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支簪子束的發,便一解開,發便泄開 了出來。
耳邊苦笑道:「晴兒,我等了太久了,克制不了了,為我忍忍可好,嗯?」 說完便又直起身來,抓著她的雙腿,狠速狂插了起來。 「嗚…………」晴兒難以承受的嗚咽地啜泣了起來,南宮月見狀只好放慢了 速度,俯身親吻著她。 晴兒意識模糊地慢慢的回應著他的吻,只覺南宮月的汗順著他的臉一滴滴的 滑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看著他痛苦克制的模樣,只覺xue兒一酸,收縮了一下。 「該死的??!」南宮月只覺她那一吸將他最後的克制徹底的扯斷了,便又抓 著她的雙乳,狠力的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晴兒此刻難以承受些的呻吟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晴兒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啞了,再也發不出聲來。 南宮月便抽出粗鐵,將她翻轉了過來,吻了吻她還在抽搐的xue,然後將自己 的roubang插入後,便換著不同的角度不停的亂撞。 「嗯……」晴兒只覺自己這時像快死了一般,意識飄飄了起來。 南宮月覺得自己快射了,便俯身抓著她被撞得不斷搖晃的棉乳,更是狠勁的 抽插了起來。 被他撞得意識愈發的模糊,晴兒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 「嗯,晴兒…晴兒,來了,嗯!啊啊——」南宮月咬牙抖動著自己在晴兒rou xue中的roubang,只覺自己這一回是頭一回如此舒爽難當。 南宮月射完後繼續在在晴兒體內輕輕地撞著,以延長自己的快意。 緩了緩神,便扶起晴兒叫道:「晴兒?」 見她半天沒反應,將她翻過來才知道她暈了過來。 南宮月咒罵道自己的不克制,便抱著晴兒入溫泉池中將他們洗了洗,洗得差 不多就包著她放到床上。 南宮月看著晴兒昏睡的樣子,也不知她到底是體力透支還是與那吸魂珠之事 有關,便只好一直看著她,不敢睡去。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覺得濕氣蠻重,覺得眼前蒙蒙亮,應該是清晨了吧,轉 頭探去,只見南宮月就在旁邊撐著頭看著自己! 我想起自己昨晚到了最後好像昏過去了,便抓著被子不好意思的蓋住頭。 「晴兒…」探出眼去只見滿眼黑圈的南宮月,驚訝道:「月?你沒睡?!」 南宮月見晴兒精神還不錯,便立刻覺得疲憊得不行,抱起晴兒,倒下身去。 我無奈得看著眼前這個眼下黑意濃重,枕著自己肩頸窩不消多時就睡著的男 人,他該不會因為擔心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就這樣不敢睡看著自己吧?? 霎時想起從去天山開始,他就好像幾乎沒怎麼睡過覺了,馬上心疼到不行。 真不明白這個男人哪來鐵一般的意識竟可以撐那樣久都不歇息。 我覺時間還早,便輕輕調整了下睡姿,環抱著他的頭,和他面對面繼續睡去。 第二次迷迷糊糊醒來後,覺得應該都到下午了,頓時覺得肚子好餓,轉頭看 見身邊的南宮月似乎還在沈睡當中。 摸了摸他的發,親了一口他,便拂被起身洗漱去了,下樓去想找點吃食,誰 知看見南宮肅坐在樓下。 他看見我,便揮揮手讓我過去,心中尚存芥蒂讓我猶豫了下,想了想南宮月 當時說他要和我們一起找法子,還是走了過去。 「月兒呢?」聽他問起南宮月,我羞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他…還在休息?!?/br> 南宮肅沒有多問的點點頭,「這幾日是辛苦月兒了,多休息下也是好的?!?