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不可控制的狂跳了起來,緊緊的反摟著他
南宮月進去睡後,我便一個人坐在火堆旁撥弄著快熄滅柴火,感覺天開始清 亮了起來。 哎,想著也不知道這像夢一般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淑凈?!惯???有人在叫我肅靜嗎?我沒在說話呀? 看了看,有個白衣的女子飛了下來,我揉揉了眼睛,沒看錯吧??真的是用 飛的啊,我靠。這大半夜的。。。 嚇得想叫醒他們,只聽那女子說:「竟這般不知輕重,喚為師來還帶了外人?!?/br> 蝦米?我呆愣住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師傅?額,她該不會一直等他們去 睡覺吧。 看見她臉色很不好,我覺得我應該是猜對了,只好弱弱說:「師傅?」 「嗯,喚為師何事?!惯^了會兒,她才好像醒悟了一般,「你不是淑凈?!?/br> 我不敢看她,只好看著自己腳尖,劃著圓圈。 「你竟看得懂淑凈的方正暗號?」 「看。。???,看得懂啊,是我們那個時候的字。。?!?/br> 見她皺眉仔細端看了我,然後說道:「先和本師回派中罷?!?/br> 我看了看她,然後看了看石頭房,猶豫著。 這時南宮肅卻走了出來,作揖道:「拜見真人。我乃她父親,不知可否同去 解說明白?!?/br> 只那個女人皺眉甩袖道:「胡鬧,門派中豈能有非本派弟子進出,況且還是 男子?!?/br> 只見南宮肅淡定道:「如今吾女似是淑凈之轉世,可記憶消散。怕她無法將 前因後果說清罷了。再者,她既已非淑凈,那她不也不是真人門派弟子,又怎能 進出貴派?」 女子似皺眉想了會兒,然後口中念念有詞,在手中聚成一個亮球,然後彈指 一揮,一個亮球消失在天空。 我驚訝到,這是什麼法術呀??轉頭看向南宮肅,他卻面無表情,還真是淡 定帝啊。。。 過了會,又有一個小亮球飛了過來,只見那女子放在手心,然後握住。 只見她點了點頭:「師尊說既你們已見過我,便就此作罷,不過你們若將此 事傳出,定受譴責?!?/br> 我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見南宮肅作揖道:「謝過真人?!?/br> 那女子揮揮手,「將房中的男子也帶上一起罷?!?/br> 聽罷我趕緊跑去叫醒了南宮月,他迷蒙的跟著我,看見白衣女子時立刻行起 大禮:「見過真人?!?/br> 「嗯,先走罷,此處不便說話?!?/br> 然後只見她一揮手,三條白緞帶飛向不知山頂的哪兒。然後她自己騰飛起來, 說了句「跟上罷?!?/br> 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看著那麼高的距離,怎麼跟上???。。。 「晴兒?!怪灰娔蠈m肅向我伸出手來。 「不。。。不用了。。?!刮疫`心的拒絕道。 可一踏上那緞子我就後悔了,那麼滑,怎麼走???? 轉頭看過去,只見南宮肅還伸著手,便猶豫著放了上去。 他卻將我拉了過去,用一手環抱著我,然後踏上那緞子,像輕功水上漂那樣 快步奔著。 「月兒跟上?!?/br> 聽到他這樣說,我就看了過去,那南宮月也像他一樣跟了上來,我靠!敢情 都會武功的。。 我看了看身下,黑漆漆的一片,也不覺高,便享受著著清風拂面的感覺,踏 了不知多久,終於到了頂,只見山頂有個類似佛廟之類的邸府門口。 南宮肅放下了我,我便開始新鮮得看來看去,只見那女子站在門口等我們。 她看我們跟了上來,便開始往前走,我們就跟了上去跟著她一路走,走了好 久,我想著那麼小的門,本來還以為是個很小的地方,誰知里面竟別有洞天,走 了好久都不見盡頭。 