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中的女公務員曾黛
,把尺子丟回桌上,繼續忙自 己的工作。 游逸霞回到辦公室,把文件交給科長,坐回自己的座位,一邊揉著屁股上的 痛處,一邊苦苦思索那個從昨晚就開始困擾她的問題。 要怎么樣才能把曾黛也變成他們的性奴呢? 這時,李綱又吆喝起來了,“小游!你要是有空的話,幫我上公安網找一些 逼良為娼的案例,我寫調研報告要用!” 游逸霞突然覺得好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似的,整個頭腦都清醒過來了。 案例?對呀!公安網上多的是各種各樣的案例,其中一定有能搬到曾黛身上 來用的,我何必自己絞盡腦汁呢? 一個膽大妄為之極的計劃開始在游逸霞的腦海中漸漸露出模糊的輪廓,然而 她并不知道:這個計劃不但會改變曾黛的人生,也會改變她游逸霞,以及她的主 人田岫和薛云燕今后的生活。 二 “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女孩赤裸的嬌軀劇烈地搖晃起來,把束縛著她的 鐵架子搖得嗡嗡作響。 薛云燕把電蚊拍從女奴的左邊臀部上移開,上下打量著她。姑娘的四肢被四 副手銬分別固定在門形鐵架的四個角上,鎖住腳踝的兩個銬環之間還連著一條短 短的鐵鏈,整個人被拉成一個性感的“X ”形,一絲不掛的身軀上滿是汗水。由 于薛云燕知道很多不留痕跡的刑訊手段,因此雖然已經受了半個小時的拷打折磨, 這女孩的身上除了一些被蠟油燙得發紅的地方之外,竟仍然干干凈凈,白得耀眼。 “你還是猜不出我們要問你什么嗎?”薛云燕把電蚊拍放回旁邊的桌上,順 手又拿起那根被泡在醫用酒精里的長長的縫衣針,在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 “我猜不出!我真的猜不出來??!求求你別再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不 管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求求你饒了我吧!”游逸霞聲音嘶啞地哭叫道,雖然在過 去的一個多月里,田岫和薛云燕也經常有事沒事地把她綁吊起來,用各種刑具虐 待折磨。但是每次都是事出有因,要么是她自己犯了什么錯誤必須受到懲罰,要 么是兩位主人想出了什么新的yin虐花樣,迫不及待要在她身上試驗一下。而今天 晚上卻非常奇怪,在把她吊在鐵架上之后,薛云燕告訴她:“今晚把你吊起來, 不是為了好玩,也不是要懲罰你;而是要問你一件事情。但是,我們要問你的是 什么事情,這個要由你自己來猜。猜不出來,就要挨打,一直打到你猜出來我們 想知道的事情,并且老老實實交待清楚為止?!?/br> 于是游逸霞的夢魘便開始了:拉扯四肢、電擊、針刺、滴蠟……半個小時下 來,她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卻還是猜不到田岫和薛云燕到底想知道的是 什么事情。她胡亂地猜測著,卻總是錯誤,而每次猜錯都換來更痛苦的折磨和虐 待??謶?、悲哀、迷惑和絕望交織成一張布滿倒刺的大網,死死地裹住并刺痛著 她的心,她不知道田岫和薛云燕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如果自己始終 猜不到那個正確答案,他們是不是會一直把自己拷打到死去為止…… 薛云燕見游逸霞還是說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搖搖頭,伸出左手捏住游逸霞 的小yinchun,正要用右手上的鋼針刺下去的時候,站在另一邊的田岫出聲了。 “換一種方法吧,她那里已經挨過好幾針了,再多刺幾針恐怕也沒有什么效 果?!?/br> “那你想怎么辦?”薛云燕停下了動作。 “我剛剛想起來一招……”田岫說著,轉身向房間外走去,當他回來的時候, 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東西,游逸霞的雙眼早已被淚水浸得又紅又腫,因此看不清 那到底是什么。 “燕姐,把她的小屄分開!” 薛云燕連忙將游逸霞的兩片小yinchun捏住向兩邊分開。田岫走到游逸霞身前, 左手伸到她身后頂住她的臀部,右手將那個小東西伸向她的胯下。 