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心臟都在嘣嘣嘣地猛烈跳動,他們一輩子也沒見過這么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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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撤出去,回頭我繞道去接應?!?/br> *** 王瀾掃視了一眼現場。第一批來的十多個村民都已經躺倒在地上,失去 了動手的能力。眼前還站著的五六個人,是聽到張永明召喚剛剛趕過來的。這些 村民看到滿地呻吟的同伙和殺神一樣冷酷的美女,早就沒有了剛才蹂躪女警時的 趾高氣揚,眼睛里全是恐懼。王瀾緩慢地挪動著腳步,幾個男人不敢馬上撲上來, 也不敢掉頭逃跑,也只好慢慢地隨著她的身形轉動。結果他們發現她把自己的位 置換到他們和村子之間,堵住了他們回去的路。他們這才明白過來她在做什么。 驢子帶著二寶光著屁股一路找到老五家。剛才兩名女警突襲張家時把他嚇得 半死,他慶幸自己在她們找到之前已經把那個漂亮的女人給日了。這可是他驢子 十五年來第一次日女人啊。他記得張家大叔帶著十幾號人跟著老五走的,他過來 搬救兵。 到了老五家的房后,他才看到房前躺了滿地的人。一個和他jiejie一樣年輕, 卻無比漂亮的女人象鬼魅一樣,空手就把瘋狂揮舞著鐮刀的謝家老大摔倒在地上。 謝老大躺在那里,就象死了一樣。驢子被嚇著了,拉著二寶趴在老五家屋后 的墻根底下,一動不動。他眼見著女鬼把一個人從柴草垛里拉出來,那只小蔥一 樣白嫩的手在他的脖子后一劃,那個男的就倒在了地上。一直到地上沒有一個能 爬起來的人了,她走進了老五的土坯房。 第章、二寶 驢子看著二寶,二寶的上下牙在不住地打戰,發出咯咯的聲音。他趕緊捂住 了二寶的嘴。這時,從老五家的后窗里傳來男女的說話聲,接著是乒乒乓乓的打 斗聲。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響了起來,二寶一下子就尿了。 驢子鄙夷地看了二寶一眼。輕手輕腳地站起來,趴在窗臺上往屋里看。屋里 的光線暗,他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楚。那個女鬼靜靜地站在屋地正中,一 動不動地在看著什么。老五趴在她的腳邊,也是一動不動。再仔細瞧,原來老五 的后背上開了一個大洞,血正在嘩嘩地冒出來。順著女鬼面對的方向看去,張家 大叔手里拿著一只烏黑的手槍,正在瞄著她。 驢子一聲歡呼:「二寶!張大叔有槍,抓到那個女鬼了!」 原來王瀾沖進屋內,先抓住老五。張永明拔出馬嫣梅的那把Glock17, 沒想到王瀾靈巧地躲在了老五身后,他失手打死了老五。王瀾也沒有想到馬嫣梅 的槍械落在了這些村民手中。她后悔自己太大意了,輕身涉險。張永明離自己有 兩三米的距離,自己距離身后的屋門也有三四米遠,她沒有把握可以在瞬間撲上 去奪槍或者閃避進廚房里。 張永明一槍誤傷了老五,正在懊惱。突然聽見房后傳來熟悉的聲音,他不禁 大喜:「是驢子嗎?快進來!」 過了一會兒,驢子和二寶探頭探腦地在門口出現了。張永明喜出望外:「嘿 嘿,大侄子,快,找東西把這小娘們綁上!」 驢子四下里掃了一眼,發現在外屋的墻上掛著繩子、馬鞭和鞍子。原來老五 有時幫人放馬放驢,家中備著這些人家不要的東西。驢子把繩子拿下來,沖著張 永明晃了晃。張永明用槍指點著王瀾:「快點兒,把手背到后面去!」 王瀾看了看這兩個光著身子的男孩,又看看了張永明手中的槍,皺了皺眉, 把手背到了身后。驢子把繩子交給了二寶,他知道二寶家里是養豬的,自幼跟著 大人學了一套捆豬攢蹄的手藝。二寶熟練地在一根繩子打了兩個相鄰的繩扣,套 在女特警的兩只玉腕上,左右用力一拉,粗粗的麻繩就勒進了王瀾的手腕。 張永明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問驢子:「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驢子把兩個女警如何沖進張家的事情說了一遍。