一路上都是些白衣翩躚的女子,或盤坐,或掃地,或晨練,看了我們一眼後, 都淡淡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 來到一個房間,那白衣女子便盤坐了下來,她身旁坐了個閉眼不語的女子, 長得十分清秀,甚是好看。 大概感覺到我們到了,便睜開眼來,仔細打量起我們來,然後緩緩開口道: 「這就是你說的淑凈轉世?」 白衣女子轉頭回答:「回師尊的話,修凈亦不知,乃此女子父親所言。而她 也確是看得懂淑凈所寫之暗號?!?/br> 「嗯?!怪灰娔菐熥瘘c了點頭,然後便看向南宮肅:「吾乃派主月白修,還 勞煩施主細說?!?/br> 南宮肅行禮道:「是?!?/br> 千年難得一見南宮肅竟會如此恭敬。 當南宮肅將來龍去脈說了一番過後,那月白修真人又閉上了眼。 「哎?!乖掳仔拚嫒藝@了口氣,「原來是淑凈之女?!?/br> 她睜開眼來,緩緩說道:「既然各位施主皆乃淑凈有緣之人,那我也無妨將 淑凈之事告知各位了,請先取坐罷?!?/br> 看見南宮肅和南宮月行大禮,我也只好學了起來,然後跟著他們在旁邊取來 了軟墊,坐在了兩個師傅面前。 坐下後,便突然只覺得耳朵轟鳴了起來,轉頭看向他們,都閉上了眼,我也 只好閉上眼。 才過沒多久,便如看見聽見了很多事一般,睜開眼來,我驚訝極了。 轉頭只見南宮肅一臉悵然,難道剛才不是幻覺,是幻境?? 剛才好像突然接收了很多信息,整理了下。 這迷兒原來是這靜修門派的有緣之女,因她當時在山上迷路快死之時,竟會 引起了那月白修真人的感應。救起後問才知她失去現世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 誰,只道自己前世非這個世界的人。 將她帶回門派,她雖不愿意靜修,但門派規定有緣之女都可選擇接納與否, 便不予勉強。 見她迷惑身世,師尊真人便也給她開始揭解。 誰知卻在途中發現她體質異於常人,乃是千年未再現的借宿之體,給她說明 借宿體質之後,她就急急問道有無方法可解,只可惜師尊在用占命算卜之術發現 她的事很有可能和吸魂珠有關。 然這吸魂珠之謎在巖劍身上,如今他正值閉關之時,雖已快出,但不消個十 余載是根本不會出關,她聽後便十分泄氣,沒地方可去,又不想清修,便自己在 山腳下動手搭起了房。 修凈師傅見她身世特殊可憐,便破例允她為不入門弟子,有危難之時可引笛 鳴之聲喚之出現。 靜修之人本就可顏容不滅,且壽命異於常人,以至於都沒發現日子過去那般 久,淑凈定已歿,修凈師傅聽見笛鳴之聲便應聲下來了。 沈默了會兒,南宮肅便起身行了個大禮,問道:「敢問真人,那不知巖劍師 傅是否已出關?」 月白修真人點了點頭,說道:「數月前已在心內感應到他神波,該是出關了 罷?!?/br> 我瞪大雙眼,這簡直就是人rou超聲波??!又可以感應有緣人,還能業內 心電掃描。 誰知想到此那月白修真人竟然轉頭看著我笑了笑,我心中一驚,不是還會讀 心之術吧?! 「施主的確和淑凈為有緣之人,連神情態度都如此相近?!顾f完便轉頭看 向南宮肅和南宮月。 「二位施主既然是有緣女淑凈之親,那就且幫你們一幫罷。不過那巖劍乃為 上古鑄劍神人的二世,如今現身已居半仙,雖吾能感應他,可并無如此之高的術 法修為與其傳音。所以要找到他還是十分困難?!拐f罷便轉頭看向修凈。 「修凈,且去取出那鳳鳴之玉罷?!怪灰娦迌粽玖⑿卸Y道:「是?!?/br> 身世揭謎 修凈將玉取來後,月白修真人便將它放置在雙手之中,口中念念有詞,然後 那玉發起光來。 不過多時,月白修真人就一彈指,玉就緩緩向我飄來,我慌慌忙忙趕緊伸手 去接,一接住那玉的光就消失了。 月白修真人開口解釋道:「此玉乃本派前一位成仙前輩所留下,相信靈力非 常,定能助你們找到巖劍?!?/br> 我愣了楞,弱弱開口道:「這,那麼貴重之物我們怎好收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無妨,本派向來清修就是為了助有緣之人,既然淑凈 乃本派有緣女,相助是自然。