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與迎合這股欲望的浪潮,
屁屁!” 一只大手用力拍在田岫的肩膀上,正在聚精會神思考問題的田岫嚇得從凳子 上跳了起來。 “我cao!你在發什么呆呢?我叫了半天你都沒聽見,非得要我走上來砸你這 么一錘子!” “唉,瓜瓜,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田岫看清來人是韋棣,長出了一口氣, 又坐了下去。 韋棣也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揚著脖子向幾步之外的小吃店灶臺喊了一聲: “老板!雞雜米線一碗!多放蔥花!”喊完之后,他把頭轉回來,看著田岫的飯 碗嘖嘖連聲,“又是鮮rou米線,你這小子就從沒想過換換口味嗎?” “弱水三千,我喝一瓢就夠了!” 韋棣和田岫在大學里是同級不同系的同學,本來以田岫的孤僻,是絕無可能 與韋棣相識的。但是兩點原因卻成就了他們的緣分:第一、大學里的體育課是全 年級所有院系的學生同時上的大課;第二、他們的學校在體育課的自選課程里居 然有一項叫做“舞獅”。 韋棣從小便是黃飛鴻的粉絲;而田岫則聽說這項課程的主課老師為人寬厚, 決不為難像他這樣手比腳笨的書呆子,于是便同時選了舞獅課程。上課時老師把 他們安排在一起,成為同一張獅子皮下的搭檔;兩人就此相識,并且漸漸成為了 很好的朋友。韋棣是獅子的腦袋瓜,而田岫則是獅子的屁股,“瓜瓜”和“屁屁” 的雅號由此而來。 “少在我面前扮純情!”韋棣看了看左右,現在是中午將近一點鐘,對這一 帶的上班族而言,午飯的高峰時刻已經過了,此時小吃店里除了他倆之外再無其 他客人。韋棣知道田岫生性疏懶,又不喜跟陌生人同擠一張桌子吃飯,從來都是 等到這個大多數客人都已散盡的時刻才來這家距離巡警支隊最近的小吃店吃午飯 ;因此便趕在這個時候前來找他,果然沒有撲空。 “喂,聽我說,魯彬已經發現曾黛失蹤了,正派人到處搜索呢!你可要小心 啦!” 田岫差點把筷子掉到碗里,“你你你說什么?我不懂!” 韋棣從筷子筒里抽出一對方便木筷,在田岫的頭上狠狠一敲,“別跟我裝傻! 不要侮辱我的智慧!上個月要是沒有我幫忙,你會那么容易就找到那些被曾強害 得家破人亡的農民,把曾強的家產分給他們?哪哪!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 沒有偷看偷聽偷著監視你,這些都是我推理出來的結果。你想想――” 韋棣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田岫向他狠狠地使了個眼神,而他也聽到小吃店老 板從灶臺后走出的腳步聲。 等老板放下裝著雞雜米線的碗,走回灶臺后,韋棣才接著低聲說道:“你先 是要我幫忙入侵魯彬的電腦,一個月以后曾強兩夫妻就神秘失蹤;再過了半個月, 你這個又懶又窮的家伙突然又要我幫忙尋找那些曾經被他們害過的人,還憑空變 出一大筆錢來周濟他們。這幾項事情聯系在一起,我還能得出其它的結論嗎?” 田岫無言以對,只得向韋棣拱拱手表示佩服。 “幫你找人、分錢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你會不會也對曾黛下手。今早上十 點多鐘的時候,魯彬氣急敗壞地來找我們頭頭,我感到肯定是有大事發生,就打 開竊聽器偷聽了他們的對話。原來是北京有人急著要找曾黛,而魯彬到處都找不 著她,最后向小區的保安一打聽,才知道她昨晚出去以后就再沒回來。魯彬覺得 大事不妙,趕緊叫我們頭頭召集所有核心領導開會商量。我一聽就知道這事肯定 跟你脫不了關系,怎么樣?她是被你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又或者是邊jian邊 殺了?嘿!說來聽聽嘛!” 韋棣是行政管理專業和計算機專業的雙學士,大學畢業后通過公務員考試進 入了省委秘書處擔任工作人員,既做一般的行政工作,也順便兼任秘書處的計算 機維修技師。他個性活潑機靈,喜歡搞惡作劇,不但在所有計算機里都置入了他 和幾位外地網友共同開發的木馬程序,還在省委秘書長和幾位副秘書長的辦公室 里都裝上了竊聽器。因此整個省委秘書處,以及幾位主要領導在他面前都完全沒 有隱私可言。而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窺探欲而已。他差一點還想 在省委辦公樓的所有女廁里都裝上攝像頭,后來想想此事實在太過冒險,只得忍 痛作罷。不過拋開好窺視他人隱私這一點不論,他基本上仍是一個心地善良、豪 爽仗義的好漢。 “等……等等……等吃完以后出去再說!”田岫竟開始結巴起來。 韋棣不再說話,低頭猛扒碗里熱氣騰騰的米線,“叭、叭、叭”幾聲下來, 碗里就見了底。他抹抹嘴上的湯水,“吃完啦!” 田岫哭笑不得,“你真是豬八戒轉世,我還沒吃完哩!” 田岫慢悠悠地吃著,待到吃完,他已經想好了該如何跟韋棣解釋所發生的一 切。他隱去了游逸霞和薛云燕的存在,只說是自己被曾強的惡行所激怒,聯合幾 個“身份目前不便透露”的朋友一起做下了這單案子,曾黛目前被關在一個朋友 的家里(這不是撒謊,因為那幢小樓的戶主確實是薛云燕),沒被殺,也還沒被 jian。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jian她?”聽完田岫的敘述,韋棣迫不及待地問。此時他 們早已離開了小吃店,一同坐在街心花園里的一張長椅上。 “這個么……”田岫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事實上,自從昨晚知道曾黛還是 處女之后,他心里對曾黛的欲望便打了些折扣。他實在很害怕想象中那種給處女 開苞時血淋淋的場面。 “聽我說,有屄cao時直須cao,莫待無屄空手yin!”韋棣擺出一副老江湖的架 勢教誨道:“你們這回可是捅了馬蜂窩啦!今天我偷聽魯彬他們開會,聽他們的 意思,曾黛好像是一個重大計劃的策劃者,而這個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正等 著曾黛來指導第二步的進行。而且這個計劃似乎非常要命,跟什么外國政府換屆 選舉,還有什么黑社會仇殺火并都有關系。我聽魯彬說:今天是星期四,要是今 天和明天都還找不到曾黛,就會有京城六扇門里的高手親自到這里來偵查啦!我 說屁屁,不是我咒你,跟六扇門的高手過招,你有多大的勝算呢?