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盤女郎投去深情的一瞥。
“怎么?在這里關了一年多,還沒被馴服嗎?” 這時,正在鞭打女記者的那名西裝男子停下了動作,轉身對將軍道:“將軍 閣下,或許您還不知道,她的同伴就是剛才那個被龍徹市長折騰了一夜的女犯, 那個犯人的表現如何,想必閣下您也看到了。我聽說,她們倆在這里被關了差不 多一年半,什么苦頭都吃過了,可還是跟剛進來的時候一樣強硬?!?/br> “哦?剛才在這里坐老虎凳的那個女人也是中國女警?”中將既驚訝又懊惱, “他媽的……我一進來就只顧干這小丫頭了,別的什么都沒注意。早知道就把她 留下來啦!算了,錯過了那個,不是還有現在這個嗎――哎喲!” 就在中將說話時,方慧凝聚起全身的力氣,出其不意地猛一掙扎,掙脫了那 只揪著自己頭發的手,惡狠狠地向中將胯下那條軟綿綿的yinjing撲了過去??上е?/br> 將此時卻也剛好彎下腰,伸出手去想摸她的rufang。結果方慧一頭撞在了中將粗壯 的胳膊上,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一張嘴就死死地咬住了中將的手臂。 中將畢竟是一個久經戰陣的大人物,雖然疼得眼冒金星,他卻依然臨危不亂, 沒有被咬的那只手立刻抓住了方慧的臉頰,鐵鉗似的手指用力一捏,方慧的嘴便 不由自主地松了開來。 那兩名士兵連忙揪住方慧的頭發,將她推倒在地。一想到中將之所以被咬乃 是因為自己疏忽懈怠,對犯人控制不力;兩人的心中便極度恐懼,繼而生出滿腔 怒火。伸腳便朝方慧的身上狠狠亂踢起來。 “住手!”中將連忙喝止了他們對方慧的毒打,“我還沒開始玩呢,你們把 她踢壞了可怎么辦?” 兩名士兵不甘不愿地停了下來,重新把方慧從地上拉了起來,這回卻都不敢 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頭發。方慧只覺得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她咬著 嘴唇,忍住劇痛,毫無畏懼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視著還在揉著手臂上傷處的將軍。 將軍卻笑了起來,“有意思,我就是喜歡倔強的姑娘,太聽話或者太軟弱的 反倒沒什么意思。小姐,”他竟然開始講漢語,雖然語調生硬,但是吐字卻相當 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堅強……” “說你們國家的鳥語就行了!我聽得懂!”方慧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不 要學我們中國人說話!漢語從你這種人的嘴里說出來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將軍一愣,又笑了起來,“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們國家來 執行任務,一定是懂我國語言的。小姐,我聽說中國人都很重同胞情誼,而且看 得出來,你很以中國人的身份而自傲。那么,你愿不愿讓你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 同胞少受一些痛苦……” “什么?”方慧一驚,那個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國人?她本能地 想要轉頭仔細端詳那女孩的容貌,可是頭發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頭完全 無法轉動。 “放手,讓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將軍揮揮手,士兵們便放開了揪住方慧頭發的手,方慧扭過頭去細細打量那 女孩,發現她皮膚白皙,面部輪廓相當柔和,五官十分精致;果然與這個國家膚 色黝黑、高顴大嘴的女性截然不同。 “你是誰?為什么會被抓到這里來?”方慧問那個女孩。 那女孩絲毫不懂該國語言,所以將軍和方慧之前的對話,她幾乎一點都沒聽 懂。這時驟然聽到方慧用漢語向她問話,不禁大吃一驚。 “呃……我叫楊雪……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抓到這里來……” “楊雪”這個名字使方慧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些什么,她凝神思索片刻,終于 明白了過來。 “你是楊光恩的女兒?是不是?” 楊雪倒吸一口冷氣,“你……你怎么知道……” 方慧臉上頓時現出了厭惡的表情,沒有再理會楊雪,而是把頭轉回來,嘲諷 地直視一臉莫名其妙的將軍。 “你真是個蠢貨,竟然想用一個外逃貪官的女兒來要挾我就范?她的父親侵 吞了國家的財產,然后帶著家人一起躲到國外舒舒服服地過日子,我們國家每個 守法公民都恨不得把像他們這樣的人一刀一刀切成rou片,怎么還會跟他們講什么 同胞情誼?