且不說借宿之體本就千年難見,既本派有能力可一 幫,自當相助?!?/br> 我點點頭,感激道:「那謝過真人了!若事情可了結,我們定會歸還此物, 而且說清如何破解借宿之體的事?!?/br>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點點頭。 謝過兩位師傅後,南宮肅便說他們兩位男子不適合在女派久留,就說在門口 等我,我點了點頭,然後修凈就走了過來,和我說:「跟我來?!?/br> 我乖乖的跟著修凈師傅走著,然後到了一間房內,她便指著一張凳子讓我坐 下。 她坐在我旁邊後,便開口說道:「你可知此番尋巖劍之路并不一定能達成?!?/br> 我點了點頭,斟酌一下,說道:「其實我也知道就算找到了巖劍師傅,也未 必能解這奇怪的體質;況且能不能找到他也是未知之數。一切聽天由命吧,畢竟 這是我的命數?!?/br> 嗯了一聲,修凈便說道:「不愧是淑凈之女,所思所想亦同。不過這時 與多年前已大有不同,既那巖劍已出關,加上鳳鳴玉被師尊加上了感應到的巖劍 之神波,它自會牽引你尋他之路?!?/br> 我驚訝了一下,猜想道:「莫非真人給我這個玉,就是為了引起巖劍的注意?」 只見修凈贊許得點了點頭,「確實,無論是清修門派亦或是半仙,都十分講 究有緣二字,若他不能感應到你是有緣之人,就算你們近在咫尺,他也未必 會現身?!?/br> 頓了頓,修凈又說道:「這次師尊會引鳳鳴玉的共鳴去幫你,加上你本身借 宿之體的特殊體質,要尋到那巖劍應該也非難事,只不過…」 見她不說話,我也大氣不敢喘一個,她看了看我,然後說道:「巖劍乃鑄劍 成癡,而你這番與吸魂珠有關的體質,我只怕…」 「師傅…」見她說一搭沒一搭的,我急急喚了一句。 誰知她卻點了點我的額頭,沒好氣的說:「既你非淑凈,怎可沒了輩分亂喚 我作師傅?!?/br> 我嘟嘴摸摸額頭,回嘴道:「那你是我娘的師傅,我豈不是要叫你作師奶? 好難聽啊……還不如就叫師傅呢…」 只見修凈掩嘴低低的笑了起來,「你和淑凈都一個樣,不是腦子里凈塞了些 何物?!?/br> 見她那樣近人,我也不再那麼拘束了,嘿嘿的笑了兩聲,便說:「那既 然這樣了,不如我便叫你師傅吧?!?/br> 她笑著點點頭:「許久不見淑凈,如今見你才覺自己怪念想的,既你有意, 那便收了你罷?!?/br> 我瞪大雙眼,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居然認了個師傅,趕緊起身跪下,糯糯喚了 聲:「徒兒拜見師傅?!?/br> 「起來起來~ 」師傅將我扶了起來,然後問道:「不知徒兒想要何名號?」 我想了想,皺眉想不到能有什麼稱號,只好問:「可不可以還叫淑凈啊,名 字什麼的好難想?!?/br> 只見師傅又低低的笑了起來,「徒兒與淑凈真真太像了,當年她也是這般回 我的…唉」 見她嘆了一口氣,我便安慰道:「既然徒兒和她那麼像,那就還叫淑凈,就 當淑凈還在人世,陪著師傅罷?!?/br> 她笑著點點頭:「罷了罷了,反正淑凈向來也不顧什麼規矩。為師也是這才 為她賜號為淑,希望她能淑女靜嫻些?!?/br> 我撇撇嘴,心想自己真的那麼不淑女麼?只好問道:「那剛才師傅說擔心巖 劍是何事?」 一說到此,她又恢復凝重,嘆了口氣,說道:「那巖劍鑄劍成癡,你又是借 宿體質,還與那吸魂珠有關,我只怕到時候你還沒說什麼,就被他拿去祭了劍去?!?/br> 我雙眼一蹬,不是吧?要燒死我為了做一把劍? 我急聲問道:「不知這吸魂珠到底是何物?竟會被拿去鑄劍?」 「這吸魂珠乃是上古鑄劍之人都想得到之物,乃因古時便有人開始用人骨等 物鑄入劍內,可增劍之鋒刃,且不易折斷?!刮衣犃T想了想,確實記得以前讀書 有看過。 她繼續說道:「而吸魂珠顧名思義,乃可攝入已亡之人,卻未投胎的游魂。 若取魂珠粉末鑄入劍內,此劍即可自行吸附魂魄而增強靈力。 然很多佩劍在上古戰亂之時都被取用,劍身就吸收著戰亡將士之魂魄,可惜 吸入過多後,亦有很多劍轉為邪劍。 