還是趁著這兩 天風平浪靜的時候,趕緊把曾黛先jian后殺了再毀尸滅跡,然后收拾鋪蓋有多遠跑 多遠吧!” 田岫只聽得一身冷汗,“媽的,你你你別別別嚇嚇唬我!老子剛擺脫處男之 身還不到半年,正是要享受生活的時候呢!” “喲!你擺脫處男之身啦!”韋棣心中的驚奇竟比上午聽說曾黛失蹤時還要 強烈,“已經半年了?怎么都不告訴我?是誰那么慈悲為懷,竟然舍身超度你這 個天煞孤星???我一定要見見她!趕快!趕快!趕在你亡命天涯之前讓我跟她見 上一面!” “去去去去去!你還是回家守著你的綾子姑娘吧!” “哈,哈,哈,哈!”韋棣突然仰天長笑,“說到綾子,昨晚我給她舔陰蒂 的時候她又睡著了!他媽的,雖說早就知道她是個絕世瞌睡蟲,可是碰到這種事 情,我作為一個青年男子的自尊心還是大受打擊??!唉,早知道當初追求小溪或 者小竹就好了!” “小竹還未成年吧?” “十五歲啦!跟她發生性行為已經不構成犯罪啦!再說,她生理年齡是小, 可她心理年齡可比她大姐成熟得多咧……” 韋棣的女友許冰綾今年二十歲,是大學二年級學生。個性溫柔敦厚、善良迷 糊,最大的嗜好是走神和打瞌睡,是個滿天神祗都深深憐愛、麻煩不斷卻總能化 險為夷的神奇災星。一年前她在騎車下坡時,被路旁樹上的一只小鳥吸引了注意 力,結果自行車以極高的速度撞上了遵紀守法地把摩托車停在路邊,正聚精會神 地給人發手機短信的韋棣。韋棣因為腿部骨折而在醫院里躺了幾個月,而騰空飛 起、落地之后又滴溜溜滾了十幾米的許冰綾卻只是擦破了手掌的一小塊皮,在小 腿上留下了一塊淤青。 車禍發生后,深感歉疚的許冰綾和她的兩個meimei,堅毅能干的高中生許冰溪 和淘氣狡獪的初中生許冰竹每日輪番到醫院照顧心胸寬廣、哭笑不得的韋棣。幾 個月后韋棣傷愈出院時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許冰綾帶去開了一間鐘點房。但是韋 棣至今都搞不清楚,當時許冰綾之所以對他毫不抗拒,是因為真的對韋棣心生愛 意,還是因為她已經迷糊到把性行為當成了對車禍受害者的合理補償。 “閑話少提。哪!別說做兄弟的對你不夠意思!”韋棣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 里取出一個優盤遞給田岫,“剛才下班以后,我趁所有人都去吃午飯的時候,把 曾黛的電腦打開,凡是看著可能對你有幫助的,我都拷進去啦!里面還有一個音 頻文件,是魯彬召集手下開緊急會議的時候,我那個竊聽器錄下來的會議內容。 你拿回去跟你那些外星來的朋友一起研究研究,有沒有對你們有用的!” 田岫感動地接過優盤,“瓜瓜,我愛死你啦!” “少他媽的rou麻,老子對男人沒興趣……” 跟韋棣分開之后,田岫立刻打了個電話給薛云燕。 “你不用擔心,”聽完田岫的敘述之后,薛云燕鎮靜地說道:“我們之前制 造的那些假線索,足以誤導任何調查此事的人,使他們以為曾黛是在去找曾強的 時候,落入了假意協助曾強逃跑,實際上卻見財起意,而且還要劫財劫色的黑道 人物手里。我已經物色好了一伙這方面有前科的替罪羊,而且把所有的假線索的 箭頭都指向了他們。既然對曾黛的尋找已經開始,我看也是時候讓他們從這個世 界上永遠消失了。今晚我就出發動手。晚上就讓游逸霞陪著你慢慢玩曾黛吧,呵 呵!” “哎,在燕姐你的面前,我這個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樣沒用!”田岫苦笑道。 “其實你的頭腦算是非常聰明的,也不缺乏面對危險奮不顧身的勇氣;只是 個性太內向和自卑了,把勇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到萬分危急的時候逼不出來。 所以你要加緊鍛煉自信和進取心,增強你的侵略性,只要這方面有了改進,你就 會脫胎換骨的?!毖υ蒲嗉认駠缼?、又像慈母一般教誨著田岫。 田岫無話可說,只得嘿嘿傻笑。 下午的大部分時間,田岫都用在檢視韋棣從曾黛電腦內取來的資料上了,待 到下班回家之時,他心里已對其中內情有了一個大概而模糊的認識。 “主人回來啦!”雖然同在巡警支隊上班,也是同時下班,但是游逸霞的電 動車比田岫的自行車快了一倍,因此更早到家。當田岫回到小樓時,游逸霞已經 脫掉了警服,裸體上只圍著一條圍裙在準備晚飯。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舉著鍋鏟 從廚房里探出半個身來。 田岫咂咂嘴,快步走到廚房門邊,伸手抓住了游逸霞那對露在圍裙外的rufang 揉捏起來。 “主人……菜不翻就要糊了……”游逸霞滿面嬌羞地說道。 田岫松開手,推著她轉了個身,把她推到了鍋臺前。 “薛云燕主人打電話告訴賤奴,說她今晚不回家,要賤奴侍侯好田岫主人。 主人也知道了吧?”游逸霞一邊翻炒著鍋里的青菜一邊問田岫。 “嗯,我已經知道了?;貋硪院笙催^屁股嗎?” “洗過了,和平時一樣,洗了三次?!苯o田岫做了半年的奴隸,游逸霞知道 這個主人對肛門情有獨鐘,卻又很愛干凈;因此每次回家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 便是自己給自己灌腸,以使田岫回來后能隨時享用她的后庭。 “好!”田岫把左手伸到游逸霞的臀后,中指沿著股縫滑了下去,停在她濕 潤緊縮的菊門之上,用指尖輕輕揉了起來。而右手則從圍裙的下擺伸了進去,在 游逸霞的胸腹上來回撫摸。在田岫雙手的夾攻之下,游逸霞的身體不時輕輕顫抖, 口中也發出令人迷醉的嬌喘和低吟,而手上鍋鏟的動作卻不受絲毫影響。 一盤青菜炒好,游逸霞端起盤子卻不敢邁步,期期艾艾地向田岫望了一眼。 田岫一笑,把手收了回來,游逸霞這才把菜碟端到客廳里,放在飯桌上。 田岫也從廚房里跟了出來,“去看過曾黛了嗎?” “回來的時候去看了一眼,她閉著眼睛躺在籠子里,也不知是睡了還是醒著?!?/br> “好了,你接著做菜吧,我去看看她?!?/br> 田岫打開地下室的門,走下臺階。在晝夜不息的日光燈管的照明下,他看到 正對入口處的墻邊,曾黛正蜷著身子躺在鐵籠里,被銬著的雙手放在胸前,一臉 安詳平靜,不過眼睛是睜著的。 “小霞說她回來的時候你還閉著眼睛,剛睡醒嗎?”田岫的口氣好像是在跟 家人說話似的。 “沒有,我當時只是在想問題,懶得睜開眼睛?!痹斓幕卮鹨材敲醋匀欢?/br> 平常,完全不像一個被赤條條關在籠子里的女囚對囚禁她的人所說的話。 “是在想王云龍呢?還是在想‘殺星’呢?”田岫想起了下午所看到的那些 資料。 曾黛驚訝地抬起頭來,“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青年男子!”