/br> 我頓時羞紅了臉,想起昨夜自己也挺累的…… 我趕緊轉移話題,「我有些餓了?!鼓蠈m肅點點頭,讓人上了飯菜,我便吃 了起來。 他盯著我看了會兒,然後用一向清冷的音調說道:「此番過來,夜兒托我給 你一封書信?!?/br> 一聽到南宮夜的名字,忍不住手一個激靈,便跌下了剛要夾起的菜。 還未反應過來,南宮肅便扔了那封信在我面前,然後說:「晴兒自己且看要 如何哪般處理罷?!贡戕D頭走了出去。 本還饑腸轆轆的我,瞬間覺得胃口餓意全消,看著眼前的書信不知要怎麼辦 才好。 垂下眼去,碰都不敢碰一下那信封,閉眼嘆了口氣,便下定決心一般的,顫 抖著伸向那信封去。 結果打開,只有小小一紙書信上面寫著一行字,和一疊有印章的相同字片, 突然意識到,我壓根就看不懂他們這邊的字??! 我無奈得不知如何辦才好。喏喏的收起了那信封,便問店家要了個托盤,將 吃不下的飯菜端回了房。 揣測命運 走進睡房,就看見南宮月正在穿衣,我趕緊上前幫他穿起衣裳,束起發來。 想起剛進門看見他帶著水珠的眼圈下,還未消的黑眼圈,心疼道:「月,怎 不再多睡會兒…?」 南宮月轉過頭來摟著我,親吻了下我的額頭,溫柔道:「有晴兒的關心便足 夠精神了?!?/br> 我有些尷尬的看著他,說:「南宮肅來了?!?/br> 南宮月點點頭,「看來父親還是很關心晴兒的,這會功夫就趕到了?!?/br> 我將衣袖中那書信拿了出來,不敢看他,說道:「南宮夜還給了封書信,我 看不懂……」 感覺到他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便拿起那書信,慢慢拆開了來。 他看了我一下,便說道:「晴兒想要聽麼?」 我看著他,不確定的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般, 只好咬著唇不去看他。 南宮月嘆了口氣,說道:「大哥只寫了一句話:」小妹勿掛,吾已適無君之 時日。其余的都是些銀票?!?/br> 我心重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才這些時日,南宮夜就已經快要忘記自己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頭笑著眨眨眼望著南宮月,問道:「不知月這邊怎 麼樣算是分手了呢?」見南宮月疑惑得看著我,我解釋道:「就是不知這里,若兩個人在一起,如 果想要分開的話,是怎樣確定的?」 南宮月嘆了口氣,將我拉到床邊,坐在他腿上,慢慢心疼的摸著我的發,說 道:「晴兒,這邊本就只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并無兩個人可超脫這些在一起。 而分開的話……更無此說法?!?/br> 想起自己都未和南宮夜說清一切,便已經急急得和南宮月發展關系,突然好 恨自己這般混亂的感情生活。 我緊緊拉著南宮月的衣物,懦意道:「既如此,那月,你會不會覺得我…覺 得我…不……」 說道一半實在說不下去了,不知要如何開口說自己這般身子會不會讓他介意。 南宮月緊緊反抱著我,用壓抑的聲音道:「晴兒勿要這般說!我從來不介意 晴兒?!?/br> 說罷怕我不相信似得,拉開我捧起我的臉,望著我說道:「我愛的是晴兒的 心,晴兒的魂魄,所以無論晴兒是哪副身姿模樣,我都歡喜?!?/br> 吸了吸鼻子,「月………可是我……」可是為什麼在對我這般好的你面前, 還是沒有辦法去忘記那個溫溫軟軟,卻在最後傷害我的男子,這是為何…?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似得,南宮月無所謂的笑了笑,摸著我的頭:「晴兒勿 勉強自己?!?/br> 我抬頭看向他,只見他溫和的看著我笑,我搖了搖頭,「月,你也勿要去勉 強自己,我知道你,你其實……」 南宮月拍了下我的頭,笑道:「既然父親前來了,你還是喚我二哥罷,小 妹~ 」 看著他,我心一涼,莫非…… 南宮月看見晴兒一臉受傷模樣,好笑得啄了她一口,緩緩說道:「二哥 已是小妹囊中之物,何須太過掛懷?」 