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浴室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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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西維爾在李流格的宿舍里,足不出戶地待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同居時光,想想都讓他覺得不真實。 出身軍人世家的緣故,自幼時起,他就接受了嚴苛的訓練?——cao縱機甲、熟悉各類武器、學習戰爭史、分析帝國局勢……諸如此類的課程數不勝數。 他的將軍父親并不管幼童是否能吸收這些知識,他只管找來最好的老師,布置任務,然后,過來驗收成果。 12歲覺醒了哨兵體質之后,要學習的項目就又多了一項。 第一學院對于學生的培養,也以實用性為主,尤其是哨兵,入校后不久就要開始經歷大大小小的蟲族殲滅戰,雖有帶隊老師從旁保護,但稍有不慎,危險程度也足以造成殘疾,甚至讓人丟失性命。 西維爾理解父親,也理解學院,蟲族就像是一只死死盯著人類的惡狼,準備隨時從人類身上撕下一塊rou來。 有這樣一只兇獸眈眈相向,誰人又能安睡臥榻。 為了成為一個合格的繼承人,為了將來能夠為帝國守住第七星系,他22年的生命中,好像很少有屬于自己的部分——不斷地學習、戰斗,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 跟李流格在一起的日子,讓他的步伐突然慢下來。 可以在向導特意釋放的精神屏障里不受一絲干擾地睡到自然醒,跟他共進三餐,閑來無事對著菜譜試試新花樣,自己這樣的廚房新手也能笨拙地做點簡單菜色。 飯后一起看電影、看書、烤點小點心,聊天、曬太陽,看著獅子和鯨魚在房間里追來追去,不時闖點小禍,偶爾與他對視時,在溫和含笑的漆黑眼眸中找到自己影子。 晚上在一張床上入睡,有時zuoai,有時不做,空調總是開得很低,但因為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因此并不覺得寒冷。光滑的皮膚彼此摩挲,有種令人眷戀的觸感。 那些讓人喘不過氣的責任和亂七八糟的狗血糾纏,好像突然很渺遠了。 可惜,桃源再好,也得離開。 一起吃午飯時,西維爾久無動靜的通訊器滴滴一響,他并不避諱地直接在李流格面前點開光屏,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就神色猶豫地看向對面的人。 “怎么了?”李流格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問道。 “我得走了,有一個為期一個半月的清剿任務,明天集合?!?/br> 最為難的一句話已經說出了口,剩下的就順暢許多:“對抗賽剛剛結束時定下的,當時沒想起來能來你這里,我為了躲……,就報名了?!?/br> 沒來由的,西維爾沒法在李流格面前說出寧星兒的名字,頓了頓,含糊了過去,把前因后果解釋清楚。 李流格低頭吃飯,聞言抬頭看他一眼,翻舊賬道:“‘當時沒想起來能來我這里’?是沒想起來,還是壓根就沒打算來?” 不知為何,明明兩人并沒有什么確定的關系,西維爾卻更加不自在,語氣急促,保證般地說:“是沒想起來,早知道你邀請我過來,我一定不報名參加什么任務。別生氣好嗎?我真的很抱歉,下次遇到事情,一定會把你排在最前面?!?/br> 李流格當然不會為這點小事生西維爾的氣,他太了解西維爾這種事事依靠自己,從不麻煩別人的性格了。 但西維爾小心翼翼的樣子又真的非常令人心動,他心念一轉,故意問道:“那你準備怎么補償我?” “嗯?”西維爾有些反應不及。 “我是說,既然知道錯了,那你準備怎么補償我?”李流格語速放慢,好整以暇地重復一遍。 看著李流格微微勾起的唇角,西維爾不知為何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但道歉的話已經說出口,不給補償好像也說不過去,只能道:“你想怎樣都可以?!?