隨便你怎么折磨她吧,我是決不會對她產生一絲憐憫和同情的!” “你居然能認出她是誰來?”將軍一臉的意外,但是隨即又笑了,“罷了, 你不愿對她講同胞情誼,我也沒什么話好說。反正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的是辦 法拿你取樂。來呀,把她捆到枷馬上去!” 枷馬的形狀像是一具體cao比賽用的鞍馬,在它的一頭裝有一面三孔木枷,四 個腿上都有銬環。方慧被按著趴在了枷馬的馬背上,腳踝被鎖在兩側的馬腿上, 雙手和脖子則被木枷鎖住。士兵隨即開始調節馬腿的高度,將枷馬調成前低后高 的形狀,于是方慧那豐滿結實的臀部便被迫高高地翹了起來,肥美的yinchun和菊花 般的肛門都一覽無遺地暴露出來。 將軍站起身來,走到方慧身后,把手放到她那鞭痕累累的豐臀上,來回撫摸 著,而胯下那條已經重新勃起了的roubang也頂在了方慧的肛門上。 方慧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索性緊閉雙眼,一臉無動于衷,任將軍為所 欲為。 “給那小妞通通電,我要拿她的慘叫聲作為伴奏!”將軍吩咐道。 坐在刑床邊的士兵剛要按下電刑控制器上的按鈕,那名剛才還在為將軍koujiao 的裸體女子卻走了上來,“讓我來吧!” 士兵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子似乎非常忌憚,連忙起身鞠了一躬,退到一旁。 那女子在他讓出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滿面恐懼的楊雪,微微一笑,手指便按下了 按鈕。 “啊――啊――啊――”楊雪被捆在刑床上的裸體突然繃得筆直,兩個小小 的rufang直直地挺立起來,上下亂顫;兩條劈開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劇烈地抖 動不止。 在楊雪稚嫩的慘叫聲中,將軍的yinjing狠狠地插進了方慧的肛門里,用力抽插 起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雞jian了,但是方慧仍然感到非常的痛苦。這是因為在 兩天前,一個頭頂禿得發亮的老頭子曾經用肛門擴張器將她的肛門極度撐開,然 后在括約肌上一根一根地插入了數十根鋼針。雖然這里的療傷藥膏的療效堪稱神 奇,但是也不足以在兩天之內就讓數十根鋼針造成的傷害痊愈。方慧咬緊牙關, 竭盡全力抵御著直腸里傳來的劇痛,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呻吟。 而楊雪就沒有她那樣的忍耐力了,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子之前一直嬌生慣養, 即便隨父母出逃到外國之后,也始終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想不到如今一下子從 天堂掉進了這個人間地獄里,之前的強jian已經使她的身心都極為痛苦,此刻的電 擊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她在刑床上近乎瘋狂地嚎叫著、扭動著,手腳都被刑床 上的鎖環磨破了皮,滲出斑斑血跡。而那個掌握著電刑控制器的女人顯然很有拷 問人的經驗,每電擊十幾秒,她就關掉電源,讓楊雪喘息一會兒,恢復一下體力 和神志。然后又再次按下那恐怖的紅色按鈕,讓楊雪陷入痛苦的深淵之中。 好在將軍之前已經在楊雪的陰戶里射過一次,因此他對方慧的雞jian只持續了 幾分鐘,便忍不住射了出來。他拔出yinjing,那個坐在刑床邊的裸女連忙關掉電源, 站起身,疾步走到他身旁跪下,用嘴將他yinjing上沾著的血跡、jingye和穢物舔了個 干干凈凈。 享受完那女子口舌的清潔服務后,將軍轉到了枷馬的正面,揪住方慧的頭發, 迫使她仰起頭向著自己。 “我還以為中國女警察的肛門有多了不起,原來也不過如此,并不比其它國 家女人的屁眼更迷人嘛!怎么樣?覺得過癮嗎?要是不過癮的話,我的士兵們可 以接著為你提供服務?!?/br> 方慧聚集全身的力量,向他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我敢保證,你的孩子一 定是別的男人的種,就你這樣的身體,是不可能搞大你老婆肚子的!” 將軍被她有氣無力的嘲笑氣得臉色通紅,當即狠狠地給了她幾個耳光,一縷 鮮血從方慧的嘴角流了下來。 “你們給我狠狠地cao她!哪怕把她cao死也不要緊!他媽的賤貨,你看我怎么 收拾你!” 幾個士兵早已心癢難搔,聽到將軍這話,無不心花怒放,當下便爭先恐后地 站到了方慧的臀后排起隊來。然而就在這時,有人開口說話了。 “將軍閣下,不妨讓我來對付這個嘴硬的婊子,還有她那個同時被捕的同事。 給我幾天時間,我保證讓她倆恭順地匍匐在您的腳下?!?/br> 誰也想不到,說這話的人,竟是那個剛被將軍從胯下趕走,此刻正赤身裸體 地侍立在一旁的女子。 