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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柯在屏風后面從一側探出一點視野,見其他人都走了,收回視線低頭又理了理穿在身上奇奇怪怪的衣服,鼓起勇氣走了出去。 “薄先生?!卑部戮彶阶叩诫x薄炎還有三步的地方,叫了一聲正低頭看著手里的東西薄炎。 薄炎轉頭引入眼簾的是一雙又直又白的腿,沒有穿鞋子的腳踩在用漢白玉砌的地上,粉嫩的腳指頭因為緊張稍微蜷縮了一下,腳踝處貌似有顆黑色的小痣,薄炎將盒子扔在矮幾上,下意識扶了扶眼鏡,視線往上移 薄炎昨天聽安柯說過“死庫水”,掛了電話之后搜了一下什么是死庫水,當時看著搜索引擎上的圖片,想著不就是連體泳衣嗎?。這會兒......藍色光滑的布料包裹著三角地帶,顯露出的皮膚被藍色布料襯得更加白垠,因為剛才落過水,安柯不敢用屏風后面的毛巾,所以全身還泛著水光,薄炎壓了壓欲望,發現少年的男性特征被手遮著若隱若現,薄炎抬頭看著不知所措的少年不留情面的命令道:“手拿開?!?/br> 安柯對上薄炎沉靜得眼神,將雙手拿開不安的放在了身側。 見安柯將手拿開后,薄炎也就看了一眼,視線便繼續往上。 藍色連體衣太過緊致,以至于可以對少年的身材一覽無余,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rou,還有胸口凸起的小點,讓薄炎的手指尖發癢。 “薄先生,我...我可以下水了嗎?”安柯被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眼神掃視的心慌,只好大著膽子詢問了一句。 但是久經商場的薄炎像是絲毫沒有發現少年的情緒一樣,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指尖敲在漢白玉上,開口道:“不是說展示給我看嗎?轉過身去,我看看背面如何?!?/br> “可是這樣下去我害怕十分鐘不夠?!卑部孪胫鴷r間,語氣有點著急。 薄炎眉眼微佻不耐的說道“怕什么?若我有興趣,還會在乎時間嗎?而且,作為推銷員不應該聽客戶的嗎?客戶現在想看看物品的背面,可以嗎?” 安柯被吔了一下,而后覺得薄先生說的確實有道理,于是:“當然可以的!” 說完,安柯就轉過了身,雙手又放在了身前。 薄炎沒想到后背幾乎是空的,露出了好看的頸背,微凸得蝴蝶骨上掛著水珠,這還不是最極致的誘惑,接下來一幕,讓沉著冷靜的薄炎直接起了反應。 少年稍微動了一下,后頸發梢一顆水珠滴落在光滑的背上,順著脊背一路向下消失在絕對領域。薄炎的視線就被帶上了挺翹飽滿的rou臀上。 藍色的布料并沒有將挺翹的臀部包完,只堪堪包住兩邊的臀尖,少年整個人偏瘦,但是唯獨臀部飽滿rou感十足,再加上嫩白水滑的視覺沖擊 薄炎停下敲擊的手指,手心得癢意加上身下的反應讓薄炎恨不得立刻將少年拉過來蹂躪。 但他只是抬手將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取下來放在矮幾上,對著有些站累了的少年好心的開口:“可以了,水里來吧?!?/br> 安柯看不見薄炎的表情,還一直很安靜,聽不出薄炎的心情,一顆心一直七上八下的,這會兒聽見薄炎的聲音,心里竟輕松了幾分,轉過身來,小聲的確認一下:“薄先生,我可以下水了嗎?” “恩。冷嗎?” 安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不...不冷?!?/br> “離我這么遠干什么?過來?!北⊙撞粣偟目粗滤笠恢蓖h處噌的安柯。 房間雖然不冷,但是泡在溫泉里確實讓人很放松心情,安柯也更加乖巧聽話,聽見薄炎的話后慢慢的向薄炎身邊挪。 