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夜半 諸事皆忌(臍橙后續 開啟新副本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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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在他臉頰上的是潮紅,喘息呼出熱散的霧。衣袍掩映的皮rou泛著燙和顫。 好似槐夏將至。 rou物深埋在xue深處射出微涼精水時,元帝才松開力道,掌心扣著精巧性器熟練擼動幾下,繭紋刺激yinjing跳突,這便將十七一道送至高潮。 易懷玖此刻已然將重心盡數倚賴在帝王身上,渾身乏了力道,也不知過去許久。也是因著靈力受制,帝王威壓雖是沒明晃投來,無形之間,也足夠使得他無處運起功法,恢復體力。 十七對外雖是閑散懶洋性子,修行之事卻也不曾懈怠過。追根溯源,興許該從許久前,也是這御書房里,也是這般僅父子二人,并非君臣。易懷玖記得父皇那時贊許的是,“天資聰慧,旁人遠不及”。 他也知曉自己相對前幾位而言——總是年歲過輕的。 他低垂著腦袋,不曾、也不敢抬眼迎上目光,盡管他能夠感受到。平緩心神,下意識便將方才失神時吐露話語忘記,連同對方的哄聲也一道,不必記住,十七抿起唇面,如此提醒自己。 待到易懷玖緩過神智,氣息調勻,帝王也已然在頃刻間隨手勾勒清潔陣法,引靈力裹挾,將滿室yin靡氣息除去,自然也包括衣袍上白濁沾染,軟膏在cao弄時滿溢出的膩滑,全數散盡。要不是帝王精水還含在xue里,rou物也尚未撤開去,仍有腿根疲軟提點,就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上回那玉印是有些倉促了?!钡弁跤迫婚_口,好似這才意識一般。 十七心底腹誹,面上卻不顯,然后便隨著人示意,緩起身往后撤些,改坐回腿面,后xue含著的精水讓他下意識繃起身子,xue口縮緊。 當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時,它總會成真。易懷玖無暇去想自己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這句話,他只顧抬眼,迎上帝王取出的一枚…好似桃型,前端尖窄,逐漸拓寬又在尾部收攏,留個把手似的模樣,通身琉璃似的透亮,尺寸模樣倒也精巧,于是在合理聯想之后,不必元帝說些什么,十七便自發理解了一通。 帝王再取些脂膏,在光滑表面是抹勻了,動作悠緩,好似示意教導于他看一般。直將整個小玩物都弄得晶瑩油亮,元帝伸手去用腕肘位置輕拍拍十七腰身,讓他稍起來些,便將頂端抵上尚未完全合攏的xue口位置。 “懷玖放松點?!钡弁跎ひ粢彩蔷彽?,并無威壓意思,卻半分不留拒絕余地,再繼續將整個埋入,才提點道,“如上回那般,煉化了再取?!?/br> 只等十七啞聲應是,他便又收回手,整飭起衣衫來,邊隨口問道,將方才荒yin關系拉扯回君臣父子這層,考校一般,“說道上回——懷玖可知,朕封你端王是什么意思?” 易懷玖剛起身,盡量再次適應體內納著異物,不讓自己姿勢動作過于奇怪,上回煉化吸收,雖是因為不熟悉,便也用了半月之久。這回想來,也起碼需數日,若遇著要出門之類事宜,…想來頗難堪。 “取的是…貞端曠淡之意?”十七稍作斟酌才答,規規矩矩,便以封王旨意上所述原封不動塞回,這類旨意多半為天子近臣擬定,帝王諸事繁雜,倒也不一定知曉上邊具體措辭如何。 