田岫學著韋棣的口吻打趣道。 曾黛疑惑地瞪了他一眼,又恢復了漠然和平靜的表情,“哦,是嗎?”她淡 淡地說。 田岫從褲兜里摸出一串鑰匙,找出一把,打開了鐵籠上的鎖頭,“出來伸伸 筋骨吧!” 鐵籠的底部鋪著一張草席,因此曾黛無需擔心被籠底的鐵條磨傷。她保持側 臥的姿勢,像條蟲子似的一曲一伸地倒退著爬了出來。 田岫從旁邊拿過一雙拖鞋套在她的腳上,然后扶著她坐了起來,順手在她的 陰毛上拂了兩下。曾黛不禁渾身一震,警戒地瞪著田岫。 “別誤會!我是見你的毛上面沾了一條草梗,什么都沒想就把手伸出去了! 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么的話,會僅限于拂拂這么兩下嗎?”田岫懶洋洋地說。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真的打算對我做什么是嗎?”曾黛嘲笑道。 田岫一下子被她噎住了,“呃……嗯!嚯!哈哈!”他被自己的尷尬逗樂了, 大笑起來。 曾黛冷眼看著他,“你今天的心情不錯嘛!” “嗯,確實,是很不錯?!碧镝独蠈嵆姓J道,他一邊說一邊拿來了一根一米 長,兩頭鉆著孔,孔里各系著一條繩子的竹竿,“這個……我準備松開你腳踝上 的銬子,但是因為沒有腳鐐,只好拿這個代替。你是希望我把它綁在你的腳踝上 還是膝蓋上?” 曾黛冷冷一笑,滿不在乎地張開了大腿,“就綁膝蓋上吧!” 她的雙腿這么一開,胯下那迷人的陰戶便露了出來,田岫看在眼里,不由得 噘嘴吹了一聲口哨。 “昨晚看你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還以為你是多正直的君子呢!原來看見女 人下面的時候,也還是和別的男人沒什么兩樣!”曾黛抑制住心中的羞辱和憤怒, 仍是裝出一副大剌剌的模樣譏笑道。 “屁話!正義歸正義,性欲歸性欲,我就不信孔子看見裸體女人的時候不勃 起!再說你好歹也是個美女,就是雷鋒叔叔看見了你的陰戶,他也會忍不住多看 兩眼的嘛!”田岫平日里是個內向沉默的人,但是在薛云燕、游逸霞和曾黛面前, 他的自我定位便迥異于平常,因此談吐舉止都大為不同?!霸捳f回來,你不是同 性戀處女嗎?難道還有別的男人見過你的陰部?” 曾黛心中的羞恥終于化成了臉頰上的一片飛紅,不過說話的聲調還是淡漠如 常,“除了你之外,倒是還沒有別的男人見過。但是我見過那些男人們看到其他 女人下面時的表情,什么魯彬啊、潘一河啊,都跟你剛才的嘴臉一模一樣!” “我跟他們一樣都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看見美女陰部時的表情當然也 是一樣的;但是我跟他們的價值觀和人生觀不同,所以在面對美女裸體之外的很 多東西時,表現就截然不同,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喂,對了!你真的是同性戀?” 田岫一邊笨手笨腳地把竹竿兩頭的繩子分別綁在曾黛的雙膝上一邊好奇地問道。 “我如果回答‘是’,你是不是就給我穿上衣服?如果我回答‘不是’,你 是不是就會把我放走?”曾黛看著田岫給繩子打結的動作,眉頭不禁一皺,“喂! 你這么綁會打成死結的!你到底會不會綁人???” “我當然會,只是剛才有點走神!”田岫不禁有點臉紅,鼻尖上也沁出一顆 汗珠,其實他打繩結的本事還真不怎么樣,至今只會一種系鞋帶的打法。 總之,田岫最后終于把竹竿綁在了曾黛的雙膝之上,然后用鑰匙打開了鎖住 曾黛腳踝的手銬。曾黛用仍被銬著的雙手撐著地,自己站了起來。原地跳了兩跳, 活動了一下蜷曲了整個白天的雙腿。 “行了,上去吃飯吧!”田岫說道。 曾黛臉上卻現出一片驚疑,“上去?到地面上去?” “難道還是到火星上去嗎?” “你不怕我趁機跑了,或者大叫大喊把人叫來?” 田岫笑了,“我就不信你敢光著身子跑到大街上去!至于大喊大叫嘛,這里 附近住著很多從C 縣來打工的農民,如果我告訴他們,大喊大叫的這個女人是曾 強的女兒,你覺得他們是會救你呢還是會把你先jian后殺?” 曾黛心想這倒也是實話,于是便不再說話,邁著被竹竿限制的雙腿,略顯蹣 跚地向通向地面的臺階走去。 來到客廳里,游逸霞正端著一盤燒鵝從廚房里出來,看到田岫和曾黛一起出 現,她不禁一愣,卻也沒敢發問;只是默默地把盤子放在飯桌上。 “還有什么菜沒煮的嗎?”田岫問道。 “我打算再炒一個雞蛋……如果主人不想吃的話,我就不炒了?!?/br> “行了,不用炒雞蛋了,你先把桌上的菜搬一邊去,把桌面騰空!” 曾黛心中一緊,“你要是打算像日本人那樣搞什么‘女體盛’的話,我可事 先警告你:我已經差不多二十四個小時沒有洗澡了!” “放心!不會把菜倒在你身上的!”田岫笑著一推曾黛,“你自己能爬到桌 上去嗎?還是需要我幫忙?” 這時游逸霞已經把桌上的兩菜一湯都挪到椅子上去了,騰空了那張長方形木 質餐桌的桌面。曾黛暗暗嘆了口氣,走到桌邊,把被銬著的雙手放在桌面上,估 算了一下在被綁著手腳的情況下,依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的難度,便搖了搖頭, “你得扶我一把!” 田岫走過來,左手扶住了曾黛的腰,正當曾黛以為他的右手也會落在自己腰 上的時候,它卻出乎預料地徑直伸進了她的胯下,掌心頂住了她的陰戶。曾黛一 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出口,整個人便已被田岫托到了餐桌上。 “你……”曾黛又羞又怒,瞪著田岫說不出話來。 田岫的右手在她的yinchun和陰毛上用力地搓了兩下之后才撤了回來,“愣著干 什么?躺下吧!”他樂呵呵地笑道。 曾黛雖然極為憤怒,但她向來不做無用和徒勞的事情。當下二話不說,踢掉 了腳上的拖鞋,側身躺倒在桌面上,然后把身子挪到了餐桌正中央,換成了仰臥 的姿勢。戴著手銬的雙手放在小腹上,雙腿因為被綁在竹竿的兩端而羞辱地分開, 一雙眼睛毫無畏懼地直視著田岫,但是眼眶里已有淚珠在暗暗打轉。 田岫對一直傻呵呵地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游逸霞道:“那邊的柜子里有繩子, 拿幾條長的過來!” 游逸霞拿了繩子過來,田岫用三條繩子分別將曾黛的脖頸、小腹和腰部綁在 桌面上,曾黛放在小腹上的雙手也被捆在小腹上的繩索一并束縛著。隨后他又用 兩條繩索將曾黛的腳踝牢牢捆在桌腿與桌面的連接處,連已經被捆在竹竿兩端的 雙膝也被加了一道繩索,使其無法抬起。