張永明大驚失色,原來眼前 的這個女警還有同伙,算上抓住的那個,一共是四個。不用猜也知道,家里的那 個女警一定是被他們給救走了。他咬牙切齒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咐?/br> 疙瘩,哥這里出事兒了。你多帶幾個人過來……」 *** 范月影駕駛著三輪車從她們下午進村的路線出了村,在公路上左轉向西, 把三岔口的土黃色房屋遠遠地拋在了身后。趙翎抱著馬嫣梅坐在車后面。馬嫣梅 的衣服已經被村民們撕得稀爛,她們沒來得及給她找衣服,就用了張家的一床被 子把她包裹了起來。在趙翎給她喂了幾口水之后,馬嫣梅在搖搖晃晃的三輪車上 蘇醒了過來。 「翎……翎……」 「分隊長,我在?!?/br> 「瀾瀾……和瑤……瑤呢?」 「我這就聯系她們?!?/br> 趙翎通過對講機再次呼叫王瀾和孟瑤。孟瑤很快地就有了回應。她讓她們三 個繼續沿著公路向西,到二十多公里外的魚兒山鎮找個地方。她會掉頭從另外一 條路過去接應她們。 然而趙翎一直也沒有得到王瀾的回音。 *** 張永明不敢回家,他怕那些女警還在家里等著他。他給村口的人打了一 個電話,讓他們派一個回家里看看。他自己索性留在老五的家里。 他用槍比劃著,讓兩個男孩把王瀾拉到外屋。把驢子打發出去把風?,F在, 他終于好整以暇地端詳這有著驚人美貌的女人。反綁的雙手也絲毫沒有影響她走 路的優雅和臀部擺動起來的韻律。在槍口的威脅下,她順從地讓二寶把自己反綁 在廚房柱子的鐵環上。張永明在內心里慨嘆命運的慷慨,下午剛剛享用了一個美 女,這老天又送上門一個更美的。他也算跟著自己兄弟見過世面的,去過石家莊、 太原、保定等大城市,也嫖過小姐。但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的女人。 他翹起二郎腿,坐在老五家的鍋臺上,手里擺弄著馬嫣梅的手槍,斜著眼睛 看著對面的王瀾:「你也是警察吧?」 「……」 「你叫什么名字?」 「……」 「你他媽的不說話我就崩了你!」 「……」 張永明有些氣餒,沒想到眼前這個美女比剛才那個還要硬氣。他的心里一點 兒也沒有要殺王瀾的意思。這個姑娘實在太美了,他張老大打死也下不去這個手。 他要好好地玩玩。 他拍了拍二寶的腦袋,「二寶,去,把她的褲衩扒下來!」 二寶一個高從鍋臺上蹦了下來,跑到王瀾的面前。王瀾看到他光著屁股,rou 色的男根已經翹得高高的,她厭惡地把眼光從他的身上移開。二寶伸手就來拉王 瀾細細的腰帶。從被綁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的女特警突然開口:「你敢!」 二寶被嚇了一跳。他回頭去看張永明。 「日!你是男人,怕個球!」 二寶受到張永明的鼓勵,繼續來解女警的腰帶。張永明坐在一邊等著看仙女 的大腿。突然他看到二寶的身子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弓了起來,他還沒有看清楚是 為什么,二寶的人就對著他飛了過來!他下意識地一躲,二寶的身體砸在他的左 肩上。他唉呦了一聲,被撞了個四仰八叉,摔倒在鍋臺下面。二寶來勢不減,慘 呼了一聲,硬生生地撞在鍋臺上面的墻上。撞的土墻呼扇了一下,灰塵四濺。 張永明被摔在地上,腰里岔了氣,半天沒有爬起來。在外面放風的驢子聽見 屋子里的動靜,跑進來,看見張家大叔躺在地上唉呦連天,二寶蜷縮在老五家鍋 臺上的大鐵鍋里。他進來時二寶還抽搐了幾下,然后就不動了。驢子趕緊去看被 抓住的女鬼,只見她不知道怎樣一跳一鉆,原來被反綁在她身后的雙手已經到了 身前,她正在用牙齒去咬手上的繩子。驢子不知從哪里來的機靈,一下子從地上 撿起了手槍,對著王瀾大喊:「不許動!」 王瀾沒有料到這個男孩會進來這么快。她沒有理他,繼續解手上的繩子。驢 子著急,手下用勁,不知不覺之間扣動了扳機。叭的一聲槍響,子彈從王瀾的身 邊穿過,射進她身旁的墻中。王瀾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 考慮到女性的特點,女子特警隊統一配發重量較輕的Glock手槍。