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大小便失禁,徹底崩潰
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 寂靜,死亡一般的寂靜。 安余盡量安靜的躺著,可還是無法感知到自己的脈搏、心跳,她不能用自己的身體體征確定過去了多久。 她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 閉眼是漆黑一片,睜眼還是漆黑一片。除了呼吸,她徹底隔絕了和外界的聯系。 她失去了空間的概念。 無法計算開始了多久是折磨,自然無法預期何時結束。 看不到施虐著的暴行,自然不知道下一刻會遇到什么。 目前遭受的,已經足以讓人崩潰,更何況,這一切的一切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會不會有多的慘烈在前方等待她。 “1、2、3……”安余在心里計數,把一個數字當做一秒,就算不準確,好歹能當做一個度量衡,而且可以轉移注意力。 “……39、40……”安余心情煩躁起來。 “108、109……”她什么時候能重見天日? “327、334……”剛剛好像記錯了?之前一個數字是什么? 安余努力回憶。 往常很容易就能記起的東西,此時模糊一片,提取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安余的心情從浮躁變作焦慮,從焦慮變作煩躁,從煩躁變作癲狂。 “啊啊??!”她大聲吼叫,只為了制造一點點動靜。 在喉嚨都喊疼之后,等待她的依舊是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的死寂。 安余深深地呼吸,想要將心底的那股躁動壓下去。 可是,皮衣雖然留有呼吸用的孔洞,卻極為細微。 她用力一吸,包含著濃重塑膠味的陳舊氣體撲入她鼻端,直接達到了窒息的效果,還把她嗆得連連咳嗽。 更讓安余覺得難受的是,隨著咳嗽,她的胸部、咽喉起伏,本就貼身的膠衣,越加勒緊。 這讓安余想到了木乃伊。 而她此刻,就是一具活著的木乃伊。被層層包裹,放進墳墓。 安余恨不得將身上的衣服撕碎! 她動動手,卻連抬起手腕都不行!只能感受到一層層來自上方的阻力。 現在,她就連互相觸碰手指都做不到??! 安余的牙齒不知不覺咬在嘴唇上,越陷越深。 終于感覺到疼痛的時候,她整個人一激靈! 疼! 她還能感覺到疼! “哈哈哈!”安余神經質地笑起來。 你也沒想到這點吧!韓顏! 安余心想到。 她用力咬下。 這種疼痛居然讓她暴走的情緒舒緩下來,有了一種安心地感覺。 牙齒的尖銳,刺破單薄的唇皮,一股血腥的味道滾入安余的味蕾。 這本來讓人喜歡不起來的味道,此刻卻讓安余享受的閉起了眼。 這是血的味道啊。 終于,噠噠腳步聲傳來。 安余想,肯定是女人來了,她竟有些期待。 拉鏈拉響。 女人淡漠的臉出現在安余眼前。 她的視線掃過安余,最終凝灼在安余被咬破的嘴唇上。 安余有些心慌,又有些得意。 “小東西,你很不乖啊?!迸说?。 安余脖子一硬,說道:“我乖,你就會放過我嗎?” “為什么總是把我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為什么總是把我的耐心當做無能為力?為什么不吸取教訓?” 女人說話時沒有很激動,但安余還是感受到了來自她的危險氣息。 “為什么……”女人的手落在安余的下巴下,手指輕輕撫過被咬破的那處,“要傷害你自己?!?/br> “就連我都沒有讓你流血!為什么你要這么做?!” “說??!為什么?!”女人爆呵。 “我……”安余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么。 女人右手捏住安余的下巴。 “咔嚓?!?/br> 她用力打在安余左耳根下,向上攢打,腕力一彈,安余下顎受震而脫臼。? 一陣疼痛后,安余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本來想喂你吃點東西的,現在看起來也不用了?!迸死淙舯卣f道。 安余只能用眼神看著她。 女人無視了她的目光,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帶回輸液用的一些列用品。 看著女人把一袋不知道裝了什么藥品的袋子吊起來,手法生疏地連上針頭。 安余滿臉的問號。 女人這是準備做什么? “這里面是復方氯化鈉和鈉鉀鎂鈣葡萄糖液,當然還有一些護胃的藥……”女人說著,用膠布把安余的右手固定在一個盒子上,拿出一把剪刀,剪掉背面一小段皮衣。 針管推入。 安余疼的手背青筋暴起,差點把針管崩出去。 在女人的強力下,才打進去。 “即使是身體孱弱不能進食的老人,有了這些,也足以維持最少一個月的生命,更何況,你還年輕?!?/br> 藥液一滴滴滾入輸液管。 安余驚慌無比,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安余可以想到,女人為什么會準備這些葡萄糖! 