游逸霞不知道田岫拿來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家伙,正恐懼得全身發抖,突然下 身傳來一陣針扎似的劇痛,疼痛中又夾雜著幾分令人酥麻的刺癢。她忍不住仰起 頭失聲慘叫,四肢又是一陣徒勞的抽搐掙扎,把鎖著手腕和腳踝的手銬拉得一片 嘩嘩亂響。 田岫拿著那把本是用于清理電動剃須刀的小刷子,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刷著 游逸霞的yindao內壁,每刷一下,刑架上的女奴就像被電擊一樣全身顫抖著慘叫不 止。 “你還是猜不到我們要問的問題嗎?好好想一想,最近你瞞著我們都做了些 什么?”田岫一邊刷一邊用和藹的口氣向游逸霞說道。 “我不知道……嗚嗚……我沒有什么事瞞著你們啊……嗷……求求你別再刷 了……”游逸霞涕淚橫流,口齒不清地一邊哭叫一邊哀求。她拚命地扭動胯部, 想要躲開那把無情的刷子,但是她的臀部被田岫的左手牢牢按著,怎么掙扎都是 徒勞。 突然,游逸霞全身猛地一震,一股guntang的水柱從下身噴射出來,田岫猝不及 防,被結結實實淋了一手。 “哇……哎呀呀……”田岫慌亂地倒退數步,看著沾滿尿水的手哀嘆起來。 他是個愛干凈的男人,對屎尿之類的東西向來十分忌諱,每次使用薛云燕或 游逸霞的肛門之前,必先給她們灌腸清洗三次以上。 身為刑警的薛云燕卻見慣了各種各樣骯臟透頂的東西,雖然自己的雙手也都 被游逸霞的尿澆透了,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靶√?,你先去洗手吧,這里交 給我收拾就行?!?/br> 田岫連忙沖進洗手間,把一雙手洗了又洗,然后自己也撒了泡小便,正要出 去,薛云燕清理完刑房的地板,拎著拖把也進來了。 “我看她是真的沒有做什么對我們不利的事?!毖υ蒲嘁贿呄词忠贿厡μ镝?/br> 說,“都打到小便失禁了,卻還是說不出什么東西來。她要么是真的清白無辜, 要么就是意志極其堅定。我看呀,她決不是后一種情況?!?/br> “我也是這么覺得,”田岫同意道:“不過,今天晚上打得可真夠爽的,我 待會兒一定要在你身上好好發泄發泄?,F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薛云燕笑著,用已經洗干凈的手捋了捋田岫胯下筆直沖天 的roubang,“給她一點提示,讓她自己交待搞那些東西的目的。你記?。哄e怪她的 時候也千萬不要讓步,不然會破壞她對我們的畏懼的?!?/br> “唉!”田岫笑著搖搖頭,“有時候我真忍不住想對她好點,看她那樣,也 真是可憐。不過想想她干過的事情,就不想發善心了!” “你就是這樣才值得我愛!”薛云燕溫柔地抱住田岫,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我可不喜歡那些鐵石心腸的男人!好了,我們那可愛又可憐的小姑娘還掛在架 子上等著我們回去問話呢,走吧!” 兩個人回到那個被當作刑房來使用的房間里,游逸霞仍被大字形地吊在刑架 上,美麗的頭顱無力地低垂著,長發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龐,誘人的裸體隨著呼吸 微微起伏,不時發出一兩聲虛弱的嗚咽。 “這小賤人的嘴還真硬,都打到這個份上了,卻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小 田,我看我們也不要再可惜她那一身皮rou了,柜子里有兩條皮鞭,我們一人拿一 條,狠狠地抽她,我就不信撬不開她的嘴巴!” 聽到薛云燕的話,游逸霞驚慌地抬起頭來,虛弱無力地哀求道:“不要…… 不要用鞭子打我……我不是嘴硬……我是真的猜不到……真的猜不到你們想 問什么啊……“她說著,又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喂,別以為哭鼻子我們就會可憐你!”薛云燕說著,轉到游逸霞的背后, 伸腳在連著她雙腳腳踝的那條鐵鏈上一踩,游逸霞的四肢頓時又都被拉得咔咔作 響,她凄厲地哭叫起來。