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折辱的小透明雌奴x穿越蟲族的原澀文寫手 三
圣亞克堡里的雌蟲們都知道,那個差一點就被處刑的雌奴清,重新得到了雄主的喜愛。 這是所有蟲預想之外的——畢竟他已經被關了將近一年了。但的確是事實,整整三天,雄主除了出門來帶些食物到房間里去,一直和那個雌奴在同一個房間里。他們同吃同住,雌雄那點事,還有誰不懂嗎?曾經嘲笑欺辱過清的蟲惴惴不安,生怕他翻了身來報復;也有雌蟲嫉妒清的好運,還沒有哪個蟲和他一樣,被雄主連續三天的寵愛,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只有清知道不是。 他和雄主...或者說,是這只不知道是誰的雄蟲在一個房間內三天,不蓋棉被純聊天,每晚雄蟲都和他在同一張床上相擁而眠。起初他也十分惶恐不安,提出只要給一條毯子就可以。但這只雄蟲卻說,一個蟲睡會沒有安全感。 他能給她安全感? 他順從了這如此逾矩的要求。 其實紀杜想的實在簡單:仙子雌蟲真的很好看,和他待在一起光靠腦補,她都能想出十萬字瑟琴大戲。 其實擁有著雄蟲的身體,她哪能沒有性欲呢?甚至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將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想要把這個好看的過分的男人壓在身下,狠狠地cao弄——這仿佛是這個身體的本能。但她并不是他的雄主,她知道。她從沒覺得自己會在這里一直呆下去,可能明天,或者明年,她就可以離開,她不做這么不負責任的事情。 紀杜經常在房間里一個人擺弄她的光腦。蟲族的科技比人類先進的多,她通過這個類似互聯網的東西,也得到了不少關于這個地方的具體信息。這時通常清就在一邊跪著,低眉順眼的模樣。她總是叫他起來,他都會乖乖聽話,但下次她沒有吩咐的時候,他又會跪在她的面前,讓她有一些內疚。 其實我不是你的雄主呀。她在心里小聲的講。 心里莫名有些塞塞的。她知道,這個雌蟲是因為她是雄主才對她這般乖順小心,整日眼中好像都只有她的模樣。她想,即便被虐待鞭打,甚至差點失去生命,在這個畸形的社會中,這個雌蟲都是深深地愛著他的雄主的。 這一點讓她感到不爽,盡管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清覺得,如果這不是夢,那她大概是上神之類的角色吧。 哪只雄蟲會擁有這么清澈的眼睛,會說出這么溫柔的話語呢?他見過的雄蟲都是任性自私的,他們并不在乎雌蟲的生命。只有她不同,她眼含笑意時讓他心曠神怡,心情低落時讓他忍不住想安撫;她的眼神偶爾也會狡黠帶著壞意,問一下讓他臉紅答不上來的問題,但卻始終是溫柔的。 他已經做好了將自己完全交給她的準備。盡管他知道,如果他的雄主回來,那等待他的將是死亡。 但無所謂了,這輩子能擁有一次這樣的美好,哪怕一點點,那么死也無所謂了。 但是沒有。她總是用那雙帶著溫柔笑意,卻隱隱含著憂傷的眼睛看著他,和他聊天,安撫他的心情,卻從沒提過要cao他。 他太臟了,本就不配的。上神對自己傾盡溫柔,耐心的和自己對話,他本該滿足了,卻還卑劣的想偷來更多的美好。他本就不配的。 他這么想著,卻迎來了發情期。 與雄蟲交配過的雌蟲,發情期沒有抑制劑,是非常難熬的。這天早上他醒來,就發現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僅僅是待在雄蟲身邊,他就已經饑渴難耐,雌xue里甚至流出了水。 清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高挺的性器,疼痛讓他稍稍冷靜了一點。他本能的想去拜托身邊的雄蟲,卻又想起,這位上神是不愿碰他的。 沒有她的許可,他不敢離開這個房間。他拿了一條毯子,把自己包裹起來,縮在了房間的角落。 他能忍住的。以往在地牢里,只要挨一頓打性欲就少的多了,他肯定能忍住的。 紀杜迷迷糊糊的醒來,身邊卻難得的空空的。她上手摸了摸,邊上的被單已經涼了。