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翻牌子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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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場yin艷春宮以后,百里重明久久難以平靜,甚至還開始厭棄自己在那時候的軟弱??伤?,如果當時不出那門,自己又與趙淵有何不同?他又想到了朱雀的抗拒,或許朱雀心中,該是有他的。 少年人心思單純,一方面想不明白,另一方面也很難藏住心事。朱雀見他似有異樣,問起來,百里重明只是含糊其辭。 其實百里重明來海棠館找朱雀的次數也是少了,每次來也僅僅抱著朱雀腰肢說些情話,竟沒有更多逾矩的舉動。 朱雀還以為是少年漸漸明事,那些不該有的綺思慢慢在淡去,卻哪里知道百里重明心里藏了這個結。這段時日,百里重明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朱雀在趙淵身下婉轉呻吟的模樣。 百里重明自己又想了十天半個月,才大概有些想明白了。有些事情不能躲,不能逃,該是自己的東西,要自己去爭來才是——心上人亦然。 他心里有了底氣,家中小宴過后有了余閑,便往海棠館去。 只是今夜實在不巧,朱雀并未在館內。 他被皇帝召幸,正在宮中。 這一日,恰是中秋。 朱雀如今所在的,是皇帝的乾清宮。他先是被內監伺候著沐浴清洗,而后見宮女捧著衣物魚貫而入。瞟了一眼,那服色極其特別,便忍不住開口,問一旁的秦鸞:“館主,上頭那位什么意思?” 秦鸞很不愿多說的模樣,顯然是知道內情的,很簡單道:“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br> 他聽著宮漏之聲計算時辰,估摸著皇帝宴席將散,便催促宮人們趕緊為朱雀穿戴。 這一穿,竟也穿了小半個時辰。 朱雀并未認錯,他身上穿著的是皇后的大禮服。最外頭的一件深青色地,文以翚翟,五采重行,是皇后助祭、朝會時才會穿的袆衣。 朱雀還在宮里的時候,極少出面國家典慶大事,這類服飾自然極少穿戴,卻也還是有一整套齊全備下的。只是他身份特殊,原來的禮服都是皇帝別創,并不遵循律典,而是仿照冕服稍稍降制,自然也是男裝,卻不同于現在身上這套,正兒八經的皇后翟衣。 衣裳穿罷,又配上大帶、大授、小授、蔽膝諸物,革帶環腰,腰間垂了兩組白玉佩,零零碎碎又穿了許久,兩個宮女正跪伏在地上,為他穿上青色綴金的鞋襪。 而后又有一組宮女上來梳頭綰發,最后與他戴冠。 朱雀有些弄不懂皇帝的意思了,他身上衣裳重,被秦鸞攙扶著,才在皇帝的龍床上坐端正了。方才凈了身,此刻身上卻又生出一點細汗,只得暗暗忍耐著。 秦鸞領著宮女們出了宮門,臨走時深深看了他一眼,說:“記住了,你現在是被翻了牌子的皇后?!?/br> 這話其實是有些好笑的。大雍朝故制,妃子侍寢,是要皇帝翻了牌子以后,由宮女太監們將這妃子送來皇帝寢宮候著,等待皇帝臨幸。但皇后不同于尋常妃子,乃是皇帝正妻、王朝國母?;实巯胍c皇后燕好,只有親至坤寧宮的道理,卻沒有翻皇后牌子,要皇后侍寢的先例。 昔日的趙淵與朱雀也是如此。 只是如今宮中無后久矣,想來皇帝心血來潮,異想天開,要玩些出格的了。 