除了脖頸處的繩索之外,其余各處的繩 索都捆得很緊,使她除了頭部和手指之外,全身再也無法移動。 捆好曾黛,田岫從椅子上拿起一盤炒空心菜,把它放到了曾黛的小腹上。菜 肴剛出鍋不久,盤里汁水又多,因此盤底仍然有相當的熱度;這一放之下,曾黛 便被燙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別怕,這溫度燙不傷你的皮膚?!碧镝兑贿呎f一邊又把一盤燒鵝擺在曾 黛肚臍下方的肌膚上。這燒鵝是游逸霞下班路上買的現成熟菜,因此熱度倒是不 高,沒有像青菜那樣燙著曾黛。 最后剩下一大碗芥菜蜆rou湯,曾黛側頭看著湯面上升起的騰騰熱氣,心中不 禁一陣戰栗;而游逸霞看看那碗湯,又看看曾黛的身體,實在猜不出曾黛身上還 有什么地方能擺得下這么大一個湯碗。 田岫卻是“山人自有妙計”,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湯碗,繞到曾黛雙腳那一側, 把湯碗放在她雙腿之間的桌面上,然后緩緩向曾黛的胯下推去。推到距離曾黛的 陰戶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碗便被曾黛的兩條大腿夾住了。 “啊……”大腿內側驟然傳來的炙熱使曾黛失聲慘叫起來,她竭力踢蹬著雙 腿,可是在繩索的束縛下,只有腳掌和腳趾能夠活動,“燙!燙??!快拿開!拿 開??!” 田岫伸手在曾黛陰阜上拍了一下,“別亂動!等下把碗弄翻了,熱湯流到你 的yindao里,你就知道后悔了!” “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為什么?”曾黛果然不敢再用力掙扎,她強忍著小 腹和大腿上的疼痛,憤怒地質問田岫:“你想強jian我就強jian吧!反正我也不能反 抗!為什么還要讓我受這樣的罪?” 田岫卻沒有搭理她,而是自顧自地坐了下來。游逸霞連忙為他送上裝好的一 碗飯,然后脫掉身上僅有的一條圍裙,光溜溜地挨著他坐了下來。 田岫先舀了一匙蜆rou湯,吹了好一會兒才小心地放進嘴里,“嗯!嗯!小霞, 你的手藝進步很快,就快追上燕姐啦!” “謝謝主人的夸獎……主人,今天還是想要我給你喂飯嗎?” “不!今天你給她喂!” “???是!我知道了!”游逸霞一愣,但臉上隨即露出了笑容,她站起身, 走到了餐桌的另一邊,俯下身去一邊撫摸曾黛的rufang和陰戶,一邊貼著曾黛的耳 朵,用田岫能夠聽見的音量柔聲說:“曾黛jiejie,你看主人對你多好,讓我來喂 你吃東西,你可不要辜負主人的一片好意哦!” 曾黛此時仍被guntang的菜碟和湯碗折磨著,她漲紅著臉,對游逸霞的話只是哼 了一聲作為回應。 游逸霞又在曾黛的敏感部位撫弄了一陣之后,這才直起身,用筷子夾了一塊 燒鵝rou,送到了曾黛的嘴邊。曾黛雖然身體疼痛,心中氣惱,但是一整天只是吃 薛云燕給她放在籠子里的面包、香腸和清水,嘴巴也確實寡淡得緊。而且她向來 理智,不屑去做賭氣絕食之類的無用之舉,因此略一遲疑,便張開了嘴巴。 但是游逸霞沒有把鵝rou放進她張開的嘴里,而是笑嘻嘻地對她說道:“別急 呀!我怎么會直接把它送到jiejie的嘴里呢?那樣jiejie吃起來該多不方便??!我是 打算這么喂你――”說著,她把鵝rou放進了自己嘴里,咀嚼了一會兒;然后再一 次俯下了身,把嘴壓在了曾黛的雙唇之上。 “唔……唔……”曾黛厭惡地想要把頭扭到一邊,這時卻聽到了田岫悠然的 聲音:“曾小姐啊,我現在手里有一勺湯,很熱的湯。你要是不肯讓小霞嘴對嘴 地喂你吃rou,我就只好把這勺湯灌進你下面的嘴巴里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想到嬌嫩的yindao被灌入熱湯的感覺,曾黛渾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動頭部,而 是老老實實地張開嘴,接住了游逸霞舌頭推過來的那一團爛軟而無味的鵝rou。令 她沒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頭也隨著鵝rou一起滑了進來,在她的口腔里四處游 走。曾黛實在很想一口把這條可惡的舌頭咬斷,但她還是忍住了這股沖動,只是 張著嘴任由游逸霞用舌頭來調戲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頭并沒有肆虐很久,只一會兒功夫便抽了出去。曾黛趕緊把 那團爛乎乎的rou生吞了下去,惡心得差點沒吐了出來。 田岫則用贊賞的目光看著游逸霞,這個姑娘的心智現在有顯著的提高,變得 非常地機靈和乖巧。她平時用嘴巴給田岫喂飯菜的時候,當然沒有先把菜嚼得稀 巴爛。這一招是她自己臨時想出來的,田岫對此很是高興。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塊rou,然后又夾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樣嚼得稀爛之后喂 進了曾黛嘴里,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頭里里外外愛撫了一遍。 游逸霞就這樣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時左手始終沒有離開曾黛的胯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卻也漸漸從下腹中涌入了血 管。 這頓飯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田岫早就吃完了,優哉游哉地抱著雙手欣賞游 逸霞給曾黛喂食的表演。等到最后一塊鵝rou也進了曾黛的肚子里之后,游逸霞拿 起那碗已經不燙了的蜆湯,也一口一口地將湯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不 過她喂湯的功夫還不太到家,有時喂得太急,把曾黛嗆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湯水,游逸霞收齊碗筷到廚房里清洗去了。田岫也慢悠悠地解開 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繩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嘔吐的沖動,冷冷地看著田岫,“接下來你想對 我做什么呢?” “先帶你上廁所,然后給你洗澡?!