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飛袂迷眼 帝王心悅(緬鈴繼續/假產卵/抱起來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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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眨眼時,才覺得有水珠似的潤意滾落,沾染在頰側位置,連帶著睫毛都覺有些沉甸。 倒真像是被欺負落淚一般,眼眶一圈也微微泛紅。 于是待那問話聲傳來,他也暫歇了動作,含著指尖不肯松開,話語作答也是含混一般,輕道,“…是歡喜的?!?/br> 元帝耐心等來他歡喜意思,神情穩然,隱約倒是透著幾分笑意,唇角勾起細微弧度。 又覺得那濕熱舌rou舔弄,好似與探到甬道里邊相仿,便也著重了些力道,抽弄幾回,攪得豐盈口涎作水響,在唇面上蹭抹開。 這樣斂眸瞧去,才是愈發賞心悅目。 帝王本是盤屈坐著,如今聽著耳畔曲音未盡,節奏起伏摸個大概,便改作大馬金刀,邊撤了手指逗弄,將人牽扶起。 十七也趁著方才片刻得閑,身子不用動作,就輕快許多。那金球顫動也穩當了些,使他稍松半口氣,眼眸中含著的貪戀意味難得不作掩,雖是被水霧濕潤遮了大半,好似迷離。 元帝將十七牽引起身時,失衡動作又使得xue里含著的兩枚金球無端往深處去,惹得十七腿根發顫更是站不太穩當,重心倚著腰間有力臂彎,方直起身。 這般模樣,帝王好似沒注意,執意迫著他順應自個兒的心思來,要眼前這柔韌身姿憑空再舞。元帝待他穩當后,撤下多半力道,只賞給他虛扶,不至于跌坐傷著。 意思便是要十七自己穩住下盤。鮫紗輕韌翻飛,迷晃視線,他在迷離神思間,只覺著這支曲子好像無窮盡般,格外漫長。 輪番刺激勾出汁水溢涌,震顫動靜也使得內里甬道下意識收縮瑟緊,倒使得金球被媚rou纏著擠迫涌動。十七終于等來琴音尾調,身形已然站不太穩當,被陌生情欲裹挾著往高處攀,于是定足傾身。 衣袂低斂,腰身也壓得低,使得那兩枚金球迫動終是抵到一塊去,又恰恰卡在rou壁腺體軟rou處。震顫遠超加倍效果,使他身子繃緊似弓弦,酥麻神經直遞至指尖,呈在四肢百骸。 十七好似掙扎般喘息著,胸膛起伏,后xue隨鈴響大作攣緊,內里豐沛欲液將鏤空金線球澆透,滲過縫隙又無力去掩飾,便如潰堤般,yin水潮涌,透明汁水自腿根漫開滴淌。 在十七嗚咽聲間,他眼眸恍若失焦,叫這提前抵至的高潮弄得難堪模樣。 只是往常那幾回,縱是到了高潮,也不似這般汁水沛足蜂涌。 帝王卻是早有預料,指掌重新將顫栗腰身攏緊,自是不愿他因高潮快意失衡導致腿軟,就此跌倒了去。 他將十七整個攬來,上半身環進臂彎撈入懷中,膝蓋仍是屈著跪在地上。床榻低矮,不需要直身,也夠十七恰好挨在帝王身上。 薄紗寬松斂起褶皺重疊,將燭火也掩得羞起。升高體溫感知更是分明,前些日子還嫌過分削瘦,如今倒是將養起來些,入掌觸感潤得似暖玉。 十七顫著呼吸,借元帝擁懷稍喘口氣,后xue瑟動翕張不止,汁水暖流與原本受賞得來捂化了的脂膏混在一起,再加上蒸騰薄汗,便有冷香氤開。 鮫紗本是遇水不沾的質地,如今也好似有了小片暗沉,洇透yin液。若有似無,堪稱是香艷光景。 