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想要個女兒(H)
不管內心是如何想的,秦一虞臉上從來不漏分毫,即使第三胎又是個兒子,李返逍也會同樣疼愛,是以現在倒也不必去擾了他的興頭。 日子就在二人處理幫內事務之時這么緊趕慢趕也就過去了,轉眼三個月已過,李返逍已然懷孕有四個月了,胎已經坐穩了,也顯出了點孕肚,是時候搬去后山木屋了。 臨了還是找的追繳魔教的借口,可憐那魔教早已茍延殘喘,還得時不時被他們提溜出來遛一遛。 快四歲的李道暉牽著剛能走穩的弟弟李道晴,拍著胸脯向兩位爹爹保證他能照顧好弟弟,李返逍雖是大笑著夸他小男子漢,但依舊還是拜托了師弟張返簡看顧他們的兩位孩兒。 當然,秦一虞自然也會不讓任何人知道,默默地回來看看兒子們。 他們二人干脆利落地走了,只留下既要處理幫派事務,又得被迫帶娃的張返簡欲哭無淚。 這后山的木屋兩人早已熟得不能再熟,駕輕就熟地收拾好就能住下,既然胎已坐穩,也就不必拘著了,他們住下當晚便也就親著摸著滾上了床鋪。 如今都已第三胎了,當然不比當年生疏,李返逍肚子微微鼓起,孕肚還未顯出來。只是平躺下來之時,肚子便崩得緊緊的,他從未放下武功,原先肚腹之處肌rou甚是明顯,如今也被胎兒撐得不大看得出來。 但說到那雌果,確實神異非常。 秦一虞早些日子尋了不少女科大夫與穩婆學醫,據說這婦人產子總歸有些后遺癥,甚至有些女人生下孩子之后,那身段模樣大變樣,不少薄情寡恩的負心人便看不上給他辛辛苦苦懷胎十月誕下后代的妻子了,在妻子懷孕期間出去尋歡作樂的人也不在少數。 秦一虞既已認定了李返逍,自然對他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原本他也暗自擔憂過若是李返逍真因為產子導致身體不如以往,武功退步該當何處。卻未成想他所憂心之事一概并未發生,即使當年生下長子難產之時,李返逍也是第二日便生龍活虎,還有精力取笑他。至于什么身形大變更是從未有過的事,尋常十天左右李返逍便會恢復如常。還是秦一虞唯恐他虛了身體,硬生生把他壓在房間里,他才老老實實地坐一個月的月子。 就在這深山木屋中,天色已晚,人跡罕見,除卻屋外蟲鳴蛙叫之聲,再無半點音跡,就更顯得屋內傳來的似有若無的男人低喊之聲,于月色之中顯得曖昧非常。 李返逍自長出那雌xue以來,也過了四五年之久,甚至孩子都生了倆,肚子里還懷著第三個。初時那嬌小粉嫩的雌xue如今仿佛熟透一般,他羞恥于看向自己胯下異常的雌xue,自然也就不知道是甚情形。 但秦一虞卻不然,雖一副冷若冰霜,陽春白雪之貌,實則重欲貪歡,他正是親眼看著李返逍身下雌xue從一開始的幼嫩嬌小變成如今的嫣紅成熟。自開了親傳之師的苞以來,除卻李返逍有孕之時,其他時候幾乎是夜夜笙歌。他那器物又大,十六歲開的葷就撐得李返逍暗自叫苦,少年郎還得長身體,又兼之日日服用雄果,到如今及冠,胯下那物已然又粗長了一圈。他雖長了副美人面,胯下陽具卻頗為猙獰,就連李返逍看著都有些心有余悸。 李返逍那后xue在碰見秦一虞之前其實甚少用到,他武功之深厚,已然半步踏出了五谷輪回,后庭干凈又緊致異常。只可惜他的小丈夫作弄他的雌xue還不算完,偏也要碰那后庭花,甚至還頗為熱衷,后xue承歡之次數雖比不上前頭花xue,但也差不離了。于是幾年下來,李返逍雖看不見身下之景,但其中變化自然還是能察覺得到的,現如今那后庭被他的小丈夫手指稍稍摸上幾下,便就恬不知恥地吐出粘液來,再順順溜溜地把那碩大的陽物迎進來,半點阻礙也無。