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依舊悲慘的安東尼這算黑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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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坐在游戲室的圓桌前,國際象棋盤被大哥挪到一邊,他們兄姐弟三人和父親圍坐在一起,正在玩自制的卡牌游戲。 這是父親發明的游戲,他在桌邊的三塊白板上寫下他預設好的期貨基本盤和時事新聞,讓三個子女在手里的20張卡牌上寫自己的交易計劃,每一張牌只能寫一手交易,可以預先寫好,也可以留白應付父親給出的突發狀況,提前完成的和留白的卡牌數量自選,但積分方式不同。安東尼完成高中課程并開始學習cao盤知識以后,父親就帶著他們每周玩一次這個游戲,說是親子時間不計較輸贏,可安東尼能和比他大十三歲的大哥不相伯仲。他贏了,父親會特地拍拍他的頭,輸了,父親就會花更多時間給他分析出錯的原因。一向上進乖巧的大哥永遠安靜的跟著一起聽,jiejie則會搶走作為獎品的零食,邊吃邊埋怨父親偏愛安東尼。 今天這局難得大哥贏了安東尼許多,父親分析完戰果,忽然問三個子女,“我們一直在以期貨經紀的角度玩這個游戲。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是cao盤人,有足夠的能力左右時局,你們會這么做?” “左右時局?”jiejie低聲念叨了一句,問:“爸爸的意思是,我們通過貨幣杠桿來控制價格?” “不,”父親的表情十分嚴肅,“影響期貨價格的因素很多,只談交易那就是純市場行為,但大宗的糧食、石油、鋼鐵和稀有金屬其實都是戰備物資,我們作為有足夠資本的家族,其實是有能力影響政治方向的,可以預先知道甚至出力促成一場境外戰爭。戰爭對市場的影響往往異常巨大,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龐大利益,所謂發戰爭財就是這個道理。如果你們擁有了這樣的資本和能力,你們會選擇怎么做?會尊重市場,還是動用手里的資本控制市場?” “我會以家族利益為優先,并不是只有我們家擁有這樣的能力,不進則退,寧愿是我們來發動對我們有利的戰爭,而不是把主動權交給別人?!贝蟾绾芸炀妥龀隽嘶卮?。 jiejie想了很久,搖搖頭,說:“這很難說,得看具體情況。哪怕是局部戰爭或者其他國家政局的變動,影響都是連鎖性的,而且有很大的不可控性。我不反對動用這種能力,但肯定要非常謹慎,順應時局總是比引爆炸彈要來的更加穩妥。我起碼不會主動的選擇這個方式?!?/br> 父親點點頭,看向安東尼,等著他作答。 安東尼厭煩這種問題,父親通過這個游戲已經透露給他們很多如何利用灰色手段甚至挑戰法來律影響市場獲取利益的方式了,他喜歡玩動腦子的游戲,但對接手家族毫無興趣。什么發戰爭財,說難聽點就是吃人血饅頭,什么會謹慎,不過就是權衡利益是否足夠多值得自己撕破身上人皮。他討厭這種上位者的思考模式,擁有制定規則的能力會使人忘記了自己作為人類的本質,一邊用憐憫和同情作為光鮮的外衣偽裝被利益驅使的自己,一邊又無所顧忌的左右他人的命運,甚至不惜拿人命當棋子。安東尼學這一套學的很快,可他并不想參與。 他剛想發表“我寧愿損失些利益,也不想傷害任何人,哪怕他們是無關緊要的弱小存在?!钡难哉摃r,卻聽見自己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如果別無選擇,我可以什么都不顧忌。這世界上確實有一些人是無法依循規矩或法律被擊敗的,那么我也會不擇手段?!?/br> 安東尼慌張了一刻,那不是他要說的話,可聲音的確是他自己的。他轉頭看向父親和兄姐,發現他們忽然都消失了。安東尼猛地站起來四處張望,窗外的陽光暗了下來,身邊的家具一件一件陸續淹沒在陰影里,最后只剩下了他自己。他感到害怕,于是跑了起來,可四周的黑暗仿佛沒有盡頭,他不停的跑卻什么都沒有看到。終于,遠處出現了一個小小的人影,安東尼靠近過去,看見了5歲大小的自己蜷縮在一個黑色的箱子外默默哭泣。 啊,是了,他想起來了,他把快樂正常的自己放進了沒有人能破壞的箱子里安睡,又把只會哭泣害怕懦弱的自己留在了這里?,F在的他的確不會再說什么不想傷害任何人這樣的蠢話了,他要復仇,道德、尊嚴、底線都不重要,哪怕最后死無全尸,也要這些惡魔去地獄陪他。 暗夜揉著男孩柔軟的頭發,很是志得意滿。男孩從箱子里出來以后依舊十分的害怕,消沉了幾天,可在他允許男孩搬進被打掃干凈的閣樓之后,小家伙很快就開始表現出了對他的依賴。