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虐心,安東尼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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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本來是打算查完賬帶他的小母狗去會所吃飯的,但男孩被灌了一屁股jingye,目光渾濁的靠在他肩上,看起來不像還能吃飯的樣子。 司機把車子開過來,暗夜本來想抱著男孩直接做進車里,可姿勢過于費勁兒,他就停頓了一下,撤回了伸進車里的右腿,打算直起身子把男孩遞到保鏢手里再坐進去。就在這瞬間,輪胎摩擦路面的嘯叫聲破空響起,暗夜像獵豹一樣敏捷的往前竄了出去。他乘坐的沃爾沃被狠狠撞歪了尾部,幾個保鏢也人仰馬翻倒在地上。 安東尼從暗夜手里摔了出去,他眼前黑了幾秒,抬頭就看到兩米外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時間似乎緩慢了下來,他甚至能夠看清握著那只槍的手扣動扳機的過程。安東尼的腦子空白一片,他已經受夠了,被暗夜抱出來的路上,他除了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想死再沒法思考別的,此刻他看著這個槍口就像看到了救贖的希望。 安東尼猛的爬了起來,展開了雙手?!班亍钡囊宦暰揄?,他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沖力推向后方,左胸綻開撕心裂肺的劇痛。安東尼心滿意足的看了一眼那個槍手,然后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暗夜一般都是帶10個保鏢出門,因為安東尼,今天他多帶了一倍護在外圍。槍手只開了一槍,就被從后面沖過來的人撲倒了。倒地的幾個人立刻就爬起來護在他四周。其他外圍的保鏢開槍打死后車里的司機和槍手也圍了過來。 載保鏢的車沖了過來,撞開前方堵著路的車輛,沃爾沃的司機在刺耳的車輛碰撞聲里沖著暗夜大喊了一聲,說車還能開讓他上來。 暗夜鉆進車里,猶豫了一秒,他的第一反應是扔掉那個替他擋了一槍的男孩的,但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因為這個男孩,他多帶了人手,而且暫緩了進車的動作,最后還被護了一槍。這次刺殺規模不小,如果他像平時一樣行動,在狹窄的車廂里根本躲不開那么近距離的射擊。他們俄國黑手黨是有信教傳統的,暗夜冥冥間覺得是上帝派這個男孩來救他一命,于是他對車門外的保鏢喊了一聲。保鏢沖出去拖住男孩的胳膊把人甩進了車里。 在車門關上的瞬間,司機松開剎車,把沃爾沃開上了人行道一路狂飆離去。 安東尼被帶去了暗夜藏身的小宅邸,子彈原本是應該打進他左胸下方的,卻被暗夜剛掛上去的淚滴形鉆石以及鉑金的托底隔擋了一下向左偏貫穿了胸側,雖然傷到了肺葉,卻并不算致命,他在床上發燒昏睡了三天,醒過來就無聲無息盯著房頂發呆。 暗夜從地窖里出來,他穿著黑色的西褲和一件染滿了血的幾乎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背心,“招了,是烏索陽那個雜種,”暗夜一邊在褲子上蹭手掌里的血污一邊對手下說,“進去收拾一下,老規矩,埋遠點?!?/br> 他褲子顏色深看不出來,但其實也已經被血染透了,所以手怎么擦也擦不干凈,正準備去洗個澡,就聽見手下提了一句,“它醒了?!?/br> 暗夜挑起眉毛點了點頭,臉上倒是沒有什么表情,可腳上打了個轉就直接往安東尼所在的房間走過去了。暗夜原本是想問問男孩為什么要給他擋槍的,但他站在床邊看著男孩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就沒開口,僅僅是站了一分鐘就離開了。 這次的事情讓他有點在意,可他又吃不準自己在在意什么。洗澡的時候,他一直在思考這只小母狗和其他的有什么不同:是最漂亮的一只,是他親手調教的,是相對健壯不那么容易死的。這些雖然都很特別,但又不足以讓他產生在意的情緒,畢竟他父親橫死街頭的時候,他也沒什么情緒波動。 