我緊緊抱著他,顫抖著吸吸鼻子,不依道:「可是不也有煮熟了的鴨子飛了 麼?」 只聞南宮月重重笑了起來,感受到他沈沈笑聲傳入我耳中,「原來我們家小 妹是想左擁右抱不成,才擔心成這般?」 我氣鼓鼓的敲著他的胸膛,讓他在那邊凈曲解我的意思。 南宮月笑著拉起我,然後點了點我的鼻頭,笑道:「晴兒非薄情之人,我怎 會不知。既是那南宮夜自己有錯在先,怎可不吃些許苦頭?」 我不解得看著他,不明他這是何意。 只見南宮月帶著溫軟笑容看著我,嘆了口氣,將我們放倒在床上,摟著我, 說道:「晴兒,我從未想過此生可獨占於你?!?/br> 他慢慢的解開我的簪子,由於我只用一支簪子束的發,便一解開,發便泄開 了出來。 南宮月揉著我的頭皮慢慢按摩著,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懷抱里。 南宮月親了親晴兒的額頭,慢慢說道:「晴兒,我覺得,其實你的身世,很 可能并非那般簡單。其實大哥也想過,很可能或許你就是同一個人,由始至終都 是同一個人。所以…」 南宮月閉眼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所以其實上次在南宮府中,他那般模樣, 也不過是擔心你憶起,根本你想都想不到是屬於你自己之事?!?/br> 我疑惑撥開他的手,抬起身子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月用兩手撐著腦後,望著天花板說:「晴兒難道就從未想過,或許你由 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麼?」 我驚訝得看著他,搖頭道:「自然是從來沒想過的!我的記憶從前世起便一 直能連接到現在,晴兒又怎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南宮月嘆了口氣,說道:「那看來是晴兒師傅并未將吸魂珠所有之事,完全 說個明白罷?!?/br> 我拉起有一句沒一句的南宮月,正經道:「你快給我一次說個明白!」 南宮月笑著揉了揉我的臉,然後說道:「那吸魂珠雖會吸收魂魄,可是晴兒 不覺奇怪麼?既那些吞服吸魂珠之人就沒想過自己會被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我想了想,點點頭:「也是!如果他們覺得吸魂珠會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又怎麼會覺得服用吸魂珠會讓自己延年益壽呢!」 說罷趕緊搖著南宮月的手,追問道:「所以呢?!所以呢?」 「所以呀……」南宮月看著一臉著急的晴兒,故意緩慢著說:「所以啊,這 吸魂珠肯定只能吸入一類人,或者一個人的魂魄!」 我震驚得看著滿臉笑容的他,我怎麼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他這腦子里到底 是裝著愛因斯坦還是什麼超高能的智商,能想到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事。 南宮月繼續說道:「就好比上古作戰時期,那時他們鑄劍之時,肯定是用某 種法子讓戰士戰死的魂魄自行入劍中。不然晴兒你想,若果所有魂魄剛一出竅的 人,全部都能被吸入那吸魂珠之內,那既如此,吸魂珠應為邪物,那還何須將吸 魂珠鍛入劍中?」 我搖了搖頭,坦言道:「想不明白!」 南宮月繼續說道:「所以我當想,既如此,那肯定是還需一物,與吸魂珠引 發相吸之共鳴,才能吸入那些人的魂。而那一物,肯定在於人的身上,而不在於 其他地方?!?