方慧驚愕地抬頭向那女子望去,只見她看上去和姜穎琳差不多年紀,都是二 十七八歲的光景,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和面部線條的特征介乎中國人與東 南亞人之間,高鼻厚唇,相當妖冶美艷。她雙手叉腰,毫不在乎地展示著豐滿的 rufang、結實的大腿和覆蓋在濃密陰毛下的三角區。方慧目光一掃,發現在那女人 身后的一張椅子上正堆著一疊衣服,其中一條正是該國女兵的軍服套裙。顯然, 這女子是該國的女軍人,卻不知為何甘愿在眾目睽睽之下為將軍赤條條地提供服 務。 “范小姐真的有這個把握嗎?”將軍呵呵地笑著,同時伸手在那女子的胯下 抹了一把。女子不但沒有閃避,反而嬌笑著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將軍難道忘了,我曾經是已故的黎玄勇將軍手下最得力的幫手?黎將軍對 付敵人的手段,我可是學了個八九不離十的哦!” “好??!既然你這么說,我就把這個又倔又硬的中國婊子和她的同志一起交 給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會怎么收拾她們!” “將軍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作準備,而且 將軍您還得為我找一間空房子,我的手段,有些是必須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才 能發揮出來的?!?/br> “沒問題――你們別cao了,去把凱山院長給我叫來!”將軍向士兵們吆喝道。 此時排在最前面的士兵已經將yinjing插進了方慧的陰戶,聽到將軍的命令,他滿臉 不情愿地將硬邦邦的roubang又拔了出來。而排在隊尾的一名士兵則遵命跑出了刑訊 室,去找這里的管理者凱山。 “行了,別在我面前擺出那副苦巴巴的樣子!”將軍看到幾個士兵臉上那明 擺著的失望和不滿,不禁大笑起來,“哪!這個小娘們就歸你們了,但是玩的時 候要溫柔點,別把她下面弄壞了!” 士兵們的臉上又露出了喜色,他們一起向將軍啪地敬了個禮,然后便轉身撲 向了刑床上的楊雪。 在楊雪撕心裂肺的哭叫聲中,那個冶艷女子穿上了軍服,頓時變成了一個英 氣勃勃的女軍官,她走到仍被鎖在枷馬上的方慧身旁,輕柔地撫摸著她背上的肌 膚和傷痕。 “讓我們相互認識一下吧。我叫范秀靈,是前越南特工,在一個月之前因為 頂頭上司在國內的政治傾軋中送了命,只好流落到這個國家來,幸虧得到了將軍 的收留。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你用不著問我,等監獄長來了,他會告訴你我叫什么名字的?!狈交劾淅?/br> 地答道。 “那好吧,不過,不論你叫什么,我覺得叫你一聲‘meimei’總是沒錯的?!?/br> 范秀靈微笑著一推枷馬,裝著輪子可以自由移動的枷馬便動了起來?!皝戆?,妹 妹,趁著監獄長還沒來,我們先看看這個貴國貪官的女兒?!?/br> 方慧搞不清這個越南女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莫名其妙地被她推到了刑床 旁。這時,一名士兵已經壓在了楊雪的身上,象一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把粗硬 的roubang從小姑娘稚嫩的身體里拉出來再插進去。楊雪潔白的身體在士兵身下不斷 搖動,小巧美麗的rufang在他一雙大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她美麗的頭顱因為極度 的痛苦而拚命晃動著,嘴里發出已經嘶啞的哭叫聲。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她是腐敗官員的女兒的?”范秀靈一邊撫摸 著方慧的背部,一邊好奇地問道。 “我們作為邊境地區的緝毒警察,工作中遇見想逃到國外的貪官的機會是很 大的,所以時常會收到上級發來的通緝令和協查通報。去年我到這里來執行任務 之前,剛好看到了通緝他們全家的通緝令,所以對她有點印象?!狈交劭粗鴳K遭 強jian的楊雪,心情十分復雜。 “你想知道她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來嗎?”范秀靈的手滑過失去自由的女警 布滿傷痕,卻依舊柔嫩細膩的背部,伸向了她那剛遭受過暴行,仍然沒有合攏的 后庭菊xue,輕輕揉了起來。 被一個同性如此玩弄肛門,方慧心中倍感羞辱。但范秀靈的手指只揉了一會 兒,她便感到肛門被強暴后的火辣辣的疼痛正在迅速地消褪,“難道這女人是在 用按摩為我減輕痛苦?”她狐疑地想道。 “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想知道她為什么會落到我們手里來嗎?”范秀靈微 笑著再次問道。 方慧一陣猶豫,最終還是經不起好奇心的誘惑,點了點頭。 “他們一家人去年逃出中國之后,本來是一直隱姓埋名藏匿在泰國的。今年 的五月份,我們國家――我說的是這個國家,而不是我的祖國越南――駐泰國的 特工人員意外發現了他們的真實身份。