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警沒有料到自己才出狼窩,又入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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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警沒有料到自己才出狼窩,又入虎xue。她 們有心反抗,可是兩個人正攙扶著馬嫣梅,所以她們的武器全背在身上,現在已 經來不及取了。這時另外兩輛小面包車也飛馳而至,一前一后,與切諾基成品字 形把她們圍在當中。前面車上下來兩個,收了她們的武器。這時后面的車上的男 人從車里拉出一個雙臂被反綁著的女孩來。她一頭柔軟的及肩長發,滿月一樣皎 潔的面容,萬里挑一的纖細苗條身材。這個被俘的女警,正是孟瑤。 黃老疙瘩哈哈大笑:「日他娘的,這他媽的不是天注定的嗎?你們幾個在這 里等你們老公嗎?」 他一揮手,「綁起來!」 四個人過來,兩個扭住了趙翎,兩個擒住了范月影。把她們兩個從馬嫣梅的 身邊拉開,用繩子和皮帶把雙臂捆了起來。黃老疙瘩走到了馬嫣梅的面前,拉住 她身上的被子,「怎么,這里藏著什么嗎?」 隨著話音,他一把拽開了馬嫣梅身上披的被子,被子隨手而落。在場的所有 人都驚呼了一聲。 隨著被子的落地,他們都看到,被子里的女警原來一絲不掛。在她雪白的rou 體上,布滿了各種傷痕。馬嫣梅搖晃了幾下才站穩,她雙手抱胸,盡量在男人面 前遮住自己的身體。 黃老疙瘩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在被子下面居然是光著身子。因為情況緊急, 張氏兄弟都只用只言片語描述了張永輝被帶走,抓住一個女警,女警又被救走等 過程。電話中沒有任何中間的細節。黃老疙瘩看到眼前的景象,才明白原來張家 兄弟已經把這個女人給玩過了。 在一旁的孟瑤也才看到馬嫣梅,作為女人的她也明白男人對她的姐妹做了些 什么。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叫聲:「嫣梅姐,嫣梅姐!禽獸!我要殺了你們!」 她用力地向馬嫣梅這邊掙扎過來,兩邊的男人拉著她都有些困難。一個人猛 地拽住了她的頭發,另外一個在她的小腹上猛擊了一拳。孟瑤悶哼了一聲,疼得 伏下身去。 馬嫣梅也驚呼:「瑤瑤,不要……」 黃老疙瘩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孟瑤?!溉账麄€娘咧,姐妹情深啊?!?/br> 他一把拉住馬嫣梅的胳臂,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我就讓你們開開眼,什 么叫做禽獸?!?/br> 說著,他一只手抓住馬嫣梅的兩個手腕,另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飽受鋼針折 磨的左乳。 「啊——」 女特警疼得叫了起來。在幾個小時的毒打、輪jian和折磨之后,她已經沒有半 分氣力抵抗,只能任由男人蹂躪。黃老疙瘩饒有興致地玩弄著懷里的女警。眼前 這四個女警雖然各個如同女明星一樣美貌俏麗,但相比之下,還是懷里的這個長 相最標致,身材最有型。而且她剛剛被蹂躪過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也激發了他的獸 欲。 他一把托起了馬嫣梅的下巴:「嫣梅姐?哈哈。那我就先讓你看看我怎么收 拾你meimei們?!?/br> 他對著手下下令:「都扒光了,綁在車上!」 一時間山谷里充滿了男人們的調笑聲和女孩的怒罵聲。 失去武器、雙手被縛的女特警并不比一個村姑難對付。幾分鐘后,三個女特 警從外衣到內褲到鞋襪都被扒了個干干凈凈。男人們把車子掉了個頭,車尾對著 路邊,把三個女孩綁在了車尾。范月影被綁在了切諾基的后面,孟瑤和趙翎被綁 在了面包車后面。女警的雙手都被繩子反綁在車頂的行李架上,雙腳被固定在保 險杠上,成「人」字形。女孩家的全部珍寶都盡情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看到自己的隊員受到如此的羞辱,一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遭遇也將會 發生在她們年輕的rou體上,馬嫣梅的眼睛都要滴出血來??伤裏o力的掙扎只換來 了黃老疙瘩在她rutou上的狠狠一掐。 黃老疙瘩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戰利品:那個被綁在吉普車上的姑娘長得有幾分 象趙薇,卻是細細的眼睛,更顯嫵媚;在幾個女警當中,身材相對豐滿,紡錘形 的rufang;腰身和胯骨相比其他三個略顯寬闊,膚色較深。