薛云燕總是喜歡在對她的折磨中用上這一招拉肢酷刑, 每次都把她折磨得兩世為人,把田岫嚇得心驚rou跳――田岫總是擔心薛云燕這一 招萬一力度和持續時間把握不準,便會給女奴的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好在薛 云燕至今為止都還沒失手過,游逸霞備受折磨的身體總體上來說仍然相當健康; 而且由于薛云燕的一些折磨招式其實等于是間接而痛苦的鍛煉,因此游逸霞的健 康狀況可以說比做奴隸之前還要好一些。 “痛嗎?怕痛就別背著我們搞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嘛!”田岫冷冷地嘲諷道, 順手搬來一張椅子,在刑架前坐下,開始把玩女奴那沒有陰毛遮擋的,光滑細嫩 的陰部。 “你最近三天兩頭叫刑警隊的小陳幫你找情報,還千叮嚀萬囑咐叫他不要跟 我說這事?以為這樣就可以瞞住我了?你知道嗎?小陳那人天生不會撒謊,這幾 天他一看見我就鬼鬼祟祟地把頭轉開。這反倒讓我起了疑心,跟別人一打聽,知 道你最近經常找他,我就知道這事一定跟你有關?!毖υ蒲噍p蔑地笑道,一邊加 大腳上的力度,使游逸霞的慘叫更加凄厲,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胸 乳玩弄起來。 游逸霞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但是她的心里反而一下子變得坦然了,因為她 終于知道了使薛云燕和田岫如此殘暴對待自己的原因。她聲嘶力竭地哭叫道: “我說……我說……求求你停下來啊……我全都告訴你們……”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田岫點點頭,薛云燕便把腳抬了起來。 游逸霞停止了哭叫,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急急忙忙地開始斷斷續續的供 述,似乎擔心自己說得慢一點,薛云燕便會重新踩上那條綁在她雙腳之間的鐵鏈。 “我求小陳幫我……幫我調查的是我的……我家以前的鄰居曾強……就是我 上個禮拜跟……跟田岫主人說的……那個叫曾黛的熟人她爸爸……她爸爸的經濟 問題……” “曾――黛?”田岫摸摸腦袋,“呃……哦!想起來了,從樓下走過,把你 嚇了一跳的那個。你查她老爹的經濟問題干嘛?” “我想……我想讓她……我想把她也變成……變成兩位主人的奴隸……”游 逸霞鼓起勇氣回答道。 不但田岫,連薛云燕聽到這話也是大吃一驚。 “你……你發什么神經?”薛云燕驚訝得笑出聲來,“怎么會突然想起要給 我們兩個再找一個奴隸?” “我知道……我知道兩位主人都很討厭壞女人……所以……所以才讓我做奴 隸,以此來懲罰我……那個曾黛,她比我更壞,我覺得她更應該受到兩位主人的 懲罰……而且我也覺得……兩位主人只有我一個奴隸……太少了……所以……所 以我就有了這個想法……”這是游逸霞早就想好的一套說辭。她知道,以田岫愛 憎分明的個性,如果坦白告訴他,自己想拖曾黛下水的真實動機,是要借他和薛 云燕的手,把那個從小就在各方面都遠遠勝過她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曾黛 變成和自己一樣下賤卑猥的性奴,從而求得心理上的平衡;那么田岫不但不會遂 她的心愿,恐怕還會把她吊起來狠狠懲罰一頓,所以她絞盡腦汁才想出了這樣的 借口。只是她沒想到,她的這個想法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田岫和薛云燕說,卻 就已經受到了這樣的一場酷刑。 聽了游逸霞這番抽抽噎噎的供述,田岫和薛云燕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 說什么才好。 “呃……是不是最近打她打得太多,把她打得有點精神不正常了?”田岫大 惑不解地問薛云燕。 “嗯……我看不是,這表明她真的是天生的一個賤人,一直賤到骨子里面?!?/br> 薛云燕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拍打著游逸霞的臀部,使女奴不禁低低地呻吟起來, “以前她總是擺出一副干部千金和領導情婦的高傲模樣,所以也認識不到自己的 賤;可是現在給我們做了一個月的奴隸之后,她骨子里面的賤根就都被開發出來 了。所以才會想出賤得這么驚天動地的主意來――不過,如果那個叫曾黛的女人 真是像她說的那么壞的話,我看我們多收一個奴隸也沒什么問題。