于是就以‘合作開礦’的名義,在上個月 把他們全家都騙到了我國,抓起來準備送給你們國家做人情。蘇查將軍是這次誘 捕行動的策劃和指揮者,他覺得這位楊小姐非??蓯?,送回中國太可惜了,于是 在征得最高領袖同意后把她留在了這里,而對北京撒謊說:楊光恩的女兒逃走了, 我們找不到她。北京反正只是想要她父親而已,所以也沒在意?!?/br> “我只能說,這是他們一家咎由自取,完全不值得我同情!”方慧雖然這么 說,但是看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在男人粗暴的蹂躪下不斷掙扎和哀鳴,心中仍不 禁生出一絲不忍。 “知道我為什么要對你說這些嗎?”范秀靈笑吟吟地看著方慧。 方慧心中一凜,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妙。 “你和你的那位同志在這里被關押了一年多,支撐你們活到現在的,恐怕就 是‘祖國一定會把我們救出去’的信念吧?” “你想說什么?”方慧已經隱約猜到了范秀靈的意思,聲音不禁略略發顫。 “我想說的是,我們之所以要把那個和我們全無關系的楊光恩從泰國騙到這 里抓起來送給北京,就是因為有人答應:只要我們把楊光恩交給他們,他們就不 再追究你們這個小組在我國失蹤的事?!?/br> “什么?這不可能!你胡說!胡說!”方慧驚訝憤怒至極,恨不得立刻起身 撲到這個越南女人身上,掐著她的脖子逼她承認剛才那番話全是謊言。但是沉重 的刑椅和堅韌的皮帶使她的努力只化作一陣吱吱嘎嘎的噪音。 “如果我們老老實實地向中國坦白:我們之所以要綁架貴國警察,是因為他 們跑到我國來調查的那個販毒集團,它的首腦實際上是我們革命委員會第一副委 員長的私生子;那么北京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但是現在我們的說法是:貴國警察 在來我國秘密查案的過程中,出于義憤,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們的人才在 不知道他們身份的情況下采取了錯誤的行動?,F在這些警察都已經死了,而人死 不能復生,我們兩國的傳統友誼不應被這點不和諧的小插曲所破壞;所以我國就 幫貴國抓住一個潛逃海外的大貪官,算是對貴國的賠罪?!狈缎沆`微笑道:“就 這樣,我們用一個跟我們毫無關系的中國貪官,為我們的副委員長解決了一個棘 手的問題。你說,我們這筆買賣做得值不值呢?” 范秀靈的話像一柄大錘,無情地擊碎了方慧心中那一直支撐著她的信念,她 只覺得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不見了,頭腦也是一片空白,嗡嗡作響,眼前的世界, 漸漸變得模糊而混沌起來……當方慧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六號刑訊室里了,而是被 躺在一間只有幾平方米大小的單人牢房的地板上。范秀靈正蹲在她的身邊,用一 條濕毛巾擦拭著她的臉。 “方慧同志,你醒了!”看到方慧睜開雙眼,范秀靈放下手里的毛巾,欣喜 地低聲說道。 “你……叫我什么?”方慧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她迷惑 不解地望著面前這個前越南特工。 范秀靈把手伸到方慧背后,扶著她坐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是國 家安全局安插在蘇查身邊的特工,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你……你說什么?你是來……救我們的?”方慧又驚又疑。 范秀靈微微一笑,望著方慧的眼睛緩緩說道:“去年二月十三日,你出國執 行任務的前一天晚上,跟陳志輝一起去滇池公園,你對他說:很遺憾不能和他一 起過明天的情人節,但是你會盡量趕在四月二日他母親過生日之前回昆明,和他 一起為老人家祝壽。你還問他希望你買什么東西回去送給他。而他的回答是:只 要是你買的,他都喜歡?!?/br> “你……你真的是……”聽到范秀靈的話,方慧的懷疑便消去了大半,她心 中一陣悲欣交集,喉頭也哽咽了。 “方慧同志,你們受苦了!但是,國家并沒有忘記你們!還有陳志輝,他也 一直沒有忘記你!”范秀靈緊緊抱住了方慧的肩頭。 想到分離一年多的男友,又想到已被無數男人玷污過的自己,方慧再也抑制 不住,把頭埋在范秀靈的懷里,被捕一年多來從沒流過的眼淚此刻全都噴涌而出。 范秀靈默默地抱緊她,任她發泄心中壓抑已久的悲憤與痛苦。 哭了半日,方慧漸漸平靜下來,她抬起頭來望著范秀靈問道:“這位同志, 我該怎么稱呼你?” “我真名叫刀美蘭,是傣族人,所以長著這么一副東南亞人的面孔。為了保 險起見,我認為無論在什么時候,你還是直接叫我范秀靈更好些?!?/br> “哦……我知道了?!狈交圻@時突然發現范秀靈的軍服已被自己的眼淚浸濕 了一大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稍微坐正了一些,接著問道:“那么,琳姐呢? 