帝王掌心輕撫脊背,作寬慰意思,噙笑唇角隱在光影下。順著白紗暗襯的金銀絲線往下摸索,探至腰胯處,撩開些許便是不著寸縷光裸皮rou。 他便挲著濕膩汁水,兩指埋入臀縫,粗繭紋理勾出貓崽兒似的低嗚三兩聲,那xue眼褶皺是微張模樣,內里媚rou卻因高潮帶來的綿延快意,和半深處兩枚金球發顫細鈴聲,仍纏得緊且似痙攣模樣。 圓潤指甲輕叩開后xue,探索入里,甫一捅將進去,便被熱情擁起,雖然是足夠濕軟,但不像往常探知容易,該是十七緊繃過了。 帝王在耳畔哄著他放松些,“那兩枚緬鈴,不止是遇熱遇水震得厲害,同時又愈是迫得緊,愈是要顫個不止?!?/br> 話音稍頓,算是給十七反應時間,才慢悠續道,“這般性子,倒有些隨你。這賞賜,朕覺得倒是給得正好,不如再多給一粒?” 此話一出,倒是將十七神智迅速喚得清明起來,他本是尋著與燙紅皮rou相比,反倒竟顯得沁著涼意的掌心,下意識主動用軟臀去蹭,汲取些撫慰。 十七顫了顫,光是兩枚便弄得身子如何亂糟,更別提再多一顆——“懷玖吃不下…” 言語半盡未盡,滿是畏懼意思,也像服軟討饒。后xue聽前半句時盡量放松了些,好讓那緬鈴震顫不甚明顯,卻又再次緊繃。 如此收放,倒讓金球得了便利,潤著汁液碾過軟rou直抵在上邊,引來春水漣漣。 “沒試過,如何知道吃不下?朕可不是這么教你的?!?/br> 要放在平日里清醒時,十七自然能聽出他話語里說道的,多半是調笑意思,當不得真。只是如今一邊是酒意囫圇,一邊是綿延快意不歇,攪得腦子一團麻,便是將它當了真。 如此神色冷然幾分,轉瞬又作了委屈,尚存的半閑理智行事不止慢半拍,于是十七這般神情轉換,倒是真真切切的。 畏懼是真切,心有怨懟也是真切,覺著受了委屈——更是。 元帝衣衫仍是整齊披著,好似面前失神舞者不過是觀賞玩物一般,眉眼多是欣賞意思。 然后再看著他反應變幻,原本只是抱著戲弄心態,手指還慢條斯理按挲著xue里媚rou,真擺出要再拓開些,加上一枚賞的架勢。甚至用指尖夠到了金絲絨球,不抑著心中旖念,故意攪弄,將懷中這身子往上再推了推。 只是將那唇線緊抿,眉間蹙起的模樣攬進眼底時,無端便……難得心軟。 心思到這難得二字,帝王這才內覽了遭,好似也不算難得。皆因眼前人而起,這感覺,除開近來幾回,倒是許久不曾體會到了。 是好事,還是謬錯? 帝王心意涌動不過轉瞬,是十七不曾有暇察覺的,然后他便頓了動作。神識探知懷中人呼吸動靜,血脈也隨春潮震顫一般,金球取出不易,容易再生變故,便只能慢哄著,讓一波又一波的快意漸漸趨于平穩。 待十七放松下來,那兩枚緬鈴聲響也輕下去,便是震顫暫控制到了可以正常忍受的范圍里。 易懷玖這才緩抬起腦袋,手臂本就自然擁著帝王腰身,記不清到現在高潮了幾回,只記得手指骨節搗入xue里,誘使得本就泛濫的汁液更是溢得糊涂,連連將帝王衣袍下擺也沁濕透。 他這般模樣在元帝看來—— 分明是討要親吻。元帝這樣想著,便作斟酌,念著方才那般行事,連續維持在高潮那般摧神的快意邊界,著實是有些為難了。 于是也作獎勵般,他垂首去施予一吻,落在已然干燥的唇面,輕若蟬翼,也似桃瓣輕顫抖落露珠。 這倒讓十七僵住了片刻。 他是不曾料想過的——抬頭不過是因著垂首過久,后頸肩背有些泛酸,正需舒展番才好。 親吻并未持續太久,拂開時,十七能感覺到有舌尖觸感搔癢,將頰側干涸的淚珠卷舐去。 “朕心甚是歡喜?!?