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射了下路ADC滿臉jingye是什么體驗
那東西對比起薛輕狂的巨rou,簡直有一種小得可愛的感覺。 江隱洲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碰了自己那里,驚得整個人都待在了原地動彈不得。直到夜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拂過他赤裸的身子,江隱洲才后知后覺地清醒過來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隊友懷中任他褻玩。 薛輕狂對他那根東西并沒有多大興趣,只是出于前戲的考量先玩弄一下罷了。這小AD不知是吃什么長大的,身上的皮膚比女人還要細膩,摸上去光滑無比。 整個身子雖然干瘦了些,屁股上的rou倒是充足,屈指輕彈便會顫顫巍巍地抖動起來。 這樣看來,腿根中間那不知所措的yinjing好像也不是那么礙眼了。 薛輕狂握著江隱洲的男根,三兩下就讓他xiele精,旋即得意地將手上的白濁送到少年眼前說道:“你這不也很舒服嗎?” 江隱洲想要辯解,奈何中文水平有限,便只能說出一長串嘰里呱啦的韓文來。 薛輕狂笑著說了句聽不懂,然后就將人推倒在了床上。他指尖滿是少年jingye,也恰好當作了潤滑開苞所用,順勢分開雙腿擠進了菊xue里去,嘴上還一直念叨著:“不痛的,你放心,等會就舒服了……” 話是這樣說,可他畢竟也是第一次給男人開苞,心中沒個底,只是在那干澀的甬道里摸索著前行。 異物侵入體內的感覺分外奇怪,讓江隱洲臉上的淚更加洶涌,他哭叫著搖頭,卻無法阻止手指的深入。 這菊xue雖是干澀無比,卻也極為yin靡,rou壁不由分說地將他的手指緊緊纏住,讓薛輕狂進退兩難。 他似有察覺,又笑道:“你這里看上去像是天生該被男人cao的啊,我這根也是合該cao男人的,看起來咱們也算是天生一對了,是不是?“ 江隱洲略微適應了體內的手指之后,便覺得有一股熱氣從下腹徐徐升起,燒得他驚慌失措,只曉得拼命地搖頭拒絕。 薛輕狂按壓著內壁,下身巨物早已快要炸裂,恨不得立時插入這綿軟緊致的屁股里,可偏偏又著急不得,他知曉男人菊xue極為脆弱,何況這人又是初次。要是弄得個大出血的慘劇出來,只怕明天他們都要上社會新聞了。 他心急如焚之下,便只能瞧著江隱洲的神情轉移注意力。這小AD陰差陽錯撞著了自己好事,又被壓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玩弄,眼神早已透露著絕望和無助,讓薛輕狂頗感新奇的同時也起了憐惜的心思。 他將手指抽了出來,將那不知是yin水還是jingye的物什抹在少年清秀的小臉上:“被男人cao真這么難受?” 江隱洲似乎聽懂了這句話,他瞪著薛輕狂,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試試!” 看來還沒有完全被自己玩壞嘛,薛輕狂放下心來,又拍了拍他的臉:“我這根巨rou天生就該是cao人的,不然豈不是浪費了?” 江隱洲模模糊糊地,只覺得今日這一遭是再躲不過去了,索性咬著牙扭過頭去,打算死也不發出一點聲音來。 他卻不知自己這模樣卻是激起了薛輕狂的勝負心,后者瞇著眼睛,心中想的卻全是如何撬開少年,讓這小AD在自己身下哭叫求饒,被自己cao得欲仙欲死。 薛輕狂手指在xue眼里攪動幾番,尋思著也差不多了,便將自己的巨物送到了少年唇邊。 那25厘米的玩意在江隱洲的小臉上映下猙獰的影子,他似乎還沒有察覺,只是感覺到一股腥臊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來,先幫哥好好舔舔,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br> 江隱洲悚然一驚,睜開眼卻險些撞到那流水的guitou,他拼命地向后縮去,奈何四肢都已被固定在床上,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薛輕狂倒也不急,握著自己jiba的根部,讓guitou在少年唇上不停蹭動,將那紅唇都涂抹得亮晶晶的,仿佛抹了一層透明唇彩。 “乖,張開嘴先適應適應它的尺寸,否則等下這么大的東西捅進你屁眼里,直接把你捅了個開花。開花知道啥意思么,就是我蓋倫一個R把你AD給cao爛了?!?/br> 他的話語無疑讓江隱洲有了反應,少年流著淚,勉強張著小嘴想要將那guitou含入口中,可怪jiba實在太大,就連這樣簡單的動作他也做得十分勉強,偏偏yinjing上的水液還滑得要命,時不時便從少年口中脫出,狠狠地打在他的小臉上。 