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折辱的小透明雌奴x穿越蟲族的原澀文寫手 四
飽餐饜足。 清被欺負的很慘,大腿間都是紅紫色的痕跡,雌xue中裝不住的白濁溢出體外,rutou也是被玩熟的糜爛。紀杜第一次開葷,把對象弄得這么狼狽,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用毯子把雌蟲裹起來,抱著他離開了房間。這是清從地牢出來之后,第一次出這個房間。 被面前的蟲抱起來,他下意識的就環住了她的脖子。其實清現在還算不上太清醒,他甚至還不太相信自己就這么被她所接受了。她一定是只非常大度的蟲,至少他還沒有見過哪一只雄蟲愿意接受一個已經被使用過的雌蟲。 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雌蟲不安的在她懷里掙扎,小聲的請求她放下他。這太不合規矩了,仿佛就像是這位上神在服侍他一樣。但她就像沒有聽到他的請求,一句話也不答,徑直的朝雄蟲大臥室走去。 這是她在人類社會學到的,適當的時候要做一個聾子和瞎子。所以她看不到周圍雌蟲驚訝或微微打量的眼神,聽不到懷里的清微弱的請求聲。她有些不悅,她以為經過那場情事,這只雌蟲對自己至少應該卸下一些防備,卻還是被抱一下都惶恐至此。 她看上去會傷害他嗎? 進了房間,她就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雌蟲自覺的呈跪姿。他的膝蓋互相蹭動著,渾身都透著不自在,想要下床去跪著,但她沒有說,他又不敢妄動。 他偷偷抬眼,看到她不悅的臉色。 心里咯噔一下。惹她不高興了嗎?他第一次如此懊惱自己的愚笨,如果他和其他雌蟲一樣,也在學院里受過教導的話,肯定不會對她這樣失禮。他失落的低下頭,覺得自己真是沒用極了。 “你過來?!彼穆曇粲舶畎畹?,似乎還帶著氣。 清乖乖的準備起身,想了想,又沒有更換姿勢,緩慢的膝行到她的面前。他看上去可憐極了,眼里隱隱還帶著些水光,身上都是情愛后的痕跡,眼鏡死死的盯著她,像在看最后一眼。 她不覺又覺得自己粗暴,他這樣乖這樣聽話,自己還給他臉色看。 害怕就害怕啊,這有什么辦法呢。她挑明了身份,現在于他是陌生人,但他卻把身子交給她,用這樣溫順的眼神看著她。是他從不反抗,所以她才對他的要求過高。 她摸上他的腦袋,另一只手輕輕的把他扶起來。清跪了不少時間了,膝蓋又有舊傷隱隱作痛,站起來一看,兩塊膝蓋骨都青紫青紫的,看著有些駭人。他的下身還有許多未消的鞭痕,看得紀杜心里一陣抽。 她牽著他的手,他就順從的跟著她走。 她用手試了試水溫,是剛好的。她想起在地球的時候,浴室里的水溫好像永遠都調不到恰當的溫度,不得不感嘆蟲族的科技力量的確非常強大。 “你進去吧?!彼噶酥阜藕昧怂脑「?。 清遲疑了一下,用眼神向紀杜確定。她給了它一個肯定的眼神,點了點頭。 清吸了一口氣,就將整只蟲都泡進了水里。他在地牢里的雌蟲聊天聽說過,最近的雄蟲喜歡向雌蟲玩水下窒息。據說是很可怕的法子,十分讓蟲痛苦。 她也喜歡這個嗎? 她喜歡他就做,這沒什么好猶豫的。他的痛苦如果能換到她的笑容,他覺得這是非常合算的。 紀杜見雌蟲身子全部埋進去,納悶了一下。等了一會,卻見他遲遲不抬頭起來,甚至水面上都沒有冒出泡泡。她戳了戳他,卻看雌蟲頭埋得更低了。 紀杜穿著睡衣進了浴缸。她兩只手捧起雌蟲的臉,他像被她嚇到了,嗆得不行。 “咳咳..咳咳咳...” 他一邊咳,一邊小心的看她的臉色。她沒笑,至少看上去絕對不是開心的神色。 他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沒能讓她滿意。他咬住了下嘴唇。 “對..對不起..咳咳..奴...沒法讓您開心..” 她大概能猜到這只卑微的雌蟲的腦回路了。她輕輕的擁住他,沒有回話。她沒告訴他,他做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窒息py,這種虐待自己也不會讓她感到愉悅。雌蟲已經很小心翼翼了,他可能受不起她的指責。 “我很開心?!彼曇魷販厝崛岬?,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你為我做的,我都很開心,很喜歡?!?/br> 他的眼圈通紅。他沒聽到過這種夸獎,溫柔的像陷到了水中。他感覺她的手在輕撫他的身體,用手捧水幫他清洗,用一邊的毛巾輕輕擦拭他上半身的痕跡。她的動作那樣小心,他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痛,卻覺得委屈,這一年的委屈好像都被遣散出來了。 他悄悄的掉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