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在我面前脫了衣服
“你知道嗎,你渾身上下和他最像的地方就是這雙眼睛?!?/br> 秦舒說這話的時候,正冷冷地盯著我。 他扇了我一巴掌。 我臉高高腫了一大塊,嘴角還掛著他剛剛打出來的血絲呢,卻還在看著他嘲弄地笑。 我想啊,他居然還心心念念想要把我的眼睛挖下來呢。 我有時候總懷疑他是個瘋子。 我跟了他五年了,就是條狗都可以養出感情了,可他沒有。 他有暴力傾向,喝了酒喜歡打人。 有一次我于心不忍給他去熬雞湯,被他認為是勾引,歇斯底里地連碗帶湯潑了我一身熱水。 那天后我起了一身水泡,養了好幾個禮拜才好。 我就像狗一樣跪在他西裝褲底下幫他口。 他的性器橫沖直撞毫無章法的,每次給我帶來的只有痛,好幾次都抵到了我的嗓子眼。 我想要吐,又不敢,只能任勞任怨地用嘴去服侍他,怕弄疼了他又一個不順心拉出皮帶來抽我。 他開心時賞我一些玩意,不開心時就將我的指甲一根根拔下來,我在他眼里就是一條取悅人的狗,沒有任何人格尊嚴。 他對我血淋淋的身體是都可以產生性欲的,每次做完,我胃部都痛得痙攣,在馬桶里吐得像是要嘔掉內臟。 太疼了,以至于想想都疼。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是賤,活該現在這樣窮困潦倒,什么都得到,也難怪連我爹都賣了我不要。 一個男的眼巴巴跟在他背后五年,尊嚴什么的都不要了,到頭來也是被當成一個替身,用完就丟。 然而在五分鐘前,秦舒的白月光來我家吃飯了。 然而我戳著白米飯,奇怪地笑。 我知道我的人生遲早會發生變化的。 五年前他的白月光出國的時候,秦舒哭得撕心裂肺都沒有能叫人留下。 誰也不知道,這個連秦舒說話也愛搭不理的的謝先生。 表面上矜貴冷淡,桌底下,他脫了鞋子,在勾著我的腿。 “你叫什么名字???” 白月光先生輕輕地說。 *** 謝先生長得好看,我只敢偷偷地看。 謝宴皮膚很白,很高,也很瘦,他的肩很寬,西裝穿在他身上有種很難說出的感覺。 他的肌膚是冷白色的,紅唇白齒,一雙漆黑的眼睛總是微微合上的,眼睫微翹著跟蝶翼一樣,漂亮得不可方物。 他和我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秦舒從來沒有那么高興過,激動地和謝宴說了很多話,喝到都快醉了,今天怕是沒有功夫來打我了。 我暗暗地想,心里卻突然漏了一拍。 我覺得自己是瘋了,居然會覺得白月光先生那張清冷禁欲的皮囊下,一雙眼睛橫波縱流,就在那微醺半睜地偷看著我。 這和看秦舒時都不一樣,有種怪勾人的狐媚廝磨味來。 “你叫什么名字呀?” 謝宴指尖蜷了起來,讓重復了一遍,輕輕柔柔地問我。 “他是沈旭,我遠方的表弟?!?/br> 這回秦舒聽到了,替我搶著說,怕漏餡了一樣,有些不高興地從桌底下踹了我一腳,踢得我險些摔下去,就用眼神使喚著把我趕走。 謝宴像是不開心了,也不瞧我了,只用酒掩著臉不說話了。 正主回來了,我這個贗品也只能灰溜溜地收拾碗筷被支配到廚房給人去做飯。 我一下一下切著蘿卜,偷偷聽著外面兩人一問一答,心里五味交雜。 我竟可笑到生不出恨意。 對方太好了,好到把我比到了爛泥里。 外面秦舒在和謝先生唾沫橫飛地說著些什么,后來聲音逐漸低下來了。 我聽得厭煩,正心不在焉地切到第六根蘿卜,一聽到有人進來了,就嚇得割破了手指。 “疼不疼?” 謝宴不知道什么時候倚在門口了,就站在門口看著我。 “……謝先生?” 我愣愣地,就看見他眼里有些憂心忡忡的,像是閃過什么水光,讓我疑心自己做了夢。 謝宴急切走過來抓住我的手,卻是將我的食指含在了他的唇舌里,用著那雙漆黑的眼直勾勾地看著我,乖乖巧巧的,一言不發。 我覺得事情變得奇怪了起來。 他的唇舌很柔軟溫熱,濕漉漉的,絞緊糾纏著我的食指,像是在吞吐性器一樣拉長銀絲,溫柔地舔過我的傷口,讓我有一種自己正在疼愛著別人的錯覺。 我覺得有點癢,下意識縮回了手,戰戰兢兢地往屋外看。 秦舒睡著了。 謝宴在脫衣服。 我看見他耳根紅紅的,那一身雪白的皮rou在冷光燈底下展露無余,白得如見神佛。 我看了了他粉紅色的乳首,和雪白柔嫩的臀丘,他的皮膚就像是瓷器,稍微掐弄就會按出紅痕來。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個面對秦舒冷冷淡淡,清冷禁欲的男人,此時此刻看著我,呼吸卻略微急促了起來,眼眶微微紅著, “我們做吧?!?/br> 我不由自主地去撫摸他,很色情地用手去揉捏他雪白的臀。 我要上了我情人的白月光。 這個念頭一起來,我就突然覺得激動起來。 謝宴攀住我的脊,被我掐得弓起背來,連下半身都是酥麻的,唯獨臉潮紅一片。 他去討好親吻我的臉頰,嗔怪道。 “我好喜歡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這么對你做了?!?/br> 他輕輕碰了碰我的唇,去交換一個吻,然后微微笑了起來,“你好可愛,我好喜歡你?!?/br> “那么好的你,怎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