轉換為邪劍後的劍多數反噬主人,不久後主人便會走火入魔,最後身亡,也 被那佩劍吸收了魂魄去了。自此之後人們開始懼怕這吸魂珠的力量,也漸漸開始 銷毀吸魂珠,并停用於鑄劍。 可後世的人們卻發現吸魂珠或許可服用,因為人非物品,每體只能存有一個 魂魄,便開始有將死之人吞服吸魂珠的粉末,以求魂魄不離體,而永生;或亦有 想增強靈力的瘋魔之人吞食吸魂珠,妄想可增強力量,可他們最終轉化為借宿之 體。 借宿之體雖在當時會牢固魂體,可并不長久,乃因他們那時的吸魂珠多數是 因靈力時強時弱,所以在上古被銷毀之時,有些在靈力變弱的時候未被發現而遺 漏的,多數人因服用了那種吸魂珠靈力強大而吸入魂魄,也會在吸魂珠靈力變弱 之時而歿亡。 然吸魂珠粉末融入人體後,便會傳承給下一代,後世的人們就開始誅殺借宿 體質之人,只覺他們是怪類異獸,而非人。 可隨年歲過去,吸魂珠理應不是靈力盡滅,便是都被銷毀,所以為師并不知 為何淑靜此番會由與吸魂珠而引發的借宿之體,然為師多番探勘,只覺淑靜只是 一個無辜被攝入的女子靈魄,如今想來,倒也不知古時有多少像淑靜一般的借宿 人被無辜誅殺了?!?/br> 聽完師傅說的後,我變得一愣一愣的,這其中錯綜復雜的又離奇曲折的事在 我看來還要感謝自己沒有錯生年代,不然肯定一死而復生就被殺死,那該多憋屈 啊。 想了想,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麼娘要在將死之時和南宮肅生下晴兒了,因為她 不想自己死後變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再是自己,她…該不會是因為吃醋不是自 己的女人和南宮肅在一起吧? 師傅見我呆愣住了,說道:「所以為師擔心此番你前去找巖劍,他會看中你 著帶有吸魂珠體質的身體,拿了你去鑄劍。而不是去幫你…」 想想覺得師傅此番擔心不無道理,便急急問道:「那該怎麼辦呢?」 只見師傅嘆了口氣,說道:「若為師知道該如何辦就好了,自也無需如此擔 心?!?/br> 和師傅一直在房內唉聲嘆氣,我不想再面對這種壓抑的氣氛,便告辭走了。 來到山門口,卻只見南宮月,不見南宮肅:「南宮肅呢?」 南宮月見我終於來了,便說:「父親回南宮府了。他計劃與我們一同尋找, 只是每月需得回一次南宮府處理事務,處理完後便來與我們會和?!?/br> 二哥。 點了點頭,我便想將剛才與師傅說的吸魂珠之事告訴他,南宮月卻搶先一步 說道:「小妹,那吸魂珠之事并非兒戲之事,千萬勿讓除了我們之外的人知道?!?/br> 我楞了一下:「你知道吸魂珠?」 他苦笑搖搖頭:「吸魂珠之事已失傳千余年,是父親適才告訴我的?!?/br> 我驚訝道:「他怎麼會知道?」 「父親一向能力超人,且南宮府存在年歲悠長,他將整個南宮府的書籍都看 了一遍也不足為奇?!?/br> 我驚訝於南宮肅爆表的智商,想起他也不過剛過三十有余,竟連靜修門派, 和更古代的人知道的事都知道。 我們起身要下山的時候,卻已是中午,看著斷壁高崖我頓時不能呼吸,只見 那三根白緞子還在,可遠的根本看不到它通向哪處去。 看下去一眼之後立刻轉過來問:「二哥……我們能不能不這麼下去???…」 二哥搖扇笑了笑:「亦可,不過就算不迷路,回到石房也消半余月吧?!?/br> 我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看著南宮月說:「那…那好吧…」 說罷便走向南宮月,本以為他會像南宮肅那樣摟著我下去,誰知他卻蹲在我 面前,然後轉頭說:「小妹,來?!?/br> 騎上他的背後,南宮月就踏上了那緞子,看著山下那麼的高,驚悚得我忍不 住放聲尖叫:「啊啊啊——二哥!啊啊——」 誰知聽到比我更大的聲音吼道:「小妹勿捂我眼!」 「??!對不起對不起!」說罷我便將手指撐開了細縫,耙著南宮月的腦袋繼 續放聲尖叫。 