他在心底也有過猜測,如此拿歷練之事褒獎,雖說那日懲戒,懲的便是他錯漏之重,但他所領的任務難度之高——三年縝密布局才換回一日故作張揚行事,把那瞧似無足輕重的小人物除去,之后便是順著絲縷往前攀,抽絲剝繭,先前安排盡數觸發。 十七是在府上禁足時,聽聞的最終消息。 他親手謀劃了一個累有罵名,卻百死不僵的家族的覆滅。 但在父皇心里,這般封王行事,歷練不過說辭借口。多半還是…易懷玖揣摩帝王心思,低垂眼簾,拇指指腹挲著半屈食指,他在思考時會有這樣的習慣性小動作。 ——制衡一詞該當如是。他那六哥近些年風頭過盛,帝王權衡之道,是該敲打一番。封王不過開始而已。而據他所知,幸國易氏一族,素無先立王儲的習慣,也無嫡庶之別,能者居之罷了。 …也該是一碗水端平的端。他在心底這么想到。 “朕卻也沒見你有多貞端?!钡弁趺黠@注意到他紛雜思索,將小動作盡攬眼底,卻對作答不置可否,好似方才只是一時興起,也確實并無標準答案。 元帝起身,抬掌輕拍了拍十七不算寬厚的肩膀,將他衣袍尚未理到的褶皺撫平,“兩國事宜,不得大意,注意些分寸才是?!?/br> 易懷玖知道帝王話語中意味究竟是如何,既是勸誡,也是放手由他借此事壓一壓六哥。雖不曾明說,也不能明說。 于是應聲再拜,這便退下去。 前邊由侍衛領路出宮,他一路別扭,面上端的四平八穩,好不容易才重新找準訣竅,和體內含著的那琉璃塞和平相處。 這才出了宮門,在瞧見候著的俞嬰前,先是九公主慣用車架映入眼簾,說是慣用,也極少用的。易懷玖朝自家護衛那側頷首示意,便自覺溜達去九姐車里,蹭口茶水喝。 喉嚨著實有些發渴。 坐下了,又覺得軟墊不夠,再從自個兒戒中取出兩個來,一個靠腰一個墊屁股。 “…你倒是比我悠哉?!避囍醒b飾簡單舒適,桌案上壺中茶水已然放涼卻也未見少過,九公主對他一貫作派見怪不怪,卻也磨磨牙根,看著一進來滿臉輕快模樣的,總覺得白費了這半天擔心。 “——你這茶也不錯,改日送我兩斤唄?!笔咧惫嗔艘槐杷?,才開口接話,“不過這茶具,我那兒有套能自個兒保持熱乎的,過兩天我讓俞嬰給你送過去?!?/br> “……”九公主一時無言,倒也心里松快了些,她也是聽聞過那三皇女脾性的,再有老六煽風點火,不過這般瞧來,這趟進宮興許是不錯。然后她頓了頓,后知后覺把人夸贊聽進去,神色也頗有些復雜,“…這個茶是你前兩天送來的?!?/br> 十七捏著茶杯的手一僵。 “我說小十七,你真的品得出茶葉區別嗎?”于是借此機會,九公主把憋了許多年的問題拋出來,她是從小見慣了易懷玖把夸茶好喝、點心好吃不要錢似的亂拋,然后兜著一堆茶點回府去的。 易懷玖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乖巧笑容,明晃晃試圖糊弄過這個話題。實際上——他不光品不出茶水區別,各色餐點佳肴于他,也不過飽足靈力之用。 “…說起這個,九姐你見過我母妃嗎?!北M管前后話題并無關聯,他還能理直氣壯這般問道。 “見過幾回,當年…只不過很少見,好像是因為身子骨弱,父皇特許你母妃安心養著,不必管其他事情?!本殴餮杆俪晒Ρ辉掝}帶偏,她對能否得到答案,倒是也無執念。 “那我與母妃——像嗎?”易懷玖第二次提到這個問題。 “要我說實話?”十七對這個問題點了點頭,九公主便好似認真思索一番,說道,“…沒法比較。不知為何,明明也見過幾回,但——我卻想不起具體面容如何來,只記得那時候覺得,是個極好看的jiejie?!?/br> 十七屏住呼吸就等著她回答,卻換來這句模棱兩可的,忍不住冒出一串省略號來。剛想開口,便聽俞嬰傳音過來,說是晏大人相尋。 他從車里探出身去,撞上一張笑意盈盈的臉,晏青拱手一禮,“臣見過九公主,端王殿下——”然后才解釋道,“陛下讓臣傳句話,道是十五那日,端王若有空,可去藏書閣地下一探,興許能解惑?!?