/br> 我愣住道:「莫非吸魂珠只是一種媒介,而真正入珠之魂魄,還是看那個人 的體質?」 南宮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當時月白修真人既說此事之謎在巖劍身上, 那肯定他會知道其中秘古之法。而我亦未知此物到底是人體質特異形成,亦或是 此物引發了人的異變。反正我是覺得,晴兒前世很可能是不知何時接觸過這一物, 而那物又剛好與迷夫人,或更之前的人服食吸魂珠體質相吸,從而演變至此?!?/br> 我瞬間頭皮發緊,吞吞吐吐道:「所以……所以…我很可能……是不停的從 前世…穿越過來的?」 南宮月看著我不說話,我感覺他有點聽不懂,然後皺眉道:「可是不可能呀, 上一任晴兒明明說她是…她是…」 南宮月好笑得看著我:「上一任晴兒是什麼?」 我愣愣的,想了想,閉眼喊道:「她說她在前世是妓女!」 唉南宮月過來輕輕抱起我,然後緩緩說道:「無論如何,晴兒,我需讓 你知,此番就算找到巖劍,過程或許未必那般好受?!?/br> 我感覺自己委屈得就快要哭了出來,不知道為何命運竟是這般的不饒人,莫 非真的要我去面對這些麼?? 南宮月見晴兒如此,便話鋒一轉,回到南宮夜身上:「所以當時大哥之所以 會那樣失控,也是因為怕晴兒憶起很多事,而晴兒用情深且專心,只怕到時候放 不下的人,太多了…」 我將臉埋在南宮月的肩膀,弱弱道:「他是怕我醒來會重新愛上南宮煌?既 然他害怕失去我,又為何……」想起那日他的粗暴,心又頓時涼了一截。 南宮月輕輕擁著我摩挲著我的背,輕聲道:「晴兒,每個人都有自己對事情 的反應和情緒。大哥總會想明白的,待那一日再想,也不遲。反正——」 南宮月閉眼吸著晴兒身上的氣味,繼續道:「反正對於晴兒,我絕對是不可 能放棄的?!?/br> 開解心意 我就這樣被他摟在懷里,聽著他一聲聲溫柔的言語,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般 好,竟可以讓他委屈自己委屈到這種地步。 好似聽到自己的心聲一般,南宮月自顧自的解釋道:「在這世間,我從來都 不覺得有什麼好留戀,去念想之事。從前總覺自己活得如那行尸走rou一般,不知 為何而活,而晴兒就似那一道光,讓我想去守護。所以對於我來說,晴兒會喜歡 上自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讓我有了好好活下去的愿念,既如此,以何法去擁 有晴兒,并不重要?!?/br> 我皺眉,「月,為何這般說,我與南宮夜已經過去了,就算…就算…如今我 也從未想過要月以外的別人?!?/br> 南宮月輕笑道:「若我們能控制自己的內心,或許我也該早早不再惦念晴兒 了不是?」想了會,南宮月問道:「晴兒,還記得那日你不是問我,我的私心是 什麼麼?」 我點點頭,南宮月苦笑道:「望晴兒勿惱。我的私心便是,想在晴兒憶起一 切前緣後因之時,有所選擇之日,我能是當中一人?!?/br> 聽罷,我佯裝生氣的捶打他的胸膛,恨聲道:「好啊你,南宮月,敢情你從 一開始就擺好譜讓我往里邊跳是吧?昨夜還敢懲罰我?你才是那個一直勾 引我的壞人!哼~??!」 想了想,又假裝生氣道:「哼!說不定你才是那個想左擁右抱的人!還一手 是我,一手是南宮夜吧。難怪一直給他說好話來著?!?/br> 說完以後,發現自己好像說的是真的一樣,有點動氣了起來。 只聞南宮月在我身後重重的笑了起來,然後再背後擁著我,啄著我的後腦, 道:「真不知晴兒是何構造,真真有趣之極!哈哈!」 我推開,起身下了床,瞪著他,嘟嘴道:「還敢笑,不然你說啊,你說啊, 為什麼要一直幫南宮夜說好話!」 南宮月輕笑著下了床,拉著我去了露臺,然後撐著自己的頭說:「晴兒真想 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這還用問。 唉了一聲,南宮月笑道:「罷了罷了,反正我都將晴兒吃干抹凈了, 那也不妨就告訴晴兒罷?!?