你見過她了嗎?” “她昨晚剛剛受了一夜的刑,我打算讓她先休息一陣子,明天再去找她?!?/br> 范秀靈安慰方慧道:“放心吧,蘇查已經和凱山說好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 除了我之外,沒人能動你們。反正這里性奴夠多,有官員偶爾包起幾個不許別人 碰也很正常。不過,蘇查很可能時不時過來檢查我對你們的‘教育’效果,那時 候我恐怕就不得不當著他的面對你們用刑,希望你做好思想準備!” “放心吧,秀靈姐,”方慧苦笑了一下,“在這里住了一年半,還有什么酷 刑是我們沒見過、沒挨過的?你不用顧忌,想對我們做什么就放開手去做吧!” “注意!不要叫姐,就叫我‘范秀靈’!”范秀靈豎起一只手指告誡道。 “好,那么,你準備怎么救我們出去?” “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這件事必須得到你們的幫助!”范秀靈嚴肅地說: “你知道,你和姜穎琳同志之所以會被抓到這里,是因為不小心踩到了革命委員 會第一副委員長塔素溫的尾巴。塔素溫是這個國家下一屆最高領導人的最有可能 的人選,不但在這里具有強大的勢力和影響力,并且還與我國一些心懷不軌的高 級官員暗中勾結,彼此支持。去年你們遇襲失蹤之后,公安部的領導曾經向中央 反映過相關情況,希望能通過外交途徑迫使M 國政府說出這件事的真相和你們的 下落的時候,就是那些與塔素溫狼狽為jian的人從中作梗,堅持說不值得為了幾個 緝毒警察而得罪一個友好國家未來的最高領導人,這才使公安部的努力最終落空, 此事也不了了之。而今年五月,M 國抓住楊光恩之后,也是那些人從中斡旋,才 促成了那筆用楊光恩作為賠禮的交易?!?/br> “什么?那些混蛋……他們怎么能這樣對我們?”方慧怒火填膺,全身都忍 不住顫抖起來。 “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我這次臥底在蘇查身邊,一是為了解救你們,二是 要設法尋找那些人與塔素溫狼狽為jian,在我們中國境內嚴重犯罪的罪證。只有找 到了這些證據,我們才能促使中央下決心鏟除那些與塔素溫勾結的人,這樣,營 救你們的努力才不會再受到阻撓?!狈缎沆`認真地說道:“而且明年三月就是這 個國家的人民革命委員會選舉新一屆委員長的時候,如果我們能找到罪證,扳倒 塔素溫在我們中國的狐朋狗友,那么他在自己國內就會背上一個‘不受中國歡迎 ’的名聲。這個國家的領導層是絕不敢選擇一個中國不歡迎的人來做最高領導的。 到那時候,你們離開這里就不存在任何障礙了!” “你是不是想說:尋找罪證需要我和琳姐的幫助?”方慧是個非常聰明的姑 娘,她立刻聽出了范秀靈的意思。 “一點沒錯!幾個月之前,我們得到一條情報,說在去年六月的時候,塔素 溫與他在東南亞黑社會里的合作伙伴因為利益問題反目成仇,塔素溫就轉而和其 它黑幫聯手消滅了這個伙伴的幫派。但是塔素溫很快就發現,那個伙伴為了預防 不測,早就將他所收集的關于塔素溫種種不法行為的罪證都交給了一個被稱為‘ 殺星’的神秘人物保管。這些罪證,哪怕只有很少一部分落到塔素溫的敵人手里, 對塔素溫的打擊也將是毀滅性的。但是塔素溫完全不知道這個神秘人物究竟是誰, 所以也無從查找。而我們則幸運地比他多獲得了一點信息:那個神秘人物‘殺星 ’是個女性,而且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因為其它的原因被投入了這所監獄里???/br> 以想見,如果讓塔素溫知道了這一點,他會毫不猶豫地下令處決所有在那個時候 被關進這里的女犯以使那些罪證永遠失蹤。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那個犯人, 并設法將她救出?!?/br> “你想要我們在犯人當中打探她的消息?” “不錯!” “可是,這里關押的犯人有好幾百人,而且又是分開囚禁的。就連我和琳姐 都常常很久都見不上一次面,即使能見面,也是在刑訊室里或者通道和走廊上, 根本沒有交談的機會。更沒有機會接觸其它牢房的犯人,這樣又怎么打探消息呢?” “關于這一點我已經考慮過了: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座監獄里共有四百七十 七名犯人,都是在政界要人授意下,從全國的女犯人中挑選出來供他們yin虐取樂 用的性奴隸。在這四百多人中,只有五十六人是在今年上半年被關進來的。而我 們又可以確定,我們要找的人并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所以在那五十六人當中, 真正需要你們調查的只有九個人而已。我之前已經跟蘇查說過,為了使你們盡快 屈服,我需要時常調一些其它犯人來與你們一同受刑,這已經得到了他和凱山的 同意;而且為了使你們在溝通的時候不受干擾,我讓凱山把你們從六人間牢房里 調出來,換成像這樣的單人牢房。所以你們將會有足夠的機會和時間與被調查的 對象相處?!?/br> 方慧默默地點著頭,范秀靈又說道:“你要牢牢記住,那個被塔素溫殺死的 黑幫老大名叫劉森耀,他的幫派名叫賢孝堂。