朱雀有些好笑的想起當年一直追在身后的古板言官,若是被他們知曉皇帝眼下的這種玩法,怕是要立馬一頭撞死,以命相諫了。 他這么想著,當真有點樂了,輕輕笑出聲時,才發覺乾清宮里安靜的很,偌大的寢殿內只有他一個人。 朱雀不由得怔了怔。 他莫名想到某一個月夜,他也是獨自一人一屋。當時還未睡下,忽而聽到有人叩門,啟門一看,卻是趙淵,也是獨自來的,笑著對他說:“朱雀,做朕的皇后?!彼@么一點頭,很多事情便再不能回頭了。 他怔了一會兒,才聽到宮外有了點人聲,隨后皇帝便進了門。這時候也是獨自一個人,內侍們都候在殿外檐下。 皇帝比預料中的來得遲。中秋宴并非家宴,而是國宴,宴席上應付著親王勛貴們,又要招攬國士重臣,很容易的就耽擱了一些時候。 若是百里重明知道今夜皇帝的想法,該要后悔今日假病,缺席了此宴中秋。 皇帝進屋時已換了便服,但站在朱雀身前時,依舊散發出濃重的酒味?;实劬屏繕O好,其實不過微醺,笑意盈然地看著朱雀,問:“梓潼,等候許久了?” 朱雀輕輕皺了眉,想要起身,皇帝按住了他。 “陛下?” 皇帝笑著說:“將海棠館里的規矩都忘了,你只當還是朕的皇后?!?/br> 朱雀也笑:“卻無有被翻了牌子,等候臨幸的皇后?!?/br> 皇帝湊近了在他臉頰上一啄,說:“朕,就好這一口兒?!闭f著遞給朱雀一個琉璃瓶子,“嘗嘗,朕從席上順來的酒?!?/br> 這酒香味極濃,是用宮中桂樹花瓣釀的酒?;实巯肫饋硪话?,補充說:“是你去年埋在桂花樹下的那壇,還記得么?”朱雀并不想回憶這些,便錯開了眼?;实塾行﹫讨?,嘴對嘴的喂他:“放心,又不是在海棠館里頭,沒加東西?!焙韧炅?,隨手一扔,琉璃便碎了一地。 朱雀酒量淺的很,桂酒雖然不烈,喝下半瓶,卻也生了醉意,臉上浮著一點醉紅,眼睛也有些濕?;实酆軞g喜,摟著朱雀說:“朕就愛極了逼迫你這種冷美人?,F在都看不到一個真心的笑來!”又自己解釋:“醉了胡說,哪是‘這種’,單單獨你一個?!?/br> 說著,手已經不老實了,取下朱雀頭上翠冠,便開始脫朱雀衣服。 朱雀這身穿得莊重。這種禮服創制出來就不是為了脫,故而穿時繁復,脫得也艱難?;实叟拈_了朱雀的手,不悅道:“坐好,別動,朕來!” 也是兩人動作便更加脫不下來,朱雀垂下了手,只拿眼睛看,覺得眼下情景微妙得很,一時卻說不上來。 這也是他在海棠館內久了的緣故,白日里就算能穿衣裳,也是穿得輕便,許久未曾這樣一件一件的,慢慢脫下過衣服了。 皇帝動作越慢,朱雀便覺得羞辱的意味越重,如今身上還并無什么地方裸露在外,臉上卻已經火燒火燎的,熱得不行,皇帝還只剝到中間的一層紗衣。 “差不多了,不全脫掉更好?!被实廴缋削尹c評美味一般,伸手探入朱雀衣襟,熟門熟路的,隔著里面貼身的小衣,捏住了他一粒rutou,有點驚訝地說道:“有感覺了么已經?奶頭是硬的?!?/br> 朱雀有點想要躲他:“陛下,奴……” 皇帝糾正道:“莫稱‘奴’,稱‘妾’?!?/br> 回答他的是一聲短促的喘息。 皇帝又撥了撥那一粒小乳,尾指伸進乳上懸著的白玉環,往外拉了拉。朱雀忍不住推他,這一聲叫得更響些,尾音發了顫,好聽得很。 適才看朱雀妝容嚴整,衣衫重重的模樣,怕是不會有人料到,實則他身上戴滿了皇帝偏愛的yin物,就連尿道中都插著一根極細的蝴蝶簪。 若是無人挑逗,朱雀勉強還能忍耐,只是被皇帝這樣觸碰,情欲便似洪水潰堤,在他識海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皇帝將他推倒在衣裳堆疊的錦繡之中,扯脫他下裳,令雙腿折起疊在胸前,一手按在了后庭之上。