那后庭分明不是用來承歡之處,卻yin蕩得與那前xue不相上下,如何不能讓他羞恥得滿面漲紅呢。 秦一虞也知曉李返逍雖看上去豪爽不羈,實則臉皮薄得很,他年少時還會被李返逍逗弄得有無措,只得沉默以對。未曾想現在的情形卻是反了過來,如今反而是他在床上輕易就能弄得李返逍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不敢回答。他一邊心中憐惜,一邊又愛極了李返逍少有的弱勢模樣,自然時不時地就會故意說些惱人的話,好看一看李返逍在床上時的別樣風情,大飽眼福。 就比如現在—— “師父,我常聽人說到:‘沒有耕壞的田’,原先還不解其意,現如今還多謝師父解惑?!?/br> 秦一虞偏偏只會在行房事之時叫“師父”已是慣例,導致李返逍現在聽到“師父”二字便反射性地頭皮一麻。聽見秦一虞所說之語,李返逍腦子一轉也就反應了過來,只可惜這反應過來還不如當個傻子聽不懂好呢。他自小受師長教導,講究“品性”、“道德”,學的是“君子之道”,立志正直明德,懲惡揚善。 李返逍其他都做得很好,只在“情”一字上崴了腳,和親傳徒弟結了情緣,雖說無愧于心,但師徒luanlun之背德感卻不是輕而易舉便能拋之腦后的。 現在聽到秦一虞說“耕田”一事,不期然聯想到身體之變化,他自懷孕以來欲望愈加深重,有時在議事堂與幫內眾長老議事時,那處雌xue竟然還會自顧自地吐露出液體來,已讓他臊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讓他鉆進去,雖說他緊繃著臉,威嚴十足,并未有人發覺他的異常,但那羞恥之感卻是讓他可入腦海之中,想忘卻都不能。 而現在他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親傳弟子的身下,正叉著腿等那熟悉的器物入巷,種種聯想之下當即眼前一黑,隨即臉皮便如火燒般滿面通紅,逃避似的緊咬牙關。 只可惜他的親傳徒弟偏偏不放過他。 秦一虞也不客氣,勁腰往前一送,胯下巨物便時而破竹般頂開了xue口,一路暢通無阻地頂到了最深處,“噗嗤”一聲在靜謐的屋內清晰可聞。 隨即響起秦一虞水擊玉石般清冽之聲,若是用來吟誦詩詞而不是訴說yin糜之語,怕是會引得眾人陶醉—— “只是不知,徒兒是否會是那累死的牛?!?/br> “......” 李返逍咬牙切齒,一邊承受著身體里的撞擊,還讓徒弟寥寥幾句便搞得丟盔棄甲,他當然知道秦一虞在作弄他,先前全是他以調笑這孤僻冷清的小徒弟為樂,如今現世報可不就來了! 該如何說呢,大概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吧? “啊...哈.......嗯!......??!” 身體里的撞擊愈發強烈,難耐的情潮一波一波攀爬,李返逍無言以答,只能伸手摟住小丈夫的脖子,主動送去唇舌以期能堵上秦一虞上了床就會說出些yin言浪語的嘴。 他的小丈夫、哦,不對! 他的丈夫如今及冠,前面終于可以不用加個“小”了。 他的丈夫迷戀他的唇舌,李返逍順利地用唇舌相交的深吻杜絕了接下來可能出現的yin詞褻語,至于一場漫長又激烈的房事結束后,他的嘴唇會不會腫如臘腸,現在也不在考慮之中了。 