那只雌蟲今天起的很早。 她抬頭,看到了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在角落發抖的雌蟲。 露在外面的臉泛著不自然的潮紅,明明用盡裹著被子,一副很冷的模樣,臉上卻滿是汗液,頭發都濕了一半。他看上去無助極了,卻不找她求救,看到她起來看過來,甚至躲避她的目光。 “你怎么了?”紀杜有點慌,雌蟲的樣子看起來絕對是生病了。 “我..我沒事...您不用擔心...”他扯出一個笑容,把自己裹得更緊。 紀杜下床,想要湊近去看看他,卻聽到雌蟲的弱弱的喝止聲:“您..您別過來...” “怎么了?”紀杜不解,稍加思索,“你發情了?” 他臉色煞的白了幾分,眼里的光好像都少了些:“對不起..我..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我可以忍過去的...” “您..您別..別趕我走...”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帶著懇切的請求。 她向他走來。 清慌亂的往角落里縮,但她毫無所動,直直的向他走來。她按住他的肩膀,感受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他害怕極了,雖然不知道他怕什么,紀杜忍不住的想要安撫他,抱住他,告訴他沒事,她在呢。 “你愿意給我嗎?”她語氣溫柔。她知道雌蟲現在肯定難受極了,更何況發情的雌蟲對她這幅身體也具有無限的吸引力。 “您..您愿意..您愿意要我嗎!” 他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驚訝的張大了嘴,看起來有些可愛。 “我不是你的雄主?!彼p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或許你不相信,但我真的不是。我只是借用了他的身體,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離開?!?/br> “這樣,你也愿意給我嗎?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出去幫你找抑制劑?!?/br> “愿意!我愿意的!”出乎意料的,雌蟲回答的毫不猶豫,語速快的像是害怕她反悔。 她沒再回話,輕輕的扯開雌蟲身上的毯子。她手法不太熟練,卻好像知道該觸摸何處似的,僅僅只是撫摸他的上半身,就讓他呻吟連連,敏感的下身水災泛濫。 她咬住他的rutou,滋滋的吮吸親咬,用牙齒吧rutou扯得長長一條;雙手撥弄花xue,兩根手指把花瓣打開,把被皮rou包裹著的陰蒂搓出來,一下一下的挑逗。 “呃啊...呃啊...” 隨著她的動作,雌蟲發出叫聲。她換了一邊的rutou繼續親啃,手指不老實的向內伸去,一下一下的掏來掏去,尋找他內里的那處。她摸到了一個凸起的小點,輕輕的用手指摸了摸,如愿的聽到了雌蟲突然放大的yin蕩叫聲。 她手指往下一按,雌蟲潮吹了,噴的她滿手都是水。 他羞的像個桃子,嘴里還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頭卻轉向一邊,不敢看她的眼神。 她把他擺正,掏出自己的性器。 “真的可以嗎?”她再次發問。 “可..可以的..”雌蟲羞的不知道怎么開口。他一生就經歷過兩場情事,第一場還是無盡的虐待,絲毫體會不到快樂。突然被這樣溫柔的對待,他身體飄飄然,又爽又羞,心里卻覺得惶恐不安,潛意識里認為,面前的蟲給他的不應該是這樣溫柔的待遇,至少應該粗暴一些,他不值得這樣好的。 但她的動作仍是那樣溫柔,就算是在進入的時候,似乎都是小心翼翼的在乎他的感受。他被這種被捧在手心里的錯覺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深深的沉浸在這場情事中,思想隨著她的進出一起一伏,仿佛靈魂都只為她所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