你覺得呢?” 游逸霞聽到薛云燕似乎有所動心,連忙睜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 何反應。 田岫一副很傷腦筋的表情,抬手在后腦勺上搓來搓去。薛云燕很熟悉他這個 動作,當初她把毒殺霍廣毅、要挾游逸霞就范的計劃告訴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 把自己的腦袋整整搓了一個小時。 兩個女人就這么一語不發地看著田岫搓腦袋,沉默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最 后還是雙臂被吊得一陣陣劇痛的游逸霞忍不住說話了。 “主人……我……我能提個建議嗎?” “說!”田岫停止了動作,卻仍把手放在后腦勺上。 “我在網上開了一個網絡硬盤,把搜集到的關于曾黛的資料都放在里面,你 打開看一看,或許能對你做出決定有幫助……” 田岫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燕姐你要干什么?” 薛云燕從墻邊的柜子里拿出兩個狼牙棒造型的大號按摩棒,“這個小賤人雖 說已經當了一個多月的奴隸,卻還有些常識性的東西需要加強一下記憶。奴隸怎 么能瞞著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來打了這么一頓,恐怕她那 個網絡硬盤還要繼續瞞著我們呢!小賤人你聽著,本來呢,像你這樣的行為,是 足夠讓我給你上幾個小時電刑的;不過念在你的動機大致上是為我們著想,所以 就網開一面,只給你嘗嘗前后上‘夾棍’的滋味就夠了?!彼贿呎f一邊把兩支 按摩棒分別插入游逸霞的yindao和肛門,只痛得女奴哀叫連連,“現在,我跟田岫 主人一起去我房間,上網看你的那些資料;你自己在這里好好反省你背著我們自 作主張的罪過吧。說,你的硬盤怎么進入?” 游逸霞說出了網絡硬盤的有關信息后,薛云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兩個按摩 棒的開關都打開了,然后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間,只留下游逸霞繼續掛在刑架上, 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號不已。 來到隔壁薛云燕的房間里,田岫一邊開電腦一邊問薛云燕:“燕姐,我看你 好像對這事很有興趣?!?/br> “你說對了,我是很有興趣,知道為什么嗎?” 田岫老老實實地搖搖頭。 “第一、曾黛這個人,我想我多少有點認識她,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從我 聽到的一些沒有經過證實的傳聞來看,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長得倒是比游 逸霞還標致――話說回來,你覺得她長得怎么樣?” “我就只見過她一面,而且見到的只是一個六層樓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 知道她是個女人之外,別的什么都不清楚?!碧镝墩f著,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樣???嗯,你還是先看看小賤人的網絡硬盤里都有些什么東西,了解一 下曾黛這個人的人品;然后我再給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話,你有可能會被她 的相貌誤導而影響你的判斷呢!” “這么嚴重?對了,你剛才說了一個‘第一’,我想知道你的‘第二’、‘ 第三’是什么?!?/br> “我只有‘第二’,沒有‘第三’;等你看完東西,我再告訴你?!毖υ蒲?/br> 堅持道。 田岫聳聳肩,按照薛云燕的指示打開了游逸霞的網絡硬盤。 游逸霞給他們做了一個月的奴隸,居然似乎偷師到一點薛云燕的刑偵技術, 短短幾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種情報資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證據確鑿。