/br> 同樣歡喜二字,叫兩人先后說出來,意味便是天差地別。帝王歡喜的是他乖順,還有討吻模樣順心,這般擁著,好似將十七纖瘦身姿都整個掩在羽翼下。 然后再慢悠品盡了肌膚相親,賞夠了朦朧香艷味道,元帝這才將半跪在床前的十七自膝彎處抱起,手臂結實蘊力,讓他坐到自己腿面上。 帝王本就是雙腿分立跨坐著的,這下便是從背后擁著十七,讓他汗涔后背貼抵在胸口位置,暖和。 于是十七的重心這便懸了空,長腿屈起被分架在兩側,合不攏,只留腰臀下沉,偏偏腰身又被帝王摟得緊,好似——把尿姿勢,極難堪。 “把那兩枚生出來,朕再賞你精水吃?!钡弁鹾鍎?,邊瞧著他勃起性器汨汨往外吐露前液饞水,自然是情欲正盛。 十七下意識循著話語行事,試著繃緊,腸壁反而緊咬住金球,又往里邊吮。帝王意思里分明是不幫忙,于是他咬著下唇咽下拔高呻吟,自己摸索著,嘗試放松施用力道,好不容易推擠開癡纏媚rou,又磨得一陣顫栗。 好不容易——好似花費了他僅存的所有力氣,才將一枚生出來,好似產卵似的墜下聲響悶沉。 “…懷玖沒力氣了?!彼僮雠?,雖是摸索出了如何動作,但身子懸空本就難汲取力道,只好將一雙春眸探去,尋求幫助。 于是元帝好似妥協,便換個姿勢,正對擁著,卻無半分要幫他意思。反而褪了里褲,露出勃發性器來。 寬厚掌心托住臀rou,引著后xue抵上rou冠,再借用重力,輕易便迫開rou嘴搗入里邊去,頂端抵至金球顫動位置時,酥麻快意和濕軟吮咬著的嫩rou一道作用,讓帝王險些失了定力。 一鼓作氣,rou莖徑直往里邊頂弄cao到深處去,十七下意識摟上脖頸,溢出呻吟聲,便也無暇管顧能透出去幾分。 帝王cao弄了幾個來回,站起身時也將他攬腰抱起,重力傾軋,便使得rou物更往深處搗弄幾分,推著緬鈴往里。十七整個身子無處著力,只能夠依附在帝王身上,薄汗濕膩皮膚,染上異樣情動潮紅色。 性器顫勃漲疼,xue里堆疊媚rou無需多言,就自發纏弄裹上,狹眸瞇起掩在垂下睫毛間,聽得濕濘yin靡聲響。 連番頂cao加上深里金球震顫佐著,迫得十七再次到達高潮,后xueyin液澆灌濕透,前邊的性器也將精水泄出濺在兩人小腹位置。 帝王這才抱著他重坐回榻上,將性器撤出。 這陣玩弄雖是估著十七的邊線來,也著實足讓他恍惚一陣。 元帝趁這時機,輕撫過腰窩,手指再探進去,借用靈力絞成絲縷將深處的金絲絨球撈出來。一路上動作穩當,但也夠再次惹得余韻綿長。 金貴玩物就這般隨手被扔到一旁。 帝王便再將方才不曾泄身的yinjing自后xue僅僅迫入rou冠,射出精水來,xuerou自發吮弄榨取。他待到撤力出來,又自易懷玖戒中取出塞子,引著將xue眼堵上。 這番才算結束。 “待使團離了京?!钡弁醯吐暵湓谝讘丫炼?,一手掌心覆上t他小腹位置,邊是堪稱溫柔的指尖動作,將他垂散額發挑起,攏到一側去。 元帝用指腹輕挲著臉頰,好似勾勒眉眼輪廓一般,慢往下移,拂過下頷線,按至頸側。 虎口就此扣上咽喉位置,卻未施力。十七脖頸靠左側位置,接近鎖骨處有粒宛似月牙的胎記,元帝的食指恰好將它覆蓋住,頓了片刻動作。 待易懷玖凝起神思,閃爍眸光迎來。 元帝眼神里掠過復雜情緒,僅一瞬,然后遲遲說道,“朕準你放手去做?!?/br> 這片刻,十七是看清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