女人不能料事如神。 那么,目前正進入安余體內藥物,很可能是為了防止她絕食用的。 “你就繼續呆在這里吧,我不會再來看你的?!?/br> 不要!不要走!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反抗了!我會乖的!會聽話的! 不要走!不要離開! 就算要把我關起來!也來看看我! 在安余含著淚水和恐懼的眼眸中,拉鏈被拉上。 安余的世界恢復了黑暗。 這次,她就連制造出一點聲音都不能。 更糟糕的是,卸掉下巴后,嘴唇不能閉合,安余的嘴角開始不斷有口水流出。 這讓安余心頭絞痛。 她現在連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 然而,這并不是絕望的頂端。 隨著液體的輸入,安余的下體慢慢的鼓漲,有了尿意。 但她下面可是密封的!沒有排便系統! 已經有一次控制不住尿液經歷的安余知道,即使她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管得住膀胱。 可是,她不想啊,不想尿在皮衣里。 不要,千萬不要…… 安余全身因為恐懼而顫抖! 她憋的滿面通紅、汗流浹背。 皮衣和身體緊緊粘在一起,十分難受,她都無暇顧及。 不要尿!不要尿! 驀的! 安余臉色一白。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兩股之間流出來。并且,隨著皮衣不斷的流向她的腿根,漫延到大腿、小腿。 ??!啊啊??! 安余還活著,但她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接下來,更加讓她生不如死的事情發生了! 她腹中攪動,一陣陣便意襲來! 我知道錯了!放我出去,我想大便! …… sao母狗真的知道錯了!主人發發慈悲吧! 安余就連內心的哀求,也開始如同女人要求的那樣言辭卑微。 她多希望女人能夠聽到她此時心里的想法。 她多希望心有靈犀是真的! 她甚至發誓,只要女人此時出現,她愿意一輩子做女人的性奴隸、賤母狗。 奇跡沒有發生。 括約肌的一陣放松后,一團東西擠在安余的屁股和皮衣之間。 這一刻,她徹底崩潰了! 唾液、大小便都控制不??!都在拘束衣里!她還能算個人嗎? …… 等女人再次打開皮衣的時候。 安余整個人猶如木偶,眼睛里沒有一絲亮色。 女人用剪刀和鑰匙,解開她所有的束縛,脫掉皮衣。 整個過程中,安余都安靜的一動不動,仿佛一個活死人。 只有在皮衣脫到臀部的時候,安余才伸出雙手想要拽住。 可她早已沒了力氣,這種行為只是在螳臂當車。 女人自然發現了她身后的米田共。 她還是那副神色,只是拿出一疊衛生紙,簡單地幫安余擦拭了一下。 又抱著安余去了浴室。 水霧升騰。 女人拿著毛巾給安余洗屁股。 褐黃色的臟東西一點點被沖掉,落在瓷磚上,隨后被沖入下水管道。 “主人?!卑灿嗪鋈唤械?。 “嗯?” “賤母狗……”安余嘴唇張合幾次,最終說道,“還可以和您談談嗎?” “可以?!迸丝隙ǖ貞艘宦?,輕撫她的后背,“等一會兒,馬上好?!?/br> 聲音很是溫和。 女人丟掉毛巾,也不嫌臟,拿了一截衛生紙,沾了點水,開始處理安余肛門處很難用毛巾擦到的死角。 女人的動作很輕很柔,就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安余把下巴放在女人的肩頭,眼淚在淅瀝瀝的水聲中奔涌。 …… 女人坐在沙發上,安余跪在地上。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從前。 唯一見證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就是,安余身上沒有任何衣物。 “說吧,你想和我談什么?”女人問。 安余觀察著女人的表情,開口說道:“主人,賤母狗可以出去工作嗎?” 她每個字都說的小心翼翼。 她準備只要察覺到女人的神情不對,哪怕只有一絲一毫,都要馬上磕頭請罪。 “為什么想出去工作呢?”女人問。 安余松了口氣。 女人只是在單純的好奇,而不是不悅。 “賤母狗還是擔心……擔心有一天您不要我了……對不起,賤母狗只是一條母狗,賤母狗的職責就是跟在您身邊,伺候好您。求您狠狠懲罰賤母狗,讓賤母狗不敢再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女人輕輕抬手,制止了安余繼續說下去。 她將不安的安余攬入懷中,讓她枕在自己的膝蓋上,“不要怕,我準許你說出原因,冷靜一點,慢慢說?!?/br> 安余深吸一口氣,女人的體溫和熟悉的氣味讓她平靜下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您真的不要我了,我也可以有工作能夠養活我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