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xue插花
書迷正在閱讀:“潛規則”(娛樂圈,abo1v1、枝白狂花、【總攻】陛下圣安、金主的玩物們、失敗者【訓誡】、全rou宴、快穿之第一銀夫(雙性,多cp,各種禁忌play)、大鍋rou壽喜(中短篇合集)、yin蕩人 妻奴隸少女、小夫君
男人按住他的手腕,純陽真氣灌入,強行維持著葉孟覺的意識。雖然如此,后者卻仍是精神恍惚,女xue被手指生硬地翻來覆去,只會追尋本能流出yin蕩的蜜液。 媚rou則更為下賤,只要男人的金屬手指稍稍深入,那里便會討好似地吸吮起來。 可即便xue口大開,要容納整只手掌也極為不易。那死物一般的冷意破開媚rou,深入到了宮口處,那里不久前才被陸遠燈探索過,猶自酸軟著,很容易就會被人鑿開。 男人屈指輕敲,如同芝麻開門一般叩開了少年的宮口,旋即惡狠狠地吸附著那些濁精,拼命地往外帶。 這樣的痛楚經得幾個來回,葉孟覺也只靠著那口純陽真氣吊著一條命在了。只是看著那些白水逐漸排出,男人的神情顯然十分滿意。 “干凈是干凈了,sao味還是難聞?!蹦腥瞬恢獜淖郎夏昧撕挝?,先用兩指分開xue眼,又將手中的物什往那嫣紅的孔竅里一送。 疼痛讓少年原本已如死魚般的身子再度驚跳了起來,這一回不比方才的清理,當真是要他魂飛魄散了去。那物什每往里進去一寸,渾身便痙攣一陣,有如人取著尖銳的匕首在他心口劃了數刀。 男人插入他體內的倒不是什么yin具,正是方才從窗下摘的白色花朵。原來這花朵本是謝非醉多年前未曾離開時種下,花名為白宵,只在夜間開放,其上有異香,常用于觀內女弟子熏染衣物氣息。這花朵倒還是其次,主要是這花莖上密密麻麻地長著許多軟刺,雖不如銀針鋒利,可刺在xue眼的媚rou上,也足以讓人死去活來。 正當此時,男人那沙啞難聽的聲音又落在葉孟覺耳側:“你可聽見外頭的腳步聲了?” 這句話倒比落在他身子上的諸多疼痛還要可怕,如同跗骨之蛆般深入他的靈魂,要將葉孟覺的精神徹底擊潰。 他奮力聚起精神努力聽去,窗外大雪紛飛,偶有林間風聲呼嘯,其他的便再也聽不到了。 “當然是騙你的了?!蹦腥苏Z調瞬時輕快起來,仿佛對于這場欺騙成功的戲碼十分滿意。他握著那花莖,眼見已經進入到了最里頭,便又突地一轉,讓那軟刺直接頂在了少年的sao心上。 葉孟覺眼前一黑,一聲慘叫脫口而出,在這寂靜的夜中更顯可怖。 男人呆愣了片刻,又作勢拍了拍他的屁股:“都還沒流血,你喊什么?!彼麉s渾然不知自己給少年所施加的心理壓力已經讓后者的神智錯亂。 男人無奈松了手,似是被他這聲喊得對自己的技術也有了懷疑,他掰開那xue口往內瞧,外邊如花朵般綻放的rou唇不說,內里的媚rou也將那白宵花絞得泥濘不堪,乍然一瞧煞是好看。 他頓時來了興致,將自己的硬物朝那雙腿間探去:“你這sao地兒既然成了藥盅,那我也不介意做回花杵,將里頭的花瓣搗爛碾碎?!?/br> 察覺到少年的厭惡和抵觸,男人越發想狠狠貫穿他,讓他在自己身下如同母獸般雌伏著,肚子高高鼓起,是被自己射滿的jingye…… 早已經過幾輪開拓的女xue高高腫起,別說合攏了,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大張著的roudong,任由夜風呼呼地往里頭刮。 松軟的xue眼輕松容納了男人的性器,一路暢通無阻地便送了一半進去。 “出……出去……求求你……”如果說剛才的一切都還讓葉孟覺心存一絲僥幸,那現在男子的長驅直入讓他失去了最后一點能與陸遠燈談條件的可能。 一想到即將面臨的另一個男人,葉孟覺恨不得立即身死才好,下身被火熱的硬物所破開反倒成了次要的事情。隨著男人的抽動,體內漸漸傳來的酥麻感也讓葉孟覺提不起勁來。 是的,他已經承認了,自己確實擁有一個yin蕩身子。作為玄一劍的爐鼎,無論在哪個人的身下,都是這樣一副yin蕩到極點的姿態。他沒有再抗拒,反而是迎合著男人的cao干,主動打開了雙腿。 “哦?怎么突然這么主動,想通要跟我走了?”男人的沖撞直接將花朵的莖干和碎成片片的花瓣擠入了少年的zigong內,不停旋轉碾壓,除去撲哧的水聲之外,更有陣陣混合著yin水的異香從兩人交合處傳來。 葉孟覺疲憊得說不出話來,那些花莖上的倒刺似乎也被他的yin水泡得發軟,漸漸失去了原本的蠻橫,只隨著巨物的撞擊而在媚rou中不斷來回。 不知從何處來的細線突然纏繞在了少年的yinjing和女蒂上,一圈圈地依附上來,恰到好處地阻止了他欲望的噴發。