/br> “我想怎樣都行?”李流格玩味一笑,隨即曖昧地壓低了聲音:“今天晚上都聽我的,也可以?” 西維爾萬萬沒想到李流格提出的要求竟然用在了這種地方,但話已經說出口,又想到分別在即,下一次這樣不受打擾的同居生活還不知要到什么時候,也就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可以,今天晚上你想怎樣都行?!?/br> 說話的時候想得很好,但因為這一句承諾,西維爾整個下午都坐立難安。 李流格看在眼里,也惡趣味的不去安撫他。 食不知味地吃過晚飯,兩人坐在陽臺上開著窗戶吹了一會兒晚風,喝茶消食。 李流格看看時間,起身去浴室洗澡。 西維爾坐在原地,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大咪的鬃毛 “西維爾,”李流格在浴室揚聲道:“我忘記帶浴巾進來,你給我遞一下!” 西維爾起身走進臥室,果然看到前一天晾干收好的浴巾還放在原處,他抽出一條,走到浴室門邊,敲了敲門,準備遞進去。 浴室的門打開一個能容人通過的角度,掛滿水珠的赤裸手臂伸出來,卻不拿浴巾,而是準確無誤地扣住西維爾的手腕,將人一把拉近了浴室里。 猝不及防地被偷襲,西維爾回過神來時,已經被人抵在了滿是水蒸氣的墻壁上。 “你!” 衣服被打濕一半,還沒來得及跟他計較,就聽見眼前人滿含暗示的提醒:“你說的,我想怎樣都行?!?/br> 現任皇帝英俊瀟灑,皇后更是少見的美人,生下的三個孩子個個都是俊男美女。 西維爾一直都知道李流格容貌不俗,但他一直以來溫和從容的氣質已經足以令人心折,反而讓許多人忽視了他的長相。 此刻,抵著他的人渾身赤裸,一頭黑發向后捋起,露出了清晰分明的眉眼,溫和從容的氣質褪去,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侵略性。 西維爾的視線從眼前人濃密的眼睫、挺直的鼻梁上緩緩下滑,最后落到那兩片濕潤的嘴唇上。 他看著眼前這避無可避、撲面而來的男色,想起那唇瓣滑過身體的觸感,喉頭一動,被魅惑了一般,鬼使神差地湊上去索吻。 得到回應,李流格很快反客為主,將人抵在墻上,唇齒相融。 糾纏間,西維爾身上的家居服被輕而易舉地剝下,露出線條優美的赤裸身體。 換了陌生的地方,兩人都有些激動,一邊擁吻,一邊探索彼此的身體。 動作間,不知是誰的手肘碰到了開關,熱水兜頭而下,灑在兩人身上。 可此時誰也顧不得這些了,沒做太多前戲,李流格從一旁的架子上拿出潤滑劑,在指尖擠了一團,就急切地向西維爾身后探去。 “…你…怎么把東西放在這里…”西維爾喘息著偏過頭躲開水流,沒好氣地抱怨。 這隱晦的撒嬌換來一聲低笑,向導壓著聲線親吻他耳廓:“跟你說了我早有預謀?!?/br> 指尖探進后xue,在軟滑的甬道里四處梭巡,很快找到了目標,在西維爾的敏感點上巧妙地刮按。 “嗯……”猝不及防被襲擊,西維爾溢出低低的呻吟,幾乎要保持不住站立的姿勢。 拉過西維爾的手腕,讓他攀住自己的肩背,李流格撤出手指,抬起西維爾的一條腿,挺身直直沖了進去。 “嗯…好痛……”西維爾吃痛一聲,扣在李流格身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在李流格皮膚上留下了幾道紅痕。 “嘶……”李流格抽氣,輕微的疼痛不僅沒讓他停下來,反而加重了他的欲求。 他就著相連的姿勢,向前幾步,將人抵在墻上,一手掐住西維爾的腰,一手握住他腿彎,大開大合地動起來。 除了最開始那次中了藥后神志不清的情事,之后的每次,李流格都是紳士的、溫柔的,可今天的他不知怎么回事,像是變換了人格,動作又兇又重。 站立的姿勢沒有依憑,頭頂的花灑還在噴灑著熱水,浴室里又濕又滑。 西維爾完全無力抵抗,只能像盤著樹的藤蔓一樣,把全部重心都倚在李流格身上,任憑他將自己帶入痛苦與快感混雜的欲海。 沒有被撫慰的下身悄悄抬頭,硬得發痛的前端伴隨著向導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撞擊在兩人緊貼的小腹上。 哨兵的皮膚敏感,浴室墻面的瓷磚也稱不上細膩。很快,西維爾就感覺到背部傳來摩擦過度的灼燒感。 