那處垂了一根玉綠的穗子,流蘇早被浸濕,沾成一綹,摸上去有些滑手,并不好抓?;实垡约鹤ブ?,擺出供人賞玩的姿勢,然后才用小指勾著那穗子,慢條斯理的磨了許久的功夫,才將東西拉扯出來,卻是一串玉珠子,粒粒如鴿卵大小。他伸指進去探了探,又摸到一根細繩,系著一對銀質銀質鏨花的緬鈴,精巧別致,取出之時猶在微微震顫,好似活物?;实鄣偷鸵恍Γ骸昂脮缘淖靸?,里頭可還有東西?” 朱雀被他玩得脫力,幾乎抱不住雙腿,聽他問完,才似想起來一般,眼睛往那一處望來,然后閉上眼睛,說:“……有……” “有什么?” “……不、不知……” 皇帝便往更里處掏摸,許久,摸到了一個硬物,有棱有角,被yin夜浸得滑膩,無有著力處,于是將朱雀扶起了身,按住小腹下撫,要他排泄?;艘槐K茶的功夫,才取出了那個東西,遞到朱雀眼前要他看,卻是朱雀曾經用過的私印,金質文鳳,拇指指蓋大小。朱雀愣了愣,皇帝取笑說:“好yin的皇后,印信也派了這種用場,是深宮寂寞,缺了朕的雨露?!?/br> 經此一遭,朱雀說話的力氣也無了,微微側過頭頸躲他親吻,呼吸卻更短促,皇帝輕易親在了他眉心,手指從后往前撩著,勾住腰上扣著的一條窄細鎖鏈。這鏈子鎖著玉莖,連蝴蝶簪頭處都纏了一道,朱雀忽而生出點力氣,掙扎著推他胸膛,沙啞叫喚,要他停手?;实勰睦飼?,反而兩指捏住了欲飛的蝶翅,細細通他前頭孔徑。那處的快感都是針刺過電般的尖銳,朱雀當即有些癲狂,胡亂間咬住了天子臂膀?;实廴匀徊豢戏胚^他,拔出金簪時,那物便跟著出精,朱雀松開了嘴,叫喚聲都很輕,皇帝看了看,小臂上留了個血印子,便只隨意抹了抹血跡。又扯過幾個枕頭墊在朱雀腰下,柔情蜜意得要了他身子。 事畢,宮女們進來送水,皇帝披上衣服,踱到外間,許久才見朱雀默默出來,臉色還浮著虛紅,情色動人,皇帝只覺得三分羞惱、七分yin媚,乃是十分的曖昧,便拉著并排坐了?;实鄄畔肫饋砹藛枺骸俺赃^飯沒有?”得了回應,皇帝便喚來大太監,要他傳膳,大張旗鼓的擺了一桌子?;实劾烊缸?,說:“中秋家宴?!?/br> 吃了一會兒,皇帝便如尋常閑談一般,提起來:“剛才筵席上,百里弘又提了要小子襲爵的事。他家老大死得早,老二、老三又是不成器的,也就個小兒子有點像他。不過跳過前頭幾個,直接將侯位傳給了小兒子,原先沒有這么干的,也不怎么像話。你說朕該不該答應他?” 朱雀聽他說話,臉色慢慢的凝重起來,待他講完,有點生氣地說:“你不該,用這種手段?!?/br> “手段?朕是天子?!壁w淵很理所當然的,“何需什么手段?!?/br> 他既然如此說,朱雀便不言語了,默了許久,起身對趙淵一拜,說:“奴知曉了?!?/br> “你心里明白就好,總歸要你愿意才行,朕何時逼迫你了?”皇帝睜著眼睛說著瞎話,繾綣纏綿,毫無愧色,取過一塊點心,喂他,說,“不談這個了,快張嘴,吃月餅?!?/br> 朱雀吃了。 趙淵又說了些家常話,最后道:“也不早了,沒事兒就在宮里待著,莫走了?!?/br> 可朱雀卻是不想留,趙淵有些不悅,朱雀故意提及了海棠館中下奴留宿在外的規矩:“若夜不歸館,下奴皆是要被當做犬獸豢養的。陛下可是要賜奴一條狗鏈,拴去豹房睡?” “你!”趙淵瞪了眼,最后還是不耐煩,道,“行了行了,走吧走吧?!?/br> 朱雀便告辭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