Gl ock采用的是擊針鎖定保險,槍身沒有常規的手動保險機柄,扣壓扳機就能擊 發。特警隊這批Glock17的扳機壓力也根據女特警的情況做過調整,比較 容易擊發。所以只要會扣動扳機,就可以使用這把槍。沒想到,今天這只落在村 民手中的槍卻給特警隊第一高手帶來了麻煩。 張永明費了好大勁才從地上爬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警在被反綁之后 居然還可以用腿傷人。他把槍從驢子的手中接過來,聲音都顫抖了:「驢……驢 ……驢子,找東西把……把她的腿綁……啊……綁……」 驢子趕緊從墻上取下另外一條繩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王瀾的身邊,「大叔, 你可看好她啊——」 「等等?!?/br> 張永明咽了一口吐沫,他害怕王瀾利用驢子的身體來遮擋。他剛才就是因為 王瀾躲在老五的身后才誤殺了老五。驢子的個子比較矮,比身高一米七五的王瀾 剛好矮了一個頭。所以他把槍舉高了些,瞄準了王瀾的頭。 「你低點兒頭。好了,綁吧?!?/br> 驢子先小心翼翼地綁住了女警官纖細的腳踝。然后他噌噌地爬上了房梁,把 繩子搭在了房梁上。一頭系住王瀾手上的繩子,他和張永明用力一拉,手腳都被 捆住的女特警被吊了起來,腳尖離開了地面。繩子的另外一端被系在了柱子的鐵 環上。因為雙手被綁吊著,女特警的T恤被高高地拉了上去。張永明一眼就看到 她裸露出從肋骨到胯骨之間的腰身。她的肚子,比下午的女警要更加平坦,更為 雪白。他覺得自己已經萎頓下去的jiba都硬了一下。他這才把槍插進腰間,站在 女警面前,任意地撫摸著她肚子上柔軟的肌膚。他的手掌傳來難以名狀的順滑和 細膩的感覺,摸上去比緞子還要舒服。 因為極度的羞恥和憤怒,王瀾的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五年了,在她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凌辱的五年之后,她再度落入男人們的手 中,象一只小貓一樣任由他們蹂躪。 第9章、王瀾 張永明已經全然忘記了屋子外面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多個同伙,他也忘記了 老五橫尸屋內,二寶躺在大鍋里死活不知。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像天仙一 樣漂亮,比女鬼還要可怕的女孩。他在盡情地摩挲著她的肚子和細腰的時候發現 了她完美的,淺淺的象一汪池水一樣的處女的肚臍。他這輩子見過的女人肚臍, 要么是一條細縫,要么是一個深洞,嵌在鼓鼓的、堆滿贅rou的肚皮上面。他從來 不知道女人的肚臍也會這么勾人:看起來美,摸起來爽。他用自己的手指頂、指 甲摳、舌頭舔……他感覺著她的肚臍在自己的蹂躪下變幻著形狀,同時給他的手 指和舌尖帶來美妙的觸覺。當他的手指用力地按進她的腹腔時,他甚至可以感覺 到她柔滑的腸子蠕動。 王瀾緊閉雙唇,默默忍受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蹂躪。無論他們對自己做 什么,都讓她感到無比的惡心和羞辱。她的喉嚨里偶爾因為在極度的羞恥而發出 低低的呻吟。 無論張永明怎么折騰眼前的女警,他懊惱地發現,自己的jiba只有沖動,沒 有了硬度。下午對于馬嫣梅的兩輪jianyin已經耗盡了他的jingye。 「我他媽的得來點兒更刺激的……」 他想。這時他才發現,驢子已經脫光了女俘虜兩只腳上的鞋襪,正在抱著她 一只纖足連親帶啃。她的腳踝那么纖細,腳丫那么小,他完全想不出剛才她是怎 樣用這只秀氣小巧的腳給了二寶致命的一記。 他給了驢子一腳:「去,找把剪子?!?/br> 驢子跑進老五屋子里,翻騰了半天才找出一把剪子來。 「嘿嘿,現在讓我們看看你的身子好看不?!?/br> 說著張永明三下兩下就剪開了她柔軟的T恤,兩片棉布飄然落地,露出了處 女特警雪白的上半身。修長的脖子、細細的鎖骨以及光滑的腋下。最吸引男人目 光的莫過于那兩只飽滿的rufang,在白色的胸罩包裹下,在她的胸前形成了一道可 以致所有男人于死地的乳溝。