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原來天底下真有送上門挨cao的好事
打發走了江隱洲,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薛輕狂次日在酒店同李少別胡天黑地了一晚上,別提有多快活了。他內心篤定江隱洲不會將這事情說出去,便也將此事拋在了腦后。 雖然是次級聯賽,但賽程也十分緊湊,每日在訓練賽和排位中度過,一眨眼就到了七月末。 此時賽程差不多也已經到了尾聲,他們隊伍基本鎖定了年度總決賽的資格,若是能奪得冠軍,那又有了一個能晉級LPL的名額可以轉手賣出。 因為手傷加年紀偏大的緣故,隊伍里原本的AD上場次數越來越少,到了賽程后半段,教練組幾乎都是安排江隱洲上場。 兩個C位在游戲里談不上過多的配合,只是盡自己所能罷了。 只是江隱洲看到薛輕狂時總還是有些害怕,雖然沒有刻意躲避,后者卻能從他的肢體動作看出對自己的抗拒。 真是個容易受驚的小動物。薛輕狂這樣想著,偶爾還拿出那天晚上給他拍的裸照欣賞一番。 在這樣的閑暇時光里,總決賽很快也結束了。GAL.P這次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績,作為二隊,這個結果讓管理層還算滿意,尤其是他和江隱洲出色的表現,讓幾家在LPL末流的俱樂部都動了心思,在年底的轉會期到來之前就提前有了接觸。 GAL一隊的中單最多再打一年可能就要退役,他們好不容易找到薛輕狂這種好苗子,自然不肯輕易放手,反倒是江隱洲那頭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江隱洲即將要被賣給LPL隊伍的消息悄無聲息地席卷了青訓營,有人覺得可惜,也有同樣是AD位置的選手覺得自己終于有了上位機會。 薛輕狂漫不經心地瞟了江隱洲一眼,心里暗自想著,以后估計這個訓練賽里就沒有一個和自己一同訓練到六點的人了吧。 這天手感不太好,再加上有些困,薛輕狂凌晨兩點就打著呵欠上樓休息。 他才走到拐角,卻覺得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瞧,一個修長的身影正跟在自己身后。 “干嘛?”薛輕狂可以肯定他是跟著自己一起出來的,而且看這小AD一臉難以啟齒的表情,肯定又是出了什么事。 “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苯涍^了一個賽季,他的中文倒是好了不少,雖然口音還是很重,但好歹說話不再是斷斷續續了。 他們兩個人站在宿舍走廊里聊天,指不定會被多少張耳朵聽去。 薛輕狂伸手將他拉進了自己屋里,扯了一張椅子給他:“說吧?!?/br> 江隱洲垂著眼睛,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想做……上一次的,事情?!?/br> 薛輕狂眨了眨眼睛,腦子像宕機一樣沒轉過來,他還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江隱洲的臉紅得要命,可還是將那句話重復了一遍:“我,我想做上一次的,事情?!?/br> “上一次的事情?”薛輕狂想了一會,將面前人再度打量了一番,心想原來這看上去禁欲清純的小AD也是個小媚娃啊,他頓時來了精神,故意問道:“是想吃jiba還是想被cao???” 江隱洲急促地呼吸著,眸子分外明亮,結結巴巴地說了句:“都想?!?/br> 這簡單的兩個字讓薛輕狂幾乎炸裂,他本來只想口頭上調戲一番,沒想到江隱洲竟然主動到了這個地步。 這就好比肥羊主動送上門來給饑餓的狼吃,薛輕狂就不是個素食主義者,但面前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詭異,讓他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江隱洲輕輕點了點頭,聲音低得如同窗外的風:“我想,和你,zuoai?!弊詈蟮膬蓚€字說得格外標準,就像在之前已經演練過千百遍一般。 薛輕狂口干舌燥,已經完全被面前人勾起了欲望,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到床上去,把衣服脫了?!?/br> 江隱洲格外乖巧地走了過去,解開了自己白襯衫的扣子。他的動作很輕,分明是自己主動獻身,卻偏偏給人一種逼jian的錯覺。 薛輕狂瞧著眼熱,干脆壓了上去替他脫了褲子。 房間里的空調開得很低,修長的雙腿驟然感覺到涼意,江隱洲臉紅得更加厲害,突然沒頭沒腦地又蹦出一句話來:“舒服……嗎?” “你說什么?舒服?”薛輕狂的手沿著他白皙的脖頸滑到鎖骨處,在那里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當然舒服了,保準你以后天天都想著我,再也離不開了?!?