與此同時,金屬質感的手指上下勾弄著胸口的凸起,將那嵌了銀針的乳尖再度按得凹了進去:“當真不愿意跟我走?我們魔門可比你們這清高的地方好上許多,就算是爐鼎,也有出人頭地的一日?!?/br> 少年將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似乎在喃喃重復著不要二字。 男人冷哼一聲,越發覺得懷中人的身子讓他這種久經風月的老手也頗為欲罷不能,他惡狠狠地又說道:“到時候你要是被玄一劍趕出門去,恐怕也是要去當暗娼的份,還不如跟爺爺我去魔門吃香的喝辣的?!?/br> 他口中所說的暗娼葉孟覺亦有耳聞,修真界的暗娼與人間不同,多半是指那些被拋棄的爐鼎。他們在經年累月的交合下對雙修真氣產生了一定的依賴,一旦無處可去時,便會淪為那些無門無派修真人士的玩物。最好的下場,也不過就是能夠茍活于世罷了。 葉孟覺搖頭想要擺脫男人話語里的蠱惑之意,他的身體早已從起先的淡粉色化作了桃紅色,已經被完全打開的鳳巢之體向男人展示著他的本來面貌,在昏黃的燈光下猶如覆了一層蜜糖,引誘著人在他身上咬幾口。感覺到另一邊的乳尖被冷落,少年甚至主動地提起胸脯,輕輕搖晃著嬌小的奶子,低聲道:“另一邊……癢……” “你說你不愿意跟我走,卻又總是在勾引我,這是什么個道理?”男人亦覺得好笑,卻也不再為難他,主動俯身將另一邊的紅果含入了口中。那鈴鐺隨之晃動,和yin靡的水聲奏出了一曲美妙樂聲。 葉孟覺依舊不曾開口,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不停起伏著,他模模糊糊地想著,若是此時陸遠燈能夠瞧見這一幕,能直接給他個痛快,那倒也不錯。 男人對他突然的順從倒是失了興趣,胡亂插了幾百抽之后卻也有些倦怠地射在了葉孟覺深處。他將自己的東西從少年體內抽出,一起帶出的還有那早已被碾得粉碎的花瓣和莖干。他將葉孟覺放在了床上,并沒有要為他清理的意思,只是低低地在他耳畔說道:“雖然我剛才騙了你很多次,但這次,你的陸師叔是真的站在門口看著呢?!?/br> 葉孟覺身體一僵,不知這又是男人的謊言還是確有其事。聽到男人遠去的腳步聲,仿佛確實有一雙滿是失望的眸子正看著自己,葉孟覺止不住地全身發抖,但屋內的熏香卻在男人走后更加濃郁起來,瞬間讓少年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深深的倦意加上體力的大量消耗,他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葉孟覺又被夢魘所驚醒,他驟然坐起身來,卻望進了一雙燦如星子的眼眸中。 “怎么了?” 陸遠燈低沉的話語有著能撫慰人心的力量,讓葉孟覺幾乎以為剛才的一切都不過是午夜夢回之時的一場幻夢。 他茫然地望著四周,甚至起身下床去查探爐中熏香??諝庵胁o一點情香之氣殘留,已經燃至末端的是他慣聞的安息香,濃郁的沉香氣息在鼻尖攢動,安撫著少年雜亂的思緒。他不可置信地掀開了自己的衣袍,乳尖雖是紅腫著的,卻并無任何針刺的痕跡,甚至連下體,也只有些許微妙的不適感。 甚至連窗下的白霄花也一如從前,在雪中悄然綻放。 葉孟覺又只好回到了床上,男人寬厚的手臂覆了上來,神色里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郁:“又做噩夢了?” 不知為何,葉孟覺內心一陣酸楚涌上,不自覺地將頭埋入陸遠燈懷中。 溫熱的淚珠滾滾而下,讓這位天子驕子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只好耐心問道:“這次是夢見了什么?” 直到滴盡最后的眼淚,葉孟覺也沒有將這個夢境說出,他不能說,也不敢說。從此后他的失眠癥更加頻繁起來,而陸遠燈要關心即將到來的論劍大會,也沒有多少時間陪他。 那些日子葉孟覺總是隱約覺得胸口發疼,在他晨起時,在他跟隨肖若血練功時,在與陸遠燈雙修時更為變本加厲。他甚至有些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幻境,葉孟覺格外懼怕起有風的日子,因為那時屋檐上懸掛的風鈴就會叮叮當當地響成一片,一如懸掛在他乳尖上的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