張永明「咕咚」地一聲咽了一口口水,忙不迭地剪 斷了她胸罩的帶子。在他和驢子的驚嘆聲中,王瀾只覺得前胸一涼,兩只玉碗一 樣飽滿的rufang就跳了出來。張永明看見眼前這對奶子要比剛才cao過的那對大得多, 白玉一樣潤澤透亮。晶瑩剔透的奶子上,有兩輪硬幣大小粉紅色乳暈;在乳暈的 當中,是兩粒鮮紅的奶頭,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他覺得自己的jiba突然就 硬了起來──雖然只是硬了那么短短一瞬。他怔怔地盯著這對奶子看,耳中都可 以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在一旁的驢子看到女人半裸的身體,他的臉變得血紅血紅。雖然這是他第二 次看女人裸露的身體了,但是眼前的這一尊美麗絕倫的胴體好像要把他的魂魄從 身子里吸走。他突然怪叫一聲,撲上去解開了王瀾的腰帶,在女警官的驚呼聲中, 他已經粗暴地把她的及膝短褲和內褲一起扒落到腳踝處。 一具精致的、完美絕倫的裸體出現在男人的眼前。外面的太陽已經偏西了, 低矮的土坯屋子里到處彌漫著晦暗的顏色。在衣服被扒光的瞬間,王瀾的rou體上 散發出雪白色的光芒,照亮了這小黑屋子,仿佛一尊沒有人間煙火氣女神像。更 讓張永明驚異和欣喜的是,面前女神的下體居然同其它地方的肌膚一樣潔白光滑, 沒有一根毛發。 居然是個白虎! 老少兩個男人鼻血長流。 驢子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里在轟轟作響,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灌進了大腦。這個 粗鄙兇殘的男孩被女特警rou體的魅力震懾住了。他在她幽雅的體香中不自覺地倒 退了兩步,覺得頭暈眼花,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過了幾分鐘,他睜開眼,看見張家大叔正抱著女孩,在她的奶子上連親帶啃。 雖然光線很暗,他也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臉上的神情。她臉色嚴峻,緊閉雙眼, 眉頭緊蹙,雪白的臉頰上有著兩抹緋紅。好像既羞恥,又絕望。念書不多的他找 不出什么合適的詞來形容眼前所看到的?,F在驅使他的,只有心底里的原始沖動。 他爬過去抱住了女孩的小腿,跪了起來,把自己的臉貼在她彈性十足的屁股 上,蹭了又蹭。 對于王瀾來說,這是她第一次完全地把自己的全部rou體裸露給男人。不是在 燈光溫柔的臥室,不是在水清風暖的溫泉,而是在偏僻的塞上,一間小小的土屋 里面。而正在貪婪地掃視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的愛人,也不是武功高強的敵手, 卻是兩個粗魯的鄉下男人。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覺得全身的肌膚都起了細小 的疙瘩。 那個年長的男人餓狼一樣撲上來握住了她的rufang,這雖然不是男人第一次觸 碰她引以為傲的雙峰,但是他接下來就把她的一個乳峰含到了嘴里。這是平生第 一次有男人用嘴親吻它們!二十年來,她貞潔的rufang第一次被男人直接地蹂躪! 男人那一塊熱乎乎濕嗒嗒的rou體在她的乳峰上舔來舔去,她不忍心低頭去看 這個場景。但她生理有一種強烈的不適,只覺得惡心,骯臟。她忍不住干嘔起來。 「嘔……呵……」 突然她嬌嫩的rutou被男人的嘴巴含住了,她只覺得一股大力在吸吮著它,整 個處女的rutou連同乳暈都被他吸進了口中。那里傳來的隱隱疼痛和巨大的羞恥感 讓她忍不住將干嘔變成了輕輕的呻吟。 「啊……哦……」 張永明好像聽見仙樂一般。這個女子叫起來的聲音極為嬌羞惹火,讓他的征 服欲高熾。他只恨自己現在疲軟,否則馬上就可以把這個女人jian了又jian、日了又 日。他讓把王瀾抱得更緊了,正準備把自己的臭嘴換到她另外一邊的奶子上,突 然女警高叫了一聲,用力地掙扎起來,把毫無防備的張永明和驢子都摔開了。