那個叫瑤瑤的卻是最苗 條,在他們村民眼中看來,已經有些瘦骨伶仃的味道了;特別是她的小腰,簡直 細到了極致;當然那對奶子也不算大,一只手就罩得??;圓圓的臉蛋卻是極為白 凈漂亮。剩下的那個女孩頭發顏色略微發黃,清秀的瓜子臉,睫毛出奇地長;略 顯蒼白的膚色,文文靜靜的象個女學生,讓人看了就想摧殘。再有就是自己懷里 的這個嫣梅,個子最高、大腿最長、臉蛋也最漂亮;兩個高高地顴骨,紅艷艷兩 腮,象蘋果一樣勾引男人。 日他娘的,這哪里是女警察,都他媽的是女明星吧?黃老疙瘩心里想。他用 腳把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攤開,對著三個被綁的女警說:「來,看看你們的嫣梅姐 吧!」 說著,他把馬嫣梅推倒在被子上,自己飛快地脫光了衣服。女警都知道他要 干什么,可是赤身裸體被綁在一旁的她們也無能為力。黃老疙瘩把馬嫣梅的身體 擺成一個「大」字形,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她的下體紅腫異常,腫成了一條細縫的 yindao口清楚地告訴他這個女人下午遭遇到了怎樣的命運。在逃出來的路上,趙翎 已經幫助馬嫣梅擦干凈了身體上的jingye和血跡,這正好給他的施暴創造了一個條 件。他大大地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掌心,把它們抹在女特警的yindao口,然后殘 忍地把自己驢一樣粗的生殖器一點點地強行擠入她的身體。她被男人蹂躪過的、 腫脹的yindao比失貞的前還要緊致,黃老疙瘩覺得自己好像在強暴一個處女一樣。 馬嫣梅被剛剛破處的yindao干澀異常,不僅大小yinchun紅腫,被撕破的處女膜也 還沒有愈合。男人的生殖器不僅僅是擠進了yindao,幾乎撕裂了了已經紅腫的yinchun。 在guitou進入的剎那,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強行撕成了兩片。隨著男人生殖器的 深入,她覺得下體已經不屬于自己了。她疼痛難忍,無力地捶打著。山谷里回蕩 著她撕心裂肺地悲鳴聲。 親眼看著自己的姐妹在眼前受苦,所有的女特警都泣不成聲。范月影更是張 開嘴痛罵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牲:「你們這些畜牲!野獸!你們……」 她的話音被站在她身旁的兩個男人的毒打中斷了。兩個男人把拳頭掄圓了, 輪番擊打她赤裸的肚子。范月影的身體撞擊著車身的鋼板,發出咣咣的響聲…… 「……王八蛋……啊……畜牲……啊……不得好死……啊呀……」 盡管再次遭到強暴給馬嫣梅帶來莫大的心靈和rou體的痛苦,但是她并沒有流 淚??伤牭阶约旱慕忝脼榱俗约涸獾綉K無人道的毒打時,熱淚終于流淌了下來。 第11章、天鵝 嗖——叭! 「哦……」 「七十七!」 嗖——啪! 「呀……」 「七十八!」 在老五家的小土屋里,男人們一邊圍觀著張永明鞭打王瀾,一邊給他計數。 張永明拿著馬鞭,一鞭一鞭地抽打在她赤裸的后背上。而驢子不停地從大水 缸里舀水,把一瓢一瓢的涼水潑到她的身上。生牛皮編成馬鞭吃飽了水后不僅變 得沉重,而且增加了和肌膚的摩擦。一鞭下去,王瀾完美的后背上就多了一條血 紅的鞭痕??翱按蛄税耸?,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上縱橫交錯,滿是傷痕。女 特警緊緊地咬著垂到嘴邊的一綹秀發,硬生生地捱了這八十皮鞭。等張永明氣喘 吁吁地停下手來,王瀾已經疼的嘴唇發抖,赤裸的身體上滿是汗水。井水混合著 汗水順著她的胸尖、腳尖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的塵土里。在燈光之下,就像在她白 玉一樣的皮膚上鍍了一層透明的油脂,更顯得她的胴體晶瑩剔透,惹人愛憐。 屋子里的男人們不禁感嘆這個女人的堅忍。這女子光著身子,鞭鞭入rou啊。 這換作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幾鞭子下去就哭爹叫娘苦苦求饒了,哪里經得 住這八十皮鞭?縱然是下午那個剛強女警察,也不是被張老大打得告饒了嗎?這 個看起來比那個還要苗條柔弱兩分,沒想到這么厲害。怪不得剛才動手的時候那 么兇狠。二十來個人,死傷一半,很多人傷筋斷骨。即使王瀾被打成這個樣子, 他們的心里還是沒有出來這口氣。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看著張永明,等待張老 大給他們一個交待。 張永明轉到王瀾的面前。雖然她的后背已經傷痕累累,但是前面的胴體看上 去還是完美無瑕。