就在剛剛,他把男孩吊起來用藤條鞭打了一頓,小東西叫得像只發春的貓,等被按住cao的時候,還主動把腿纏到了他背上,一邊哭一邊挺著腰送屁股。等cao完了,小家伙就跪在他腿邊蹭,他不過是跟下屬吩咐了幾件事,小東西就滿屁股精水趴在他腿上打起了瞌睡,像極了一只乖巧的寵物。 安東尼自然是沒有睡著,他的失眠愈發嚴重,整宿整宿的睡不了覺,所以只要男人不折騰他,他就隨時隨地閉上眼睛養養神。男人允許他把頭放在腿上很久,還時不時撫摸他,安東尼猜想男人喜歡這種調調,于是在男人換坐姿的時候,就假裝迷迷糊糊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垂在他臉上的鷹爪一樣的手指。男人果然很受用,把手指在他舌頭上撥弄了幾下直接伸進他嘴里讓他吮。 這時暗夜的下屬走過來說克特希維利要見他,暗夜點點頭,然后踹了腿上的男孩一腳。男孩吃痛軟軟的叫了一聲,抬起頭露出留戀和哀怨的表情,這才慢慢往后退了一點,爬到太陽曬得到的地方,展開滿是鞭痕的身體側躺下繼續犯迷糊。 暗夜踹這一腳原本是打算把男孩趕開,然后關回到閣樓去的,但他站起來走了兩步,看見男孩遍布青紫的白皙rou體在日光下暈出一層光亮,長長的黑色劉海垂在精致小巧的臉上,腰窩勾出一個柔軟的弧度連著飽滿的屁股,左腳粉色圓潤的腳趾貼著蒼青色的羊毛地毯卷著摳了摳纖細的右腳腕,說不出的性感可愛,與其說是只小母狗,倒不如說是只漂亮的涅瓦河假面舞會貓更加貼切。 暗夜想到這小東西剛才被踢開時哀怨的表情,就心情很好,這的的確確就是他想要的寵物的模樣。于是他改變了主意,跟保鏢交代看好男孩,不要讓他離開這個房間,就換衣服出門去了。 克特希維利,安東尼記住了這個名字,能說要見暗夜就讓他立刻出門的,應該是位置比暗夜更高的人,這說明暗夜并不是他們這個集團最高階的頭目。有上級,就會有平級,能成為暗夜對手的人數量也會更多。安東尼沒有能力反抗暗夜,但想要暗夜死的人有的是,安東尼只是需要等待一個對他最有利的且刺殺勝算更大的人出現,而不是隨隨便便暴露復仇的念頭。他需要暗夜更喜歡自己,也更信任自己。 暗夜很晚才回來,克特希維利說高波介紹了一個美國的政客要入局omega的買賣,但對方的底細還不完全清楚,讓他暫時保持沉默拖一拖,但也不要輕舉妄動惹麻煩,一切等接觸過再說,畢竟美國的市場很大,但風險也很高??颂叵>S利之所以這么囑咐,是因為暗夜討厭美國佬,如果不壓住他,這次接觸很可能要鬧出點亂子。但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敵人。 暗夜的確心里不痛快,高波這個狗雜種不過是個運貨的蛇頭,什么時候輪到他出來告訴自己該把生意做到哪去?美國人又算什么東西,高傲自大,道貌岸然,而且不講信用,換一個總統就換一副德行。 他進屋就看見男孩依舊躺在地毯上,于是就走過去狠踹了一腳。男孩哀嚎了一聲,卻沒有躲開,而是跪起來抬著眼睛看他。 暗夜隨手拿起壁爐邊的撥木柴的鐵杖輪起來就往男孩身上打,鐵杖沉重的擊落在男孩抱著頭的小臂上,硬鐵隔著皮rou與骨頭猛烈撞擊,留下大片的淤紫,鐵鉤還翻破了一大塊皮rou。 安東尼尖叫著倒了下去,鐵杖接觸到他手臂的時候,他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脆響,然后他的左臂就劇烈的疼痛抬都抬不起來了。男人攔腰把他抱起來甩在沙發上,褪掉褲子就把堅硬的性器往他后屄里捅。安東尼的左手垂在沙發邊,稍微一動就連皮帶rou撕扯著疼,可他還是張開了大腿吞納了男人的侵入。疼痛過于劇烈,靠著男人身上迸發出帶著憤怒情緒的強烈信息素氣味,安東尼的rou屄才微微的有點濕,肚子里的粗硬的yinjing鈍器一樣的在腸rou上剮蹭,磨刀一樣。 安東尼用光了所有的理智才沒有掙扎,而是盡可能哭得委屈又粘軟,他極盡順服的承受著男人的怒氣和粗暴,但凡感覺到一絲快感,都呻吟出甜膩的哀鳴,一邊哭著喊疼一邊軟著身體承迎要捅穿他小腹一樣的猛烈抽插。 暗夜cao干了很久才射精,身下的小家伙已經疼的神志不清了,滿臉淚痕攤在他懷里抽泣,口齒不清的說,“我會乖的......你別生氣......” 也許是性欲得到發泄的放松,又或許是男孩這個乖巧的模樣安撫了他狂躁的情緒,暗夜喘了一會兒就平靜了下來。他摸了一把男孩滿是冷汗的臉,低頭才發現男孩的左臂古怪的彎曲著。他并沒有所謂心疼的感情,但是的確覺得自己下手有點狠了,為了一件還沒成定局的事情,把玩具給弄壞了,這實在有點麻煩。 骨折這種毛病自然是沒法只是把大夫叫過來就能解決的了,于是保鏢們在聽到暗夜說要準備車把那只寵物送去診所的時候,都面色古怪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