原 來驢子實在忍不住她香糯奶白rou體的誘惑,張開嘴在她的翹臀上咬了一口。 張永明給了驢子一個腦崩:「你個小王八蛋,屬狗的???」 驢子只是咧開了嘴嘿嘿地笑。剛才那一口的rou感讓他永生難忘:又軟又韌又 糯又香……他自己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這時張永明的手機響了,是自己叔伯兄弟張永安,那邊說家里老頭老太太都 被人打了,那個被抓住的女警和家里的三輪車都不見了。張永明看著王瀾一絲不 掛的樣子,狠了狠心,對張永安說自己先不過去了,讓他幫忙照顧一下爹媽。然 后他又撥通了黃老疙瘩的電話,通報了現在情況,請他加緊趕來。 張永明無奈地看著自己耷拉下來的jiba。剛才王瀾被脫光時,他的jiba驀地 硬了起來。他大喜過望,趕緊沖上去準備享用這人間極品。然而,他的jiba只是 硬了那么一下,很快地就軟了下去。無論他怎么揉搓、吸吮和玩弄她的身體,他 自己的男根就是不爭氣。他在心里痛罵了自己無數遍,為什么今天下午cao了那個 女警察兩次,把自己都淘空了。他用手撥弄了兩下驢子軟軟的小rou雞,「日,你 小子也是個熊樣?!?/br> 驢子不服氣:「熊什么熊?我今下晌日了那個女警察好幾百下!」 王瀾的心里咯噔一下,原來分隊長真的遭了他們的毒手。他們現在如何對待 自己,就可以想象嫣梅姐受到了怎樣的非人待遇。她現在后悔剛才下手太輕。大 部分人她都只是傷了皮rou,或封了血脈,過了個把小時就沒有大礙了。如果知道 他們輪jian了分隊長,至少也得讓他們斷手斷腳。 張永明接下來的話更驗證了她的猜測:「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 那女人身上放了兩炮,我現在就把這個給日了!」 「吹牛!現在jiba都是軟的,咋整?」 「咋整?聽你大叔的吧。女人……」 突然猛烈地敲門聲打斷了張永明的話。 他驚恐地跳了起來,從腰里拔出手槍,對著門板連著開了幾槍。 門外傳來鬼哭狼嚎的叫聲和一個男人的哀嚎:「張大明,你他媽的打死人啦!」 張永明這才停止了射擊。他給驢子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去門口看看。驢子從 菜板上抄起一把菜刀,走到門后,趴在彈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謝老大。你好像把他打著啦!旁邊好像還有一個,趴在地上,我 看不見臉?!?/br> 張永明這才打開門,果然門外躺著謝老大和另外一個人。謝老大的肚子上挨 了一槍,已經沒有氣兒了。另外一個腦袋沒了半個,怪不得驢子認不出來。在更 遠的地方站著幾個村民互相扶持,眼神驚恐地看著屋門的方向。 張永明趕緊打開屋門安撫村民:「不要怕,都是剛才那個小娘們鬧得。我已 經抓住她啦!」 已經能爬起來的人開始緩慢地聚集到屋子里來。張永明安排他們把老五、謝 老大等幾個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一排。張永明假惺惺地流了兩滴眼淚: 「兄弟們,我大明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爹娘老婆孩子。我這就給你們報仇!」 人們聚在屋子里面,又怕又喜地看著被吊在房梁上的王瀾。電燈點亮的瞬間, 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雞。他們都是參與過輪jian馬嫣梅的人,甫一見王瀾裸體,所有 的人都被這玉雕一般的rou體美給鎮住了。他們一輩子生活在這個小山村,見到的 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們,哪里見過這種城里姑娘天仙一樣的美rou體?剛才那個女 警的rou體已經讓他們享受了人間的至美,現在這一個,雖然把他們揍得屁滾尿流, 可扒光之后居然比那個還要美上無數個來回!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小聲地議論 起來。 