他用馬鞭的桿子托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王瀾松開了牙關,放開口中的秀發。后背的鞭傷疼的她嘶嘶地吸著涼氣: 「……嘶……哦……」 「什么?大點兒聲!」 「嘶……去……死……吧……畜生!」 張永明被這個女警的堅強氣得要死,他揮起馬鞭作勢要抽,又不忍心破壞這 件天造的藝術品。他把馬鞭往地下一甩,桀桀怪笑:「呵呵,畜生?你今天晚上 就會連畜生都不如!」 說著,他一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把她的裸體打得蕩了起來。他的心里雖然 yuhuo高熾,卻也怒氣沖天。這個女人,這么硬氣。旁邊這么多的傷者等著他給一 個說法,他怎么才能讓她在他們面前低下頭來呢? 驢子在一旁拉了拉張永明的袖子,手里拎著一把沒有鎬把的鐵鎬頭?!复笫?, 咱用這個?」 張永明沒有明白:「這個鐵家伙這么沉,咋用?」 驢子手持著鎬頭方的一半,用另外的尖端比著王瀾的小腹,捅了一捅,美女 特警雪白的腹部就凹陷了下去?!高@樣,我們把她悠起來,你就擎著這個鎬頭等 著她的肚皮撞上來?!?/br> 張永明這才恍然大悟,鐵鎬堅硬無比,而鎬尖的一端尖而不銳,用這個鑿她 的肚子,既不破皮兒又疼痛難忍。他笑著接過了鎬頭,在王瀾的身前比了比,瞄 著她肚臍的位置,雙手握?。骸竵?,你們過來兩個,悠得高點兒!」 王瀾的眼睛被燈光直射,看不清他們手里拿的東西。通過剛才驢子的比劃和 對話,她只知道這些村民要在她的小腹上作文章。正在迷惑間,她的胯骨和大腿 已經被兩個人把住,向后拉了起來,她的身子隨即被拉得高高的。等她的眼睛脫 離了燈光的照射,才看見了張永明手中拿著的刑具。這時后邊的兩個人也松了手, 王瀾還來不及反應,她的身體就悠蕩了起來。旁邊的男人之見她的身體在屋子正 中劃了一個雪白的扇形,噗地一聲,鐵鎬的尖端就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腹腔!這撞 擊的力道之大,連張永明也倒退了兩步。 「哦——呀——」 王瀾只感覺到一根冰涼堅硬的鐵器正撞在自己的麝臍之上,帶著她的腹腔內 所有的器官都變了位置,小腹正中疼痛難忍,腸子好像都擰在了一起。這是她從 未經歷過的酷刑和前所未有過的劇痛,她的嗓子里發出了凄楚的慘叫聲。對于武 藝高強的女特警來說,這不僅是一般的皮rou傷。這猛烈的一撞,給她造成了嚴重 的內傷。她是習武多年之人,身體強健于常人,但也有極為脆弱的氣門。這丹田 附近,位于肚臍為中心的神闕xue是人體任脈上的要xue,古稱「氣舍」,意指此xue 為任脈之氣的聚集之地。這個人體上唯一可見、可以觸摸到的xue位正是她胴體上 最薄弱的環節。 多年內力和外功的練習可以讓她輕松地運氣抵御一般的拷打。但是這次她雙 腳和身體懸空,來不及調息運氣,神闕xue就被結結實實地擊中。這鋼鐵與血rou的 一撞,勁道從她的肚臍沖擊肋間和腹壁上神經,震動腸管和zigong,瞬間就散了她 的內氣。她剛才一直在用自己的內勁抵擋鞭刑。所以盡管鞭鞭到rou,肌膚紅腫疼 痛,卻都是皮外傷。不但沒有皮開rou綻,更沒有傷了筋骨。然而,她現在只要稍 稍一用力,肚臍和周圍一圈的腹部就劇痛無比,丹田之內空空如也,再也聚不起 內勁來。如果村民再來拷打她,她真的只能用自己的rou體生受了。 這一撞之下,除了肚子上傳來的劇痛,王瀾還隱約覺得有一絲絲奇妙的滋味 咻地一下從肚臍的深處直達zigong,讓她感覺到兩腿之間的處女地里好像分泌了些 什么。是劇痛之下的錯覺? 在旁邊的村民聽來,這慘烈叫聲經過王瀾優美的喉嚨發出來,美妙性感無比。 他們一起拍起手來:「嘿,這黑驢子真他媽的有道道!」 「對,這招比噴氣式痛快多了!」 「什么噴氣式,這招應該叫丹鳳朝龍!」 「我日!丹鳳朝龍!再來一下!」 「快,再過來兩個,頂住張老大?!?/br> 王瀾剛剛從劇烈疼痛所帶來的短暫意識喪失中恢復過來,她的身體又高飛了 起來,優雅的像一只白天鵝。這只美麗的天鵝甫一起飛就重重地撞在獵人設置的 鐵樁上面,折了翅膀。這次他們精心地調整了陷阱的設置,保證了白天鵝在飛行 軌跡的最低點,速度最大的時候,身體最柔軟、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鋼鐵的兇器的 最尖端上。白天鵝的整個腹腔都在撞擊中劇烈地震顫,她疼痛得渾身抽搐,低首 哀鳴。 殘暴的人們并沒有停手。在白天鵝的呻吟還未停止時,她再次被放飛了起來, 這次她飛得更高,撞得也更狠。在溫暖的rou體和冰冷的金屬交匯處,鐵鎬的尖端 幾乎要把她潔白的腹部洞穿。天鵝的胴體被反彈了回去,三個手持鐵鎬的獵人也 被強大的動量撞散開來。天鵝美麗的嗓音在極度的疼痛中變得嘶啞。 