思來想去,暗夜還是覺得街頭槍戰時那靈光一現的念頭是關鍵,這或許是一只能帶給自己幸運的小家伙,那么他就有必要確保這小東西忠誠的留在他身邊。 他自覺暴力和恐嚇已經成效卓著了,自己也對男孩不錯,起碼以前那些小家伙可沒有這么好的伙食以及陪自己出去的優待,更別提買珠寶做禮物了?,F在是時候再推一把,徹底絕了男孩想要逃走的念頭,然后再好好安撫一下就夠了。他慣用這套手段,收服下屬,策反敵人,屢試不爽,何況這種從孤兒院里弄出來的孩子,只要偶爾對他們溫柔一點點,就很容易對飼主產生依賴和情感。 又過了一周,暗夜解決掉烏索陽后,依舊沒有要回家的意思,反而叫人把耐麗莎接了過來,讓她照顧男孩。 安東尼已經習慣了有耐麗莎時不時出現的短暫陪伴,見到她便莫名覺得安心。他們不是朋友,甚至沒有真正交談過,可安東尼就是覺得耐麗莎是這個滿是罪惡欲望的煉獄里唯一能代表正常和善良的人,像一顆小小的火種,雖然微弱卻頑強而堅韌。 耐麗莎卻不似以往會跟他念叨兩句,一直保持著沉默,只是更加殷勤的照顧他。 安東尼本來精神狀態就不好,雖然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卻到底傷了元氣,所以整天昏昏沉沉,沒太在意耐麗莎的變化。直到某天夜里,房子里忽然想起雜亂的腳步聲和廝打的聲音,吵醒了安東尼。 安東尼在沒有受重傷或者用藥的情況下一直睡不好,聽見響動立刻就醒了。他撐起身體豎著耳朵聽,過了好一會兒,四周又重新安靜下來,房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然后耐麗莎蒼白的臉出現在了門后。 耐麗莎只穿著睡裙頭發披散著快步走到安東尼面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項圈上的鎖。 “快走!我們走!”耐麗莎拉起安東尼的手就往外拽他。 安東尼立刻跟著站了起來,他左肋撕痛了一下,忽然就頓住了腳步,一臉不安的看著耐麗莎。 “有人闖進來,死了好幾多人,暗夜和他的人一起跑了。負責看著你的人也死了,鑰匙就在他身上?!蹦望惿恼Z速很快,聲音里滿是緊張,她用力拉著安東尼往外走,邊走邊催促道:“我們快走,趁著他們還沒回來?!?/br> 安東尼重新邁動腳步跟上了耐麗莎。門外的走廊里躺著兩三個保鏢,燈光昏暗只能看得清輪廓,也分不清這些人究竟是死了還是傷了。耐麗莎從躺倒的人身上剝下一件衣服披到光裸的安東尼身上,繼續拉他往前。 安東尼光著腳邁過保鏢們的身體,隨著耐麗莎一起往樓下跑,他看見那扇出去的大門越來越近,心里閃動著逃離的希望??删驮诰嚯x大門四五步的地方,安東尼忽然停了下來。 “你怎么了!走??!他們回來,我們就走不了了!”耐麗莎回過頭催促安東尼,拉著他的手心里全是粘汗。 安東尼不是不想走,可是面對馬上可以離開的契機,他的腦子又能夠好好運轉了。他覺得不對,他沒聽到槍聲,一路上卻看到很多“死人”,明明有打斗的聲音,沒理由不開槍,就算闖進來的人有消音器,暗夜的人卻不會準備這種東西,哪里不太對勁。 安東尼往后傾著身體,抵抗著耐麗莎拽著他的力量,不肯再走。他覺得這是暗夜的試探,做出一種有機可趁的假象,沒有槍聲或許是一種輕蔑,不屑對他們做全套的戲,又或許是因為這個房子不適合發出太大的動靜,比如害怕暴露位置,畢竟暗殺不過就是剛剛發生過的事情。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圈套,邁出那扇門的結果絕對不會是死亡,而會是更可怕的折磨。誘惑太大,贏面卻太低,代價可能是無法想象的可怕。安東尼唾棄自己的懦弱,可理智反復敲打著警鐘阻止他想賭一把的沖動。 安東尼終于下定了決心,拉緊了耐麗莎,對著她不停的搖頭。他既然認定這是暗夜做的局,那么暗夜一定就在附近,他沒法跟耐麗莎解釋,只能極力阻止耐麗莎的腳步。 耐麗莎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復雜的表情,然后伸出兩只手一起拽住安東尼就拼命的往前拖他。安東尼愣了一秒,莫名的開始心慌。他甩開耐麗莎的手,往后退了兩步。他想,耐麗莎也不對勁。如果真的有機會能跑,他出于某種原因堅決不肯走的話,常理上,耐麗莎就應該自己離開,而不是硬要帶他一起。安東尼愈發覺得門后的并不是自由,而是一場陰謀。 “你走。我留下。不要管我?!