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論LPL中單如何變成風俗店婊子
最后薛輕狂還是沒走,甚至留在二隊吃了頓早飯。有些起得早的隊員們見了他,也都是上前來打個招呼:“薛哥和江哥關系真好啊?!?/br> 薛輕狂默不作聲地瞧著江隱洲將唇邊的酸奶舔干凈,突然開口問道:“休賽期要去哪?” 少年反應了好一會才回答:“想回家?!?/br> 薛輕狂挑眉,用極低的聲音在他耳畔說著:“那想不想和老公一起去日本玩?” 江隱洲的臉瞬時燒了起來,不著痕跡地離他遠了些:“想,但是……” “沒有什么但是,”薛輕狂就像霸道總裁那樣一口否定了他接下來的話,隨后掏出手機飛速預訂了去日本的機票,“你在家好好休息幾天,老公在日本等你?!?/br> 薛輕狂在沒有人看得見的桌子底下勾了勾他的手,滿意地看著少年通紅耳根。 第一次來到異國他鄉的感覺和薛輕狂獨自一人來S市時沒有任何不同,他站在天守閣下,久久地凝望著天邊的夕陽。 然后走近便利店,十分不合時宜地買上一本色情雜志,在公園的長椅上隨意翻閱。 曖昧的路燈光線之下,雜志頁面上女性的胸脯格外矚目。 要是江隱洲也有這么對奶子就好了,薛輕狂漫無邊際地想著,莫名有些不爽起來。前天江隱洲給他發了消息,由于家里的事情要耽擱幾天行程,最快也要明天才能來日本。 這就意味著他原本預定的性愛十日游變成了性愛五日游,薛輕狂雖然生氣卻也沒什么辦法。他隨手攔了輛的士,正當他準備回酒店睡大覺的時候,熱情的出租車司機卻突然和他攀談了起來。 “先生是中國人嗎?” “嗯,你會說中文?”這個其貌不揚的出租車司機倒是讓薛輕狂多看了幾眼。 “咳咳,中國客戶比較多,學習了一段時間中文?!彼緳C隨口扯了些有的沒的,話題卻突然轉進如風,“先生是一個人來日本玩?” 薛輕狂雖然才剛成年,但社會閱歷還算不少,當即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司機唇角微彎:“如果先生有需求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些本地的特色服務?!?/br> 說了半天,原來這出租車司機還兼職拉皮條,薛輕狂笑了一聲,滿口答應下來:“好啊,你可以直接帶我過去,不過我的要求有點特殊,我比較喜歡男人?!?/br> 司機愣了片刻,很快換上了職業性的笑容:“這沒有問題,完全沒有問題?!?/br> 車停在了京都一處風俗店的門口,與旁邊那些由衣著暴露女性主導的店不同,這家店的門口站著一位打扮成兔女郎模樣的男人。 司機與那人嘰里呱啦地說了一串日文,兔子少年心領神會將薛輕狂領了進去,旋即用有些蹩腳的中文說道:“先生,請,挑選?!?/br> 面前是一本仿若燙金菜單的名冊,別頁里夾著各色各樣的少年,從他們的身高yinjing長度到能夠提供何種服務,都寫得一清二楚,當然,價格也十分不菲,是那些風俗女郎店的幾倍。 薛輕狂看不明白日文,只能接著日語里的漢字半猜測它們的含義,眼見那本名冊快翻到了底,薛輕狂也徹底僵在了原地。 如果他眼睛沒有瞎的話,這位叫做明宗春院的少年根本就和TY中單朱傾華長得一毛一樣啊。 薛輕狂快速掃了一圈他的個人信息,18歲,喜愛koujiao,擅長各種道具,yinjing長度15厘米。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他都快把那頁紙盯出洞來,可是無論怎么看,這種照片就是朱傾華的無誤。 兔子少年見他在這一頁停留了許久,很快也反應了過來:“客人,要這位?” 薛輕狂蹙眉片刻,堅定地點了點頭,無論到底是長得像還是就是本人,他今天一定要探個究竟才行。 刷過卡后,兔子少年恭謹地將他送到了店內的一處房間里,對著虛掩的門說了些什么。薛輕狂聽得云里霧里,卻隱約聽懂了第一次什么的…… 房間極為狹窄,恰好可以容納一張床的地步,薛輕狂目光綁在了床上那人的身上,嘗試著用中午同他溝通:“你……抬起頭來?” 在異國他鄉聽到母語總是讓人驚詫,朱傾華猶豫著抬起頭來,卻嚇得呆立原地。 “華華,真的是你?”自從那次在廁所稀里糊涂cao了他之后,薛輕狂就和朱傾華斷了來往,從前還能在排位時聊幾句,現在也是毫無交集。 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日本遇見自己的老對手,對方甚至還是風俗店里的員工,專門為男人的服務那種。 “薛輕狂?!”朱傾華驚嚇之余未免松了一口氣,“怎么會是你?” “我不行嗎?”薛輕狂主動坐在了床邊,輕車熟路地攬過他的腰,“怎么說我還是付了錢的?!?/br> 一提及此事,朱傾華就面色慘白地說道:“無論你要怎么樣都好,我只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br> “震驚,LPL知名中單竟然在日本做出了這種事情?!毖p狂脫口而出UC新聞體,“難道是TY俱樂部開的工資太低,導致你不得不出來賣屁股賺錢?” 朱傾華緊咬著唇,吞吞吐吐地說道:“不是……” “那是什么?”薛輕狂蹙眉看著他,腦中突然蹦出一個想法來:“莫非是凌光逼你的不成?!?/br> 朱傾華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也讓薛輕狂印證了心中的猜想,果然那次廁所事件之后,這兩個人的關系進一步惡化了。 正在兩人說話之間,朱傾華的臉上卻突然泛起一片潮紅,他不住地喘息著,又自暴自棄地說道:“反正都已經被你cao過一回了,這次也不會再少塊rou?!痹捯魟偮?,就伸手去脫薛輕狂的衣服。 后者這才發現,朱傾華看似緊裹的和服之下,實則是赤裸的雙腿和腿間那若隱若現的跳蛋線。 “嘖嘖,”薛輕狂順著和服下擺摸進去,捏了捏他硬如石子的茱萸:“看不出來,凌光對你還挺狠的?!?/br> 朱傾華倒在他懷中微微喘息著,迷離的眼眸中盡是魅惑:“別……別提他,掃興?!?/br> 薛輕狂低笑一聲,又撈出一手的yin水來,順勢將還在震動的跳蛋也撈出來丟在了一旁。 這玩意雖不能完全止癢,卻也聊勝于無,這會突然被薛輕狂扯了出來,弄得他那rouxue是瘙癢難耐,空蕩蕩的好不寂寞,干脆翻身坐在了客人腿上:“我還記得你那天是怎么cao我的,薛哥的jiba真大,弄得我魂兒都飛了,只想著你?!?/br> 他一面說著,一面又主動將內褲脫下,握著那根猙獰可怖的巨rou上下taonong,職業選手的手指比平常人不知靈活了多少,尤其是他們這些講究cao作的中單,三兩下便弄得薛輕狂也跟著低聲喘息起來。 “這么喜歡吃jiba,怎么比賽的時候屁股里不帶著跳蛋?”薛輕狂故意問道。 “不想……不想輸?!痹诒荣惙矫?,他倒還是挺執著的,薛輕狂回憶了一下,TY這次季后賽在四強折戟,輸給了如日中天的強隊UM。他仔細回想著,又莫名品出些不對勁來,這四強賽分明前天才結束,即使從S市到日本不過幾個小時,這朱傾華怎么能在一天之內就化身日本人,變成風俗店的婊子? 他還來不及細問,坐在腿上的朱傾華卻已經用指腹摩挲起guitou溝壑,按著一側的睪丸輕輕揉捏,伺候得薛輕狂低聲嘆息,陽物越發熾熱堅硬,如烙鐵一般直直挺立。 眼見著朱傾華抬起屁股便要用xiaoxue將jiba吞入,薛輕狂不知怎么想的,卻突然伸手阻止了他:“算了,我今天興致不高,華華你替我吸出來就成?!?/br> 朱傾華正準備好好享受一番那大jiba帶來的快意,未想被中途打斷也是頗為掃興,奈何他現在只是個賣身的婊子,只得乖巧地低著頭吻住了鼓囊的囊袋。 這地方鼓成這樣,里面一定有不少jingye,如若能夠射在自己身體里……朱傾華越是想,下身的饑渴便越是嚴重,yin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弄得本來就窄小的房間里滿是sao味。 很快,他就跪在地上,雙目失神地將男人的guitou全部含入口中。 薛輕狂長長地嘆了口氣,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這位從LDL一直到LPL的老對手,從這個角度看上去,朱傾華確實長得還不賴,也怪不得大少爺凌光會看上他。 他對這兩人之間的故事多有好奇,奈何朱傾華不愿多言,也只能點到為止。 他這根東西確實大得離譜,光是一個guitou就已經擠得朱傾華呼吸不暢,更別說渾身上下yuhuo燎原,恨不得這東西進入的不是上面的嘴,而是下面的嘴。 任憑口腔濕滑,也兜不住這般巨物,薛輕狂卻是全無不顧他的感受,只憋著一股勁往里擠,眼見到了底,也才堪堪送了半根進去。 他猶不滿足地按住了朱傾華后腦勺,正準備模仿著zuoai的動作在他口腔里抽插時,緊鎖的門卻突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