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體委騎在班長腰上互磨生殖器
池凌當然不會拒絕。 他們預備去司野家,可走到半途,晴朗的天空猝不及防下起了暴雨,甚至沒有一片烏云來提個醒。 空氣悶沉,溫熱的雨點刮到臉上,滿是泥沙的味道。 這種突如其來的暴雨宣告著五月底的A市即將進入真正的夏天,未來還會有持續一兩周的這樣的高溫與暴雨。 跟街上那些抱頭鼠竄的人一樣,司野和池凌也從頭到腳都被淋濕了,躲在商鋪的門前,可屋檐底下這點兒的干地也很快濕透了。 因為這方向離池凌家更近,于是他們決定改道,往池凌家跑。 跑著跑著,司野發現池凌的速度慢了下來,姿勢也變得古怪,身體傾斜著,右腿像使不上力了。 “班長,我背你吧?!?/br> 司野立刻停了下來,將斜挎包甩到前面,佝下腰,撐著腿示意對方上來。 他的衣服完全濕透了,略微透明的布料勾勒出脊背的肌rou線條,一塊塊緊實地堆疊著,充滿力量感。 眼神下移,司野兩條深麥色腿毫無防備地岔開著,池凌眼眸幽深,他知道司野的籃球褲底下藏著什么風光。 眼前閃過不久前的那天拉開廁所門的畫面,司野當時就跟現在擺出來的姿勢差不多,背對著自己挺著赤裸的翹臀。 兩顆巧克力球似的圓潤臀瓣中間夾著一個深色的小屁眼,一道道工整的褶皺護住里面嬌嫩的腸道,往前緊挨著的股溝不同尋常地裂開一道微鼓的rou縫,像是剛被破處一樣沾滿了斑駁的鮮血,再前面,隱約可見兩顆晃蕩的大睪丸…… 池凌舔舔唇,十分想把眼前礙事的褲子拉上去,褲腳卷起來塞進褲腰帶里,這樣司野的襠部會被緊緊勒住,強壯高大的體委屆時又會紅了臉,露著兩瓣屁股任他蹂躪。 司野不知道等待的短短十幾秒里,自己已經被身后的班長從上到下意yin了個遍。 背上一沉,一具身體毫無間隙地貼到了背上,司野心潮澎湃,穩穩地把住了從腰側伸出的膝彎,掂了掂背上的人,小小的在心里感嘆了一下池凌還真是不輕。 當他奔跑在劈頭蓋臉的暴雨里,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這一刻司野覺得自己是一個從惡龍魔爪里救走公主的英雄。 在池凌的指揮下,十分鐘后,司野跑進了一個老舊小區。 這個小區居民樓很低矮,看外觀就知道有年頭了,一幢幢斑駁的黑灰色外墻,池凌家這幢一樓攀著密密匝匝的爬山虎,綠葉被暴雨打的不住搖晃。 池凌家看上去也符合小區的年代感,七十平方的兩室一廳,墻壁沒有任何裝飾,地板瓷磚略微泛黃,雖然裝修簡單,但是入目干凈整潔,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只有陽臺角落堆著一些早餐攤的東西,幾根架子,收起來的雨棚。 他們倆渾身都在滴水,于是直奔浴室。 雖說兩個人都是男的,一起洗澡應該沒問題,但是真實的情況,他們倆都心知肚明,所以池凌讓司野先去洗。 池凌家的熱水器也是老式的,司野要么轉得太燙,要么花灑里噴出的完全是冷水,他也不好意思叫池凌進來,還好他經期過去了,天氣又熱,洗冷水澡也扛得住。 他很快就沖完了,用池凌給的新毛巾擦了擦,這時門被敲響了,門后出現池凌朦朧的身影?!耙路煸诎咽稚狭??!?/br> 司野打開一條縫,把衣服抓了進來。 簡單的白色t恤,帶著洗衣液的香氣,面料不是很好,有一點起球,還有一條寬松的灰黑色薄短褲,司野隨意翻了翻,短褲里還夾著一條……白色的內褲。 “沒有新的內褲了。這條我沒穿過幾次,如果你介意可以不穿?!?/br> 門后又適時地響起了池凌的補充說明。 司野穿上t恤,盯著手里的內褲,遲疑地舉了起來,忍不住將鼻尖埋進去用力地嗅,池凌的內褲沒有一點異味,充斥著陽光暴曬后的味道。 他著迷地嗅了半天,若有所覺地抬眼,望見了水霧朦朧的鏡子里興奮得眼睛發亮,死變態一樣的自己。 下邊早已硬了,要擼一發肯定來不及,司野開著冷水往高高舉起的槍上沖,試圖壓制住猛躥起來的yuhuo。 可有句話說得很對,世界上最硬的東西除了鉆石,其次就是高中生的jiba。 