碧镝墩f著,把曾黛剛才所穿的拖鞋踢到 了桌旁,“下來吧!”出乎曾黛意料,帶她上廁所和給她洗澡這兩件事田岫都交給游逸霞來做,他 自己則溜到樓上,不知做什么去了。在一樓的浴室里,游逸霞給曾黛灌了四次腸, 把之前從未試過這種感受的曾黛折磨得死去活來;然后又細細地為她清洗了身體。 洗完之后,她把曾黛押到了樓上的臥房,田岫正在房間里上網。 “主人,我已經把她從內到外都洗干凈了!” “好極了,把她綁到墻上去!” 在臥室的一面墻上,裝著一條離地兩米左右,橫貫整面墻壁的鋼制橫梁,鋼 梁上每隔半米就鉆著一個可以伸進兩支手指的圓孔。游逸霞將一條繩索穿過其中 一個圓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銬牢牢捆在鋼梁之上。這樣曾黛便高舉著雙臂被吊在 墻邊,好在游逸霞并沒有把手銬拉得太高,讓她的雙腳還能踩在地板上。 這時田岫也關上電腦湊了過來,他和游逸霞一起解開綁在曾黛雙膝上的竹竿, 卻又將兩條繩子分別綁住曾黛的一雙腳踝。曾黛低頭看看,墻根處也有一條類似 的橫梁,她心想:這大概就是綁腿用的。然而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田岫 和游逸霞正把手中繩索的另一端分別往橫梁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個綁著她 雙手的位置各半米的兩個圓孔里穿。她心中一驚,立刻明白了他們的真實用意, 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本能的巨大驚懼,連聲驚叫起來:“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么 做!” 田岫和游逸霞卻置若罔聞,各自將手中的繩索穿過圓孔后,同時用力向下一 拉,曾黛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便被大開著高高吊起。她痛苦地叫了起來,并且極 力掙扎,但是田岫他們立刻把繩子牢牢拴緊在橫梁上,于是曾黛就像一個向下的 箭頭符號那樣被牢牢地吊在墻壁上,雙腳舉高到與肩膀齊平的位置,陰戶和肛門 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田岫看著吊在墻上不斷呻吟著的曾黛,yinjing早已豎得老高;但他今天胸中有 雄兵百萬,還得慢慢施展。他做了個手勢,游逸霞連忙把一張寬大低矮的椅子拖 到曾黛身前,田岫坐了下去,這樣他的腦袋剛好與曾黛的下身處在同一條水平線 上。游逸霞服侍田岫坐好之后,不待吩咐,便在椅側跪了下來,熟練地將田岫的 陽具從褲子里拉出來,溫柔地含在了嘴里。 田岫咽了咽口水,伸出手開始撫摸曾黛那并不濃密,卻烏黑發亮的陰毛,聽 著那堅韌的毛發在自己的手掌下發出沙沙的聲響。曾黛的陰毛在陰阜上呈三角形 分布,然后向下延伸,稀疏地覆蓋著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最后在陰戶與肛門之間 的會陰部完全消失。對陰毛沒有多大興趣的田岫一邊撫摸一邊心想該怎么把它們 全部拔光。 摸了一會兒陰毛之后,田岫扒開了曾黛的大yinchun,露出一對輕薄柔嫩的小陰 唇,它們微微分開著,呈現出嬌羞的緋紅色。田岫用指尖輕輕揉著它們,這使曾 黛在倍感羞辱的同時,也漸漸興奮起來,一股酥麻的感覺開始從被揉搓的地方向 四面八方擴展開去。 田岫的手指越揉越向上,最后在曾黛的陰蒂上會師了。他用雙手的拇指和食 指分別捏著那小小rou突的兩側,有節奏地輕輕按壓和揪扯著。半年來幾乎每晚都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兩個美女身上練習技巧的田岫如今已是一個刺激陰蒂的高手, 他并不是一味在陰蒂頭上下功夫,而是讓刺激遍及陰蒂的各處部位。時而用指尖 按住陰蒂頭團團揉搓,時而用指甲夾起陰蒂系帶稍微用力地擠壓,時而把陰蒂包 皮極度向下捋,然后用指甲尖端慢慢刮擦陰蒂頭與包皮之間的接合部。在他這一 系列“組合拳”的打擊下,曾黛感到陰蒂上時而涌來潮水般的快感,時而傳來針 刺似的劇痛,時而又像被帶電的鋼絲刷子抓撓著一樣,疼痛、酥麻、快感緊緊交 織在一起。雖然她定力過人,頭腦始終維持一片清明;但是身體上還是不免開始 產生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陰蒂漸漸勃起漲大,而yindao內壁也開始由干變濕。 田岫看到曾黛的陰蒂已經明顯地突起,并且散發出一股如玉石般溫潤柔和的 光芒;知道火候已經足了,便把左手慢慢移到曾黛的肛門之上,毫無預兆地突然 將中指插了進去,使曾黛一下子疼得叫出聲來。 田岫左手的手指無情地在曾黛緊縮密實的肛門里開始轉動和抽插起來,而他 的右手則依然在攻擊她的陰蒂;雙重的夾攻使曾黛豐滿的屁股不禁抽搐著扭動起 來。她感到一種又漲又癢的感覺正在從那個成年之后除了自己就沒別人碰過的洞 xue里溢出,順著血管流向全身又匯聚到心臟里,并使得她的心室強烈地戰栗起來。 這種戰栗很快就從心肌蔓延到全身,于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rou都開始像通了電的 跳蛋一樣劇烈地抖動起來。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著自己。不發出半句哀懇告 饒,只是實在忍不住時才發出幾聲悲痛和羞恥的哀鳴。 “不知道‘殺星’所在的那個秘密監獄里的看守是不是也經常這么伺候他們 的俘虜?” 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門和陰蒂蹂躪了整整一刻鐘之后,田岫突然冒出這句令 曾黛既驚愕又迷惑的話,然后松開了她的陰蒂,把手指從菊xue中抽了出來,拍了 拍正在為他koujiao的游逸霞,“起來服侍我洗澡!” 臥房里也配有一個浴室,田岫和游逸霞進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墻上,筋 疲力盡卻又滿腹疑團的曾黛自己在那兒胡思亂想。她一會兒想游逸霞為什么不把 她帶到二樓再洗澡,一會兒想她被灌腸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田岫為什么不在 一旁欣賞,一會兒又想田岫是怎么知道“殺星”和王云龍這兩件事的,然而最令 她奇怪的還是田岫為什么不直接強jian她,而是如此拖泥帶水、枝蔓橫生。 