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想要的浴室play(上)
任溶月舔了舔嘴角,有些遺憾地松開弟弟,低頭埋進他的頸窩和他緊密黏著,要用guntang的熱度軟化這身冷玉。 他不依不饒追問?!案绺鏲ao的云生舒服嗎?” “舒服?!北M管他愛欲淺薄,任云生起身將兄長推開了些,漂亮的肩胛骨像展翅的翼,白玉的背部暴露在陽光下被紗簾的花紋分割成數個碎片,像展出的上佳畫作。 他赤足踩在地毯上毫不理會身下被人cao的軟爛而含不住滴落的白液坦然進了浴室,身后的兄長像嗅到骨頭的狗緊隨其后,他甚至沒能想起來自己也是一身狼狽。 任云生隨意撩開被水霧濡濕的發,水流向下沖刷露出漂亮的五官,分明是清風霽月的好樣貌,眉眼卻生的格外疏冷,他闔了眼睫時便更像尊受人供奉的廟堂玉佛不染俗世紅塵,總想讓人將他重新拉入塵世中。 他用足踢了踢任溶月的小腿,對方便順從地跪在他跟前,他仰著那張艷麗至極的臉蛋乖順地瞧人,他平常單是一瞥就足夠讓人昏頭何況是有意誘惑,此時他眼里都是盈盈水光,眼角眉梢皆是流出的蜜意,“我來幫云生洗干凈,好不好?” “哥哥今天不乖?!卑尊淖惚尘徛蛏蟿澾^他的肌膚,任溶月感覺凡是觸碰到的地方都燒的guntang,尤其是下身硬的流水,但他不敢妄動,只能眼睜睜著那只足撩撥似的勾了自己的下頷,像招呼自家的愛犬。 但他就是弟弟的狗。 “哥哥想對我做什么?”任云生放下腿將花灑扔到任溶月附近,四濺的水液把他澆了徹底,“那就來做一遍吧?!?/br> 任溶月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做在云生身上的事,他難耐的咬住殷紅的唇,還是難免泄露出幾聲愉悅的哼叫,目光卻貪婪地緊盯著對方不放,他分開雙膝把小腿分到最開將自己最為yin亂不堪的器官暴露在弟弟眼前,他的花xue已經因為這連威脅恐嚇都算不上的話語激動張合著流水了?!霸粕次?,只看著我?!?/br> 任云生在調試水流的期間,兄長已經耐不住用自己柔軟的xue去蹭動含弄對方的腳尖,濡濕的觸感緊密包裹著他的腳趾,弟弟縱容了他這點小伎倆,只是抽出時對準陰皋輕輕向上一踢,連同最為敏感的陰蒂也被一并波及,紅腫guntang的像要燒起來,兄長像承受不住過激快感地猛的弓身,無助地蜷縮起漂亮的軀體,看起來像只受驚動物,或者說是像被主人無故踢了一腳的狗。最后只能捂著臉顫抖著泄出yin水,滴滴答答盡數落在浴缸里。他黏人地將漂亮臉蛋貼著弟弟的小腿,喉嚨發出貓似的咕噥聲。 花灑過激的水流噴灑在皮膚上都有些刺痛感,何況是用最為敏感的器官去承受,任溶月卻心甘情愿將噴頭緊貼著花xue,抵著凹凸不平的出水口讓它無情沖洗自己的花蒂甚至連xue口都被沖進一大股水液,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他的皮rou發麻,連yinjing都被沖的軟塌,但在弟弟說可以之前他不敢停下動作,只能一遍遍用噴頭碾過花xue,薄薄的一層皮被玩弄的發白。他腿根不住地顫抖緊繃卻被雙腿分開的動作限制,只能在方寸中掙扎。 弟弟垂眼看著他再度提醒,“把xue分開?!?/br> 任溶月顫抖著將雙指插入xue中,大力分開緊閉的xue口,讓嬌嫩的陰rou再無躲避的余地,只能全盤接受水流的洗禮,在窒息的水汽中他甚至有種臆想水流已經沖進了自己的zigong,那嬌柔的宮腔已經被水液沖的東倒西歪,然后被趁機盡數灌滿,腹部甚至被擠的微微隆起,痛感也沒能阻止yin亂的xue道不停擠出水液,不時便有淡黃色的尿液隨著一起沖出,等流出的水徹底干凈后弟弟才關了花灑允許他起來。 任云生取過架子上干燥的毛巾,先將一角慢慢塞入對方xue中,雖然質感柔軟但用在凌虐過度的yindao上足以讓任溶月吃上點苦頭,毛巾已經吸干了剩余的水分,這時只要輕輕拉扯,絨毛便會狠狠剮蹭干澀的yindao,整條布料逐漸被滿滿當當填充進xue中。 任云生松了手讓兄長自己大力扯出被濡濕的帕子又重新塞入變著法子折騰花xue,連潤滑的yin水來不及流出就被徹底吸收干凈,每次抽出時嬌嫩的rou都要磨得生疼。 任溶月最后將整條濕透的毛巾抽出包裹住自己的陰部大力地來回摩擦,在弟弟眼皮底下讓紅腫的xue口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大波清液把自己玩得癱軟潮吹才算結束了懲罰,連外唇rou都被虐的外翻通紅,尤其是花蒂紅腫地挺立在外頭一時半會恢復不了原樣,xue口被玩得還未合攏留了硬幣大小的洞,這時還在不停翕動但也沒能完全閉合,只有yinjing還硬的發燙,挺立著從馬眼流出一兩滴濁液,遲遲沒能發泄出來。但想到這些yin亂的場面都完全暴露在任云生的視線下,光是這點就讓他的精神異??簥^。 任云生憐惜地用手掌蓋住他小巧的花xue揉了揉幫他緩解痛楚,獎勵地在他唇上吻了吻,那感覺像被冷玉拂過唇面,并不如何柔軟卻能叫兄長興奮的發抖,“真乖,我最喜歡哥哥了?!?/br> 他牽過對方的手抵到自己身下讓他體會剛剛被cao干過的性器官,手指陷入柔軟的逼rou,xue口已經完全閉合了,他用兩指撐開xue口露出里面粉嫩的rou隱約能瞧見白濁在里頭流動,之前被兄長射的太深一時半會排不出來,“這是給哥哥的獎勵?!?/br> 任溶月自然不會像粗暴地對待自己一樣對他,他甚至不能單純說是起了性欲或者性癮,只是對弟弟的命令十分受用,而他這幅皮囊則是可以用來犧牲供奉,只要他高興。 任云生是天上的云中月,而他一心想褻瀆這輪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