只 看得田岫嘖嘖稱奇,薛云燕心中暗暗吃驚。 “這小賤人的話真是一點都不假,曾黛這個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簡單,也不 一般的壞!”薛云燕感嘆道,“我雖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想不到 她竟然已經壞到了這個層次!” “不止是她,還有她那個在家鄉做縣長的老爹!”田岫氣得咬牙切齒,“不 為別的,就為那幾個因為上訪而被抓起來判刑的傷殘礦工的家屬,我無論如何也 要砍掉他的狗頭――嘿!我不該把他跟狗相提并論的!那樣是對狗的侮辱!” “那么,你覺得把曾黛收作性奴這件事,從道德上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了?” “別說是性奴,就是把她賣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沒有任何問題!”田岫仍然 沉浸在游逸霞收集的情報所引起的義憤之中。 “那好,現在我讓你看看這個曾黛的廬山真面目,有沒有足夠的魅力能讓你 想強jian她……”薛云燕一邊說一邊飛快地敲擊著鍵盤,“我碰巧知道她一個同事 的網絡相冊密碼,我曾經在里面見過她和曾黛的合影……喏,你看,那個穿白色 上衣,蹲在第一排中間的就是曾黛?!?/br> 不用薛云燕指出,田岫憑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個人是曾黛。因為曾黛身上 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魅力,即使是側身于茫茫人海中,也能讓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 的存在。田岫看著那個面向鏡頭,露出嫻靜淡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后靜 靜綻放的白蓮花的女子,不禁感嘆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這樣一張天使般的面孔 和剛才他在情報資料里認識的那副蛇蝎心腸結合在一個人的身上。 “怎么樣?是不是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不敢 相信她竟然就是我所聽說過的那個曾黛。這個世界實在是不可思議??!”薛云燕 搖著頭說道。 田岫咽下一口饞涎,“燕姐……我現在很想好好獎賞一下游逸霞那個小賤人 ……她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都有點被感動了!” 薛云燕忍不住樂了,“呵呵呵……瞧你這個沒出息的小家伙……你剛才不是 想知道我的‘第二’是什么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第二、這是我們加強對游逸霞 的控制,使她徹底死心塌地地服從我們的一個大好機會?!?/br> “這是什么意思?”田岫有些納悶。 “雖然小賤人在這一個多月里的總體表現算是非常不錯的,但是我始終都在 擔心:她哪一天會不會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拼著讓自己和霍廣毅的丑事曝 光,也要擺脫我們對她的控制。如果她真的那樣做,我們的麻煩可會比她大得多。 所以我一直對她不敢掉以輕心,思想上的弦總是繃得緊緊的。這樣實在很累, 而且也不是長遠之計?!把υ蒲鄧烂C地說:”你知道嗎?我們搞刑偵工作的都懂 得一個道理:對罪犯來說,最安全的受害者,是那些受害之后還心甘情愿給他們 做幫兇的人。所以我一直在找機會,想要讓小賤人變成這樣的受害者。本來我是 打算把她meimei游逸云作為實踐目標的;但現在小賤人竟然自己主動瞄上了曾黛, 這真是天助我也!我敢保證,只要我們在制服曾黛的過程中,讓小賤人深深意識 到自己‘幫兇’的身份,她從此之后就會打心眼里變成一個對我們來說絕對安全、 絕對忠心的奴隸,比一條母狗還更聽話,更好控制?!?/br> “聽你這么說,這確實是一個很重要,也很難得的機會?!