當我把你和被調查的人單獨留在牢 房里的時候,你要找機會向她提起這兩個名字,細心觀察她的反應;一旦發現可 疑,便在我下一次來拷打你們的時候向我發出提示。同時努力取得她的信任,待 時機成熟后將我們的計劃向她和盤托出,使她同意與我們進行合作……” 就在范秀靈和方慧正在單人牢房里交談的時候,在這所監獄的某個樓層里, 蘇查中將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也正坐在一間裝潢華麗的房間內交談著。 “想不到這里竟然還有這樣雅致幽靜的地方,真是令人難以相信??!”中年 人贊嘆地說。 “刑訊室和秘密監獄并非版刻湖療養院的全部,也并非所有人都喜歡一成不 變的暴力拷打和虐待。我們當中的不少人,其實是很愿意在激烈地拷打過女犯之 后,到這里來坐一下。喝杯茶,聽聽音樂,讓身心放松一下的?!碧K查說著,隨 手拍了拍他正倚靠著的沙發扶手。那扶手被他一拍,發出一陣低低的嗚咽。原來 這“扶手”竟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趴在一個鞍馬形狀的刑具上,四肢分別 被綁在“鞍馬”的四條腿上。此時蘇查的手正好搭在她的股縫上,中指順便在她 的肛門上劃了一劃,引得她全身一陣顫抖。 “也真虧你們想得出來,竟然用大活人做成了家具?!敝心耆朔Q贊道,同時 用力晃了晃身子。他這么一晃,在他屁股下面充當沙發墊的兩個裸女不禁低聲呻 吟起來。 “我們也只能在這種沒用的地方發揮一下想象力,要說頭腦好使,誰能跟你 們中國人相比??!”蘇查一邊說一邊索性把兩個手指一起插進了“扶手”的肛門 里,用力摳挖起來,使她發出陣陣哀鳴,“劉先生,你們的這個計策可真是高明, 尼奎姆果然相信了關于塔素溫罪證的假情報,一頭扎進了圈套里,全心全意地追 逐起那個所謂的‘殺星’來了?!?/br>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曾黛小姐看準了尼奎姆這 人貪得無厭的特點,就制造一個假象,讓他覺得自己有搞倒塔素溫、在明年成為 眾望所歸的接班人的希望,從而打消和塔素溫妥協的念頭。這樣,我們就可以徹 底阻斷塔素溫和尼奎姆合作的企圖,使得他們除了相互成為死敵之外別無選擇?!?/br> “現在以實力大小而論,塔素溫第一、我和尼奎姆彼此實力相當,都跟塔素 溫差得不遠。如果塔素溫真的成功地收買到尼奎姆的話,那我就只能老老實實地 認輸了。多虧了你們想出這樣一條妙計,不但讓塔素溫爭取尼奎姆支持的企圖泡 了湯;而且日后尼奎姆尋找‘殺星’的行動一旦暴露,就等于是對塔素溫的正式 宣戰。到那時候,他們之間少不了一場你死我活的rou搏,他們兩敗俱傷之時,就 是我漁翁得利之日!劉先生,我蘇查決不會忘了今天你們為我所做的這一切,請 回去轉告董天方先生:不管我最終能不能當上我國的元首,只要我還活著,我就 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力量來保障你們一派在我國的利益!”蘇查鄭重地向中年人承 諾道。 “將軍言重了,貴國是對中國西南地區的政局具有重大影響力的一支外部力 量,而我們這一派目前在對西南各省領導權的爭奪戰當中是處于下風的。因此幫 助將軍取得貴國的最高領導權,其實就是在幫助我們自己,將軍不必這般客氣?!?/br> “嗯,據我所知,目前貴國西南各省的領導人大多是屬于林峰這一派的,想 來這位林峰先生應該也是個英雄豪杰??上诮槿胛覈恼味窢帟r看走了眼, 竟然把賭注押在了德欽那家伙的身上。結果前年德欽暴病身亡之后,他那一派便 作鳥獸散,林峰不得不重新選擇尼奎姆作為代言人。雖然在他的幫助下,尼奎姆 實力發展很快,但畢竟還是無法趕上塔素溫這樣的老資格,更何況塔素溫在貴國 的盟友王樹林也不是等閑之輩……哎,也難怪他會對尼奎姆尋找‘殺星’這樣冒 險的計劃也全力支持了。哈哈,我還真想不到,他為了幫助尼奎姆,竟然把算盤 打到了我的頭上,還把傳說中的‘西雙版納之花’派來對我施美人計。這個小婊 子為了討我的歡心,連我拉出來的屎都心甘情愿地吃了個干凈。哈,哈,哈!我 搞了這么多年反間工作,還是頭一次用自己的大便來作為欺騙敵人的工具呢!可 笑啊,那婊子吃了我的大便,還以為我已經上了她的當,稀里糊涂地變成了他們 尋找‘殺星’時的擋箭牌了呢!喂,劉先生你說:刀美蘭會不會是真心實意地為 了救那兩個女警察才犧牲色相來臥底的呢?” “這個恐怕很有可能,我聽說,我國好多女特工都把林峰當作夢中情人,認 為他是集忠臣、孝子、慈父和大丈夫為一體的完美男人。完全不知道他竟然是一 個骯臟的政治派別的領導人。刀美蘭之所以能拋掉一切自尊來擔當這個臥底任務, 我看一定和她對林峰的絕對信任密不可分――對了,將軍,曾黛小姐想知道:” 殺星‘就在這座監獄里的消息,您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它真的是假消息嗎?“ 蘇查的臉色頓時也變得嚴肅起來,“實話告訴你吧,我也不知道它是真是假。 這條消息是一個為我們充當特工的臺灣女人提供的,她是臺灣一個黑道頭子的情 婦,有一天那個黑道頭子當著她的面,和手下商議有關東南亞毒品交易的問題時, 不知為什么突然提到了這件事,卻又沒有詳細地談。