在暴虐的氣氛中,人們又一次抓住她顫抖的四肢,讓她潔白的身體高高地飛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軟不設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獵人冰冷的鐵鎬,五個強壯的 男人死死焊住鐵鎬的位置,沒有感情鐵尖準確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臍,直杵進她那 團柔軟溫熱的小腸中,讓人目眩神迷的飛行戛然而止。白天鵝的口中開始泣血, 鮮紅的血滴飛濺在她雪白的身體上,觸目驚心。 獵人們已經歇斯底里地瘋狂了。天鵝瀕死的哀鳴在他們的耳中就像是一曲rou 欲和yin蕩的詠嘆調,每次rou體和鐵器撞擊時發出的鈍響就是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個音符都在刺激著他們分泌出更多的腎上腺激素?!竵戆?!」 他們歡呼著,「來吧,這次飛得更高一些!」 高飛吧,天鵝,獵人們都在看著你呢,他們都在等待著你的鳴叫呢。 「我們再加把力,讓她飛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臍rou無法為脆弱的內臟提供任何阻擋——「啊——哦——」 「哎呦喂,她這回叫得更好聽,更yin蕩了呀!」 「趕快,拉起來,拉起來!」 雪白的身體被拉直成一條細細的琴弦,嘣,飛了!伴著天鵝的飛舞,漆黑的 長發如同黑色的旗幟一樣在空中飄揚。天鵝,再高一些吧!再高一些吧!看吶, 人們在對你歡呼呢?!竼柰邸獊砹?,頂住鎬頭!」「噗——呵噢——疼啊——」 那種怪感覺又來了,像一根絲,從臍芯鉆進zigong,再跑到心臟,在漫天的劇 痛之中夾雜著一絲癢,那是什么?「 「哎呀,她喊疼了呀!」 「你疼了嗎?天鵝?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淚已經溢出了眼眶?!?/br> 「保持這個力度,多悠幾次,讓她飛得高點兒!」 「飛啦!」 天鵝再次被地心引力拉了下來,潔白的rou體,黢黑的鐵鎬,噗!「哦——??!」 天鵝的口中再次濺出鮮血。疼啊,肚子好疼??!她在心里無聲地嘶喊著,什 么時候才能停止???「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發抖呢?!浮箍此哪套?,這么又大又 圓的奶子,撞上的時候像皮凍一樣上下抖動?!?/br> 「快!讓我摸摸!」 「我也摸!」「看吶,眼淚!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 孩子在殘忍地高喊著?!竸e停!快讓她飛起來!」 天鵝修長的玉腿被拉得筆直。人們喊著號子:「一、二、三、走!」 天鵝的淚水伴著她一同在空中飛舞,晶瑩的淚滴濺落在人們的頭上、肩上。 底下獵人的鐵陷阱依然在無情地等著她的玉腹香臍義無反顧的撞擊,這是怎樣的 地獄??!噗!「喔──呀!」 肚子破了吧?天鵝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塊皮膚都在疼痛中戰抖?!刚鏈?!正 中肚臍哎!」 「破了嗎?」 「沒有,她的肚臍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嗎?」 「還沒有,這個女人經折騰呢?!?/br> 天鵝纖小的腳丫被獵人們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進她的大腿中,他們把她舉 得高高的。身體下面獵人的影像在她的眼里模糊了起來。我會死嗎?天鵝想。我 又飛起來了。不要了,不要……噗哧!啊——疼啊——我的腸子一定斷了吧?冷 血的獵人把她的痛苦變成了欲望:「我日!來勁兒!把這個鎬頭換成我的jiba更 爽啦!」 天鵝的眼神已經迷離,意識開始模糊。如果被人們放飛不是自幼練過內氣的 她,而是其他的鳥兒,早已經在這幾次殘酷的打擊中失去了生命。兇殘的獵人還 是不打算放過她。他們把她又一次放飛在空中,這一次她的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 風聲呼呼地掠過她的耳邊,夾雜著獵人們殘忍的笑聲。留在她頭腦中最后的意識 就是鐵器分開臍rou,砸進腹腔的痛苦。 獵人們并沒有放過失去了意識的天鵝。她變成了一具木偶,任憑獵人們擺弄 她的rou體。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拋起來,第十一次循著人們給她規劃好的命運軌跡 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rou撞擊堅不可摧的鐵器,鎬尖第十一次準確粗暴地進入 她的肚臍、扯動她的腹膜、震動她的小腸。