安柯發現薄先生一直看著自己,不自在的眼神四處飄蕩,而且自己也不知道這衣服多久才能有效果,只能干癟癟的找話題,畢竟自己是推銷員! “薄先生,那個盒子里是什么東西???可以告訴我嗎?”安柯剛才無聊的時候在心里猜測了一番,因為上面的字全是英文,所以安柯絞盡腦汁覺得那大概是一盒煙? 薄炎收回在少年身上的視線,側身抬手從矮幾上拿過裝著車厘子的果盤:“等會需要用的東西?!闭f完從果盤中拿出一顆,嘗了嘗,恩,很甜。就將整個果盤交給了安柯:“拿著,吃點水果?!?/br> 安柯對薄炎的話一直都沒有拒絕的心思,覺得薄先生說的話都很有道理而且很寬容自己,于是乖巧的接過果盤,說了句“謝謝”。 安柯吃了兩顆后發現薄先生又盯著自己,貌似還是盯著自己的嘴?安柯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而后茫然的看著薄炎,正打算開口詢問,手里的果盤突然被人拿走,接下來嘴唇被薄...薄...薄先生吻住了! 薄炎伸手捏著少年的后頸,迫使少年抬頭迎合自己的吻,被車厘子染的殷紅的嘴唇帶著淡淡的果香,另一只手摸上了光滑的藍色布料,溫熱的滑膩的觸感使薄炎內心發出一聲喟嘆。 安柯從呆愣中回過神后用手推搡著薄炎的胸膛,想讓自己脫離窒息的感覺。 薄炎微微退開,給了點安柯喘息得機會,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一直在光裸的后背游移。 喘了兩口氣的安柯抵著薄炎的胸膛,抬頭想質問兩句,但是剛張開嘴就被對方趁虛而入。 薄炎如愿以償的嘗到了安柯得舌尖,沒接過吻的人,這時卻無師自通般引著另一個人纏綿 安柯被吻得無力招架,全身被溫泉泡的軟軟的,頭腦里也咕嚕咕嚕冒著熱氣,慢慢的從推搡變成拽緊了薄炎的浴袍。 薄炎將人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從一開始疾風驟雨般的親吻變成啄吻。 安柯坐在薄炎的腿上后,就感受到了薄炎粗大的勃起,嚇得他瞬間清醒了幾分,抖著聲音叫了聲:“薄先生......” 薄炎將人又往自己懷里壓了壓,指尖輕柔的劃過柔韌的身體,聲音喑啞好心情的問道:“怎么了?” 安柯被撩的臉頰發紅,隨著薄炎的手指身子戰栗了一下,壓下心底產生的一點渴望,往后退了一點,雙眼泛紅的看著薄炎:“薄先生,你...你把我當做什么了?”說完后,情緒崩潰,開始掉起了眼淚。 薄炎停下所有動作,盯著哭泣的少年看了一會兒,內心的不忍和暴戾因為少年的起身全都變成了暴戾,一只手緊箍著少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捏著少年的下巴。 沉靜的黑眸醞釀著風暴:“你覺得我把你當做什么?我提醒過你,晚上20點,私人山莊,現在再加上情趣內衣”說著摸了把少年的細腰:“安柯,你是18歲,不是8歲,兩個成年人你覺得會發生什么?” 安柯啞然,想了想通話時說的話,再想了想今晚發生得事情,本就被溫泉熏得紅紅得臉頰,更加的紅了,內心想著自己怎么這么笨......簡直是往薄先生口中送!從旁人來看,自己甚至是在勾引薄先生! 薄炎看著啞然卻沒有再掉豆子的少年,低頭親了親白里透紅的臉頰,誘哄道:“你給我打了三次電話,還答應了晚上的赴約,又穿上了你自己準備的情趣內衣。安柯,我是個正常三十歲的男人,這樣的反應不正常嗎?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誘人?”他將所有的過錯歸結于安柯,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他知道十八歲的少年思想簡單,自己只要稍微引導一下,少年就會依附著自己的思維邏輯去想。 果然,安柯本來蘊含點怒氣的眼神軟了下來,變得水汪汪的,訥訥的反駁了一句:“哪里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