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勢破身
阜子墨看了這歡喜佛,有的東西欲懂不懂,卻也知道這不是兄弟之間該有的親密,當下便掙扎起來,只他被緊緊扣著腰肢,怎么也用不了力。 太子的呼吸越發的沉重,像是隱忍,又頗為痛苦,“不要動……” 阜子墨被嚇得魂不守魄,哪里聽得清他在說什么,“放開我……” 炎熱而充滿渴望的吻落在他臉上,阜子墨更是恐懼不已,汗毛直立。 “放開,放開……”他胡亂的掙扎,四肢撲騰著,只是耗費力氣做無用功。 重文輕武的弊端立顯無疑,只恨自己平日怠惰,不好好練武,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到頭來竟落到如斯地步! 太子將他壓在身下放肆的撫摸,親吻,像許久不曾鋪食的野獸,充滿了迫不及待和深深想撕裂他的渴望。 阜子墨高聲叫人,已經顧不得面子之事,太子早有預料,蒙住了他的嘴巴,禁錮了他的四肢,輕聲哄道,“噓……乖一點,嗯?” “皇弟……皇兄好想你……” “躲什么呢?又不會吃了你……”他一邊說著,一邊吻著他,神情有些扭曲,哪里像是不想吃了他,分明是想將人吞吃入腹。 “嗚嗚嗚……”阜子墨因為疼痛而流下眼淚。 太子將阜子墨壓在身下,禁錮住他的掙扎,肆意妄為又霸道至極的在他隱藏在衣服底下的肌膚上游走,占有欲及其強烈的用力揉捏他的腰肢。 那是強硬地不容拒絕的勢在必得。 眼神炎熱而露骨的盯著林子琛,宛若野獸捕捉到獵物的興奮,迫不及待的要將之拆吃入腹。 阜子墨用手肋去抵擋壓下來的身軀,徒勞的掙扎讓他力氣用盡,氣喘吁吁。 太子咬住他的耳朵肆意舔弄,吐息之間盡是暗含著情欲,敏感點被玩弄的林子琛腰肢瞬間軟下,身體酥麻。 太子在他耳邊吐息,低聲道,“孤以后可以照顧你,保護你,再也不欺負你了……” “離開禹王,跟孤在一起好不好” 好不容易得以呼吸的阜子墨大喘著氣息,斷斷續續道,“我不要……你放開我……” “為什么不要?”太子一邊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手摸到了他私密的部位,揉搓著,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禹王就那么好?好到你跟他同吃同睡?” “痛……”阜子墨眼淚流得更多了,掙扎的力氣都減掉了大半,恨不得縮起來。 阜子墨最后因為疼痛而爆發怪力,掙脫了太子的禁錮,剛直起身子,轉眼衣服便從身后被蠻力扒下去,露出光潔的后背。 他的后腦被強而有力的手壓在冰涼的地上,太子覆身在他身上,點點碎碎的吻落在他背上。 “你乖一些,讓孤好好疼你……” “你放開我——!”阜子墨抽泣著道。 太子沒有放開他,阜子墨無能為力的只能被這般壓在身下,全身上下被濕熱的唇舌肆無忌憚的玩弄了一遍。 太子揉捏著他胸膛的兩點,逼得林子琛呻吟出聲。 阜子墨受到的驚嚇太大了,一時哭撅過去。 只記得昏過去之前太子在他耳邊低語,“總有一天,這些歡喜佛里所有的姿勢都要在你身上嘗試一遍!” …… 當他醒來,已經回到自己的寢宮里,只覺得恍惚,手腕還殘留著些許疼痛。 外衫凌亂而有些破損的掛在臂彎,里衣也大開著。 大腿內側微微刺疼,肌膚上好像有什么東西,他掀開被子一看,下身的褲子已經沒了,大腿上盡是干枯的白濁。 rouxue里還插著冷冰冰的玉勢…… 他遭遇了什么,不言而喻,太子刻意如此,就是要他明白他已經知道他隱藏的秘密。 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荒唐,太快,讓他措手不及。 短短一天,天翻地覆。 無論怎么逃避,身上的痕跡,凌亂的衣服,無不在提醒他這殘酷的現實。 阜子墨借著月光抬起青紫斑駁的手臂,光是看著這些痕跡,腦袋里盡是那些令人憤怒又羞恥的回憶。 他被太子壓在身下掙扎的時候,還不可置信。 這些年來,他一直知道太子并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他一邊尋求著太子的保護,一邊討好,又因為害怕而冷落。 本該相安無事,可是事態卻脫離他的控制。 太子隨著年齡的增長,不知不覺對他產生了控制欲和獨占欲。 阜子墨向來遲鈍,又比較宅,一直沒注意,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他身邊的人已經全部被換成太子的人,他去哪里,做什么,與何人接觸,都受到管轄和監視。 阜子墨很反感,幾次婉轉試探,都被太子混過去,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不會背叛他,太子為何對他如此防備!甚至侵犯到他的隱私。 只要他和某個人親近一些,那個人機會消失。 而太子也時常來尋他,無非就是喝茶聊天,談事情,然后時不時被抱住,或者對顧子琛說些撩人的話。 就像一個小詭計,溫水煮青蛙,讓他習慣了太子時不時忽然到來的存在感,從無傷大雅的親密接觸到真真切切的擁抱,親吻,撩人…… 傻子也該明白了,阜子墨第一時間便開始躲著太子。 甚至站在了禹王那邊,尋求庇護。 畢竟他只是個有名無實,冷宮里半路出來的皇子,比不得這些出身尊貴,有地位權勢的皇子。 禹王對他很好,阜子墨雖然受太子庇佑多年,可實際上還是被他欺負長大,從來沒人對他那么好過。 喜歡上他,并不需要什么理由,為了他,阜子墨甚至為他鋒芒畢露,展示他一直以來隱藏的實力,就連皇帝都驚訝他的隱忍和深藏不露,暗暗責備太子養了個白眼狼。 他顫抖著,伸手將玉勢拿出來,yin邪的玉勢上還沾著被破身的血液。 阜子墨深感恥辱,只覺得要幫禹王登上皇位,再把太子踩在腳底下以泄心頭之痕。 千算萬算,算不到太子一開始就沖著他來的,根本無意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