洗完澡,田岫和游逸霞擦干身上的水,走出浴室來到曾黛的身旁,將她從墻 上解了下來。然后將手銬打開,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后重新銬上。正如前面所說, 田岫他們的臥室沒有床,而是在地板上鋪滿日本式的榻榻米。田岫把全身酸軟無 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墊上,自己也挨著她躺了下來;而游逸霞則躺在田岫的另一側。 曾黛心想:原來他是要把自己放下來之后再強暴。想到這層,心中不免一陣緊張, 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田岫把曾黛擺成背對著他的側臥姿勢,一手從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著 她那對豐滿飽脹的rufang,另一只手則從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溫柔地 愛撫著她的大小yinchun。曾黛心一橫、眼一閉、牙一咬,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粗暴侵 犯。 然而田岫再一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唔……起來吧,去地下室!” 于是曾黛只好又從草墊上起來,被田岫和游逸霞押進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張 手術臺改成的刑臺上。這時她心里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煩,有一種期待著盡快做 個了斷的心態?!斑@世界上竟然還有這么婆婆mama的強jian犯!”她惱怒地想著, 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游逸霞??吹贸鰜?,她也同樣被田岫折騰得暈頭轉向,一頭 霧水。 田岫轉到了刑臺正面,正對著她那因為雙腿被極度分開捆著而門戶大開的胯 下,挺起他那早已頭顱高昂的yinjing,用guitou頂住了曾黛的yindao口。 被折騰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釋然,她長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你的同志們正在發瘋似的到處找你,是關于你那個旨在攪亂M 國政局的計 劃的事?!?/br> “哦?”在這個時候田岫說出這么一句話,對曾黛的沖擊力遠比yinjing直搗黃 龍更為強烈,曾黛大驚之下,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殺星?!?/br> 田岫頭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邊大腿,一邊貪饞地舔著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道。 “什么?你到底說什么?喂!喂!你把話說清楚再接著舔好不好?”聽到林 峰和殺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緊張起來,完全無暇去想這是不是一個正遭受猥褻的 女子該對施暴者說的話。 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嘖”地吻了一口,這才戀戀不舍地讓嘴巴離開 她的肌膚,“我是說: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計了,他們已經開始行動,去尋找那個 并不存在的殺星?!?/br> “你說的是真的?他們已經采取行動了?” “我騙你干什么?”田岫笑道,同時再一次把guitou頂到了曾黛的花xue入口處, 卻不插進去,只是磨了一磨。曾黛卻也預計到了這一點,知道這個拖泥帶水、婆 婆mama的啰嗦鬼接下來肯定還會接著說話,而不是開始強jian。 果然,只聽得他又慢條斯理地接著說道:“還有一個更好的消息:林峰那個 笨蛋,居然想把蘇查當作進入秘密監獄尋找殺星的敲門磚和擋箭牌,派了一個女 間諜到蘇查身邊臥底。結果被蘇查看穿了,于是蘇查將計就計,裝作被她迷住了 的樣子,把她狠狠cao了一頓。昨晚她已經開口要求蘇查帶她到秘密監獄里面去見 識見識,蘇查滿口應允,估計今天早上已經把她帶進去了,而且蘇查還會給她創 造單獨和犯人相處的機會。這樣一來,你的那個計劃的推進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 了!”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本來我還擔心實施這個計劃的時間太緊迫,不能 在明年三月他們推選新元首之前――??!” 曾黛全然忘卻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完全沉浸在計謀得逞的喜悅之中。誰知田 岫看準她此時得意忘形,心理毫無防備的機會,竟然將早已頂在花心,蓄勢待發 的yinjing猛然插入了她的yindao。曾黛頓時墜入了破身劇痛的深淵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瘋 狂地哭叫著,掙扎著。這正是田岫處心積慮想要營造的效果。他精心策劃的那一 系列顛三倒四的前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線反復陷入“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的循環,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而適時地拋出從韋棣那里得來的信息,則成功 地將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 國政界,并且使她因為妙計得售而心花 怒放。