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想要的浴室play(下)
任溶月在水霧中抬眼看他不由呼吸一窒,腦內一片空白。他原先是打算說些什么的,只是還未開口,滿心情愫已經被埋藏在霧氣中。 他把話語重新咽了下去,裝作不經意抬頭。 只是任云生眼底的疏冷過于清晰,因為話中暗示隱約產生的曖昧煙消云散,反倒像旁觀的他人,還是個沒能被精彩的表演打動的難纏觀眾,這份冷漠直直刺入他的心。 任溶月想起不知是哪里看到的情感大師分析,性與愛是分開的,一個人跟你zuoai床上說的再好聽也不一定是因為愛你,不然世上哪來那么多癡男怨女。 但凡是戀愛,只有單方卑微求愛的難免不平等,一方有恃無恐,做事只顧自己快樂。另一方自然只有戰戰兢兢獻上愛意好讓對方踐踏,還要裝出樂在其中的模樣,以為這就是世間真情。 他原本覺得這種愛戀實在過于病態,甚至談不上用情,只是用無底線的付出試圖挽留,好比常說“我為你付出那么多了你難道沒有一點感動?”。 大約都是這種埋頭沉浸其中感動自我的獻祭,像只躲避風險的鴕鳥,只要把頭埋在沙堆里就能避開一切危難,自欺欺人地覺得對方也是有所動容,才好在日后爭吵時滿腔仇怨地占據高臺。 一切怨恨的開端皆是因為付出得不到回報,但成本已經投了進去,不能當機立斷退出的只能加倍投入好挽回損失。 要是有旁觀者知道指不定恨鐵不成鋼要對這癡情人大罵。 如今任溶月對所愛的人也做足了小人姿態,他把所有都壓了上去,斷絕了自己后路。不過他比前者又多出一項優勢,血緣骨rou是分不開的,就算任云生不喜歡他又能怎么樣,只要他還活著,對方就永遠甩不掉他。 他有時恨得想要一口咬爛對方皮rou骨頭,好扯開那層皮囊仔細瞧瞧里頭的心是不是在跳動。最好能讓任云生不再無動于衷,厭惡抑或者恐懼他都能照單全收。 有時又覺得現在這樣也足夠了,至少此刻他眼里只有自己。 想到此處任溶月垂下濃密的眼睫,滿臉依戀地靠在任云生胸口,笑容甜膩像個靦腆的純情少年,濕漉漉的臉側埋進他的胸前,任云生只能看見兄長漆黑的發頂,只有緩慢的心跳聲在他耳邊放大,砰砰砰——如此清晰。 他舔了舔嘴唇。 任溶月不打算再用對方的xue,任云生身體受不住過于激烈的性愛,剛剛幾次高潮已經快到極限了。 掌心底下就是任云生軟膩的陰皋,稍一合攏就能包裹住整個下體。鼓起的唇rou擠出指縫,被人肆意yin弄地通紅,特別是那顆腫起的花核恰好被兩指夾著,大力前后揉動外陰的時候也被著重拉扯。 任云生發出幾聲低吟,似痛也似歡愉,腿軟的幾乎站不住,任溶月及時用手臂攬著他下滑的身軀讓他靠在墻上,冰涼的瓷磚激起皮膚戰栗,任溶月親昵地湊在他耳邊,輕聲細語,“我不進去,云生,把腿合起來?!?/br> 任云生對性事方面向來很配合,他默許了這個要求,但沒想到兄長比想象中的更加迫切,他的唇細密地吻了上來留下一串濕膩的痕跡,隨即動作越發兇狠甚至稱得上是粗暴地侵入。 咬出的血液在口腔里被生生攪散,鐵銹味、呼吸和熱意都被堵在喉嚨,任云生被迫仰起頭眼里含了點不明的水光幾欲落下,濡濕了眼睫凝在尖上,是個有點悲戚的模樣。 任溶月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為他流淚,如果算,那世上又多了一對有情人。 真是妙不可言。 guntang的yinjing插入腿間抵著yinchun兇狠抽動,恍惚間任云生以為自己身下皮rou要被燙化跟那根東西溶在一起,對方的力道大的驚人,連緊閉的xue口都被guitou的反復沖擊撞開在闖入的瞬間抽身,xuerou只能抽搐著不甘絞緊將濁液擠出。 任溶月松了口,用鼻尖蹭他白瓷的頸側,上面因為情欲泛了一層紅。 身下卻在不停索取,柔軟的外陰溫順包裹住yinjing又被毫不留情地鞭笞,剛被掐腫的陰蒂也被重點關照,他用馬眼含住那顆紅果來回晃動,把這個小巧的東西當個真正的生殖器官在自己的尿道抽插,這種過度怪異的感覺讓任云生抗拒地抓緊兄長的手臂,那滴搖搖欲墜的淚水顫動著終于掉了下來,但他能做的只有夾緊腿任由對方玩弄。 而任溶月把他禁錮在墻間絲毫不允許他逃避,瀕臨高潮的尿道緊縮,敏感的性器官像是被人含在齒間擠動,過量的刺激快感甚至產生了一些刺痛,任云生承受不住似的闔了眼,連喘息的聲音都放的很輕。 任溶月不管不顧地抽插幾十下,牽扯著花核撞擊陰皋,滿溢的jingye終于爆發把陰蒂澆了徹底,身下xuerou被動地顫抖著吐出一攤yin水也跟著潮吹了。 任溶月幫他清理干凈之后,頭腦也從情欲中清醒,知道自己這事做的過火了,指不定又要接受愛的懲罰,盡管他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