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玩弄燈下美人以及修羅場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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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過后,毫無過渡的,皇帝復寵了鳳奴。不僅如此,與先前相比,來海棠館竟是更勤了些。 夜夜笙歌,令朱雀有些受不了他,這時候便微微出神。 趙淵咬著他的耳朵,忽而低語:“走神了,在想什么?想那個小兔崽子了?”這話說的有些陰陽怪氣,朱雀轉過頭來看他,眼神變了一變。趙淵頓時后悔自己多嘴,掃興了。 如果他不提起,朱雀此時根本未想到百里重明,他心里還有點別的事情??哨w淵顯然話里有話,朱雀便定要問個明白:“離離怎么了?一個月不曾、不曾見到他……”百里重明對自己的依戀,朱雀又哪里不清楚?如此月余不見百里重明前來,顯然是很不尋常的事情。朱雀早有此問,只是趙淵看得緊,并不讓他走出海棠館的地界,這才將疑惑暗暗藏在心里。朱雀這時候才恍然,早就該問眼前這位才是。 趙淵賣了個關子,只顧作弄他,朱雀眉心蹙起,心不在焉叫了幾聲,顯然是別有牽掛,心致缺缺。趙淵不樂意了,心中懊惱,將他翻轉了身子,從背后進去,狠狠撒了一通無名的火氣,這才暗暗有些爽了,以一代明君的口吻,淡然道:“朕唯才是舉,不計前嫌,指給他一個天大的好差事,百里重明自然是新官上任,無暇他顧了。你瞧,朕的臣子,都是這般的盡忠竭力、忠心耿耿哪?!?/br> 他說得自己都有些感觸動容,朱雀回過頭,見他在床上露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很是無奈,也懶得跟他計較這些,只問:“什么差事?”趙淵“嘖”了一聲,道:“你著什么急?不就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兔崽子,朕是那種借刀殺人的昏君么!朕叫他進了北鎮撫司,主監察,尋探江湖動向,極其的合適了?!?/br> 趙淵很滿意自己的安排,一來百里重明自江湖來,最熟悉此中狀況,二來公報私仇,暗暗敲打了北鎮撫使,百里重明一上任便被指派著出了一趟遠門,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再不能給他戴綠帽子。這實在是事半功倍,一箭雙雕。 朱雀看著趙淵眼睛,舊事重提,緩緩道:“你答應過我,再不過問江湖之事?!壁w淵聽著笑了,伸手去摸他唇角:“朕可不算違約……喲?動氣了,不讓碰了?!彼s回了手,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說,“朕不干預。然則朕是天下之主,若江湖有亂,朕一概不知,合適嗎?任由他們造反?哦,也不算他們,是你的娘家?!彼@話說的重了些,叫朱雀驀地一驚,當真思考起這個在兩人之間夾著的、一直懸而未決的難題。朱雀以為話不投機,這一回又要不歡而散,卻不料趙淵只是下床取了一盞琉璃燈,又回轉來,燈光映照之下,笑意盈盈的。朱雀看了片刻,才移開了眼。 趙淵將明燈擱在床頭,又拿出兩條赤紅色的長絳,捏住朱雀手腕,一邊系著,一邊道:“服侍你男人,還擺這種不情不愿的臉色,忒煞風景。夜還長著,想什么有的沒的?你只該想,該怎么討好朕!”他把人拽進懷中,yin笑著咬了一口嫣紅的唇,含糊道:“臠奴兒,快躺平了,朕好好疼疼你……” 他將朱雀雙臂分別吊起,絳帶另一端系在了床架上,又拿了一條潔白絹帕,蒙住了朱雀的眼睛。那一次玩樂之后,趙淵便極愛奪了他的視覺,如此玩了多次,樂此不疲,總覺得如此cao弄帶勁不少。 朱雀雖然適才心上悲涼,但他這一個多月以來頻繁經歷這樣的yin事,身子早習慣了被褻玩挑弄,不多時,便又禁不住口中呻吟。趙淵手中執燈,從正面對著他,站在床邊,低低吩咐道:“奴兒,張腿,給朕好好瞧瞧下頭這張讒人的小嘴兒?!?/br> 朱雀依舊羞恥,慢慢將雙腿分開曲起,知道趙淵此刻定然盯著他yin處視jian,仿佛眼神都有實質,腿根處微微打著顫。趙淵品鑒一般的語調,向他說道:“好得很,被朕看著都能發浪了,你瞧……”一邊說話,一邊推著燈座輕輕觸上朱雀下身半硬的東西。燈座銀制,涼如寒玉,不提防受此一激,朱雀當即叫了一聲,卻更動情。雙臂不便施力,將紅絳拉得直了,欲躲,卻躲不得。 