幾分鐘后司野從浴室里出來,腿間的凸起仍舊沒有徹底消得下去,并且被灰色襯得更加明顯,發現池凌的目光落在那里,司野欲蓋彌彰地夾緊了腿。 眼前的人站在他狹窄的屋子里,穿著他的衣服,或許還有內褲,身上散發跟他一樣的艾草清苦,好像此刻司野也變成了一件專屬于他的物品。 沒有擦干的水珠順著脖頸滑進衣領,司野鼓脹的胸肌將衣服頂出了兩塊,偏偏這人還一臉純情,絲毫不知自己的樣子有多么誘人。 池凌垂下眸掩住其中熊熊火焰,繞過司野往浴室里走。 司野瞧他走路姿勢還有些別扭,右腳在地上直拖,在池凌關上門以后,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中,司野摒除邪念隔著門問他,“班長,你有腿傷嗎?我看你右腿好像不太利落?!?/br> 池凌從來不上體育課,也不參加運動會,司野早就猜到他身體可能不大好,只是不知道毛病出在腿腳上。 “嗯,免疫性關節炎?!?/br> 池凌怔住了,連忙掏出手機查了查這種病。 才看了一會兒,就有電話撥進來。 “哥,媽問你上哪兒野去了還不回來,今天不說好了一起去吃火鍋的嗎?你是不是被雨淋了???要不要我們來接你?”一個清脆的小姑娘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來。 這是司野的meimei司安,比他小五歲,在上初二。 “不用來接我,我在哥們兒家,”司野望著浴室,心虛地走遠了一點小聲說,“安安,你們去吃吧,我……今晚不回來了,我在他家過夜?!?/br> 電話剛掛,池凌就出來了。 他偏著腦袋擦頭發,喝飽了水的皮膚白得發光,只有關節處微微泛紅,活脫脫一朵不勝涼風的出水芙蓉。 那雙烏黑透亮的桃花眸氤氳著水汽,眼尾的小紅痣艷麗非常,司野一不小心就被吸進漩渦里。 直到池凌先轉去了身,往廚房走道,“先吃飯吧,吃了飯再講題?!?/br> “你有什么忌口的嗎?”池凌一邊熟練地穿戴圍裙,一邊問著跟進來的人。 誰知道那傻乎乎的人說,“別做飯了,你腿很疼吧?” 百度上說,陰雨天這種病腿會疼得更厲害。 司野擰著眉繼續道,“你快去歇著,快點?!?/br> 心湖被著關心的話語掃過,猝不及防地泛起一片漣漪。 最后在司野喋喋不休的叨叨逼下,池凌只能快速煮了兩碗面條。 紅油的湯底,飄著芝麻,燙了幾片青菜,面條上蓋了兩個煎蛋,熱鬧的香味鉆進鼻孔,令人食指大動。 吃進嘴里后,司野更加更加更加地喜歡池凌了,他覺得池凌的優點本就已經多到數不完了,結果就連面條都能煮得這么美味。 他一直盯著別人看,池凌被他看得快要抑制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卻又得裝作不知道,偶爾不經意的幾個對視間,曖昧像初夏腌漬的青梅,偷著悶著發酵,嘴里不約而同嘗到了酸甜。 伴隨著半點沒小的雨聲,兩個人風卷殘云的吸溜完了面條,司野逼著池凌先進房間,主動包攬了洗碗和收拾殘局。 司野洗完碗,池凌已經坐在書桌前等他了。 他好奇地打量池凌的房間,池凌的房間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除了書架子上放著一些書,其余一點雜物都沒有。 司野想,還好沒去他家,不出意外,他昨天穿的襪子應該還擺在電腦桌上。 “過來?!?/br> 司野回過神,挨著久等的池凌坐下了。 書桌很窄,小夜燈下他們兩個緊緊挨著,胳膊貼胳膊,呼吸交纏。 “你腿還疼嗎?”司野的語氣里充滿了真誠的關切。 池凌指著題目的筆頭一頓,心底生出暖意,“還好,習慣了,不劇烈活動就沒問題?!?/br> 可司野總覺得他膝蓋有點腫,腫得他心疼,直想替他揉揉,就在這時,池凌已經投入了角色,開始說起輔導前言,“你數學基礎太差,我等會兒從高一的第一課開始講,我講的時候,你有不懂的就馬上提出來,明白了嗎?……” 講了兩個小時,窗外天已經黑透了,池凌都沒喘口氣的,司野聽得頭昏腦漲,趁算題的時候,打岔道,“這么晚了,你mama怎么還沒回來呢?” “昨天是我表姐的婚日,我mama去鄉下賀喜了?!?