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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薄炎將安柯整個人抱起來放在池邊坐著,自己呼吸急促的親了一口暫時解渴,隨后退開站在溫泉里,下意識的抬手想推眼鏡:“你自己低頭看看?不是說衣服只會變透明嗎?這是留了個驚喜勾引我嗎?”放下抬起的右手,微微彎腰撐在安柯身旁,左手食指勾起,撫摸著已經變色略微顯露出rou色泛淺藍色布料裂開處裸露出來的光滑白嫩的皮膚 安柯的心思全在自己的衣服上,變透明他是知道的,但是卻不知道這衣服會裂開??!胸口腹部還有下面,都有裂出幾道口子,安柯伸手摸了摸身后,果然!臀部也是這樣!全身還濕透了,顯得無比的yin亂!剛才被薄炎很直白的調戲了,這會兒安柯什么都明白,瞬間羞得無地自容,驚慌失措下居然抬頭求助薄炎:“薄先生,怎...怎么會這樣?” 薄炎忍耐著想大力揉搓手下皮膚的沖動,收回手撐在另一邊,俯視著少年驚慌失措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反問道: “你作為推銷員對自己推銷的產品都不了解嗎?” 說完,彎了彎嘴角,又湊近了一點:“若是衣服只透明我大概還能忍住,但是這半遮半掩的比透明還誘惑人。是你自己工作不嚴謹”說到這里,拿起安柯扣著池邊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血脈僨張的勃起上,彎腰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紅唇:“所以,你得負責?!?/br> 安柯覺得今天晚上自己的腦子就沒有正常轉過,這會兒手心下傳來的感覺,和薄炎要求的負責,讓安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只想逃離這里,猛的抽回手,提起泡在溫泉中的雙腿,轉身雙膝跪在池邊往前爬了兩步正要起身,腰身再一次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禁錮住了......同時耳邊響起了身后人冷冽的聲音:“安柯,這一次可沒有第三次機會?!?/br> “薄...薄先生......”安柯這一次是直接被薄炎的動作和語氣給嚇哭了,聲音也帶著哭腔。 薄炎沒心沒肺的活了三十年,連父母得眼淚都免疫,何況只是稍微合自己眼緣的少年。將少年轉過身來,掐著少年的下巴問道:“哭什么?想上我薄炎的床的人可是數不勝數?!?/br> 安柯本來只是害怕和不知所措,但是這會兒卻被薄炎的話語激起幾分氣性:“我不想!” 話音剛落,安柯被一只腳站在水里一只腳跪在池邊的薄炎帶回了溫泉里,緊緊的被扣在懷里。安柯被驚的“啊”了一聲,還未閉上的嘴直接被薄炎趁虛而入... 一開始安柯還很氣憤的不停推搡著薄炎,舌尖也四處躲避,眼淚一滴一滴得滑出眼角。后來在熱氣的蒸騰下和薄炎雙手的挑逗下慢慢軟了下來,舌尖雖沒有迎合但是也沒有躲避,任薄炎勾著自己舌尖允吻,雙手無力得搭在薄炎的肩上,緊閉的雙眼還掛著淚珠。 手掌下柔韌青澀的身子因為自己的撫摸偶爾戰栗一下,見少年不再掙扎,薄炎放過少年被吻的鮮紅水潤的唇,一路吻上少年的耳尖,停下來問了個問題:“這么敏感?告訴我,是不是只有我摸過你?” 薄炎的左手在安柯光滑的大腿間游走,右手順著脊椎往下滑,摸上了光滑的布料,手心飽滿的觸感讓薄炎束縛在短褲中的分身跳動了一下。 安柯被薄炎摸出一絲癢意,又被薄炎的呼吸燙了耳朵:“是......薄先生,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藥,沒力氣”安柯覺得全身無力軟乎乎的 薄炎被一個“是”字驅散了心頭的煩躁,想著干干凈凈剛滿十八歲的少年在自己懷里,心里只剩下滿腔熱血,于是對于安柯的質疑也沒有生氣:“大概是暈湯?!?/br> 話音落下去,薄炎麻利的脫掉了自己礙事的短褲,將一邊突然呆愣的少年重新抱進懷里,低頭在人鎖骨上咬了一口,抬頭對上含痛的眼眸:“寶貝,把自己交給我可好?” 安柯第一次被人叫“寶貝”,他覺得“寶貝”這個稱呼對應的人應是被對方疼到心尖兒上的人??杀∠壬?.....安柯盯著那雙因為自己一直沉默而逐漸透出危險不耐的眼睛,咬了咬下唇妥協了:“好...” 薄先生還是給了自己第三次機會,而且就算自己拒絕,以薄先生的脾性,也不會放過自己 薄炎聽到他的回答,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又獎勵般的順了順安柯的脖頸,這會兒人同意了,薄炎也不著急,抽出一只手朝安柯的下面摸去:“怎么還是軟的?恩?是我的身材不夠看嗎?”說完,另一只手牽起安柯的手來到自己的胸膛,引著安柯從胸肌摸到腹肌。 手下恰到好處的觸感,入目是肌rou勻稱精壯的身體。安柯自己松口后腦袋清醒了不少,這會看著摸著充滿力與美的身體,自己的下身也被輕輕揉搓著,耳朵都紅透了,移開視線低頭想著:“薄先生戴上眼鏡讓人覺得不可靠近,取下眼鏡之后怎么這么流氓......”卻一不小心帶出了“流氓”二字。 薄炎眉眼一挑,手下動作加重:“穿著透明破爛的布料少之又少的衣服坐在我懷里,誰流氓?” 安柯很少自慰,這會兒被薄炎隔著布料揉捏讓他體驗到了不同的心悸,慢慢得也有了感覺,又覺得薄炎說的很對,只將頭埋在薄炎肩上,蹭了蹭布料絲滑的浴袍不說話。 薄炎被安柯這近似撒嬌的動作取悅了,側頭舔了舔安柯紅透的耳尖:“硬了?!?/br> 手指從安柯下身裂開的縫隙中滑進去,直接碰觸了上去,低頭看了看把衣服撐起一塊的勃起,薄炎語氣關心的問道:“這樣憋在衣服里難受嗎?” 安柯不好意思的動了動身子,一雙手緊緊的捏著薄炎的浴袍,從薄炎肩窩處傳出安柯悶悶的聲音:“難受?!?/br> 話音剛落,安柯被薄炎的動作驚的坐直了身子 “薄先生!你......啊...” 薄炎就著裂縫將那道口子撕開,不大不小,安柯粉嫩的分身正好彈出來,大手直接握了上去,平常用在自己下身得技巧全用在了安柯的身上。 安柯想說的話直接被薄炎taonong的說不出口,只軟在薄炎的懷里,喘著氣。 “舒服嗎?”薄炎拇指劃過頂端,舔了一口安柯的脖頸,雙眸透出幽光問道。 安柯羞得回答不出,但是自己確實是舒服的,于是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的鎖骨 薄炎呼吸一窒,眼神在安柯看不見的地方暗了暗。雙腿稍微彎了下,讓安柯坐的更近后,將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蹭了蹭安柯的,隨后一起握在了手里,taonong了兩下,但并不滿于這樣的觸感,于是停下手里得動作,托著安柯的臀部和背部將人從水里抱了起來 安柯迷茫的抬起頭,看著薄炎起身走出溫泉:“薄先生?” 薄炎捏了捏手里的軟rou,簡短解釋道:“不能泡太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