薛輕狂見他實在為難,也終于好心替他解開了手上的束縛:“用手一起來,明白么?” 江隱洲忍著羞恥,將那巨根握在了手中,同性的器物燙得嚇人,讓他恍惚間覺得自己正捧著一個火爐。 淚眼朦朧之中,卻被迫著看清了這東西的全貌。guitou圓碩大如鵝蛋,rou莖猙獰盤虬著青筋,根部墜著兩顆卵蛋,看得江隱洲心中自卑情緒涌動。興許男人天性里便是如此,瞧見這樣的龐然巨物,很難有不與自己那根做對比的想法。 巨rou被溫熱的掌心裹住,無師自通地上下taonong,刮擦過勃起的青筋,磨蹭著凹陷的冠口,舒服得薛輕狂低吼一聲,心中想得全是這視頻性愛哪里比得上真刀真槍地干上一番,若是能趁著此次機會把這小AD脫進坑里,以后也不用勞心費神地去找李少別了。 他這般想著,又按住了江隱洲的后腦勺,逼迫他張嘴將自己jiba吞進去。 少年強忍著不適,不得不伸出舌頭在guitou上緩慢舔弄,誰想這下更是加劇了男人的欲望。 薛輕狂深吸著一口氣,很難相信他這還是初次給男人koujiao,當即狠了心將巨rou往他嘴里送,一直頂到了嗓子眼。 江隱洲嗚咽著,男性的腥臊氣息幾乎占據了他的腦海,反胃欲嘔的感覺襲來,偏偏喉嚨又被堵住了,讓他難受不已。 薛輕狂長長呼出一口氣來,就著這個姿勢前后挺胯,兀自在他嘴里動作起來。 少年的小臉被巨物撐得滿滿當當,舌頭仿佛都被擠成了扁平形狀,根本沒處去似的。 薛輕狂舒爽到了極點,尤其是瞧見身下人那眼角的一抹艷紅,他狠命抽送了幾十下,最后深深頂入喉間,低吼著射出一股濃精,灌得江隱洲滿嘴都是,白濁自嘴角滲出,yin蕩地沿著下巴滑落。 他憋了太久,jingye一股一股接著往外射,其余的便都射在了江隱洲的頭發和睫毛上。 后者尖叫著想要躲開,無奈為時已晚,只能生生受著那guntang的白濁射了自己滿臉。 經了這么一遭,江隱洲幾乎是徹底懵了,口中腥氣不止,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他做夢也想不到還算信任的隊友竟然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來。 薛輕狂射了精后瞧著江隱洲也有些后怕,替他開苞的心思又沖淡了不少,咳嗽了幾聲道:“我帶你去洗洗?” 俱樂部用的是公共浴室,雖然現在凌晨四點,卻也保不準有誰起夜,江隱洲驚恐地搖了搖頭,怔怔地躺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薛輕狂站起身來,對他這副被凌辱的模樣很是不理解,自己還沒進去呢,就哭成了這樣,要是哪天他真被人給開苞了,還不得哭哭鬧鬧地要去上吊? 于是他干脆從衣柜里拿了一件連帽衫出來,不由分說地給江隱洲換上:“走,我帶你去浴室?!?/br> 江隱洲怕得很,卻也明白若是不處理只怕會更加麻煩,寂靜的走廊里空無一人,可他還是縮著脖子靠在薛輕狂肩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像極了委屈的小媳婦。 薛輕狂到浴室鎖上門,轉頭瞧見少年腫得和桃子一樣的臉,不禁笑出了聲來:“我還是頭一回見男人這么愛哭的?!?/br> 當溫熱的水從上方灑下來的時候,江隱洲有那么瞬間覺得自己如同新生。水柱洗刷著少年的臉龐,也讓那些污濁的痕跡沿著水流到了黑漆漆的地漏里,消失不見。 或許是他的表情太過迷茫,讓薛輕狂也跟著迷茫了起來:“做什么這個表情,好像我真強jian了你似的?!?/br> 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愧疚,反而還摸了兩下少年疲軟的下身:“這個叫什么來著,嗯,互幫互助,學校里男生都這樣?!?/br> 江隱洲似懂非懂地眨著眼睛,尖叫了躲了開去,卻險些又滑倒在地。 薛輕狂嘴角抽搐著,內心涌起那么一丁點可以稱之為愧疚的情緒,他呼出一口氣來,帶著潮濕的水氣:“別怕了,我以后不會對你這樣了?!?/br> 江隱洲沒有說話,只是擠了沐浴液拼命地洗著自己軟軟的yinjing,好像那里射出的東西是有多見不得人似的。 “不過你可記得,我手上可是還有你的裸照,要是說出去的話……我可不保證下次?!?/br> 小AD悶悶地點了點頭,等把下身都搓得發了紅,才慢慢悠悠地裹了浴巾擦身子。 他的房間在薛輕狂前面幾間,江隱洲本想狠狠地關上門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氣憤,可末了瞧見薛輕狂有些關切的眼眸,突然沒頭沒尾地冒出一句話來:“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