/br> “那真是恭喜恭喜?!?/br> “司野,今晚就在我家睡吧?!背亓栎p聲開口的同時,握住了他的手,司野渾身一顫,結果池凌只是牽引著他將剛才寫錯的步驟劃掉。 他滑膩的臉蛋蹭過他的下巴,那一塊兒皮膚立刻變得guntang,司野差點把筆捏碎,啞聲道,“好?!?/br> 當他們倆關了燈睡在一張床上后,誰都沒有先說話。 即便窗戶關著,也能聽到滴滴答答的雨聲,婆娑的樹影天花板上拉長,輕晃。 電風扇吱呀的轉著,池凌開口了,“這是我第一次帶同學回家過夜,你呢?” 雖然不出意料,但司野還是莫名有些高興,他仔細想了想道,“我去過……好像三四個人家睡覺吧,阿澤,宇哥,還有……” 他還沒說完,就被一具溫暖的身體貼住了。 司野瞬間僵硬了,“怎、怎么?” 一只腿跨上了他的襠部,池凌的聲音帶著濕熱的氣鉆進耳道里,酥麻令司野半邊身子都變得guntang了。 “我習慣了抱著個東西睡覺,你介意嗎?” 池凌唯一的一個幼稚玩具,一只毛絨海豚此時就墊在司野的腦后當枕頭。 司野吃了熊心豹子膽,突然道,“我也有這個習慣?!?/br> 半晌,池凌低笑了一聲,“那我們就抱著入睡吧?!?/br> 可惜司野沒有捕捉到那曇花一現的笑容,他的手指動了動,抬起手臂,攬住了對方的肩膀。 因為司野側過去身,導致他們的姿勢變得很奇怪,他的腰被池凌夾住了。 夜色里,池凌的桃花眸泛著淺淡的微光,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臉上,司野蠢蠢欲動了一晚上的兄弟立刻就有了反應。 這不上不下的關卡,池凌動了動,一根同樣guntang怒漲的東西貼到了他的腿間。 意識到這是什么,司野的呼吸停滯了。 “你沒穿內褲?!背亓璨[著眼,伸出一只手從他的褲腳探進了他的腿間。 他將司野的褲子往下扯,未經允許就抓著這根jiba開始擼,沾了一手黏膩。 “你會跟你的那些朋友這么做嗎?”他拖長聲音問道,起伏的音調里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當然、當然不可能?!?/br> 司野反應過來,緊盯著他,也試探著去抓他腿間的東西。 剛圈進手中,司野就震驚了。 他媽的,池凌的這個玩意兒居然比他還大…… 司野一只手都快圈不住,池凌的yinjing氣勢洶洶的上翹著,又長又粗,堅硬如鐵的柱身上盤著青筋,前端的guitou又大又膨,跟傘一樣。司野摸得渾身燥熱,隱秘的雌xue幾乎瞬間就濕了,嬌滴滴的xue口下意識的吸咬起來,窄小的甬道收縮著,rou壁互相摩擦著止癢。 司野像欣賞什么東西似的亂摸,勾得池凌更是yuhuo焚身,別開了他的手,擠進他的腿間,將兩根貼在一起握緊了,上下擼動起來。 這里不是教室,不是廁所,是無人打擾的深夜,司野終于不用再將那些聲音憋在喉嚨里,他粗喘著呻吟,“呃啊……” 一想到他們兩個的性器官正貼在一起,沒有任何阻擋地被池凌用手握著摩擦,司野沒堅持幾分鐘就射了。 nongnong的白精噴進池凌的手心,還有一些滑落到床單上,司野的嬌xue仍在不停地吐水。他好想要池凌也弄弄他下面,像上次一樣用手指捅一捅麻癢難耐的xue口。 池凌克制不住,翻身壓到了還在閉著眼喘氣的司野身上,可惜他忘了自己的腿,他剛直起腰,膝蓋便磕到了床板,鉆心的疼令他狠狠倒吸了口冷氣。 “你躺著,我來?!?/br> 射過的東西又再次硬了起來,司野腿軟地騎在了池凌的腰間,xiaoxue不偏不倚地坐在了柱身上,兩個人都悶哼了一聲,司野慌忙往后退了些。 他們倆都沒脫衣服,褲子也只扯下去了一些,只露出兩團黑黢黢的恥毛,兩根筆直的粗東西。 借著微弱的夜光,司野也看不大清楚池凌的東西,不過大小形狀跟他估計的一點兒也不錯,與班長秀美的樣貌相當違和,猙獰得跟A片里黑人的rou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