卑矕|尼選擇了簡單的句子說出來,他盯著耐麗莎觀察她的表情。果然,耐麗莎聽完就愣住了,然后,失望、憤怒和哀傷的情緒輪番在她臉上變換。 黑暗中響起“啪”的一聲,然后這擊掌的聲音連續的由遠而近,暗夜從黑暗的轉角里走了出來。他走近男孩,伸手抱住他,贊許的點點頭。他的小母狗,為他擋了一槍的男孩,果然會選擇留下,暗夜得意的想,一個孤兒能去哪呢,誰能給這個小家伙高級的食物和安全的環境呢,又有誰能滿足小東西被調教出的yin蕩身體呢,只有他嘛。 “你看,她并不是值得你信任的,只要給她足夠的誘惑,她就會背叛任何人。這就是弱小、是偽善?!卑狄雇衅鹉泻⒌南掳?,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我才是你的依靠,只要你乖乖聽話,做個討我喜歡的小東西,我會一直疼愛你的。我可以讓你住在溫暖的房間里,睡柔軟干凈的大床,吃五星級餐廳的食物,買昂貴的珠寶給你,只要你乖乖聽話,不要忤逆我。這很簡單。我干你的時候,你也很舒服,對吧?”暗夜看著男孩精致的臉,再一次露出得意的笑容,“說,說你是我的?!?/br> 安東尼垂下了眼睛,他以為他會難過,心里卻是麻木的,剎那的希望只是讓絕望來的更加深重。他低下頭,輕輕重復道:“我是您的?!?/br> 地上橫七豎八躺倒的保鏢陸續都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其中一個走過來抓住了耐麗莎的頭發。 安東尼感覺自己的手里忽然多了一個東西,他側頭看過去,發現暗夜捏著他的手腕塞進去一把刀。 “殺了她?,F在?!卑狄瓜窆眵纫粯釉谀泻⒍叺吐暤恼f著邪惡的咒語,“只要你聽我的話,殺了她,我許諾的一切,你立刻就能得到?!?/br> 安東尼抬起頭睜大了眼睛看著暗夜俊美卻魔鬼一樣的臉孔,他慌亂的猛搖頭,支離破碎的低說“不”。 暗夜卻不理會這種拒絕,他估算到男孩會抗拒,一個普通人自然是沒法邁出殺人的第一步,可他就是要男孩的手上染血,這樣他的小母狗才會徹徹底底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暗夜一只手用力握緊了男孩拿著刀的手,另一只手摟緊了男孩推著他往前走向耐麗莎。 安東尼想要掙扎,可男人散發出濃厚的信息素氣味壓制著他。他看見耐麗莎滿臉驚恐的在保鏢手里掙扎,嘴里不停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耐麗莎猛地哆嗦了一下,話就沒能再繼續說下去,她低頭看了自己的肚子,然后發出了痛苦的嚎叫。 安東尼張著嘴大聲的喘息著,他只覺得手里的刀被什么柔軟的東西頂住了,然后男人不停施加力道,他握著刀柄的手就破開了阻力繼續推進,直到再也無法動彈。他低下頭,看見刀柄緊貼著耐麗莎的肚子,男人捏著他顫抖不已的手用力一轉,暗紅色的血液就像開了閘門一樣涌了出來。安東尼想叫喊,可仿佛一塊石頭堵在他心口和喉嚨里,他只能聽見自己急促喘息的聲音和耐麗莎逐漸無力的哭嚎。 “meimei......meimei......別殺我meimei.....求求您......”耐麗莎的身體逐漸癱軟下滑,她最后說出這么一句話,就再沒了動靜。 安東尼搖搖欲墜的站著,呆愣著看自己手上的血和再沒了氣息的耐麗莎。他無比悲傷的想,他也是個弱小而偽善的家伙,以被逼迫為名,殺了這個曾經給予他安慰和保護的女孩。她有什么錯呢?她也是被迫的,她的meimei在這些惡魔手里,她只是想要保護她愛的人。 安東尼終于哭著叫了出來,一個溫柔善良和他一樣可憐的活生生的女孩死在了他手里,他沒法原諒自己,他不能推脫,他是兇手。他發瘋了一樣的要掙脫男人鉗制著他的手,安東尼憎恨這里的一切,他用母語大聲的詛咒男人,滿心都是想要跟這個男人玉石俱焚的憤怒。 “啪”的一聲,安東尼狂亂揮舞的手抽到了暗夜的臉上。屋里的空氣瞬間凝結,暗夜暴怒著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地,跟著就在他肚子上猛踹了幾腳。 安東尼當夜就被帶回了暗夜家的地下室,再次被關進了木箱子。安東尼在第一天的崩潰哭嚎后,就再也承受不住了,一扇沉重的大門在他心里慢慢的關上,切斷了感官隔絕了思維,他陷入了意識混亂的睡夢中。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