/br> 掐算起來,正是后日。而晏青口中所說‘地下’,正是每月僅十五之日開啟的地下層,素來神秘,不得詔也入不了內。 …… 十七在府里安分了兩日,專心修煉,半點傳言不顧。 待至十五夜半,月輪高懸。他難得孤身出門,御著闊劍而行。他鮮少在人前將這心血煉制的靈器喚出來,對九姐的官方說辭是:覺得和自個兒氣質不搭。 藏書閣并不在圣山上,距離別苑也稍有些距離。單獨一幢,外表看去不過三層小樓,也無多少裝點,內里卻是極廣闊的。又有數位守閣之人暗藏,禁制遍布。 十七踏入一層,循著月色傾瀉,找到暗處入口。只在十五這天月盛之事,這道門方才顯露,一路攀向下去,該是帝王提前知會,暢通無阻。 他小時候也曾好奇過,傳說中地下層滿是奇珍異寶—— 而在他眼前的卻是一間尋常書房模樣,好似全無半點靈力波動。 十七心存疑慮,緩步試探,行至桌前,連那桌案木板…也在尋常不過,看著滿是年歲痕跡,過于久遠了。但他很快被桌上擺著的兩張素紙吸引去視線,十七坐到椅上,將紙張取來,不過方寸大小,像是裁下的邊角料,其中一張上有幾筆勾勒,構成張人像。 “那是你娘畫的自己?!睙o聲息,也無氣息,突兀有陌生聲音響起,十七一抬頭,便瞧見一個戴著兜帽的黑衣男子出現在桌前,“你與她…著實不像?!?/br> 易懷玖一怔,剛想說些什么,那人便又無聲息退入陰影中。他想起傳聞中說道:守閣人平日便宿在底下,不以真面目示人,潛心修行,來去無蹤。 正像方才見到的那位,聽口吻,好似與母妃熟識一般。 十七在桌前靜坐了一會,指腹挲磨炭筆痕跡,也只是浮著掠過,不愿蹭抹般,端詳片刻,確實不像。 疑惑少了一層,也無多少感慨。他只知道自己出生之時,便是母妃忌日。余下種種,只有極零碎的只言片語,仿佛她的存在被刻意抹消了去一般。 抹消… 他在心底念著這兩個突如其來冒出的字眼,順勢又勾連出白日里想到的——王室宗親一事。當時隱約想至央國公主備受疼愛,緣由之一便是她乃央國國王與親兄所出,血脈純正且也顯赫,然后又想起好似不曾聽聞之前有聯姻出去的宗親…如此串聯起來,仿佛遲遲、他意識到: 幸國皇室宗親——極是稀少。 且也只是掛著個爵位名頭傳襲,逐代下降、血脈也稀薄,多過幾代,若無功勛,便是尋常人無異了。 拿與元帝同輩的舉例,十七印象之中,并沒有類似叔伯的存在,即使是因為歲月悠長,終不得道,但也不該如此,好似不存在一般,好似——被抹消了一般。 他揣著困惑,將那兩頁紙歸位,便原路往上去。一層藏書,他記得臨西側窗那排,便是史錄族譜,小時候覺得無趣,便半步不曾往那邊挪過。 如今一旦想到這點——此前種種仿佛都在盲區里,看見了,便再也忽視不了。 十七翻找到最近的玉簡,拎著倚在窗邊,半側身,多半面朝窗戶位置,低頭翻閱。上邊記載的是上一代名姓、扼要生平,居首便是元帝,注至登基。往后幾頁該是按著年歲排行來,易懷玖草草覽過,字句寫的含蓄,且經歷均不凡,唯有一點相似。 種種緣由,或已知、或未解,結局殊途同歸,只余下一個“薨”字,按時間掐算,都在元帝登基前。 他皺起眉,又拿來前一冊,尚未翻閱完全,身體本能繃起開始戒備。他握著玉簡的手指頓住,收回神識暫停,覆上后背的威壓好似全然陌生,與悄無聲息的守閣人不同,但在一層陌生背后——又仿佛… 來不及想更多,易懷玖好似聽見蛇信嘶聲從背后傳來。 因閣樓藏書多以玉簡形式,神識探知即可,藏書樓并無燭火燈照。十七抬眼,將視線落在半啟的琉璃窗上,寒冽夜風卷來一片葉,觸及外層禁制,轉瞬消弭。 再然后—— 借著窗面反光,恰恰一雙豎瞳金眸,與他視線相撞。 有‘人’正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