趙淵提燈湊近了,當真如品玉一般評鑒他身上各處。琉璃燈罩時不時的觸碰到肌膚,卻是被其中燭火烘得熱了——與燈座不同,竟有些燙人。 不知怎的,朱雀就被如此看出了一身大汗,仰著頭虛虛喘著氣,露出頎長姣好的脖頸來。趙淵終于不再用燈,放好了,回來一嘴咬住了他的脖子,齒尖不輕不重地在他咽喉處磨動。朱雀呻吟都有些模糊,隱約能聽出點甜膩的婉轉來,趙淵聽得起興,將之抱進懷中,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根上。朱雀微微張著唇,露出一點碎玉貝齒,身子已然軟了,卻只半倚著趙淵,并不愿將全部重量壓在趙淵身上。朱雀發覺了緊緊相貼之處有一物火熱粗硬,烙鐵一般伸進他臀縫中,便有些不敢動。臀rou緊張,卻夾得趙淵喘出一點粗氣,拍了一下他的臀尖細rou,笑罵了一句。 朱雀還未明白他說了什么,身子已然顫顫躲他。雖說是躲,在趙淵眼中倒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勾引。 也就是這個時候,趙淵心頭一動,鬼使神差一般的轉過頭來,看向床外。 門一直沒上鎖,這時候半開不閉的,門旁站了一個俊朗少年,神色復雜,直勾勾的盯著的,卻是趙淵懷里抱著的,并不知發生了什么的朱雀。 百里重明并未發出什么聲音,連朱雀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偏偏就被趙淵發覺了。趙淵眼有得色,笑意發涼,一指湊在唇邊比了比,示意后者噤聲。 朱雀身上難耐,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時候,喘息著叫了一聲“陛下”。 百里重明來了許久。他剛從外地歸京,第一時間便往海棠館中來,急趕慢趕,只想見一眼掛念許久的朱雀??梢贿M門便看到皇帝手中一盞琉璃燈,肆意yin辱著自己的意中人。 他本該拔劍,抑或是隱遁而去,可雖然心中忿恨,卻還是挪不開腳步。朱雀的呻吟鉤子一般勾住了他,讓百里重明就這么看了一段活春宮。因為百里重明聽出來了,朱雀此刻分明快活,這心思根本不加掩飾,令百里重明又妒又惱。 趙淵也是不一般的人,這時候竟挑釁著百里重明,攬著朱雀膝彎,將他朝床外打開了身子,連極隱密處都無遮蔽,如此展示一般的給百里重明觀看他身上斑駁紅梅的情色印痕。百里重明呼吸一滯,下一瞬,趙淵卻不讓他再看了,又將朱雀抱在懷里,用了對面坐蓮的姿勢。 趙淵哄著朱雀道:“抬屁股,你自己吃進去?!敝烊搁L長叫喘,跪坐起身了一些,摸索著去尋他方位。朱雀雙手被縛,趙淵又不助他,實在難做這事,磨了許久,那東西都蹭著他xue口滑過,卻進不去,只蹭得后xue濕滑潤紅。此刻有些情癡,便露出點苦惱之色,口中喚著皇帝,腰肢款款動著,也不知什么時候,雙腿已緊緊纏上了趙淵,腳趾緊張地蜷起著。 他只以為是趙淵不懷好意戲弄他,哪里曉得屋內還有另一個人,這時候也不堅持,便求著趙淵:“子回,你進來……”趙淵卻笑著,說:“再叫一聲,朕沒聽見?!?/br> “……子回?”這聲當真響了一些。 趙淵便抱起了一些,捧著他后臀cao干進去,一下子就捅進了最深之處。朱雀初初并不適應,反手拽著紅絳,欲逃離的模樣。歇了不多時卻將胸膛貼在趙淵身上,手上力道輕輕卸下。趙淵見他如此,便挺腰抽送,一邊讓他把下巴擱在肩頭,百里重明就見到了朱雀蒙著白絹,紅唇似水,臉上汗津津的,是動情的春紅。 他知不該看,也不想看,不知怎的偏生移不開了眼,一股蔓延的怒火隱隱癲狂,欲往不該去的那處涌。 趙淵驀地開口,對朱雀說:“鳳奴,你該再sao些,你那小師侄可都看著,看著你怎么做婊子……” 他一提到百里重明,朱雀便是狠狠一震,尖叫一聲,往他身子后面躲。趙淵變本加厲,刺激他:“要不要把重明叫上來,一塊兒cao這sao嘴兒,你yin骨賤rou的,最喜歡這樣對不對哪?” 朱雀哪里聽得下去,掙扎狠了,連拔步床都吱呀作響。趙淵怕他拆屋子,反而掐著腰狠狠cao干他,朱雀卻不理會,竟罵他趙淵“禽獸”。 這個得了逞的“禽獸”對著百里重明抬了抬下巴,狀若邀請。 在皇帝的注視下,百里重明狠狠咽下了一口氣,走出了這個令人幾欲發狂的春廂房。 “怕什么,傻朱雀……”趙淵笑吟吟的,對他道,“朕騙你的。百里重明怎么會這時候來?” 朱雀顯然不信,依舊掙扎,急促喘息著,趙淵幾乎要按不住他。 便扯下了他眼前遮擋之物,笑著往門的方向指:“你看,哪有什么人?!?/br> 門好端端的閉著,朱雀看了,暗暗放下心,虛脫一般,閉上了眼。