桎梏，少年的雙腳被他引導著纏上肩頭。

    “咕嗯！……哈……唔唔……”

    嘴被吻住了，男人把舌頭伸進了嘴里狠狠翻攪。

    另一個男人則取代他，狠狠揪住那兩個挺立的乳尖。

    “嗯……嗯嗯？！”

    臀部再無東西支撐，萊諾的身體一下子向下墜去。

    兩根欲望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他被瞬間逼出了眼淚，尖叫卻被男人含在了唇齒間。

    無力的雙手下意識地搭住了前頭男人的肩膀，現在他的這副模樣——說他是被強迫的，大概沒有人會相信。

    yin亂。

    放蕩不堪。

    他的腦海里旋轉著這樣的詞匯，身體被一次又一次地頂向半空。

    快感不斷在他身下堆積，可欲望的出口卻被死死地堵塞著。

    呼吸里滿是苦悶，他扭動著身軀想要尋求解脫，可身子卻只能在男人的欲望上不斷顛簸。

    控制權全然不在他的，此時此刻他只是個依附男人欲望而生的東西而已，被進入、顛出、再被進入就是他全部的意義。

    “哈嗯……！呼……咳、嗯嗯……！”

    前頭的男人才松開他的嘴，后頭那人又將他的腦袋掰過去侵犯他的口腔。

    窒息感轉瞬襲來，下身變得更硬了，zigong口也在快感間下降、放松。

    “哈，這家伙想要我cao他的zigong?！鼻懊娴哪腥苏f。

    “我可是聽說仿生人也會懷孕，哈哈哈哈！”

    “嗯嗯、我……哈嗯啊……懷、嗚咕……”想說什么在還沒出口前就已完全消散，“嗚、我想……我想……哈??！……”

    “嗯？你想要什么呢？”男人愉快地撞擊著zigong口，陽物頂端折磨般摩擦著宮頸——而后狠狠一頂，“說??？”

    “??！”萊諾仰起身子哀鳴，“想……想高潮！……嗚嗯！讓我……哈啊、讓我……！”

    讓他射出來吧。

    讓他yin蕩的身體抵達高潮吧。

    “哈哈！這么下賤??？”rutou被狠狠拉扯了，“那么——叫一聲‘主人’來聽聽？”

    “咦……？”水光迷蒙的藍色眼睛瞪大了。

    “主人”。

    搖晃的光影里戴著面具的猙獰面容。

    在森林里漸漸遠去的、那個雨天里撐著傘站在他面前的人。

    “啊、哈啊啊……！”

    都沒有任何東西剩下。

    虛無縹緲，無法承擔起一絲一毫的留戀。

    比起那些——此時此刻燒灼在他身上的快感更像是真實之物，被塑造來承擔快感的身體才更是切實之物。

    哎，裘德說得沒錯，他們是為了欲望而被制造的，是天生yin亂的賤種。

    “主……哈嗯、主人……主人、cao我……cao我啊啊、讓我……高潮哈啊??！……”

    兩根欲望一起向內里進發，尿道里的棍子也被狠狠抽插。

    萊諾尖叫起來，神志在這剎那被徹底粉碎，他高潮了——盡管沒有射精，也終歸是達到了一個高潮。

    仿生人少年哭著軟下了身體，那身軀又被兩個男人抱在懷中不住褻玩，過了一會兒，又換了另外兩個人。

    他模模糊糊地被cao、尖叫、高潮，男人們等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屋子的另一個主人始終沒有回來。

    最終，他們等不下去了，便扛著已徹底失去力氣的萊諾離開了這里。

    金發的仿生人哭累了，眼前是一團昏黑，他艱難地在男人們肩上抬了抬腦袋，隱隱約約看見整棟公寓的人都在圍觀他的yin亂姿態。

    他顫抖著。

    腦袋里只有最后一線、唯一的清明。

    那線清明最終轉化為了他唇齒間兩個模糊的、甚至沒能出口的字眼。

    “快走”。

    樓道里，用斗篷裹住自己的黑發少年轉身，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