碧镝冻了贾f道 :“我看,在這個計劃里,必須要給小賤人一個……一個……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制服曾黛的行動當中;同時又要保證我們兩個對這件事絕對 的主導權和控制權,這樣才能讓她意識到自己是一條對我們死心塌地的母狗?!?/br> 薛云燕驚訝地望著田岫,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田!” “嗯?” “自從做了小賤人的主人之后,你變得越來越有大人物的風范啦!” 三 “名人”夜總會位于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商業區內,是有口皆碑的五星級風月 場所。由于它的老板是前任省政法委書記的兒子,因此開業六年來,從沒受到過 法律力量的干擾,生意越做越大,聲譽越來越好。 在“名人”的五樓,有幾間面積足可以稱得上是大廳的包廂,它們是這個夜 總會最為神秘的地方。普通的客人不管花多少錢,都無法取得這幾間包廂的使用 權,甚至是有相當社會地位的外來的達官貴人――之所以要強調“外來”二字, 是因為本地的官員和富豪都知道對于這幾間包廂而言,他們連打聽一下的資格都 沒有――都不能一窺堂奧。 但是在這天的夜里,曾黛推開了其中一間名為“君子蘭”的包廂的門。 包廂里是一副極其香艷的場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赤裸著坐在包廂正 中的沙發里,四位女子一絲不掛地環繞在他的身旁,有的在用口舌溫柔地服侍他 既軟且短的yinjing,有的伏在他的背上,用豐滿肥碩的雙乳按摩他的肩膀,有的則 匍匐在他的腳下,一下一下地舔著他布滿青筋的大腳。周圍靜靜地伺立著十來名 女仆打扮的姑娘,隨時等待他的召喚。 “小曾你來了?剛下飛機吧?坐!坐!”中年人向曾黛點點頭。曾黛便在他 對面的一張短沙發上坐了下來。兩人的神色都相當坦然,顯然是早就習慣在這樣 的環境下相見了。 “你在北京呆了這幾天,有什么新的消息嗎?”中年人――本省省委書記魯 彬――問道。 “首長已經和香港震天集團談妥了,他們同意把每年支付給我們的服務費在 現有的基礎上增加百分之十五,而領導也向他們承諾:會在京城的秘密調查組到 達香港之前,由我們對其采取必要的行動?!痹齑鸬?。 “百分之十五……在我們省采取行動……”魯彬臉上現出貪婪和煩惱交織的 神情,右手無意識地拍打起身旁一個裸女的屁股來,“他們肯每年多給我們百分 之十五的錢,也算是夠意思了??墒俏覀円埠茈y做啊……京城派出的秘密調查組 在我們的地盤上出事,無論如何都不好跟上面交待。首長雖然也是位高權重,但 是畢竟也算不上老大,這事他肯定要裝作跟自己毫無關系的樣子,不會幫我們說 哪怕半句話的……” “不一定非要在我們的地盤上動手?!痹斓卣f:“我已經想好了一個 計劃,既可以完成首長交待的任務,又不至于惹禍上身?!?/br>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主意的!”魯彬有點酸溜溜地說:“說吧!” “秘密調查組在到我們省之前,會先經過T ??;而T 省的公安廳廳長王云龍 是個好大喜功、又自以為是的人。我們可以把秘密調查組出京的信息透露給王云 龍,同時還給他一個假情報――” “假情報?” “對,假情報。內容是:我們已經收到有人要在他的地盤上對秘密調查組采 取不利行動的風聲,但是為了在上級首長面前邀功爭寵,我們打算在瞞著他的情 況下,自己派人進入T 省去破壞那些人的陰謀,然后獨攬功勞。以王云龍的性格, 他聽到這樣的情報后,一定會自作聰明地玩一套將計就計的把戲,同時派出兩路 人馬,一路跟著調查組進行秘密保護,另一路則監視我們派到T 省去的人馬,隨 時做好搶功的準備?!?/br> “你說的這些,和我們攔截調查組的計劃到底有什么關系呢?”魯彬很是不 解。 曾黛臉上若隱若現地露出一絲輕視不屑的笑容,“您還不明白?只要他這么 做,就落入了我們的圈套。我們的確會派人到T 省去,但是不是為了去抓所謂的 ‘要對調查組不利’的人,而是去抓幾個貨真價實的,在我們省犯了罪之后跑到 T 省躲起來的通緝犯。當我們的人開始抓捕之時,王云龍的人肯定會一邊阻撓我 們的行動,一邊搶先把我們的抓捕對象抓走。到那時候,我們就讓公安廳出面, 大張旗鼓地抗議他們阻撓我們異地執法的行為。然后再通過原先那條情報線告訴 王云龍:他的魯莽行動驚動了那些打調查組主意的人,他們已經取消行動,逃離 了T 省。