在那一瞬間,曾黛的心理完全處于一種不設防的狀態,而田岫就在這時以 雷霆萬鈞之勢一舉發動進攻,不但占有了她的rou體,也重創了她的精神。 游逸霞看著在刑臺上近乎癲狂地哀號的曾黛,心中充滿了巨大的喜悅和對田 岫的無比欽佩。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來,向田岫的肛門伸出了溫柔的舌頭。 適才服侍田岫洗澡時,田岫要她為自己灌腸,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的rou 體時得到她“口頭上”的幫助。 “嚯嚯!”肛門被游逸霞溫熱靈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奮地叫了起來, 他雙手緊按在曾黛的腹股溝上,yinjing就像古代軍隊攻城時用來沖撞城門的攻城錘 一般,在曾黛緊密嚴實的yindao里狂抽猛進。他感到處女的yindao由于緊張和痛苦而 不斷收縮蠕動,緊密地包裹纏繞著他的roubang,這種感覺使他興奮得難以控制,陰 莖運動的頻率于是變得越來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曾黛的yindao此前只接納過董之妍的舌頭和手指,哪里經得起田岫yinjing這般粗 暴狂野、有如急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她從沒想到被強jian竟然會是如此地痛苦,下 身巨大的疼痛已經完全壓倒了她的羞恥感,使這個一向堅強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而大哭大叫起來!她只覺得好像有一把鋸子正在一絲一絲地剌開她胯下的肌 rou,一點一點地撕裂著她的神經,一分一分地銼磨著她的骨盆。奇怪的是,在這 極度的痛苦中,她的感官卻變得極為靈敏,所有的感覺都變得異常清晰。 她的喉嚨疼得像冒火一樣,而且她還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斷地從喉腔的粘膜 下涌出,像石油一樣涌出、像巖漿一樣涌出。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為刺耳 的尖叫,又鉆回她的耳朵里,把耳膜刺得生疼。她的四肢拚命掙扎,想要掙脫束 縛著它們的繩索;而繩索已經磨破了與它接觸部位的表皮,刺激著皮下敏感的神 經,為她帶來新的疼痛。她的頭腦中竟然冒出了這樣一個荒唐的想法:繼續磨! 繼續磨!讓繩子把rou磨穿,把骨頭磨斷,這樣它就捆不住我了! ……………… 殘暴的強jian持續了將近一刻鐘,這對田岫來說算是比較快的一次,因為他今 天絲毫沒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沖刺蠻干。他把一泡濃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 zigong里,把曾黛燙得又是一顫,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把yinjing從yindao里抽了出來。 “哎呀!” 看著yinjing上殷紅的鮮血,田岫這才想起曾黛是處女這件事。 游逸霞這時也結束對田岫肛門的口舌服務,聽到田岫的叫聲,她站起身,轉 到田岫身側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門外奔去。田岫莫名其妙地還沒弄明白是怎么 回事,她便已經拿著一方白手絹回來了。 游逸霞細心地用手絹擦凈田岫yinjing和曾黛yinchun上的血跡,然后將手絹捧在手 上,像獻哈達一樣鄭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這是作甚?”這幾天上班時都在偷懶看的田岫驚訝之下,竟然 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語言。 “主人,這是處女破身的標志??!”游逸霞抿嘴笑道。 “???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這一套的!” 游逸霞一愣,卻又立刻笑了,“賤奴就先替主人收著,主人哪天想要了,賤 奴再交給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隨即眉開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熱水,拿那套清洗yindao的 東西過來?!?/br> 游逸霞樂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田岫喘了口氣,把一張椅子拖到刑臺側面,對著曾黛坐了下來。 曾黛正在上氣不接下氣地痛哭流涕,這一場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 之后,因為意識到自己的軟弱和悲慘而發出的哭泣更為激烈悲痛。因為今夜她失 去了處女之身,而且是在毫無準備下失去的――她本來已做好了面對這一下場的 心理準備,但是這準備卻在田岫精彩的戰術欺騙下,恰好在她被強暴前的那一瞬 間被她自己拋到了九霄云外。因此她被強jian的時候,完全是一個十分普通和正常 的女性;因此這次強暴對她造成的打擊是極其強烈、而且不可修復的。今后她在 田岫的面前都無法再表現出以往的堅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經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沒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會那么快中計一樣,田岫也沒有想到曾黛會 那么快被他征服。此時他雖然已經知道自己在與曾黛的心理較量中又取得了一場 大勝,卻仍然以為曾黛的勇氣還沒有被完全摧毀,他還得趁熱打鐵,“宜將剩勇 追窮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yinjing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頭有勁得 多???”田岫撫摸著曾黛的頭發問道。 曾黛只顧哀哭,對田岫的撫摸和問話毫無反應。