/br> 聽他這樣說,我也學著他撐著自己的頭,倚在欄桿上。 「其實我這般做,是因為晴兒放不下大哥,若晴兒誤會著大哥,便更會一直 放不下他,只有當誤會消除了,晴兒才會正視自己的心?!?/br> 我轉頭看著他,他也轉過頭來看著我,笑道:「晴兒,我無妨告訴你,曾在 你愛三弟之時,我確有將大哥當成你一般去拂照,去關心。然當你這次失憶 之後,我才真正開始正視自己的內心,更明白到原來我真真已非你不可?!?/br> 說完他又看向那花園,自嘲道:「原來自己在意一切和你有關之事,哪怕只 是眼神相像,眉眼相像,只是自己一直騙著別人,卻不想將自己也給騙了。 如今晴兒在我身邊了,我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的晴兒,只要是你,即可, 再也無需自欺欺人的望梅止渴了?!?/br> 我直起身,有點心疼的撫著他的發,他轉過來抱著我,「晴兒,你不知,為 何我會那般段測,乃因你真真和以前太像了。若非這番好好相處下來,我都一直 未曾發現,其實或許晴兒一直就是晴兒,對不起?!?/br> 風吹著擁抱的我們,我心里重重敲擊著,或許南宮月的段測也不無道理,或 許自己在不同的時空過來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他說得一切最後都將應驗,我又該如何面對。 想來有些頭疼,還好這時南宮月的肚子合適的響了起來,我隨即假笑了一下, 說道:「你餓了吧,我剛才端了些飯菜來,再不吃就涼了,來?!?/br> 南宮月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下,方才被南宮月自然輕松的態度弄了一下,便 也涌起食欲,就一起到餐房用起餐來,吃到一半,我才敲頭想起:「對??!差點 就把南宮肅給忘了!」 南宮月笑道:「小妹記性真好?!刮野琢怂谎?,說道:「二哥……你 自己不也忘了?!?/br> 只見他刁著rou吃著,含糊不清說道:「小妹不弄清事情,哪有心思面對父親 呀。況且我是太餓了,再記得他,也得先吃了飯再說?!?/br>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不能先吃了飯再說?」 他笑了笑,裝傻道:「莫非我沒告訴過晴兒,你是所有事情的首位?哎呀, 忘了忘了,我記性真不好,現在告訴你?!?/br> 我心中一甜,沒好氣的敲了敲他的頭,然後說:「你一會去擦擦你油乎乎的 嘴!我現在下去讓南宮肅再等等?!?/br> 剛起身走過他,卻突然一下被他牢牢地鎖在懷里,將下巴頂在我的頸脖處。 我笑道:「干嘛呢,走開一會都舍不得啦?」 「晴兒,在父親面前…」聽見南宮月無奈的聲音,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嘆了 口氣,安撫道:「二哥,小妹無事。還是懂得輕重,盡量不會在南宮肅面前顯露 的?!?/br> 只聞南宮月用下巴摩挲著我的肩膀,輕笑說:「小妹這般掩耳盜鈴的心思, 斷誰誰都看得出。瞞是瞞不過去了,不過在他面前,還是得收斂些許好?!?/br> 我沒好氣的想動,卻發現動都動不了,只聽見他輕輕在我耳邊吹氣:「好小 妹,一會兒就好,就一會兒?!?/br> 心中溢滿感動,搬開他的手,正面回抱著他,輕聲說:「月,若有那一日, 你亦定在我的首位?!?/br> 感覺到他輕輕抖了一下,嘆了一聲:「晴兒,話莫說得太早了。我也,不想 聽得那樣早……」 我心疼得撫摸著他的背,我知道他現在并不信,我也不知那日會變成怎樣, 但我知道,就算那日來到,他也一樣會像今日這般,牢牢地釘在我的心中。 安撫好南宮月後,我便下樓去找南宮肅了,從大門出去,看見南宮肅雙手背 在身後,閉著眼抬著頭,任風揚起他的發和衣袂。 我就那樣在旁邊看著,不知為何不敢去打擾他,陽光在他臉上灑下了陰影, 這時才想起其實南宮肅也是一個好看的男人。 