「這娘們下手可夠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一喘氣就疼?!?/br> 「就是這娘們?脫光了看也沒有二兩rou,怎么那么厲害?」 「什么娘們?你看她那奶頭和大腿,我覺得是黃花閨女?!?/br> 「嘖嘖,太漂亮了,電視上的都沒有這么漂亮的?!?/br> 「你看那rou皮,多白嫩,多細發。竟然還他媽的是個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細?!?/br> 電燈炮正懸王瀾的臉前,晃著她的眼睛,使得她一時間看不清屋子里面有多 人,也不知道人們都在哪里窺視著她。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從她幾年前被 流氓挾持以后就開始經常做的一個噩夢:在黑影里有無數的惡狼,隨時準備撲上 來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動,也不能喊,只能赤條條地站在燈光下,等待 這個血腥過程的來臨。 燈光透過她閉起的眼瞼,顯得像血一樣紅。她想起那個冬日的夕陽,在夕陽 下被流氓們強暴的少女。雅君的臉在自己眼前驀然浮現。一想到自己今夜也要象 梅姐和雅君一樣,被他們毆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從驕傲的rufang到柔嫩的小 腹甚至是隱秘的下體,都會任由他們蹂躪;更加可怕的是,他們一定會輪流糟蹋 自己,撕裂自己的處女地,把骯臟腥臭的jingye射到自己圣潔的zigong里,她的身體 在微微發抖。少女時代被劫持的經歷讓她對于性侵犯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上次,還有馮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這次,還會有誰來到這個荒村野嶺 呢? 會是趙翎和瑤瑤嗎?不大可能,她們勢單力孤,而且還要保護梅姐離開這個 地方……這么想,自己今夜一定不會幸免了。[ 對于王瀾少女時經歷感興趣的狼 友,請參見] 萬幸的是自己的調虎離山的計劃生效了,梅 姐脫離了他們的魔掌。用自己的貞cao和生命換回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個月政 委不也是為了一個女記者孤身涉險,深入魔窟嗎?她的思緒轉到了葉蘭馨的身上。 聽說葉子jiejie被毒犯們綁在一個廣場上,在上百個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躪和拷 打了整整一個下午。她也是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兩歲,也是一 樣的年輕,就受到那么慘烈的磨難。外表那么柔弱的她,是怎么熬過來的啊。一 念及此,她反倒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還沒有那么壞。 張永明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人們的交談和王瀾的思緒?!缚瓤?,這個女人打 壞了咱們這么多兄弟,還殺了……老五和謝老大,咳咳,我們怎么也得在她身上 報復報復?!?/br> 「對!」 其實所有人聽到「報復」這兩個字,都想的是這個姑娘身子。所有被她打過 的人都在想日她的不長毛的嫩屄。 驢子突然站了起來:「大叔,我有個主意!」 「哦?啥主意?」 「咱們給她來個皮鞭蘸涼水!」 第10章、孟瑤 三輪車的引擎突突了幾聲,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無論趙翎和范月影怎么折騰, 這車子就像是一頭死驢,再也不肯出聲。太陽已經偏西了?,F在支隊長被折磨得 很厲害,尤其是下體,走路十分困難。如果步行,只能由她們兩個輪流背著,剩 下十多公里的山路估計要走上三個多小時。范月影看了看表,17:35。山里 黑的早,大概再有一個小時天就黑了,天黑之后這山路就更難走了?,F在向前看, 是無盡的山路。