那樣一來,王云龍后悔之余,一定會撤除他那些秘密保護調查組的部下, 讓調查組孤零零地進入我們省。而我們就在兩省交界之處,調查組還沒進入我們 省界的時候下手;事發之后,再把責任歸咎為王云龍中了敵人的聲東擊西之計, 又心懷私念,貪功妄動,才導致了這起不幸的發生。這樣一來,背黑鍋的可不就 是他王云龍了嗎?” 魯彬雖然察覺到曾黛對自己的輕視,心里很是不滿,但聽了這個計劃之后也 忍不住用力拍著身旁裸女的屁股叫好:“妙??!妙??!小曾你真不愧是女人當中 的諸葛亮!難怪首長這般器重你!” 曾黛對魯彬的贊美坦然受之,“關于這個計劃,我寫了一份詳細的說明。不 過我看領導你今晚上大概是沒什么心情看的,所以我把它交給了何秘書,領導要 是想看的話,明天找他就可以了?!?/br> 魯彬老臉一紅,只得訕訕地“嘿嘿”直笑。 “好了,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如果領導沒有別的事,我想先走了?!痹?/br> 說著,不等魯彬回應,已經站起身來。 “沒事了沒事了,小曾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濒敱蜓b出一副和藹的 神情,連聲說道。 曾黛高傲地點點頭,便得得地踏著響亮的腳步走出了包廂。當包廂大門關上 的那一剎那,魯彬嘴里惡狠狠地迸出了一句:“什么東西!” 曾黛名義上的職務雖然只是供職于省政府秘書室的公務員選調生,但是她的 真正身份,卻是魯彬的大老板、那位在京城的“首長”派駐在魯彬身邊的聯絡官 兼智囊,堪稱半個欽差大臣;這也是曾黛到省政府工作兩年以來,魯彬這個色中 餓鬼不但始終不敢動這個絕色美女一個手指頭,而且還容忍她在自己面前種種不 敬的根本原因。 但是在魯彬的心里,想要占有和征服這個高傲的冰山美人的欲望一天比一天 強烈。那欲望就像一只發瘋的野貓一般,瘋狂地在他心里亂抓亂撓,只鬧得他一 看見曾黛,乃至一想到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馬上就沖過去把她扒光衣服,壓在 身下一頓狂抽猛插,直到她哭著求自己饒恕為止。 唉,這種東西,想想就行了。萬一真付諸實踐的話,蹲在京城里的那個大人 物是饒不了他魯彬的。魯彬曾經猜測曾黛其實是那個“首長”的女人,但是他在 首長身邊的眼線告訴他:“首長”其實是個同性戀,曾黛與他情同父女。魯彬完 全可以想見,自己要是強jian了他的干女兒,會被首長怎樣收拾。 不過,另有一個事實使魯彬心中征服曾黛的希望始終沒有破滅:“首長”的 夫人,那個相當強悍的鐵娘子對曾黛其實很是有意見――倒不是因為吃醋,“首 長”是同性戀嘛,他這個老婆大多數時候只是一個擺設――而是因為曾黛有點傲 慢得太不知天高地厚,對干爹的老婆都缺乏足夠的尊敬。首長身邊的那個眼線也 多次向他表示:如果能抓住曾黛做錯什么事的把柄交給夫人,將會是對曾黛非常 沉重的打擊。 “下個月,首長全家要出國一趟。也許我可以趁著小婊子這段暫時沒有靠山 的時間,狠狠搞她一票,然后等夫人回來以后,拿著搞出來的成果去夫人那里爭 取一點支持,通過夫人動搖一下首長對這小娘們的寵愛……” 這是幾天前的一個早上,魯彬帶著昨夜的宿醉去上班時,從自己褲兜里摸出 來的一張皺巴巴的便條上寫著的話。從字跡和措辭上看,魯彬覺得應該是自己寫 的沒錯;可是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經寫過這樣的東西,看來是昨晚喝醉之后的產 物。這讓魯彬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經常喝醉,喝醉之后什么事都干過;可是喝 醉了寫這么一份計劃書,倒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看來我真是想干曾黛想得有點走火入魔了?!贝藭r魯彬坐在“君子蘭”包 廂的沙發上,一邊撫摩著赤裸美女的嬌軀一邊想著那張莫名其妙的字條,“不過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走火入魔一回也無妨。紀委不是整 天接到舉報曾黛她爸的材料嗎?看來我得叫他們從廢紙簍里把那些材料都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