天鵝柔軟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鎬時照例 發出讓他們興奮的噗哧聲,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經沒有了哀鳴的聲音。 細心的男孩發現了異樣。當天鵝再一次被高高放飛,重重落在鐵鎬上,他發 現她已經對痛苦保持沉默了。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有任何屬于自己的動作,哪怕是 疼痛產生的顫抖。她無力地掛在鎬尖上,柔軟的肚皮包裹著冰涼的金屬,美麗的 頭顱無力地低垂著。 「天吶,她死了!」 男孩高喊。 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睫毛滑落,無聲無息地落在塵土里。 第12章、黃老疙瘩 聽到驢子喊女警察死了,人們這才住了手。張永明嚇了一跳,這么漂亮的女 人,自己還沒有機會打上一炮,就這么被弄死了?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他 趕緊扔掉鐵鎬,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試了試。他感受到了平 緩均勻的呼吸,他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這個美女只是昏迷了過去。他又低頭去看 王瀾的肚皮,皮膚完好無損,只是肚臍四周略微泛紅。他知道這傷都在皮膚底下, 臟腑之間,疼著呢。張永明拍了拍驢子的后背,「小子,到外面的機井打桶涼水 來,把她身上的血沖干凈?!?/br> 連著三桶冰冷的井水兜頭潑下,王瀾漸漸地蘇醒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腹 像是被人用刀子剖開了一樣。腸子好像斷成了一截一截,絞著、撕扯著疼。她只 要稍稍動一下,剛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襲來,讓她痛不欲生。幸好她從小練拳, 也練內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異于常人。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肚破腸流, 內臟大出血了。 驢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飽受蹂躪的肚臍里用力一捅,王瀾疼得渾身顫抖,高 聲呻吟:「哦——啊——」 驢子不依不饒,接連捅了幾下。每捅一下,王瀾就覺得自己的肚臍好像被剜 掉了一樣疼痛,連帶著自己的小腸。她疼得連聲哀呼,冷汗直流。 黃老疙瘩這時打來電話:「大明,都搞定了!我這邊全抓住了,四個!」 張永明幾乎要跳了起來:「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你他媽的太能干了! 走,到我家門口的場院集合!」 驢子解開了系在鐵環上的繩子,王瀾失去了懸掛,落到了地上。受刑過重的 她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地上。張永明用腳重重地踢著她的肚子, 刑傷加上毒打,讓女特警疼得滿地翻滾。 「你他媽的給我站起來!」 王瀾緊咬貝齒,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蓋支撐著跪了起來。她的每一個動 作都給她的背部和腹部帶來劇烈的疼痛。她大腿用力,試圖站起來??墒撬炔?/br> 的動作牽動著腹肌,讓她只覺得小肚子上同時有幾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聲, 跌倒在地上。 張永明又一腳踢在她的下腹,王瀾的身體立即象一只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等 她凄惻的呻吟聲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說:「要不然,你就像狗一樣爬過去,去看 你的姐妹們!」 王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來,在試圖站立時再次摔倒。這次她的肚 子上又挨了兇狠的一腳。她呻吟著,慢慢地爬到灶臺前。原本坐在那里的幾個村 民被她嚇住了,都默默地讓開了。她又跪起來,然后用雙手撐著灶臺,以巨大的 毅力克服著傷痛的折磨,最終站了起來。她搖晃了幾下,用手撐墻,終于站住了 身體。她大口喘著氣,剛才這幾個動作已經耗盡了她的全部體力。等呼吸平靜了 下來,她把臉轉向張永明,一字一頓地說:「去,哪?」 