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從中野不合所衍生的luanlun大戲
“看來你還挺適合當婊子的?!?/br> 凌光站在門前,并未看清薛輕狂的模樣。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朱傾華迷醉地將客人的陽物含入口中小心伺候,黝黑roubangjianyin著小嘴,和在他身下時一般無二。 還沒等朱傾華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就被男人拉了起來,身體重重撞在墻上,眼前一陣發黑。 薛輕狂頗有興致地看著這兩個人,突然出聲問道:“小光,你們到底是個什么關系?” 這個熟悉的稱呼暫時緩解了凌光對朱傾華的凌辱,他緩緩轉過臉去,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薛輕狂?”他眼珠一轉,又重重地扯著朱傾華往墻上撞:“原來是你主動邀請他過來的,好,我就讓你的老情人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的?!?/br> 他急切地拉開腰帶,粗大guntang的jiba對準還未開拓完全的xiaoxue,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朱傾華尖叫起來,身子緊繃,額上汗珠滾滾而過,眼角更是忍不住流下淚來。 凌光其實也很不好受,那屁眼箍得死緊,將jiba夾得幾乎無法動彈,可一想到若非自己及時趕來,只怕這兩人……他怒火更盛,眼中幽光一閃,更是飛快地在窄xue里抽插攪弄起來,弄得yin水四濺,白皙的腿根上盡是滑膩yin液。 那rou根仿若一把利刃,硬生生地割開了xue眼里的媚rou,朱傾華哭叫不已,將唇瓣咬得滿是鮮血。 薛輕狂在一旁瞧得明白,心里存了旁的心思,卻是走過去伸手抬起了朱傾華的下巴,嘆息道:“小光,你可真是不懂得疼人,華華都痛成這樣了,待會只怕要去醫院?!?/br> 凌光冷笑一聲,陽具毫不留情地在愈發濕滑順暢的甬道里鞭笞:“薛輕狂,你是在用什么身份對我指指點點?況且……這個婊子馬上就會被cao爽了?!?/br> 他話音剛落,咬著jiba的yinxue便痙攣般地抽搐了起來,已經失去意識的朱傾華一邊流淚,一邊主動搖起了屁股,迎合著體內的巨物。 薛輕狂驚嘆地吹了個口哨,又故意說道:“可真是敏感過頭了……上次在廁所cao他的時候,我就很想和你交流一番,到底是怎么才能把人調教得如此sao浪?!?/br> 凌光呼吸一滯,身下動作不減,可眼睛里幾乎要冒火:“上次比賽結束,是你cao了他?!” 薛輕狂舔了舔嘴唇:“是啊,滋味還不錯,舒服?!?/br> 凌光氣得要吐血,可身下xue眼實在緊致,讓他根本脫不開身去對付薛輕狂,便也只能口頭上放放狠話:“這筆賬,我之后再跟你算!” 橫豎便宜也占過了,薛輕狂再怎么眼瞎,也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互有情愫,只是因為某種誤會才造成了現今局面。朱傾華是碰不得了,下身那硬物卻還勃發,薛輕狂干脆在床上坐了下來,一面欣賞面前的活春宮,一面自己打手槍,還時不時地指點幾句。 “小光,你這個姿勢不太對,可cao不到最里面,華華的sao點可不淺,你這樣他沒法舒服啊?!?/br> “閉嘴!”凌光不堪其擾,卻也不自覺地將朱傾華抱了起來,占據了床的另一頭。 薛輕狂目光如電地將這交合的兩人看個仔細,又伸手輕輕拍了拍朱傾華的臉:“這樣才對嘛,現在他的saoxue是不是把你夾得很爽?” 本來意識模模糊糊的朱傾華卻是給他這一下喚醒了,他朦朧地睜開眼來,只覺得下身被男人撐得滿滿當當的,面前卻是正在自慰的薛輕狂。 意識漸漸回籠,不知怎的就是不愿薛輕狂看見他這一副凄慘模樣,他咬著牙,斷斷續續說道:“薛哥……出去,別……別看了,錢……我會……還給你?!?/br> 他一提到錢,薛輕狂卻也笑了,轉頭對凌光說道:“是啊,我這可是付了錢的,凌老板怎么說也得讓他給我服務完才行吧?!?/br> 凌光狠狠抓著朱傾華屁股,jiba兇狠地在xue眼里飛快進出,整個甬道被插得噼啪作響,咬牙切齒地回答道:“你去和外面的人說,其他人,任你挑選?!?/br> “我要是只想干華華呢?”薛輕狂故意上前掐了一把朱傾華的奶頭,讓后者驀地尖叫起來,幾乎要軟倒進他的懷中。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凌光狠狠打開他作亂的手,將朱傾華牢牢抱在自己懷中。 “也沒什么,就是對TY中野不合的原因很感興趣罷了?!?/br> 凌光沒有再說話,只是抱著懷中人又是一陣猛cao。朱傾華大張著腿,屁股高高撅起,被jiba捅得五臟六腑都錯位了。yin液從腿根一直蔓延到小腹,甚至肚臍眼里都存積了少許晶亮液體。 他軟成一灘水似的倒在床上,剛剛被薛輕狂掐過的奶子越來越癢,竟是讓他不自覺地自己伸手褻玩起來。