我們得到這個消息后,正在 考慮要如何從那黑道頭子那里得到更多關于此事的消息的時候,他卻突然被一個 身份不明的刺客殺死了。你說,這會是巧合嗎?” “將軍的意思是:你懷疑有人通過那個黑幫頭子把這條消息告訴你,然后又 殺掉那人,使你無從查證此事的真偽?” “一點不錯。我思前想后,覺得整件事太過蹊蹺,似乎是有人故意引我入局, 所以沒敢輕舉妄動?,F在我那個特工已經成了幫會的新領袖,她正在指揮手下全 力追查刺客的身份,據說目前已經有了進展,不日就會有確切消息。不過,此事 的真偽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多虧曾黛小姐的奇謀妙計,這條可能是別人用來引我 上當的情報竟然變成了挑撥塔素溫和尼奎姆大打出手的導火索。哈哈,我聽說, 曾小姐不但絕頂聰明,而且相貌長得也像天上的仙女一般。有機會的話,我一定 要見見她。到時候可就要麻煩你老兄為我引見一下啦!” “一定一定!嘿嘿……”中年人笑著,伸手從茶幾上放著的果盤里取了一個 草莓,放進了嘴里。這茶幾和果盤同樣是用赤條條的女人做成的,茶幾沒什么特 別之處,只是三個女人用雙肘和雙膝支撐著身體,并排伏在地上,背上固定了一 塊厚重寬大的玻璃板而已;而果盤則非常地別出心裁,中年人一走進這間屋子, 便對它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這是一個瑩潔如玉的全裸女子,經過精心的梳妝打扮。櫻唇點點,眉目如畫, 面色緋紅,滿頭青絲在腦后挽成發髻。皮膚雪白嬌嫩如冬夜中的凝脂,胸前一對 椒乳渾圓優美,好似北極冰原上兩座毗鄰而建的愛斯基摩冰屋。無論相貌、肌膚 還是體態都堪稱國色天香。 但令人萬分驚訝的是,這個妙齡女郎卻是個沒有四肢的殘疾人!她的手臂和 大腿都被從與軀干的結合處生生截去,又由世界頂級的皮膚外科醫生從斷肢上截 取部分皮膚移植回軀干的傷口上,傷口愈合后,皮膚色澤和肌rou線條均好像從未 動過手術一般,真算得上名副其實的“天衣無縫”。 沒有了雙腿的遮蔽,加之陰毛也早被拔光,女郎胯下那嬌羞隱秘之處便坦蕩 蕩地暴露出來。她那扇貝似的嬌嫩yinchun向兩側略略翻開,形成一個優美的水滴形 狀,露出yindao內有如石鐘乳般絢麗迷人、又像屏風般引人入勝的鮮紅嫩rou,別具 驚心動魄的妖艷之美。 距離陰戶不足兩寸之處,便是精致渾圓的淺褐色菊門,一條細細的導線從內 通出,連在一個好像電視遙控器似的小盒子上。中年人看到這美麗的菊門正不住 地翕動抽搐,便知道導線的那一端定然是跳蛋一類的玩意。 女郎的軀干上綁著一張小網,網子呈三角狀,被三根細線固定在她的rutou和 陰蒂上,網中堆放著許多葡萄、草莓、櫻桃一類的小果子。 蘇查看到中年人盯著女郎直出神,便出聲問道:“怎么?老兄對這個女人感 興趣?我把她送給你如何?” 中年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我豈敢奪人之所好!我只是想好好學習一下, 將來遇到合適的女子,也把她做成這樣一件玩物??雌饋?,這個女的似乎不是中 國人就是日本人?”他端詳著女子那張美貌絕倫的臉問道。 “這我可不太清楚。她是去年秋天我們在一次對叛亂分子的搜捕中抓獲的, 她功夫很好,被制服之前傷了我手下好幾個高手。奇怪的是,無論是被抓獲的其 他叛亂分子,還是我們安插在叛軍內部的眼線,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來歷。我見 她這么漂亮,舍不得弄傷她的皮rou,就只用電刑、婦刑和拉肢刑拷打她??伤?/br> 巴真硬,除了偶爾忍不住發出一兩聲慘叫之外,竟然是一言不發。到后來大概實 在是疼急了,竟然一口把自己的舌頭咬了下來,這樣就變成了啞巴,再刑訊也沒 有作用了!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時候有個前蘇聯克格勃的刑訊專家就給我 出主意,把她牙齒拔光、四肢截掉,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瞧,這還真是 個絕妙的主意,她剛被做成這副模樣的那幾個月,我天天都在玩她,因為這種感 覺實在是太新鮮了。不過,現在我對她的興趣已經漸漸淡了,也就拿她做個果盤、 茶托什么的來玩玩。所以劉老兄要是喜歡,不必跟我客氣,只管拿去就是!” “哈哈哈……將軍啊,中國可不比貴國,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帶著 這么一個女人踏過國境線呀!” “哦……原來你是擔心這個……”蘇查點了點頭,不再堅持。 “你剛才說她的牙齒都被拔光了?可是我看不像――哦!你給她戴上了軟質 假牙!怪不得她的嘴唇完全沒有癟下去!咦?這女人的yinchun和肛門應該是被干過 很多次了,怎么顏色卻還這么嬌艷,而yindao――”中年人說著,便把手指伸進那 果盤女郎的蜜xue里試了試松緊,“――也還是像處女一樣緊實?” “讓陰戶和肛門的顏色不變深其實很簡單,只要涂上女犯受刑后所用的那種 藥膏就可疑了。