嘆了口氣,想到南宮肅那麼喜歡迷兒,而那事之後也對自己也未曾越矩 半步,或許他也不過是個可憐人,像南宮月一般想尋個依托罷了。 此刻只覺是這數月多來,第一次想得如此通透明澈。我和南宮夜都只是不 幸的被南宮肅和南宮月當成了可去追思之人,如果他們不是這樣,只怕是叫心 痛得片片碎去了。 憶起南宮月的話,我思來想去,覺得或許原諒了南宮肅,才是我和南宮月新 開始的好起點。 「爹爹?!刮逸p輕喚了一句。 南宮肅轉過頭來,盯著我直瞧,閉眼吐了口氣道:「晴兒不怨我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并非不怨,只是能理解了?!?/br> 「哦?」南宮肅挑眉看著我,我走到他身邊,看著眼下的城鎮中熙攘的人群, 笑道:「爹爹,興許到這時,我才明白為何情愛。所以也懂得了你的心緒?!?/br> 他看了我一眼,隨即也順著我的視線望向人群:「是因為月兒?」 點了點,想起南宮月,不覺內心一陣溫柔,「他確實教會了我許多旁人從未 能給予我的。就似清風,就似明月,總能讓我心湖恬靜,教我懂得諒解?!?/br> 初遇高人 南宮肅轉過身來看著我,問道:「那以月兒聰穎,想必也與你說了或許那吸 魂珠之事罷?!?/br> 我點點頭,也轉過身望著他:「且不論我今日依舊是我,就算他日不 止是我了,他依然是我心中那一輪不可缺失的明月?!?/br> 只聞南宮肅嗤笑一聲,抬頭瞇眼望著秋日烈陽,說道:「月兒心機果真不容 小覷,是我太低估於他了?!?/br> 我輕笑著搖了搖頭,看著他揚起的下顎,說道:「手段心計或許能暫時迷惑 世人,可要入一個人的心,還需要這個?!?/br> 南宮肅低頭看向她,只見她溫柔輕笑著將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臟處,他皺眉問 道:「那莫非煌兒和夜兒就未將心托付於你?」 我呼出一口氣,笑問道:「不知爹爹喜歡何物,又不喜歡何物?」 南宮肅沈思了會兒,盯著我道:「我喜歡迷兒,不喜她離開於我?!?/br> 我輕笑點點頭,似乎知道這一定是他的答案,「既如此,爹爹一定不能接受 迷兒娘親離開你罷?!?/br> 「自是當然!」 我望著他輕笑道:「那爹爹能阻止必然發生之事麼?」 看他眉頭緊鎖,我解答道:「南宮月他,從來就沒想過能去阻止自己不能阻 止之事,只因他心中清明,懂得人生身不由己之事太多。他做的,只是想去守護 內心之所想,不被無奈苦痛沖昏頭腦,而去做出傷害自己明明想守護之人的事?!?/br> 見他似乎在慢慢咀嚼我的意思,我笑了笑:「被他守護著自己,我很安心; 而我捧著他的真心,我也很惜福。他給我的溫柔,僅此而已,別無其他?!?/br> 南宮肅望著眼前含笑看著自己的晴兒,便覺得自己對於情愛之事的頓悟還不 及眼前著歲的孩兒。 想到自己的種種荒唐錯事,確是覺得自己不明該去如何守護心愛之人,當年 若非不能教迷兒這般安心,她又怎會不將如此重要之事告之自己。 我看著南宮肅雙眼放出痛楚,我想他一定還是介懷迷兒未將身世之謎告訴他,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不知爹爹認為,是南宮府比較厲害些,還是靜修門 派比較厲害些?」 他似乎明白我想說什麼似得,眼中痛苦抹去,眼中閃著光點點頭:「迷兒不 過是想護我勿心傷神亂,望我與她好好過完她這一世?!?/br> 我笑著點點頭,「爹爹心中清明自是最好不過,無悔無怨才是女子一生追求。 若娘親一世過得愉快,一生再短,亦不枉此生?!?/br> 南宮肅嘆氣望著我道:「我亦望迷兒與我此生,無怨尤,不後悔?!?/br> 我輕聲安慰道:「一定是的…不然晴兒又怎會生於世上呢?!?/br> 南宮肅聽罷便不再說話。 沈默一會兒,南宮月走了過來,行禮道:「父親?!?/br> 「嗯?!鼓蠈m肅見南宮月走了過來,便恢復了清冷的面容。 