此時她的腦子里只是一片空 白,只有一個想法在轟轟作響:被強jian了,被一個男人強jian了。她的處女之身再 也不會恢復。她的清白,從此一去不回。 田岫皺了皺眉頭,他這也是第一次強暴一個處女,對于處女被強迫開苞之后 的心情,他無法猜測,因而也難以尋找開展進一步攻擊的著力點,就像一個將軍 無法在布滿敵軍死尸的戰場上找到追殲敵軍殘部的線索。 游逸霞提著水桶,拿著一個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時候,看到田岫一臉深思的表 情,不敢打擾他,無聲無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東西,垂手侍立。 其實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經注意到游逸霞進來了,只是腦子里恰好 冒出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好點子,他急著把它抓住,所以也沒理會游逸霞。待到那 個點子漸漸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攬住了游逸霞的腰肢,讓她面朝自己,跨騎 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溫婉地微笑著,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著田岫。剛才在為田岫舔肛門 的時候,她突然明白過來: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曾經被她蔑視、也曾經將她 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腳下,永遠做他的奴隸。 田岫向她撅起了嘴,游逸霞便溫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兩人的嘴唇相互愛撫 著,舌頭交纏依偎著,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田岫吻著游逸霞的唇舌,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這嘴……剛剛舔過我的屁股! 忘了叫她先漱口啦!算了,不干不凈,吃了沒??;再說,我屁股也不能算不干凈, 剛才洗澡的時候已經很仔細地洗過了嘛…… 兩人的熱吻持續了許久,當他們終于分開時,曾黛已不知何時停止了痛哭, 耷拉著頭,微微地抽泣著。 田岫戀戀不舍地推開游逸霞,“給她洗洗干凈!” 游逸霞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了曾黛兩腿之間。她打開拿來的那個袋子,取出 一個連著一根軟管的橢圓形橡膠球,將兩頭的軟管放進水桶里,一擠橡膠球,球 體里的空氣便被擠了出去,滿滿地灌了一球溫水。然后她把軟管從水里抽出,慢 慢塞進了曾黛剛遭受過強暴,正淌著白色粘液的yindao里。 曾黛的yindao直到此時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軟管的插入并沒有給她帶來 什么痛苦。突然,一股熱流像剛才田岫的jingye那樣射進了她的zigong,使她的身體 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隨后,這股熱流便從zigong里流了出來,像一只溫柔的手從上 到下滑過她的yindao內壁,為她帶來一種奇妙的,痛苦與舒適相摻雜的感覺。 游逸霞抽出軟管放回水里,又吸了一球溫水后,再次將管子插入曾黛的yindao, 擠出溫水。她不斷重復著這一套動作,而曾黛yindao里流出的液體也漸漸從混濁變 得清澈起來。 待到桶內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時候,游逸霞用手指蘸了一點從曾黛yindao內流出 的液體,捻了捻,又聞了聞,確定那基本上已是純粹的清水。這才把管子和球體 都收了起來,改而取出一塊海綿,扔進了水桶里。 這時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雙紅腫的眼睛,哀怨地看著正在為自己 清洗下身的游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她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這間地 下室、這片明亮的日光燈光、這整個她身處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連吸進胸腔 里的空氣似乎都是來自另一個星球。她并不知道,不是這個世界變得陌生,而是 她自己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過去的那個曾黛已經死了。 游逸霞從桶內取出吸滿水的海綿,在曾黛的外陰上十分仔細而溫柔地擦拭起 來。海綿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嬌嫩的大小yinchun上,使曾黛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海綿在上至陰阜、下至肛門的區域內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游走,有時游逸 霞甚至用手指抻開陰蒂的包皮,或者展平小yinchun上的皺褶,用海綿的邊角和尖端 細細摩擦那隱秘、嬌嫩而敏感的肌膚,這使曾黛一邊感到極其羞恥,一邊又隱隱 約約地感到一種難以克制的愉悅。剛剛被殘暴地奪去了貞cao的她,體內竟有一股 yuhuo開始緩緩燃燒起來。若在以往,她一定會咬緊牙關,聚集全部理智的力量來 抵御這股欲望的攻勢,但此時她只是低著頭呻吟著,一面下意識地扭動著臀部, 享受與迎合這股欲望的浪潮,一面為自己竟如此墮落和yin蕩而羞愧難當。 殘酷的清洗一直持續到水桶里的溫水幾乎變冷才結束,游逸霞收拾好工具, 把水桶里的水提到地下室附帶的廁所里倒掉,又用清水把地面沖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