西維爾勉力支起身子,攀在向導耳側,喘息著請求:“…換個姿勢好嗎?我后背有點痛?!?/br> 李流格一笑,應道:“好啊,你可別后悔?!?/br> 還來不及思考后悔什么,西維爾就被拉著轉了個身,擺成了背對著李流格的姿勢。 李流格比西維爾稍高兩三公分,這個高度差讓他非常輕松地重新插了進去,從身后環抱住西維爾。 “抬頭看前面?!辈话卜值氖衷谏诒砬皳釀?,李流格低頭啃噬他頸側,說出的話似惡魔在耳邊呢喃。 西維爾依言抬頭,下一秒簡直僵硬成了一塊石頭——他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洗手臺前,浴室明黃色的燈光,將情事中的兩人纖毫畢現的映在了鏡子里! “你看你,多美?!鄙砗笙驅廊说淖齑竭€在繼續吐出令人羞恥的話,環著他的手也隨著游移。 “鎖骨漂亮?!笔种盖樯孛^一字型的肩膀和鎖骨。 “胸膛也漂亮?!笔种赶蛳?,在胸前的兩點紅暈處揉捻。 “腹肌也漂亮?!蹦丘B尊處優的修長手指還在繼續,指尖在瓷白的肌膚上劃過,仿佛在鑒賞什么藝術品。 所過之處的皮膚無比敏感,西維爾感覺自己幾乎要被燒著了。 他怔怔地看著鏡子里相貼的兩人,視線不受控制地隨著李流格在他身前動作的手一路向下。 半身鏡長度有限,只能照出兩人的上半身,西維爾看著李流格的手從鏡子里消失,正不知是可惜還是慶幸,還未松口氣,身下挺立的柱體就被人握在了手心。 “鏡子里是看不到了,但是你猜,我在干什么呢?”身后的人挺動身體,每一下都完全抽出,再盡根沒入。 身前的手也沒有停下動作,伴隨著碰撞的節奏,來回擼動,還時不時用指尖輕刮敏感的頭部。 “你…你要做就做!別再說了!”西維爾不好意思至極,耳根處都染了薄薄的潮紅。 李流格看得誘人,輕輕銜上去,用牙齒輕咬。 “??!”西維爾驚叫一聲,側過脖頸,想要躲避這觸碰。 “別動,看看鏡子里,看看我們是怎么zuoai的?!鄙砗蟮娜松斐鲆恢皇?,固定住他的下頜,逼迫他直視鏡子。 西維爾避無可避,只能強忍羞恥看向鏡中。 因為劇烈的動作,兩人身上都掛了一層薄汗,在浴室暖黃色的光線下,像是鍍了一層明亮的釉彩。 此刻兩人像動物一樣肢體糾纏,眼中情潮翻涌,赤裸地釋放著再明顯不過的獸欲。 身后的人低著頭從后頸一路向上啄吻,又從發尾處移向脖頸。 “西維爾,你知不知道你這時候有多動人?!崩盍鞲襦?。 我動人嗎? 西維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綠眼睛里水光流轉,臉頰上暈著動情時的緋色,淺色的唇瓣因為接吻太過而變得紅腫…… 情事里,李流格看到的我,竟然是這個樣子。 身后的人變本加厲地攻城略地,西維爾呻吟一聲,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露出了無法承受的迷離的表情。 他忽然覺得被忽略的羞恥心在一瞬間全部卷土重來,從未有任何一刻比此刻更清晰地意識到,他是怎么被李流格按在身下的。 “啊——”滅頂的羞恥感讓他擰著身子,想要躲避那面照出一切表情的鏡子。 劇烈的動作恰好迎合了李流格的頂撞,那埋在他身體里的堅硬物件以一個刁鉆的角度,狠狠地撞在敏感點上。 西維爾只覺得一股酥麻從交合的地方傳遍全身,他無力抵抗這電流,繃緊了小腹,尖叫著射出一縷白濁。 身前的硬物被柔軟的甬道絞緊,李流格抬眼看著鏡中西維爾高潮過后癱軟在他肩上的性感模樣,覺得體內橫沖直撞的欲望已經到了臨界點,急需找個出口。 將身前的人緊緊扣在懷里,狠狠沖刺十幾下后,他抵在最深處射了出來。 一輪情事結束,李流格還有些蠢蠢欲動,埋在西維爾體內的性器又有抬頭的架勢。 西維爾知道今天換了地方讓李流格很有些激動,又想到明天就要分別,下一次這樣相處不知是什么時候,就半推半就地放任了他,只說到:“我好累了,不想在這里,我們回臥室好嗎?!?/br> 雖然在浴室里激烈地胡鬧了一場,但李流格骨子里畢竟還是溫柔體貼的,聽他這么說,輕易地答應下來。 害怕他走不動,干脆將他打橫抱起,一路抱著走到臥室,將他放在大床上后,俯身壓下,就著剛剛殘留的液體,又一次進入到濕滑的后xue里。 西維爾也過了不應期,縱容地放松身體,任由身上的人將他帶入新的欲望漩渦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