我和南宮月領著南宮肅回到房間,商量著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巖劍??上腋?/br> 本不識路,也不知道現在在什麼方位,只好坐在一旁看著他們拿著地圖討論到底 應該要怎麼走。 百無聊賴中想起了月白修真人給的鳳鳴玉,便拿了出來仔細瞧著看,不解的 問道:「不知這玉如果感應到了巖劍,會怎麼樣反應???」 這時南宮月抬起頭來,接過了玉,看了一下,便遞給了南宮肅。南宮肅低頭 掃了一眼,說道:「我亦不知?!?/br> 我撇撇嘴,問道:「你們會那術法麼?」 南宮月正經道:「小妹不知,這術法只有修仙門派才會。而他們多數也是借 上古時期成仙之人所留在人界靈力做以修煉之本,且修煉年歲悠久,無底子的人, 根本就煉不到持有靈法之日。況且我們這些平凡世人又怎會那般法術?!?/br> 我點點頭,南宮肅便說道:「時間亦不早了,先按這般路線行走罷,歇息下 便下樓用膳?!鼓蠈m月點頭作揖,然後請了南宮肅去了隔壁房。 坐在凳子上,好奇得看著那地圖,南宮月走過來摟著我的肩膀,輕聲問道: 「晴兒想學字麼?」 我瞪大眼,使勁點點頭,南宮月輕輕笑了下,然後準備好了紙墨筆等物,磨 好墨,便抓著我的手,提起筆。 按著紙,看著南宮月工整的寫了一行字,我好奇問道:「這寫的是什麼呀?」 南宮月吻著我的側臉,抓著我的手,繼續在那行字下面又寫了一遍,每寫一 字便說一字:「吾- 愛- 吾- 妻- 南- 宮- 晴- 兒?!?/br> 頓時心兒一暖,臉一紅,然後自己提起筆來用簡體字寫道:我愛我夫,南宮 月。 只覺南宮月壓了下來,緊緊抱住了我,輕喚道:「謝謝你,娘子?!?/br> 我害羞道:「哼,謝什麼,你怎知我寫的不是罵你的話?!?/br> 誰知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就憑晴兒心性,便知寫的是些什麼了?!?/br> 見自己這般容易就被他看透,我氣鼓鼓的轉過身,用筆在他鼻尖點了一點, 挑眉看著他:「看!說錯話兒了吧?」然後看著他好笑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 來。 南宮月無奈的笑了笑,作勢要親過來,我一害羞,誰知他卻抓起我拿筆的手, 也在我鼻尖上點了點。 我氣急,趕緊拿著筆去追著他要畫他的臉,南宮月一邊躲,一邊嬉笑道: 「晴兒鼻上這痣還挺別致的?!?/br> 說罷就緊緊撰住我的雙手,然後將他鼻子蹭到我鼻上,癡癡得笑著。 我嘟嘴委屈得看著他,他輕笑著將筆放在硯上,然後抱著我,笑道:「晴兒, 現在的我感覺這幸福得太不真實了,你快些打打我?!?/br> 用臉緊緊貼在他胸口,低聲說:「現在舍不得了…」 南宮月抬起我的臉,含笑著撥弄著我的發,用手擦著我的鼻尖,溫柔不語。 我也就這般看著他,好像不用開口說什麼話,都能感應到對方的情感一般, 幸福得,確實,太不真實… 洗了把臉,也差不多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便去叫了南宮肅一同吃飯。 吃完飯後我就拉著南宮月陪我去下頭的鎮子里逛逛。 天稍黑了些,挨家挨戶都點起了紅燈蠟燭在門外,一路看去,好不美麗。而 天上更是天掛懸河般的繁星,被南宮月這般牽著手走在路上,不自覺得幸福滿滿。 在這里,沒有人會去說我們是兄妹有違倫常,更沒有人會側目我們是南宮府 的人,這種感覺,十分輕松。 走著走著,看見一個路邊有一個乞丐,披頭散發,我突然心中一酸,便問南 宮月要了十文錢,放入了他前面的缽中。 誰知剛投放下沒多久,南宮月便拽著我的手,喊停道:「晴兒!」我順著他 的眼光一看下去,天??!鳳鳴玉竟然在我衣物內發起一閃一閃的光來! 我趕緊將它取了出來,放在手心,發現它的光愈發的閃起光來,路邊的有些 行人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