張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這個美麗女孩的意志力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在 她看起來并不強壯的身體里面,居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張永明呆了幾秒鐘, 叫過兩個村民來,讓他們褪去王瀾腳踝上的繩子和褲子,用兩根繩子把她的手重 新綁住。兩個村民都曾經在和她的交手中被擊昏,他們惴惴地走過去解她腳踝上 的繩子。王瀾冷冷地哼了一聲,眼光凌厲地掃視著這兩個村民。兩個人嚇得連滾 帶爬地躲到了一邊,連帶著所有的男人都嚇了一跳,以為她要再度發難襲擊。張 永明也嚇得從腰里拔出了槍,對準了她。等了一會兒,看到王瀾還站在原地,身 體因為疼痛在微微搖晃。他這才放下心來,對兩個村民罵到:「吃屎的貨!她站 都站不起來了,你們怕個球?」 兩個人又戰戰兢兢走過去,順利地脫下了她的褲子。王瀾雖然有心把這兩個 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地任由男人擺弄。那兩個 人按照張永明的吩咐,把兩根繩子分別綁在她被縛在一起的雙手上,每人拉著一 頭,防止她暴起傷人。 都安排妥當,張永明這才來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兩只奶子,「這 好戲啊,才剛剛開始吶?!?/br> 說完,他yin笑了起來。王瀾此刻不僅腹痛如絞,更是心痛如絞。聽這男人的 口風,所有的姐妹們都已經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現在狀況如何,今晚…… 也許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個夜晚吧。 在一眾獵人的簇擁下,受盡磨難的白天鵝向著自己姐妹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過去。 太陽已經開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紅的一片紅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發 生的事情?,F在聽說老張家抓住了幾個來偷大煙的女人,村子里的人們全聚集在 打谷場的周圍,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們奮力地從大人的腿縫中鉆進去,看 到打谷場的東側,由南向北,一溜兒新埋了五棵木樁子,木樁子上面釘著粗大的 鐵釘子,彎成環狀。其中四根木樁子上都綁著年輕女人,個頂個的漂亮迷人,讓 圍觀的女人,無論老幼,都自慚形穢。讓所有男人都熱血沸騰的是,每個女人都 是一絲不掛,裸胸露乳,光腚赤足,雙手過頭,綁在鐵釘子上。中間樁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個子最高,渾身是傷。別的女人都是兩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處。這 個女人卻兩腿無力地分開,任意地露出已經打了綹的陰毛。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 頭上,估計她現在已經攤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傷。她的左邊綁著兩個, 都是過耳的直短發。她左手邊的姑娘身材纖細,是黃頭發,瓜子臉,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來,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個女學生。最左邊的姑娘相較之下有些豐滿, 膚色較深;但與村里的女人們相比還是苗條白皙得多;細細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臉明星相。受傷的女人的右邊綁著一個極為苗條的女人,長發圓臉,眉清目秀, 細腰窄臀;村里的女人們都在驚詫她的細腰怎么裝得下那么多的下水。在綁著女 人們的樁子的面前,擺著一個寬大的殺豬用的木頭案子,雖然已經用水洗過,年 深日久的血跡已經深深地印在橫七豎八的刀痕中,顯出血腥的深紅色。在女人們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著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們,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場子的北面,面對著女俘虜們,擺著兩把太師椅,上面坐著張中秋的侄 子張永安和一個外村的男人。