/br> 江隱洲嚇了一跳,竟是將他的話當了真,伸手去推要把自己內褲也一并脫下來的薛輕狂。后者莫名其妙地停了手,只得耐心問道:“又怎么了?” “不,不能天天,只能,今天?!?/br> 薛輕狂被他的話逗笑了,暗自翻了個白眼,嘴里還是好聲好氣地哄著:“是是是,就今天。乖,挺胸,讓我好好瞧瞧你?!?/br> 江隱洲不明所以,卻只得依照男人的話將胸脯高高挺起。 瞧了一會平坦的胸脯,薛輕狂卻沒有直接上手,反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對方的臉。他此刻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難怪這位小AD還在二隊就引起了不少粉絲關注,只怕吸引的也都是女粉絲吧。 此刻的江隱洲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一番誘人模樣,他的黑發有些凌亂,眼睛里水汪汪的,滿是羞澀和欲望,那白得發光的肌膚也染上了一種誘人的粉色。 或許是因為緊張,他的身子微微顫抖,連帶著頂端那對紅艷艷的果子也跟著發顫,仿佛正等著人采摘似的。 薛輕狂自然是樂意至極,他伸手上去,溫熱的掌心覆蓋住那奶頭,輕輕揉弄了起來。 江隱洲驚呼一聲,腦中一片混沌,反而是更加挺直了背,將自己送到男人手中,更深切地感受薛輕狂的愛撫。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sao?”薛輕狂對他前后迥異的態度仍然心存疑惑,非要問個水落石出不可。 “唔……就是,啊……查了些資料,關于gay的,然后,做夢,夢到……” 薛輕狂不禁笑出聲來:“夢到我把你壓在床上cao得死去活來是不是?” “是……”江隱洲似懂非懂,只是羞澀地點了點頭,還未反應過來,卻被男人封住了唇。 他心中又驚又喜,不由自主便張開了嘴,薛輕狂的舌頭長驅直入,雄渾的男性氣息頓時侵占了整個口腔。 江隱洲從未想過,原來簡單的親吻也足以讓他迷失,他只能生澀而僵硬地回應著,這讓薛輕狂更加欣喜,看來面前的小AD那日湊巧被自己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后,便再沒有去找過他人。 一想到面前之人還是處子,他瞬時也大膽了起來,毫無顧忌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忘情地撩撥著純潔的少年。 江隱洲被吻得云里霧里,只曉得傻乎乎地跟著男人的節奏走,任由那舌頭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攪。 “唔……”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終于分開,一根細長的銀絲連接著兩人唇畔,正是他們方才忘情的最好證明。 明明只是一個吻,江隱洲卻如同被吸了魂去,渾身癱軟無力,只能倒在薛輕狂的懷里,他不停地喘著氣,時而夾雜著夸贊之語:“好……好厲害?!?/br>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床上伴侶的夸獎,薛輕狂低笑一聲,大掌緊貼著少年溫暖細膩的皮膚,從柔軟的腰一直摸到敏感的奶頭。 “??!”江隱洲呻吟著,被他手摸過的地方似乎都已經開始發燙。 薛輕狂連忙捂住了他的嘴,順勢舔了舔少年的耳垂:“你再叫得大聲些,這宿舍里的人怕都是要知道了?!?/br> 江隱洲渾身一顫,只得咬牙將呻吟聲吞了回去。此刻他眼角眉梢都已經染上了情欲的顏色,因為不能發出聲音,所以只有低低的呻吟回蕩在房間內。 薛輕狂在他臉上輕吻著,雖然下身已經硬到快要爆炸,但他并不十分著急享用這完美的食物。 江隱洲早已被他親得有了反應,雙手不自覺地攬住男人的脖頸,緊貼的下身微微蹭動著:“下面……難受?!?/br> 兩人的jiba隔著布料頂在一處,薛輕狂笑著也脫了褲子,用雙手將兩人的陽具包裹其中:“這么急著想要?” 江隱洲沒有說話,但身體的扭動已經證明了一切。他手舞足蹈,氣喘吁吁,白嫩的屁股不停扭動,甚至尋著本能反應開始提胯。 薛輕狂在他的guitou上重重按了幾下,江隱洲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前者輕輕咬著他的耳垂,貼在少年耳畔問道:“舒服么?” “舒服,嗯,好舒服……嗯,好熱,好舒服,要……要出來了?!?/br> 陽具互相摩擦的快感讓江隱洲腦子都要被yuhuo融化,馬眼上一股接一股的清液流出,染得兩人的jiba都水光油亮。 趁此良機,薛輕狂更是將手伸向了他的后方,他不知從哪里摸出一瓶潤滑劑來,往掌心上倒了滿滿一手,順勢送入了江隱洲的菊xue內。 這里如他記憶中那般綿軟滑膩,薛輕狂的忍耐仿佛也到了極限,他的手指迅速地在少年體內翻攪著,草草弄了一會便將江隱洲翻過身去,用那根巨rou對準了他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