向后看,還是不到頭的山路。 她們圍著壞了的三輪車做著最后的嘗試,這時從她們身后傳來了發動機的聲 音。她們回過頭。范月影一眼就看到了切諾基和上面的四根高高的天線:「快過 去,是我們的車子。是瑤瑤!」 趙翎和范月影攙扶著馬嫣梅走到路邊。切諾基旋風一樣開到她們面前停了下 來,車門打開,迎接她們的不是孟瑤的笑臉,而是兩只黑洞洞的槍口。 一個男人從駕駛室跳下來,繞過車子走到她們面前。他手里揮舞著一只警用 Glock手槍:「哈哈,一勺燴!」 他掏出手機:「你們快過來,我找到她們了!」 ************孟瑤接到馬嫣梅被成功救出的消息后,就緩緩地 把車子倒著開出村民們的視線,然后調頭向四岔口方向開去。從GPS上顯示, 如果不穿過三岔口,而是繞路大灘鎮到魚兒山鎮要開七十幾公里的山路,最樂觀 也要開上兩個小時左右。車子開出去十幾分鐘,對面來了兩輛微型面包車。奇怪 的是,兩輛車子并排走在只有兩車道的山路上,把整條公路都占滿了。這哪里是 開車,分明是在散步聊天! 她心下著急,不停地按喇叭閃大燈。在她同車道行使的面包車開始減速,在 兩車堪堪相撞時才停下來。另外一輛面包車倒是從她車旁開了過去。 作為一個特警,孟瑤的直覺告訴她情況不好。她還沒有把做出倒車的反應, 從旁邊經過的車子里伸出一只獵槍,火光一閃。她本能地一低頭,一顆子彈飛過 開著窗子的副駕駛位置,從她的頭上飛過,又擊碎了她這一側的車窗玻璃。那輛 車子繼續向前,開了過去。孟瑤俯身掛倒檔,車子向后倒了不到半米,就重重地 撞上了一輛車子。原來剛才開過去的車子已經在她的車后停了下來,擋住了她的 退路。這是她面前的面包車門被拉開了,兩個手持獵槍和小口徑運動步槍的人跳 了下來,左右各一個,包抄她的駕駛室。等她抬起頭時,兩側都站了一個人,黑 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駕駛室里面的她。 這時后面車子里一個拿槍的人下了車,走到她的身旁,伸手開鎖,拉開駕駛 位車門:「把手舉著,下來!」 孟瑤沒有任何辦法,走下了車。那個人先下了她的配槍,向車里望了望, 「就你一個人?」 「……」 「其他人呢?」 「……」 孟瑤還是不想回答他。男人給了她一個嘴巴?!刚f,其他人跑哪去了?」 孟瑤個性倔強,而且極為討厭男人。她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一個字也不說。 男人大怒,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隨后把她五花大綁起來,扔進了 后面的面包車里。這個男人正是黃老疙瘩。他也是豐寧的罌粟種植大戶,住在李 起龍村。他和張氏兄弟一起壟斷了這邊的鴉片收購。他們幾個過從甚密,認了張 中秋和荊中秀作干爹干娘。今天下午張永明打電話給他求救,說有幾個女警闖進 來,抓了老二,現在還有一撥兒在三岔口的村洞口。他立即叫上幾個弟兄,帶上 獵槍、小口徑和砍刀等過來幫忙。李起龍村在三岔口的南邊,他盤算著趕過來可 以抄上東邊村口女警們的后路。在路上他又先后接到張永明和張永安的電話,說 在村子里又抓住一個女警。但是有兩個女警闖進張家,把下午抓住的那個女警劫 走了,還打傷了他的干爹干娘。 車子過了四岔口,黃老疙瘩發現對面開過來一輛吉普,很象張永安描述的那 輛警車。于是他把車子截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槍。車子里面果然是一個 女警。 黃老疙瘩抓住孟瑤后,立即叫上另外兩個人一起上了女特警的切諾基,順著 她來時的路向三岔口開去。兩輛面包車跟在后面。經過三岔口村口時,他遇上了 張永安。張永安帶人一直和孟瑤耗在村口,沒有看見那兩個救了人的女警和三輪 車。她們應該是從西面離開的村子。 黃老疙瘩立即開車帶人猛追,又開了十多公里。他遠遠地看到路旁停著一輛 三輪車和兩個女人,還有一個好象裹著被子坐在車上。她們也好像看見了車子, 兩個人扶著車上的人下來沖他擺手。他醒悟自己開的是警車,她們一定誤認為自 己是同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