至于yindao的松緊度嘛,yindao松弛無非是因為性交時導致肌rou纖維 被撕裂,肌體在愈合修復被撕裂的肌rou時,改變了肌rou原有的線條和形狀,使陰 道變得寬松以避免肌rou被再次撕裂,這是大自然的神奇。而我們也正是利用這個 原理,使用一種表面布滿吸盤,而且直徑可以調整得很小的筒式刑具插入女犯的 yindao,讓吸盤吸緊yindao內壁后將刑具的直徑縮小。這同樣會撕裂yindao內壁的肌rou 纖維,卻給予肌體另一種信息,讓它在修復肌rou的時候就朝著促使yindao緊實的方 向努力。我們不但把這種方法用于治療已經出現yindao松弛癥狀的女犯,還把它用 于預防方面,現在這里的女犯每次性交過后,都要在yindao里插入那個刑具兩個小 時。不過與治療時比起來,刑具直徑縮小的程度沒有那么大,給她們造成的痛苦 也沒那么強?!?/br> 中年人聽得入神,嘴巴也張得老大,等到蘇查說完,他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 頭,“原來是這樣!蘇查老兄,我現在對貴國人的智慧越來越肅然起敬啦!” “這回你可是大大地謬贊我們啦!藥膏是俄國人發明的,而恢復yindao緊縮的 辦法是從日本人那里學來的,我們可不敢掠人之美吶!” 兩個人一起大笑起來,這時門上響起了敲門聲。 “是我們的音樂家來了,”蘇查笑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一名士兵推著一個裸體少女走了進來。少女面容清秀美麗,身 材嬌小,皮膚白嫩,雖然一絲不掛,全身上下卻仍然透著一股高雅嫻靜的氣質。 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前,脖子上帶著一個項圈,項圈上的鏈子被士兵牽在手里。士 兵一手拉著鏈子,另一手則提著一個小提琴盒。他拉著少女來到蘇查和中年人的 面前,把琴盒放在人rou茶幾上,向蘇查敬了個禮。然后給少女打開了手銬。 “你就是櫻井麻理?”蘇查用熟練的英語問道。 少女溫順地點點頭,“是的,先生,我是櫻井?!?/br> “你是日本第四屆NHM 小提琴演奏大賽冠軍?不會吧?你今年多大?” 少女臉上現出了猶豫的表情,“這個……我不知道今天的確切日期,因為牢 房里沒有日歷。我是一九八八年出生的,獲得NHM 冠軍的時候是十七歲。奪冠后 被維也納音樂學院邀請去做交流學生……” “就是在維也納被我們的人綁架回來的是吧?!碧K查接口說道:“我不久前 正好看了一下關于第六屆NHM 大賽的消息,這屆的冠軍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小伙子, 據說前途無量。想不到你奪冠的時候年紀比他還小那么多。好了,讓我們聽聽你 的水平是不是對得起冠軍的稱號?!?/br> 櫻井麻理順從地鞠了一躬,然后拿起了放在人rou果盤旁邊的提琴,蘇查那雙 銳利的眼睛注意到,在拿琴的時候,她的眼睛向那個果盤女郎投去深情的一瞥。 “你認識她嗎?” “不,先生,她和我在同一間牢房,但是我無法與她交談,也不知道她叫什 么名字?!睓丫槔碚f著把提琴架到了雪白的香肩之上,“請問先生,您想聽什 么曲子?” “先來一首門德爾松?!碧K查年輕時曾在德國和奧地利 潛伏過很長時間,古典音樂方面的修養頗為不淺。 悠揚動聽的旋律,有如香爐上的青煙縷縷升起。少女那白皙的長手指像是在 撫摸愛人的肌膚一樣,在琴弦上溫柔地移動,琴弓如呼吸般自然地上下滑落,小 提琴似乎變成了她身體的一部份,那么協調,那么優美。 即使如姓劉的中年人這般對古典音樂近乎一竅不通的人也聽得入了神。不是 入神,而是音樂重重包圍住他,滲入他的身體里面。 曲子在細膩的顫音中逐漸消失,余韻變成無形的漩渦在室內盤旋裊繞。 “美妙極了!”蘇查由衷地鼓掌贊美,中年人從沉醉中猛醒過來,也趕緊跟 著大拍巴掌。麻理像在舞臺上似的鞠躬回禮。 “我必須為之前對你的懷疑向你道歉,你雖然年輕,卻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小 提琴演奏家!” “先生過獎了,這點雕蟲小技誰都做得到?!甭槔碓俅尉瞎?。 “那么,就請再來一曲維瓦爾第的吧!” 像少女肌膚一樣光潔細膩的音樂再次悠悠響起…… 茶幾上那個被做成果盤的女郎一雙美眸空洞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那上面的壁 紙色調鮮艷而明快,圖案是兩種交替排列的花束。兩種花她都認得,一種是罌粟 花、另一種則是矢車菊。她們是如此艷麗、如此嬌嫩、如此可愛,使她不禁想起 了自己小時候的家。那座雅致的三層小樓前,有一個大大的花園,花園里就種著 這兩種花卉,都是熱愛園藝的父親種的。除了罌粟和矢車菊,他還種了金桂、丁 香、錦帶花和報春草。她尤其喜歡金桂,那種在秋季開花,釋放出濃郁香氣的植 物,每當桂花開放的時候,她總是跑到花園里,坐在桂花樹下的秋千椅上,閉起 眼睛,沉浸在那馥郁的香氣之中…… 一顆晶瑩的淚珠如夏夜里的殞星般滑過她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