有人認識那個男人是李啟龍村的黃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煙種植戶。雖然太陽還沒落山,天光還亮,場子中間已經點亮好幾個20 0瓦的大燈泡,比西邊的太陽還亮。 張永安接到了一個電話,他高聲說:「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們了?!?/br> 他放下電話對黃老疙瘩說:「老疙瘩,我大哥帶人過來了?!?/br> 南邊的人群sao動了起來,他們分成兩道人墻,向兩側排開,中間讓出一條路 來。張永明帶著一撥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后,兩個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牽著繩子。 在他們的中間,步履蹣跚地走著一個裸體的年輕女孩,她的雙手被綁在一起, 兩端被前后的男人牽著。她一進來,場子中原本明艷照人的四個女孩就顯得黯然 失色。這個女人的長發又黑又亮、飄柔順滑;一張絕美的瓜子臉讓所有的人都屏 息靜氣。她的身材甚至高過村子里的很多男人,rufang飽滿而高聳,小腹平坦,腰 肢纖細。屁股是他們都沒有見過的翹翹的形狀,渾圓堅挺;大腿筆直,小腿細長, 足踝纖細,小腳盈盈一握;。管全身一絲不掛,被縛住雙手,而且好像還受了傷,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間還是儀態萬方,一股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她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泛著光澤。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體,也是一樣的雪白細膩,沒有一根毛發。當她從人們身邊走過時,人們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們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頭下至大腿,布滿了血紅色的傷痕,襯托在 她比雪還要白的肌膚上面,分外刺眼。雖然這鞭痕破壞了她后背的完美,卻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種邪異殘酷的美,讓男人們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躪、拷 打她的強烈欲望。雖然她的姿態文靜端莊,但是走路的速度極慢。人們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為疼痛而微微前傾,她的眉頭大 概也是因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來在忍受來自腹部的極大痛苦。從旁觀者看來, 她這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行動起來就像是肚子已經被人用刀子剖開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僅要忍受來自傷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證腸子不會流出來。當 然她的肚皮還是完好無損,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淺淺橢圓的肚臍長的可稱完美, 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那個造物的印記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著無數的目光。 此刻王瀾的感覺既疼痛又羞恥,她不僅要忍受男人們在她裸體上貪婪的目光, 也要強忍背部和腹部的刑傷。特別是腹部的傷痛,她每邁出一腳,肚臍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腸再被用力一絞,讓她痛不欲生。但她以驚人的 勇氣和毅力抵擋著羞恥和傷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從打谷場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