身后男人見狀更是冷笑數聲,食指深陷入他的腰窩中,jiba不要命地往腸道里擠,囊袋激起道道水痕,把屁股撞得如同火燒云一般。 若非還有最后一分意識存在,朱傾華的yin叫聲恐怕都要把這屋頂掀翻去,他緊緊捂住自己的唇,rou壁抽搐著,絞得凌光也一起射在了他身體里。 jingye如同機關槍一般猛射著,仿佛要給每一道褶皺都蓋上一層白濁。朱傾華的臉深深陷進被子里,整個人一動不動,唯有屁股還在小幅度震動。 凌光喘著粗氣將jiba抽了出來,又將柱身上的白濁涂滿了朱傾華屁股,稍稍整理,便又恢復到了慣常的高冷模樣。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來,自顧自地點上:“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么?” 薛輕狂打了半天手槍,下身那物卻仍是硬邦邦的,他有些不悅,卻也沒說什么,只是順勢摸過了那包煙,同樣抽了起來。 “你問我是怎么把他調教得這么sao的,這我可不敢居功?!绷韫庥行┳猿暗卣f著,“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就是這個樣子了?!?/br> 薛輕狂一怔,仔細想想自己從認識朱傾華開始,他倒是經常在聊天時會開一些黃腔,如今回想起來,這并非是那種直男意味上的,而是充滿了sao0既視感。 他停頓了好一會,終于琢磨出一個詞來:“你這個,莫非就叫做……公車私用?” 凌光冷笑著,倒也沒有否認:“確實,如果不是偶然進了職業圈,他恐怕現在正以賣屁股為生了?!?/br> 光從他說的話里,薛輕狂就能想到朱傾華從前過著如何yin靡不堪的生活,他摸了摸下巴,又覺得有些好笑:“莫非男人當真都是一個樣,有救風塵的愛好?” 凌光將目光轉向朱傾華,視線停留在那xue眼里流出來的jingye來,猝不及防地說道:“他十歲的時候被繼父強jian過?!?/br> 即便是薛輕狂心理承受能力再強,也不禁咋舌:“十歲?這他媽也太禽獸了吧?” “嗯,所以他的繼父現在已經下地獄了?!?/br> “死了?”薛輕狂又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怎么死的?” “被人殺的?!绷韫庋壑虚W過一道復雜的光芒,終于伸手將朱傾華抱在懷里,溫柔地替他清理著自己剛剛射進去的jingye。 “該,這或許就是報應吧?!?/br> 手指深入敏感的甬道,半昏迷的朱傾華忍不住哆嗦了起來,口中發出如同小獸般嗚咽的聲音。 “準確地說,是被他前男友殺的?!?/br> 薛輕狂心中咯噔一響,緩緩吐出一口煙來:“看來問題出在這位前男友身上?!?/br> “不錯,”凌光垂著眼,又說出一句讓薛輕狂差點拿不緊煙頭的話來:“他的這位前男友,正巧是我的孿生哥哥,而強jian他的繼父,是我們的親生父親?!?/br> cao!薛輕狂被這龐大的信息量嚇得下巴都要掉了,半天才搞清楚這幾個人的復雜關系:“你的父親強jian了繼子,然后你的孿生哥哥因為愛上了華華而弒父?而到最后,你成功接盤,變成了他的現男友?”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凌光沒有想再多說的意思,“你想知道的現在也知道了,該滾出去了?!?/br>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華華過得這么慘,你也應該是愛他的,為什么又要互相折磨,還鬧得人人皆知你們中野不合?” 凌光沉下了臉,摳挖jingye的動作不禁也粗暴了幾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時至今日,這個婊子不過是把我當作哥哥的替身罷了?!?/br> “唔……好疼?!敝靸A華喘息著,逐漸恢復了意識,敏感的內壁隨即分泌出一道清亮的yin水,隨著混濁的jingye流淌而出。 “嘖嘖嘖,我還以為我走錯了劇場,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中野不合,根本就是TM家庭倫理大戲?!毖p狂摸著朱傾華的小臉,又嘟囔了一句:“可憐的華華?!?/br> “薛……薛哥?你怎么……”朱傾華話音未落,又被凌光粗暴地扯進了懷里:“不準再碰他!” 朱傾華畏縮地躲在男人懷里,有些害怕地看著薛輕狂,低聲勸道:“薛哥,你快走吧,我……我沒事的,他不會對我怎么樣的?!?/br> 薛輕狂倒不擔心凌光會對朱傾華做些什么,他站起身來正準備走的時候,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瞇著眼睛看著屏幕上江隱洲三個字,皺起了眉。不是說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到嗎,怎么現在電話就來了? 薛輕狂內心一動,卻突然生出一個惡劣的想法來,他咧了咧嘴角,對床那頭的男人笑道:“小光,玩不玩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