「小妹若怕何不閉上眼去?」南宮月的聲音從前面飄來,我這時才反應過來, 趕緊抓著他肩膀,閉上眼去。 閉上眼之後感覺并不那麼可怕了,下降的速度吹亂了我的發,呼呼的風灌入 了我的鼻子,我努力的保持著呼吸,然後感覺好像停到了地面,可我的腦袋還是 一陣暈眩。 「小妹,到了?!孤牭侥蠈m月的聲音,我從鼻腔「嗯了」一聲之後,繼續像 無尾熊一般趴在他後背,感覺他轉過頭來,然後背著我走向石屋子,想將我放在 床上。 可是我還是緊緊的耙著他,南宮月只好無奈道:「小妹??」 哦了一聲,便從他身下下來了,可是無奈頭一陣暈眩,便向後倒了去。 「小妹!」只覺得南宮月緊緊將掌撐在了我頭上,然後將我橫抱起放在了床 上。 我努力的撐開眼去看他,只見他一臉嚴肅的把著我的脈。 「我怎麼了?」 南宮月看向我:「小妹無事,怕只是舊疾復發?!?/br>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應該無事,只是吸魂珠的靈力變弱了…」說 完我就累得不行,睡了過去。 好香! 聞著香味,才想起來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沒吃東西了,便緩緩神起身聞著那香 味去。 只見南宮月烤著什麼,轉頭看著我:「小妹醒了?便知你肚子餓了,來?!?/br> 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接過烤rou便吃了起來,吃到一半噎著了,只見他又遞過 水來,我一喝,好清甜! 見我這樣,南宮月便解釋道:「此是瀑布泉水,方才一喝,覺清甜無比,便 棄用了帶來的水?!?/br> 我狠命咀嚼著rou點點頭,吃到差不多飽了,南宮月接過我吃剩的烤rou吃了起 來。 我瞪大眼看他,打了一個飽嗝問道:「二哥還沒吃?」 只見南宮月一邊吃一邊點點頭,我無語,看著他努力克制著吃相,我便從旁 邊取來了生rou,串起烤了起來。 吃完我吃剩的那rou後,南宮月便喝了口水,坐在我旁邊看著我烤rou。 看著火開始有點滅,我便取來了些柴,放在上面,然後伸手向南宮月:「二 哥,大扇?!?/br> 他苦笑著遞過扇子,道:「本是儒雅之物,卻被小妹這般糟蹋?!?/br> 我翻了個白眼:「天氣都那樣涼了,還一個勁的扇什麼扇,不如做些有用的 用途更好?!?/br> 說罷我發現那個掛穗不見了,便問道:「咦,那穗呢?」 半天沒見南宮月響應,我轉頭過去看他,只見火光下他的臉可疑的紅了起來。 「咳咳…」南宮月發現我盯著他瞧,便說道:「那穗很不錯,所以,怕弄臟 了?!?/br> 我嗤了一笑,說道:「二哥不喜歡可直說嘛?!?/br> 南宮月卻急忙解釋道:「二哥喜歡,很喜歡,真的只是怕弄臟了,不好?!?/br> 我想了想,說:「弄臟了就再買一個唄?!?/br> 南宮月笑道:「這可是小妹第一次送我的禮物,怎可比較?!?/br> 我嘻嘻笑:「二哥真會討好人,那穗明明就是你自己買的,怎就變我送的了?」 轉頭看著南宮月含笑深深的望著我不說話,我內心一驚,該不會… 額,弱弱的將烤好的rou遞過去,然後我開始尷尬了起來。 想起南宮月之前曾說他喜歡的那個晴兒和我現在性格很像,然後他又說… --------“小妹不知,這有多難...要把明明長相一模一樣,性子又有 幾分相似的人,分離開來,有多難?!?/br> 這狐貍眼南宮月該不會是把我當成晴兒了吧?? 「那個那個…額,和你說件事啊?!刮抑е嵛岬拈_這口。 「嗯?小妹說罷?!?/br> 看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不是你那時的晴兒?!?/br> 卻見他眨眼笑笑:「哦,我知道呀~ 」 聽他說得這般坦然,反倒不知要如何接下來了。 南宮月看著她猶豫著不知怎開口的模樣,嘻嘻笑了起來:「小妹該不是以為 我把你當她罷?」 