秦一虞與李返逍算得上老夫老夫了,房事身體各個方面都無比契合,畢竟這幾年夜夜笙歌的激烈情事下來,就算硬捅也會將雌xue捅成相符合的形狀,更別說他們本就天造地設呢。 情潮來得兇猛又熟悉,船既已入港,李返逍自然也不再別扭,大大方方地放任自身沉溺于秦一虞帶來的情欲深潭中。一場性事下來一個時辰已過,不說盛開得極艷的花xue,其中流出的yin液就浸濕了半張床鋪,一片深色的水漬就印在二人交合之處的床單上。 也幸虧他們財大氣粗,這些個“歷經風雨”的布料均是用了就丟,不經下人的手去漿洗,不然指不定傳出些什么風雨風雨出來呢。如今他們身住深山,就是秦一虞每日下山采買需費些精力,但焉知他是不是樂在其中呢? 秦一虞也確實樂在其中,他占有欲深沉離奇,只是對李返逍的愛慕與敬佩占了上風,這才沒讓他做出囚禁恩師的舉措來。他恨不得把李返逍藏進臟腑中,孰人也見不得,孰人也說不了。如今二人遠離人煙,深山之中人跡寥寥,李返逍大著肚子在只有他知曉的木屋中等待他回去,不得不說很是滿足了他深埋心中,那些不能見光的心思。 深山之中歲月如梭,李返逍與秦一虞每日出去漫步、采藥、打獵,晚上便是翻云覆雨、攪弄風雨,李返逍還架不住秦一虞的賣嬌,和他去了兩回溫泉,就算天地之中只余他們二人也不覺得無趣,反而自得其樂。 李返逍的肚子也一日大過一日,都說肚圓生女,肚尖生子,他摸摸下巴仔細瞧瞧他這肚子,心想不管從哪兒看都滾圓如瓜,肯定是個小囡囡無疑了! 就在李返逍的殷殷期盼中,終于十月懷胎已到,瓜熟蒂落。 他精神頭足得很,雖說痛得連他都齜牙咧嘴,秦一虞還在一旁守著,但李返逍也不甚在意。 廢話,他在床上被重欲的丈夫弄得頭發散亂,歪嘴流涎的樣子都不知被看過多少回,哪里會在意生孩子之時的猙獰表情呢。 這胎生得也順利,李返逍甚至還精力充沛著,他滿頭大汗地去瞧被秦一虞包得嚴嚴實實的嬰兒,雙目圓睜,期待地問道:“怎么樣?是個姑娘不!” 秦一虞面色不動如山,把手中嗷嗷大哭的三子遞過去,卻不說話。 李返逍見他不言語,心里就咯噔一聲,連忙小心翼翼接過襁褓,掀開一看—— 是個兒子! 他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個花來,不得不接受第三胎又是個兒子的“噩耗”。 雖說不是心中期盼的小囡囡,但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兒子,疼愛還是一樣的疼愛,半分也不少了他的。 三子被取名為李道時,養了幾日便褪去了紅膚,小鼻子小眼兒的長得頗為精致,李返逍細細瞧了一遍三子的臉蛋兒,嘴巴一咂想到了,“像我娘!” 隨即又感嘆道:“如果是個姑娘,肯定是個大美人??上Я?.....” 李道時什么都好,就是特別能鬧,晚上不讓人睡,白天也不讓人睡,小嗓子能把天都嚎破。李道暉和他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養了個把月秦一虞眼下都能看見些許青黑。他們把三子抱回玄陽派之時少不得又引起了一番風波,這幫主出去一趟便能抱個孩子回來,也不知是那位紅顏知己天賦異稟,還是......不止一位紅顏知己呢? 見傳出來不少艷聞出來,玄陽城中的說書人能為玄陽幫主有幾個紅顏知己吵上一天,張返簡再也坐不住了,合著他苦兮兮地做著代幫主的時候,他的好師兄正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實在好奇得很,他火急火燎去找了李返逍,他自然深知李返逍之人品,對外頭的那些傳聞一概不信,只追問那位紅顏知己是誰。 “大哥,我嫂子到底是誰?你就告訴我吧!” 八卦之心得不到滿足,張返簡嘴里都急得長了幾個泡。而李返逍對那些個傳言也有耳聞,雖說那些個風言風語影響不到他什么,英雄多紅顏,反而還給他增了色不少。但一直藏著掖著終究也不是個事,他和秦一虞一合計,便也準備同秦一虞一樣,有個為了安危著想、不為眾人所知的“妻子”。 至于這“妻子”是誰...... 看著他遞給秦一虞的月白衣裙,不就不得而知了嗎。 于是幾天后玄陽幫內眾人就見他們的幫主親自帶來一位蒙著面紗,身形極為高挑姑娘來,宣布這就是他發妻,也是他三個兒子的親娘。而為了安危著想,這位幫主夫人僅匆匆來了一日,便被愛妻心切的幫主送回了家,只留了三個兒子在身邊教導。 如此一來,流言自然不攻而破,李返逍也終于過上了清凈日子。 其實要說清凈,其實也不盡然,畢竟他還有秦一虞這么一個年輕又黏人的丈夫,其實可想而知這兩人天天混在一塊除了養娃,就是造娃了。這不,也就是在三子李道晴半歲左右的時候,李返逍又被診出了身孕。 說來也巧,冥冥之中怕是自有注定。第四胎的時候是他們要行房事時診斷出來的,秦一虞看到李返逍的手腕搭在枕邊,不知怎么的福至心靈般摸了上去,于是便診出了滑脈,這才避免了月份尚小的嬰孩被亂來的親爹們驚擾的可能。 李返逍這身孕懷的間隔一次比一次短,當然“得益”于秦一虞的不知節制,雌果怕也是居功甚偉。但是李返逍求女心切,僅隔了半年就再次懷上,欣喜要多于羞恥,竟然也將羞赧拋之腦后,一心一意地期待女兒的降生。 于是半年之后,在辦完三子李道時的周歲宴后,李返逍頂著幫內眾人曖昧的目光再次辭行,這回倒沒找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借口,李返逍是以歸家探親為由將事務再次交給了師弟張返簡,帶著親傳弟子秦一虞離去。 至于為什么帶親傳徒弟而不帶親兒子回去,一是因為孩兒尚小,恐不適宜長途奔波,平添病憂;二是因為這親傳徒弟也相當于半子了,出行帶著親傳徒弟倒也無人可指摘。 這當然是外人所想,至于真實原因,自然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時光于彈指之間流逝,等到玄陽派眾人再次迎回抱著個孩子的幫主時,已是見怪不怪了。倒是不少人暗自羨慕李幫主娶了位賢內助。這不,李幫主當初三十而立了,膝下也沒個只兒半女,娶了幫主夫人之后就是三年抱倆,五年抱仨,如今李幫主三十有六,膝下已有了四子,已是枝繁葉茂,香火鼎盛了。 是的,四子。 在李返逍日思夜想地期盼小姑娘的到來,他又生了個......大胖小子??蘼曕诹?,一頓能吃光兩個奶娘的奶,眼睛滾圓的大胖小子。 四子取名李道暄,李返逍雖是一如既往地疼愛新誕下的兒子,但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尋常人家要兒子不要姑娘,到了李返逍這的,偏偏是求女兒而不得。四子都快三個月了,三子李道時也越長越像個小姑娘,此時也能含糊著叫爹了,李返逍還在想著女兒。 在和親傳弟子滾上床鋪的時候,還能聽見他喃喃說道:“阿虞,我想要個女兒?!?/br> 回答他的是秦一虞眼中更加深重的欲色,如濃墨般深不見底。 “好,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