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獸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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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大山里的夜晚清冷寂寥,芙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里充滿了自責。 白天如果不是她一時沖動與目章爭辯,也不會失去繼續留在村子里的機會。 “天罰”的前因后果已得到目章的印證,芙蓉悄悄摸進相柳房間,黑燈瞎火地鉆進男人的被子,抱著他把武力解救三個孩子的想法說了一遍。 相柳靜靜聽著,不置可否,他一下一下拍著芙蓉后背,算是安慰。 芙蓉說著說著,心下的自責漸漸淡了下去。 她與璧玉村人是在兩種道德觀下長大的人,觀念沖突無法調和,矛盾沖突的爆發不是這次,也會是下次。 漸漸地,在這親密接觸中,芙蓉腦海里的精蟲悄悄醒了過來。 從青雀失蹤一路奔波至今,兩人還真的一直克己復禮相敬如賓。 二人自從簡昀之事后便似有隔閡,親密之事甚少,如今遠離國都,這鄉間月色甚好,仿佛把一切恩怨情仇都隔絕在外。 芙蓉手里不安分起來,相柳也沒拒絕,由她解他里衣。 一場顛鸞倒鳳。 鄉間寂靜,相柳平日里便很少叫床,如今不過激烈喘息,便覺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把隔壁之人吵醒。芙蓉覆在他身上律動,心虛地俯下身吻他,勢要把所有聲音吞吃下去。 相柳攀住芙蓉后頸與她深吻,身子被頂得一顫一顫,下面的水聲在夜里更顯粘膩濕滑,嘰咕嘰咕地聽得人面紅耳赤。 芙蓉的挺動越發深重,手里握著相柳的roubang上下撫慰,像是邀請他一起攀上高峰。就在這時,敖因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臺輔?!?/br> 芙蓉一驚,手里沒了輕重,相柳當即悶哼著射了出來,下身狠狠咬緊體內的roubang,芙蓉精關失守,重重射到相柳甬道深處。 敖因本被派往青雀身邊守護,此時突然折返,相柳尚來不及平復喘息,說話的聲音中還帶著情欲的顫抖和粘膩:“青雀出事了?” “朔州官兵已至,潛入村中抱走了青雀?!卑揭蛘f。 芙蓉驚道:“官兵有幾人?” “三人。分別抱走了三個孩子?!?/br> 才三人。 一旦失手,他們面對的何止三百名暴怒的村民。 “你先暗中跟上,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現身,我們隨后就來?!毕嗔愿劳?,敖因立即消失不見。 芙蓉和相柳趕忙起身,根本來不及打理什么,匆忙間套上衣服就要出門。 剛邁開步子,相柳腳步一頓,惱火地瞪了芙蓉一眼。 芙蓉莫名,只聽得相柳一聲嘆息:“下回內射也要看時間……” 她射進去的那東西,現在尷尬地被相柳含在體內,含不住了就得打濕褻褲。 芙蓉紅著臉張口欲辯,就聽見隔壁房間喧鬧起來,目章驚惶的聲音響起:“樂生不見了!” 吵鬧聲驚起了所有人,眾人在堂屋打了照面,目章拿起農具就追,還讓榮去叫醒村里其他人。 幾人紛紛出門,目章在路口辨了辨方向,當即向村外絕壁方向追去。 吳一氣喘吁吁地跟上,邊跑邊問:“你怎知是這個方向?” 目章腳步一頓:“……我聞到了陌生人的氣息?!?/br> 村里漸漸有人醒了,山道上有人明火執仗地追了過來,相信很快就會有人大面積搜山,帶走青雀的人馬上就會無處藏身。 森林遠處有人影閃過,向著絕壁絕塵而去。 目章馬上追了過去。 芙蓉只覺遠處影影綽綽,還未分辨仔細,便下意識地跟上了目章。行到半路,她腳步一頓,心下驚疑。 目章不是夜盲嗎?怎么行動如此利落? 念頭一起,芙蓉快步追上,特意跑到目章前頭,果然發現了異樣。 男人那雙眼睛精光閃爍,炯炯有神。 目章看得見。 非但看得見,他的眼睛在夜里還是金色的——瞳孔細長,仿若野獸。 目章與芙蓉對視的瞬間,下意識用手遮擋雙目,而后又想起手里拿著鐵鍬,恨恨地不再遮擋,快步朝人影追去。 奔跑之間,山間另外兩個方向傳來呼喝聲,應是另外兩名嬰兒被找到了,不久后各處火把紛紛向目章這邊匯聚,放眼望去竟有四五十人。 芙蓉和相柳緊跟目章而去,卻在崖頂陷入了困境。 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圓,光芒大盛,仿佛俯瞰著一場人間盛宴。光潔如玉的絕壁之下是滔滔江水,溪水和阮水在此分界。泠泠月光給一切灑下銀色的外殼,把山間林木襯托得越發黝黑。 偷盜者卻不見蹤影。 眾人的火把光亮有限,走出幾步便什么都看不清了。 目章道:“我看著那人朝這邊跑來,氣息還未散去,除非他能從絕壁上飛下去,否則一定還在這里?!?/br> 相柳拉住芙蓉,低聲說:“山間危險,跟緊我,別亂走?!?/br> 所幸山崖處道路不寬,幾人拉開隊形展開地毯式搜索,間距很快逐漸拉近,漸漸向崖邊匯合。 崖頂草木稀疏,崖邊最突出處長著一棵歪斜的古樹,枝丫顫顫巍巍伸向江面,除此之外空空蕩蕩。 幾人走到崖邊,一無所獲。 “氣息還在,人不可能憑空消失……”目章急得團團轉,在山道和崖邊的小徑處來回走動,一遍遍篩查線索。 山下的火把漸漸近了,目章突然把頭巾扯了下來,覆在雙眼上擋住那雙金瞳。 芙蓉站在崖頂,恍惚間聽見腳邊那歪脖子樹發出一聲噼啪聲,疑惑地走過去查看。 相柳拉住她:“別過去?!?/br> 芙蓉回頭,正對上相柳意有所指的目光。 ——他早就知道官兵和青雀掛在那棵古樹下,卻沒有提醒目章。 芙蓉擔憂地朝那古樹望去,月光下只能看見枯槁的剪影,以及泛著冷光的滔滔江面。 敖因隨行,應該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