我撇嘴看了看他,便說:「你都能把南宮夜一個大男人當她了,我還和她長 得一模一樣,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呀?」 嘆了口氣,南宮月說道:「小妹這張嘴真不饒人呀?!?/br> 我無所謂的說到:「我說的是事實,天下間可沒人愿意自己被當做別人吧?」 想了想:「就像如果我把你當成南宮夜,你也會不高興一樣啊?!?/br> 只見南宮月手抖了抖,垂下眼去不說話,我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趕緊圓 場道:「二哥,我只是打個比方…」 「呵呵~ 」南宮月抬起頭嬉笑看著,然後湊近我說:「若我告訴小妹,二哥 會很高興,如何?」 嚇?我急急忙忙退開,支支吾吾的拉開距離:「你…你你……高興什麼???」 只見他捏著自己下巴,看著天上,扮作思考狀,然後望著我笑道:「高興你 會像對大哥那樣對我?!?/br> 嘩一下,我感覺自己的臉瞬間通紅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在說什麼??? 天燈表白 趕緊轉動腦袋,皺眉說:「即使你知道你自己只是晴兒替代品?」 「是!」見南宮月歪嘴不正經的笑道。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吼道:「南宮月!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了,你便是你, 怎需替代別人?」聽見他竟為了和他喜歡的晴兒性子有幾分相似的我,就這般糟 蹋自己,不知為何有些心痛。 「呵呵,小妹這是在心疼二哥麼?」 「我…」愣愣說不出話來,確實不能否認,剛才為他那番話心疼了。 嘆了口氣,重新坐到他身邊,說道:「二哥,晴兒就算再好,她都已經不在 了,以前都已經過去了,更何況她是你meimei,你為何不去尋更中意的人呢?」 「哦?那晴兒為何中意上大哥呢,莫非他不是你哥哥麼?」 聽到南宮月提起南宮夜,心痛得不像話,弱弱道:「雖我在南宮晴兒的身體 里,可是我并不是你們meimei…」 南宮月說的話卻讓我呆住了:「那小妹認為,若我現在的魂魄不再是我,難 不成我便可以不再是小妹的二哥了嗎?」 我突然感覺五雷轟頂,對??!人的魂魄本經過投胎轉世去了不同的身體里, 或有可能上輩子是夫妻,下輩子是父女;上輩子是兄妹,這輩子便是情人了。 只是他們去了另一具軀體,忘記了前世,而重啟了今生。 而我,只不過是特殊的還擁有著前世的記憶罷了。 我驚訝於南宮月超於常人的聰穎清透,不想原來平日嬉笑浪蕩的他,居然能 有我這個現代人都未能有的胸襟與見地。 見二哥嬉笑得看著呆愣的我,拍了一下我的頭,便說:「小妹,要不要去走 走?」 我順從的點了點頭,跟著他在這山林里散起步來。 走到瀑布邊,看著今日通向門派的那三條長長的白緞子,我上去摸了摸,覺 得怪可惜的,那麼好的料子,踩過一次就被浪費掉了。 想罷便拉著南宮月去石屋子里取了小刀,小繩,和火引子來。 「小妹要作甚?」 「來來來……二哥你學著我做這個,看,這樣把繩子穿進去,綁著干草,像 這樣~??!」 南宮月一臉迷惑,可也跟著她做了起來,弄了大概四十余個這樣的白緞子綁 著干草的東西,只見晴兒終於滿意的拍拍手,說「好了~ 」 滿意得看著眼前弄好的簡單版孔明燈,我和南宮月一人抱著一些,去了沒什 麼草木的斷崖附近,然後撥出火引子,一只只的點了起來。 隨著孔明燈一只只的緩緩往天上升去,只見南宮月驚奇地看著這一幕,我自 豪的用大麼指刮了刮鼻子道:「怎麼樣~ 我厲害吧?」 「嗯,小妹真厲害?!鼓蠈m月癡癡得看著滿天的繁星下,那一盞盞的紅火白 緞燈,往天空飛去,好不美麗,不自覺的沈浸在這仙境一般的景色之中。 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