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月光xue里盛著我的jingye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謝宴的腿被我分開來了,我驚異地發現他生有雙性,身底下花xue已經濕軟一片,清液連著腿根向下淌。 這代表他可以孕育生子。 他被我壓在桌子上,將一指送入他yinchun中那條細長的裂縫。 他壓抑忍耐地咬著指尖,漂亮的眼底霧蒙蒙的,顯得又乖又浪蕩,里頭卻是水汽。 “快點……我怕他醒了?!?/br> 謝宴催促著我,他的的聲音像貓兒一樣輕輕柔柔的。 我知道他是怕的,怕被甚至不敢叫出聲來,秦舒就在一門之隔,一旦被發現,誰也落不得好的下場。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我的指尖蟄伏在他溫柔的縫隙里,guntang炙熱,柔軟地愛撫過輪廓,只聽見廚房里“咕嘰”安靜的水聲。 他上半身都在發顫,下本身卻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 我將鑰匙掏出來從后面對準他的下面溫軟鎖眼時,謝宴竟像是要哭了一樣,忍得只從鼻腔里發出哽咽。 他雪白皮rou燒得酡紅,像是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扭過頭親眼看著我將那玩意一點點塞進他窄小柔軟的花xue。 我就只是湊齊親吻他的后腦勺時,他的畏懼就消逝了,連腿根都濕得一塌糊涂。 猩紅的血從他腿根淌下來。 他是處子。 得知這一點我愈發憐愛。 我從秦舒那里得知他練過芭蕾,就一只手高高抬起他的腿,他赤裸的身上圍著我的圍裙,性器撞在雪白緊致的臀rou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撞的發紅。 謝宴在那里輕輕地低喘著,直到聽到沙發那里吶吶自語,他又怕了,眼眶里淚珠打轉,身子夾得又緊又熱,趁著對方沒醒,纏著我要去廁所。 我動了情,赤身裸體地抱著他,他被我按在底下哭喘著猛cao著,直射了滿肚子guntang濃精,又借著精水順滑去玩弄另一個較窄的xue。 他嗔怒看我,偏是不依,左右閃躲著,又被我撓了癢癢rou笑起來,只好撅起屁股任憑我的性器寸寸擠入他的谷道,被緊致裹攏。 我抽插了好幾下他的谷道,他顯然是不適應的,纏著要我出來,卻又被我在前面玩著花xue弄得連連嬌喘著濕了身子。 他身上濕淋淋的,眼底春潮蕩漾,我在他谷道里xiele身子,進得太深出不來了,他便埋怨著軟綿綿伏在我胸口,用指尖在我心口疤痕上打轉。 “嫂嫂,他不疼你,我來疼你?!?/br> 謝宴眼角殘著淚,卻盈盈笑著看著我,伸手去掰開自己被cao干得無法合攏的紅腫yinchun,從最深處流出一股粘稠白液來。 “這是你的東西?!?/br> 外頭人怕是快醒了,已經已經沒時間索求更多了,他卻壞心眼地將內褲塞入我的口袋,兩xuecao開著,流著jingye就穿上那條牛仔褲,模樣無辜而yin蕩。 我覺得自己是瘋了,竟是鬼使神差去親吻他,拉長了彼此涎水才氣喘吁吁地結束一個吻。 “我睡了多久?” 秦舒醒來時,我們二人已經心懷鬼胎地坐在外面了,謝宴含著滿肚子我的精水,眉目潮紅,卻故作冷態,用余光幽幽瞥我,像是一只千年的狐貍。 他的腳在桌底下作祟,被我抓住了反而勾唇笑了起來,猩紅的舌尖舔過唇齒,輕聲道。 “也沒多久,嫂嫂招待得很周到,叫我舒服得很?!?/br> 秦舒不信任我,心下狐疑地看了我好幾下,才收回眼,笑瞇瞇道:“應該的?!?/br> 我松了口氣,知道今天對方心情好,是不會遷怒我的了。 除了這想法外,我手心卻泌出汗來。 我抓著口袋里的內褲,知道謝宴xue里盛滿了我的jingye。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